“睡吧,睡吧,亲爱的小宝贝”脑海中又浮现了外婆哄我睡觉的场景:她一边唱着《宝贝睡吧》一手轻轻擦去我头顶的汗水。一会儿又轻轻拍打着我的脊背。
此时的我早已进入梦乡,殊不知有“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打小就住在外婆家,所以外婆也算得上是我“儿时的伴侣”吧!
“外孙女儿啊!去帮我把客厅里的大花篮给我拿过来。”“好嘞!”我把大花篮提出来时,外婆早已站到了树上。头顶的太阳可真大。“不愧是大树底下好乘凉”我心里美滋滋地看着外婆摘果子。
只见外婆左踩一段树枝,右踩一段树枝就爬上了大树顶上。那儿的李子可真多:各种奇形怪状的,又大又红嫩的李子馋着我直流口水。
“外婆快点摘!”
外婆的手快速地“舞动”着,有种“快刀斩乱麻”的形式,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外婆的衣兜里,手上就满是李子。她往下一抛,就全进了篮子里。“外婆好厉害啊!”我在心头里称赞。
忙活了一下午的外婆却要把李子送给邻里。我就不开心了:“我就吃这么点,别的你都送给他们吃,你也是白忙活了,”
“怎么叫白忙活了!我们要以劳动为乐,分享为乐,人就不能够自私自利,当你把你劳动的果实分享给别人时候,你会比自己一个人吃更快乐”
我愣了,感觉外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日里温柔的她,为何刚才那么严厉?
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外婆送别人李子后被夸奖时脸上泛起的红晕。
外婆没有进过校园。可她肚子里却藏着一个又一个神奇的故事。什么《嫦娥奔月》,《后羿射日》啊,把我听得如痴如醉。
渐渐长大,我迷上了书。外婆家也不是很富裕,可我问她买书,她可是大方,而且总“叮嘱”我多买几本。
可有一次,我十分想吃冰棍,又没钱。于是就骗外婆用钱买书。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撒谎,也是最后一次。
还记得当时我心里那难受得啊……
“你买的书呢?”
“……”
当外婆得知了真相,并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只是她看起来很伤心,可表情又很严肃,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孩子啊,诚实是做人的根本啊!”说完摸了摸我的头。
当时,我泪如雨下,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现在的我不能天天依偎在外婆的怀里。只能用电话线传播彼此的思念,但外婆用她的一言一行影响着我一辈子。
在学校学到的是知识,学杂了,可以重新在学,外婆所影响我的,是做人之道,学杂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时光匆匆,还记得曾经路口的那盏灯和灯下的人。
——题记
时光早已不如往昔,我们的生活也渐渐在变化着,曾经的孩子已成为了如今的少年,但唯一不曾改变的却是那份不曾离去的感动,那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
那时的我才10岁,接送我的爸爸因为单位工作忙,没时间接送我上学,于是我走上了一个人上学的路,那时那条路上总有那个等我的人,等我的那份爱和感动,那便是妈妈。年轻的她,漂亮的白裙子,站在路口等着回家的'孩子,记忆里那时的妈妈很美,那个等我回家的妈妈好漂亮。她总是跑来将我拥入怀中,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已不在是个小孩子,搬了新家,我也迈入了初中的大门,进入青春期的我,总爱和妈妈吵嘴,但不曾改变的依旧是那份小感动,因为那个等我的人从未离弃,我爱她。她总在回家的路上张望着,直到我的出现,她微微一笑,那年妈妈爱穿紫色的裙子,脸上却悄悄爬上了几条岁月的痕迹,不过路灯下的妈妈,依旧那么美,我心里依旧洋溢着小小的感动。
时光转眼已逝,我已成为高中生,每天早出晚归,见到星星的次数比见到妈妈的次数还多,但不曾改变的是哪个回家路上等我的人。第一天开学,还是哪个地方,我看见了妈妈的身影,我的心猛然的抽动了一下,妈妈高高的个子,那盏灯的光洒在她的头上,拉长了她的影子,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浮动,却也看到了妈妈额头上那时光走过的痕迹。虽然不明显,却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我已不再是那往日的孩童,我心中更多的是感动,是爱。那天,妈妈穿着黑裙子,裙摆不时晃动,路灯下的她看到我松了口气。妈妈的年龄也随着时光在长,原来“不老时光”只是虚幻。不过,那个等我的人依旧那么美,那个路灯下的妈妈还是那么漂亮,我爱她。
不曾何时,时光已悄然流逝,连它的尾巴我们谁都看不到,妈妈在变年老,时光摆动着尾巴嬉闹而去,留下了我们。虽然我在长大,但依旧记得那个等我的人,那个路灯下的妈妈,那灯光里的爱,和唯一不变的风中的感动,将使我回家的路上多了那么一份牵挂和感动,我爱她。
蝉鸣的聒噪搅乱人的心绪,我站在写字台前,提笔润墨,下笔却在宣纸上印出一朵朵“墨花”,好不让人烦心。
不写了。我把笔一丢,自己一人在一旁生闷气。前来送茶的父亲仿佛看出了端倪,也坐在我身边,不语。
良久,父亲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耳里:“走,和我去见一个人。”我默应着,和父亲出了门。七月的太阳毒辣地试探人们的耐力,使人挤出了一身臭汗。我跟着父亲在小巷子里七转八转,来到了一所屋子前。
门是木制的,在沿两边刻上了一副对联,字十分苍劲有力。推开门,一位老人正顶着烈日在地上画些什么,头上已冒出层层汗珠。
“李老,原谅我冒昧登门啊。”父亲很熟络地跟老人打起招呼。老人也慢慢直起身,笑着答道:“没事,欢迎,欢迎!”趁他俩交谈之际,我跑进地上瞧瞧是什么,呵,是诸葛亮的名篇《出师表》哩。这字的风格与门框上的对联大致相同,不过,字里行间又透露出一份清新与平静。
我起身,发现那位老人正看着我。他邀请我们进屋去,我应允了。一进屋,南墙的墨香味扑鼻而来,清朗苍劲的字体跃然于墙面。老人要我写几个字,几番推脱后,只好提笔写了一个“學”字。老人略微看了一会儿,便在旁边也写了个“學”字。正当我把两字进行对比,有些羞愧时,他抓住我的手,在纸上写了个“學”字。
在触碰到他掌心的那一瞬间,我惊了一下。由于长期习字,他手上早已磨出了老茧,苍老但有力。写完后,老人笑着对我说:“你有天赋,只是少了那么一点耐力。要记住,心静,方能成大器。”
带着老人的叮嘱,我重新站在书桌前。提笔,润墨,回锋,收笔。仔细查看,已有很大进步。
以后每当我心情浮躁,沉静不下心来时。我总会想起老人的话和手掌中的茧,这时心情总能冷静很多,脑海里还会浮想起,那个午后,那个影响了我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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