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已经两周了,小学生的生活比幼儿园的生活更加生动,多样而有趣。回到家比幼儿园还早,这么早回家,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了。第一周,我一回家就打开电视机,哈哈少儿频道的节目可真不少。第一周妈妈和爸爸忙着整理房间,因为不久我们就要搬家了,所以他们很少来管我,真是个好机会啊。上学的第二周,妈妈检查我的作业,发现有好多没有完成。其实,小学一年级也没有什么看得见的作业,语文书要读5遍,我也读过了,就是仍然不认识字。那些字在课本上,我认识。如果换了一个地方,我就想不起来了。这也难怪,妈妈说,中国人学外文容易,外国人学中文就难了,我们中国人的字太复杂了。妈妈发现了这一点,决定要让我多认点字,每天坚持阅读半小时。呜,这可不是动画片,我哪里坚持得了阿。第二天,我乘妈妈走开,偷偷的上网玩游戏,哈哈,好玩极了。晚上回来,妈妈不知用什么方法发现了我的上网痕迹,这下可糟了,她非常生气。作为惩罚 ,这一周周末也不能看电视了。
这一周,每天回家,我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玩玩玩具或者去玩轮滑。妈妈说,生命在于运动,小朋友要加强室外活动,才能够保持充沛的体力。吃完饭,7点之后温习功课,8点半睡觉。妈妈说,周一到周五是不能看电视的。断了我的念头,起初有点沮丧,后来也习惯了。睡觉早,早上自然就有精神。一天学习下来,也不觉得累。晚上和妈妈一起学习,好开心啊。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有一天,天气非常炎热,我上车的时候挤到了座位。
刚上车不一会,司机就来了个急刹车,有的人被踩到了脚,有的人说:“你有没有驾照 啊?”这时,有一个阿姨抱着一个孩子上车了,没想到司机又来一个刹车,阿姨怀里的小妹妹磕到了头,哇哇大哭,阿姨很伤心。这时,车上的人有的装做睡觉,有 的看外面的风景。我想:要是我给她让座我不仅够不到扶手,而且还有那么远的路呢,还是等别人让吧。这时,司机又来了个刹车,小妹妹哭的更厉害了,我马上站 了起来说:“阿姨,我把座位让给你。”阿姨高兴的说:“谢谢你。”大家都看着我笑,有的人说:“这孩子真懂事呀。”我心里美滋滋的,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通过这件事,让我懂得了助人为乐是一件快乐的事,这让我想起一句话: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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