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开门,关门,换鞋,进房,开灯,拿包,就在我拿出纸笔就要写作业的当口,他突然出现了。
他有着和我一样的记忆,有着和我一样的性格,我们很快成为了朋友,我们对外宣称我们是双胞胎,只有父母和一些亲人才知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即使我们的意思不能相通,可他总能随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他的心事,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们之间的友情日益深厚。
当我第一次把他从房间带出来时,父母那如见鬼神的表情令我两如今都想发笑,惊异过后,便是一阵询问,父母问我是谁,我如实回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母惊异的问道。我又将我所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他们,我回到家拿出书包写作业,向另一个椅子上一看,他就出现了,父母又去询问他,这到好,答的与我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父母糊涂了,特意带我们的血液样本去医院做检测,结果是完全吻合,父母便无奈道;“上帝的孩子,上帝的孩子。”
上小学时,我们便开始以一个人在家的方式来学习,在家的那人可以在家痛痛快快玩一天,上课的人要辛苦一些,可想到第二天的休息,便会更加认真的在课堂上听讲,当上完课的回来后,便教导另外一个当天所学的知识,我们是彼此最好的老师,我了解他最不明白的是哪一点,什么才是最想知道的,他也同样的了解我,我们各自都能最简洁明了的语言教给对方知识,在短短的半小时内,就将老师一天所要传授的所有内容让对方消化吸收,我们可谓真正做到了“高效双赢”。
随着时间流逝,我们慢慢长大,双双从重点大学毕业,开始进入社会打拼,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搭档,在我们完美的合作下,我们开始逐渐走向成功,终于有一天,我们站到了事业的巅峰。
我们共同经历过激情,喜悦,悲伤,苦恼,我们共同体验了人生各个时段的滋味。
在我们垂垂老矣,直至死去时,世上将会多出两座相邻的墓碑,碑上或许会放着这篇文章,作者——上帝的孩子。
夏季为昆虫们营造了美丽的天堂,蝉儿日日夜夜“不辞劳苦”的鸣叫,蜜蜂穿梭于花丛间。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与父亲一起来到了叔叔的养蜂场。
站在养蜂场外就听见场内蜂鸣惊天,在叔叔的'陪同下一起走进了“蜜蜂大厦”。既然看当然先看蜂王,我们理所应当的到了蜂王的‘卧室’。只见蜂王黑褐色的身体平躺着。我就问叔叔:“这么小的蜜蜂一年能酿多少蜜?”叔叔说:“它们可勤劳了,一年能酿几十斤。”我满脸不以为然说:“一年酿几十斤还勤劳?”叔叔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别小看人家,蜜蜂一生才6个月生命,蜂王最长才活3年。”我的尴尬的笑着说:“那您每天打扫死蜂不累吗?”叔叔疑惑的问:“死蜂?到哪来死蜂?”我惊讶的问:“那它们生命那么短,死了不用打扫吗?”叔叔恍然大悟的说:“不用,那下小东西可懂事了,只到自己快死了就悄悄死在外边。”
我的心一颤;多可爱的小生命啊,对人无所求,给人的却是极好的东西。它们在酿蜜,也是在酿在生活,不为自己,而是为人类酿造醉甜的生活。
“感动天,感动地……”回家的路上不知谁在车上放起了这首歌,感动真的要惊天动地吗?不,感动其时很简单。
冬天来了,雪花如鹅毛般飘飞。
清晨,无事的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到很冷。
前天,市里下令:无论在哪一个角落里所张贴的种种广告单、宣传单等等,统统都要清除干净。由于这个原因,市里所有的清洁工都出动,开始全面清洁这个本来就很美丽的城市。
我看着满天大雪飞舞着,看着一帮清洁工忙碌着。
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年老的女清洁工正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撕着那些纸。看来,那些纸很难撕尽,那位女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那些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地撕。
我想,她的手肯定是冰凉的,但她不怕冷,她的心里有火。
她很认真,连续清除了好几张纸。
她又走到另一张跟前。
但是,我看到,她的右手举起来,这只手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身子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我又看见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奇怪。
只见她专心看了一会儿,便缓缓离开了那张纸,没有清除它。
为什么不清除它?她忘了市里的规定吗?一串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那好吧,我倒要过去看个究竟,我想。
我正要起步,却见另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地摇了摇头;专心地看一会儿,缓缓地离开。
我更加疑惑了,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那上面写着:赵洁,女,14岁……
疑窦冰释,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雪花还如鹅毛般飘飞,但我不再觉得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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