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一个家庭妇女,她很关心我,我也很爱她。只是有些时候,妈妈实在太“爱”我了,使我不禁对她发点牢***。每次和妈妈一起上街,妈妈总是把我的手握得紧紧的,生怕我从她手心里溜掉。还不时地对我说:“路不平坦,小心跌倒,小心车,别让它把你给撞了……”乘车的时候更加离谱,她不但不断的提醒我要紧握扶手,而且说得很大声,弄得我十分尴尬。妈妈,我已经是中学生,不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您还是像对小宝宝那样呵护我呢?
还有一次,我得了感冒,过了一天就好了,早上醒来觉得口干舌燥,水瓶里又没有水,我便自己去烧水喝了。没想到妈妈看见后连忙夺过烧水壶,大惊小怪地说:“你的病才刚好,怎么能随便下床呢?还去烧水?”说着,便摸摸我的额头,让我躺下来,自己烧水去,嘴里不停地唠叨着:“病情加重怎么办?病情加重了怎么办?”好像我得了什么重病,刚大病新愈的样子。
可是,妈妈却经常和亲戚朋友说:“我这女儿很冒失,总是要我提醒,家务事也不会做,真另我头疼。”我听了后满肚子委屈:妈妈,是您自己不放心我去做家务事的呀,怎么又责怪到我头上来呢?
妈妈呀妈妈,我真搞不懂,既然您不希望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老是活在您的庇护下,那您为什么还总是把我捧在手掌心里疼爱着呢?要知道,温室里的花朵是经受不住风雨的呀!请您相信我,给机会我证明我已经长大,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吧!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妈妈也具有这个特点——爱美。妈妈特别爱赶时髦,所以她买了好多衣服。每次出门,她都要再三试衣,直到自己满意才肯跨出家门。
有一次,我们一家人去赴筵席。我和爸爸早已穿戴完毕,可妈妈老是在穿衣柜前正试着衣服。眼看时间一分分过去,我催促着:“妈妈,叔叔结婚典礼要到了!”妈妈口里答应着:“快了!”可不见走出门来。我迫不及待地走进里屋,哟!妈妈站在穿衣柜前,左照照,右瞧瞧。妈妈看见我进来,连忙对我说:“媛媛,你给我瞧瞧,这套衣服适合吗?”我希望早点走,便仔细地打量起来:只见妈妈脸上洋溢着笑容,一头秀丽的披肩长发,飘逸而潇洒。外套一件棕色长风衣,里面一件金黄色的羊毛衫衬托着,看起来非常高雅。于是,我脱口而出:“合适。”
“啊!只是合适?我再穿一套。”妈妈连忙脱下衣服,又在穿衣柜找着。我真后悔!为什么不学学李老师赞美我们常用的“棒极了”这句话?
“来,你再给我看看。”妈妈要求我再替她审美,我不敢违抗母命,只得耐着性子看。这次妈妈换了一件青色的长大衣,与黄内衣衬映,色泽鲜明。显得非常庄重,特有气质。好像是个高级知识份子。我赞叹道:“风度翩翩!棒极了!”“真的?”妈妈边说边走到穿衣镜前,左手撩起大衣的左襟,往腰间一叉,右手一甩一甩的,身子一扭一扭的`,走起了模特步。她自己觉得确实满意了,才与我们走出门。
我们走到礼堂前,听见传出典礼的结束语:“最后,祝新郎新娘白头偕老!……”“天啦!叔叔的典礼已结束了。”错过观看典礼的盛会,都怪妈妈太爱美……
夜深了,家里的灯只有妈妈那个屋子还亮着。我担心妈妈又在辛劳,便披上衣服去看她干什么。她回头看看我,说:“宏尧啊,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风,我把你的这件毛衣打完,你去睡觉吧。”“妈妈,我不冷,你也休息吧!”她摇头说:“你去休息,别管我。”我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我却睡不着,往事历历在目。
去年夏季的一天,教室外下起了大雨。放学的时候,很多同学被家长接走了,只有我和另外几名同学仍望着窗户上密集的雨点打愣神儿。我想:难道妈妈不来接我了?正在这时,妈妈来了,她说:“儿子,真对不起,妈妈在路上滑了一跤,车子也被摔坏了,所以来晚了。”回家的路上,妈妈顶风冒雨推着车子。我对她说:“我帮你推吧。”她说:“妈妈不累,还是我推吧。”其实我知道,此时妈妈是很累的。
一天夜里,我发高烧,嘴唇都起了泡。妈妈赶紧到大街上叫来出租车送我到医院。医生打完针又给我开了药,让我回家好好休息。那几天妈妈常坐在我的床头细心照顾我,一会儿给我削苹果,一会儿给我端水、喂药,一会儿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忙得不亦乐乎。在妈妈精心的呵护下,我的病很快就好了。但是,妈妈却消瘦了许多。望着妈妈那慈祥的双眼,望着妈妈那灿烂的笑容,望着妈妈那亲切的身影,我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我的妈妈,我永远爱她。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在我们家,住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和两只弱不禁风的小绵羊。老虎就是我的妈妈了,那两只弱不禁风的小绵羊,自然就是我和爸爸了。
在学校,老师告诉我们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我们赶紧复习。回家时,我把这消息告诉她,她就一把刹住车,转头对我说:“黄蒹葭,这次语文考试你必须上90分,作文最多只能扣两分。”我一听,啊了一声,在心里想:“现在题目多难,要我考90分只能是一二年级的时候,我现在四年级了”。但是,我家老虎说了,就一定得听,要不这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于是我每天专心做练习题。终于到了考试那天,我认真地答题,当我知道我成绩时终于把悬着的放下了,语文成绩:96分!至少不会被老虎吃了,保住了一条小命。从此,我的语文成绩在老妈严厉的看守下提高了不少。
妈妈为了让我的形体变好,特地让我学跳舞。我心里一百个不情愿,可是不情愿也必须去。每当到我压腿时,我就把我当成鸵鸟,一头扎进沙堆里,心里说: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可还是被老师拉去压腿,疼得我哇哇叫。回家后,老师跟我妈说了这件事。我妈回家后就开始盯着我跳舞,那眼睛盯得我全身发毛,只能忍着疼痛练舞。每当我跳错动作时,妈妈便拿着她的老朋友—衣架。一边往我腿上抽,一边说:“你这里怎么又跳错了?看看你老师怎么跳的,再看看呢……”我只好嘟着嘴,接着往下跳。最后呢,在这位“虎妈”的监督下,我的形体慢慢变好了。
这位“虎妈“虽然对我很严厉,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我喜欢这位严厉的妈妈。
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
——题记
母爱是纯洁的,它是一颗心灵的种子;母爱是美好的,它是万贯蜂蜜里最甜的;母爱是温暖的,它是万道金光里最亮的;母爱是千姿百态的,它总是不停地变换着方式鼓舞着你。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刚上完特长准备回家,突然,外面乌云密布,天空黑压压的,闷的人们透不过起来。一阵狂风袭来,闪电劈天,雷声震耳,骤然间,倾盆大雨如瀑布般直泻下来。豆大的雨点打在屋檐上,流到地上,地上顿时汇成了一条条欢快流淌的小溪。放眼望去,天地间像挂着一幅巨大的珠帘,一片迷茫的雨景呈现在眼前。
我没心情去欣赏美丽的雨景,站在教室门口焦急的望着四周,希望能从水幕中寻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五分钟后,便见到妈妈打着雨伞来到了楼下,朝我招着手。
“是妈妈!“我一边欣喜诺狂的想着,一边跑过去躲在妈妈的伞下。妈妈偷偷的将伞偏向我,生怕让雨淋着我,而妈妈的半边肩膀已被雨无情的的淋湿了。我发觉后,急忙把伞往妈妈那边推了推,道:“妈妈,你别把伞往我这边推了,再这样下去你会感冒的!“
妈妈听后却说:“没事,我是大人,淋一点雨不会感冒的。你是小孩子,抵抗力弱。妈妈没事。”
母爱如伞,那密密织着的经纬网,是母亲对儿女无微不至的呵护,母爱是那古老的伞柄,举起一片温馨,让儿女在伞下小憩,伞面伸出的八支角,代表着你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母亲都会把她深深的爱辐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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