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尝遍人生百味,我看书也算是其中一味,只是它的味道品尝起来丰富极了。 书的味道是甜的 作业做完后,学习之余,我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杂志,品味着书中风趣幽默的笑话和连环画,还有那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读着读着,我就会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心底就会洋溢出一股甜滋滋的感觉。 书的味道是苦的 学海无涯苦作舟,用苦这个字来描写为了学习而读书的情景实在是合适不过了。强制地去背那些枯燥无味的定理和公式,强制地把自己长时间定在一个地方去做那些没完没了的题,而不能去看电视和玩游戏,心里的感觉那是要多压抑有多压抑,别提多苦了。但一想到没有苦中苦,哪有甜中甜,这是获取知识的最好途径,我只好拼命地吸取在苦中所蕴涵的一丝丝养分。 书的味道是酸的 读书读得那么好又那么多的我竟然也会在阅读这栽跟头。刚升入初中的第一次语文就让我品尝到了严重失败的滋味,在阅读那丢分尤为惨烈。这让我的心中感到酸酸的,但我不会被失败所打倒,而是振奋精神,重新再来。 书的味道是辣的 书中要是没有一点激动人心的火辣辣的味道,我想我也不会喜欢读书。读书有时候就是为了振奋自己的精神。因此从接触书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喜欢在书中寻找自己在生活中不曾有过的激情,《水浒》、《三国演义》中那激烈的战斗场面,还有那《西游记》中孙悟空降魔除妖的超级本领,使我的心中就像吃了一个火红火红的辣椒似的——充满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有一股火辣辣的冲动,梦中总盼自己像他们一样。 教育学家说:书是智慧的钥匙;政治学家说:书是世代的生命;经济学家说:书是致富的信息;文学家说:书是人类的营养品……书的味道是如此地丰富,也难怪它会成为人生百味中的一味,它让我的生活从此变得日益丰富多彩起来。
我很爱读书,也在书中品出了许多不同的味道。
酸枣酸
那天,妈妈送给了我一本书,书名是《父母的爱,总让我们泪流满面》。精彩的题目一下子就吸引了我,而书中的内容更是感人肺腑。当我看到书中杨小小的妈妈留给她的遗书、教给她如何表达对新妈妈的爱时,我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冲了出来,太感人了!
甜蜜甜
寒假里,爸爸妈妈带着我去了北京王府井书店。那里真是一片书的海洋!不等爸爸妈妈招呼,一进门我就扎进了书海。我左挑右选,哪一本书也不舍得放手。最后,我决定:准备买回家的书只看看目录,不能带回家的书我可要先睹为快。太过瘾啦!
苦瓜苦
晚上,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可是我喜欢的那本书正读到精彩的地方,怎么办?嗯,躲到被窝儿里悄悄地读!唉,刚入迷,就听姥姥一声大喊:“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觉?”藏不住了,姥姥大发雷霆,把我心爱的书没收了。太倒霉了!
辣椒辣
有一次课间的时候,我发现同桌带了一本我向往已久的《昆虫记》。我的眼睛一定瞪得像灯泡一样大,不由分说赶紧讨好他:“求求你啦,让我先看看好不?”“不行,我昨天刚买的!”他一口拒绝了我。我一下子就泄了气。我们平时最要好,可是,一说到读新书就没商量了,我心里真有点儿不舒服。太不够朋友了!
这就是我爱读书的故事。虽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但我依然读得津津有味。充满书香的童年真美呀!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我吃好早饭,妈妈就叫我去写作业。写好作业后,我来到书房,看见电脑还没有关,心想:反正作业做好了,玩一会儿也无所谓。说做就做,我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电脑桌前,开始津津有味地玩起了游戏。正当我玩得起劲的时候,妈妈走了进来,看到我在玩电脑后,二话不说就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了一本沈石溪写的书丢给我,然后把我锁在了房间里。我本想找一些好玩的东西打发时间,可是谁知一样好玩的东西都没找到。我只好打开书看了起来。没想到的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竟被书中所描写的动物给吸引住了。我沉醉在书的海洋里,感到无比快乐。
书不仅能给我带来快乐,还给我带来了很多帮助。
有一天,我正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本草纲目》这本医学书。忽然“啊”的一声,把我从书的海洋里拉了回来。我走到客厅一看,原来是奶奶倒水时不小心把水倒在了自己的手上。因为是刚烧开的热水,奶奶的手马上肿了起来,红彤彤的。看着奶奶一副痛苦的表情,妈妈手足无措,正准备带奶奶去看医生,我忽然想到:《本草纲目》中不是讲到芦荟可以医治烫伤吗?何不试一试呢?于是,我赶紧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妈妈恍然大悟。我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阳台上,折断了一根妈妈准备用来美容的芦荟,擦拭在奶奶的伤口上,然后把伤口包扎好。果然,奶奶的手有了好转。
书就像是我们的良师益友。寂寞时,它会给我们以安慰;有疑难时,它会给我们解答;遇到挫折时,它会给我们鼓舞和力量;迷失方向时,它会指引我们向光明的前程迈进。让我们与书为友,勤奋学习,让这位朋友陪伴我们一起攀上知识的高峰,让我们的未来变得更美好吧!
学校组织了跳蚤市场,这次的主题是——卖书。不过,不是卖新书,是卖自己看过的,家里闲置的旧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亏本甩卖啦……”诸如此类平时在商场听到的叫卖声,回荡在教学楼之间,一声高过一声。我坐在自己冷冷清清的书摊前,看着别人做得热火朝天的生意,忍不住想去凑凑热闹。我委托旁边的同学帮我看着书摊,自己就拿着钱包到处转悠去了。
没走几步,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呀!那不是大名鼎鼎的小书虫小陈同学吗?她那里一定有很多好看的书吧。我一边想就一边朝她书摊的方向走去。我一看地上的书,哇塞!真丰富啊,各类书籍应有尽有,而且还有我喜欢的曹文轩的《叮叮当当》系列。
我俯下身问:“小陈,你这本书多少钱?”她回答:“这些既然我都看过了,放在家里也没什么用,我们又是熟人,那就卖你3元一本吧。”我指着地上的三本书说:“我买三本,能便宜一点儿吗?”“可以,嗯——10元吧。”我听到她回答“可以”两个字,便在心里偷着了,3元一本确实划算啊,而且这书还是八成新的呢!没多想,我顺手给了她10元钱,拿着我买的书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晚上,我给妈妈讲今天买书的事情时才恍然大悟。天哪!3元一本,10元三本,那不是更贵了吗?Ohmygod!我怎么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还和人家说“三本便宜一点”,当时在想什么呢。妈妈笑得直不起腰,说:“文潇涵,你出了这么大的糗,要是让人家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唉,我真是太糊涂了,这样糊里糊涂地买了“3元一本,10元三本”的书。不过想想倒也无碍,10元三本八成新的书,我还是不亏!我想,小陈同学肯定也是糊涂了,恰好两个糊涂虫撞到一起了。
晚上七点,家家香气弥漫,当然东东家也不例外。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原来是妈妈这位大厨正在做着晚饭,身为球迷的爸爸也抱着电视机看着球赛,不时的欢呼着:“太好了!进了!”,而一向成绩很好的东东,却不知在卧室干着什么。“开饭喽”随着妈妈温柔的呼叫,爸爸就像个小磁石一样,被吸铁般的饭桌吸了过去,爸爸刚要拿起筷子夹一块又红又肥的红烧肉,就被妈妈制止了:“没看见儿子缺席了吗。赶快叫他去。”爸爸无奈,只好去卧室找东东。
“东东,快来吃饭,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爸爸大声叫道,可是没有回音,爸爸的脚步加快了,决定去一探究竟,爸爸推开了卧室门,看到儿子正在津津有味得看着一本书,爸爸推着儿子说:“吃饭了,”儿子这才记起该吃饭,便走向客厅,爸爸瞟了一下了书……
东东坐到了座位上,妈妈问:“你爸呢?”东东摇摇头,跑向卧室,爸爸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书,儿子说:“爸爸,我不看,怎么你又看起来了,”爸爸笑着,不好意思地走向客厅。
东东边吃边想:这本书可真好看,爸爸差点就被他迷住了。
一晃荡,我在城里已经住罢了二十年,但还未写出过一部关于城的小说。越是有一种内疚,越是不敢贸然下笔,甚至连商州的小说也懒得作了。依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属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宿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作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脉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这种觉悟使我陷于了尴尬,我看不起了我以前的作品,也失却了对世上很多作品的敬畏,虽然清清楚楚这样的文章究竟还是人用笔写出来的,但为什么天下有了这样的文章而我却不能呢?!起来,往日企羡的什么词章灿烂,情趣盎然,风格独特,其实正是阻碍着天才的发展。鬼魅狰狞,上帝无言。奇才是冬雪夏雷,大才是四季转换。我已是四十岁的人,到了一日不刮脸就面目全非的年纪,不能说头脑不成熟,笔下不流畅,即使一块石头,石头也要生出一层苦衣的,而舍去了一般人能享受的升官发财、吃喝嫖赌,那么搔秃了头发,淘虚了身子,仍没美文出来,是我真个没有宿命吗?
我为我深感悲哀。这悲哀又无人与我论说。所以,出门在外,总有人知道了我是某某后要说许多恭维话,我脸烧如炭;当去书店,一发现那儿有我的书,就赶忙走开。我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在谦逊。我谦逊什么呢?我实实在在地觉得我是浪了个虚名,而这虚名又使我苦楚难言。
有这种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祥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这些年里,灾难接踵而来,先是我患乙肝不愈,度过了变相牢狱的一年多医院生活,注射的针眼集中起来,又可以说经受了万箭穿身;吃过大包小包的中药草,这些草足能喂大一头牛的。再是母亲染病动手术;再是父亲得癌症又亡故;再是一场官司没完没了地纠缠我;再是为了他人而卷入单位的是是非非中受尽屈辱,直至又陷入到另一种更可怕的困境里,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我没有儿子,父亲死后,我曾说过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该走的未走,不该走的都走了,几十年奋斗的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了肉体上精神上都有着毒病的我和我的三个字的姓名,而名字又常常被别人叫着写着用着骂着。
这个时候开始写这本书了。 要在这本书里写这个城了,这个城里却已没有了供我写这本书的一张桌子。 在一九九二年最热的天气里,托朋友安黎的关系,我逃离到了耀县。耀县是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兴奋的是在药王山上的药王洞里看到一个"坐虎针龙"的彩塑,彩塑的原意是讲药王当年曾经骑着虎为一条病龙治好了病的。我便认为我的病要好了,因为我是属龙相。后来我同另一位搞戏剧的老景被安排到一座水库管理站住,这是很吉祥的一个地方。不要说我是水命,水又历来与文学有关,且那条沟叫锦阳川就很灿烂辉煌;水库地名又是叫桃曲坡,曲有文的含义,我写的又多是女人之事,这桃便更好了。在那里,远离村庄,少鸡没狗,绿树成荫,繁花遍地,十数名管理人员待我又敬而远之,实在是难得的.清静处。整整一个月里,没有广播可听,没有报纸可看,没有麻将,没有扑克。每日早晨起来去树林里掏一股黄亮亮的小便了,透着树干看远处的库面上晨雾蒸腾,直到波光粼粼了一片银的铜的,然后回来洗漱,去伙房里提开水,敲着碗筷去吃饭。夏天的苍蝇极多。饭一盛在碗里,苍蝇也站在了碗沿上,后来听说这是一种饭苍蝇,从此也不在乎了。吃过第一顿饭,我们就各在各的房间里写作,规定了谁也不能打扰谁的,于是一直到下午四点,除了大小便,再不出门。
我写起来喜欢关门关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如果是一个地下的洞穴那就更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每当老景在外边喊吃饭了,推开门直感烟雾笼罩了你了!再吃过了第二顿饭,这一天里是该轻松轻松了,就趿个拖鞋去库区里游泳。六点钟的太阳还毒着,远近并没有人,虽然勇敢着脱光了衣服,却只会狗刨式,只能在浅水里手脚乱打,打得腥臭的淤泥上来。岸上的蒿草丛里嘎嘎地有嘲笑声,原来早有人在那里窥视。他们说,水库十多年来,每年要淹死三个人的,今年只死过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的。我们就毛骨悚然,忙爬出水来穿了裤头就走。再不敢去耍水,饭后的时光就拿了长长的竹竿去打崖畔儿上的酸枣。当第一颗酸枣红起来,我们就把它打下来了,红红的酸枣是我们惟一能吃到的水果。后来很奢侈,竟能贮存很多,专等待山梁背后的一个女孩子来了吃。这女孩子是安黎的同学,人漂亮,性格也开朗,她受安黎之托常来看望我们,送笔呀纸呀药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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