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
也许是厌倦了苦燥无味的化学方程式,也许是为了逃避令人窒息的x+y,我切盼着每天与你见面。你一次又一次地陪伴着我,你用那泛着清香的扉页,引领着我走向一个鲜活的世界——我心中那份渴望、那片怡人的“绿地”。
你的知识广阔无垠,你的语言富有哲理。你的目光是那么温暖,好像能融化世界上所有冰冻了的心,你的双手是那么温柔,好像能抚平人间的累累伤痕……
当我因失败而痛苦迷惘时,你总这样对我说:“真正的光明并不是没有黑暗的时候,只不过永远不为黑暗所遮蔽罢了;真正的英雄并不是永远没有卑下的情操,只是不为卑下的情操所左右罢了;当你要战胜外来敌人时,首先得战胜你内在的\'敌人,你不必害怕沉沦堕落,只要你不断地自拔与更新。”
当我因成功而手舞足蹈时,你总这样对我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真正的强者,不但要经得起失败的考验,还要经得起成功后糖衣炮弹的洗礼,当你沉浸在幸福的甜蜜里赏花赏月时,只怕别人已到了峰巅了。”
当我因困惑而不能自拔时,你总这样对我说:“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人,有的是流星,有的是恒星。流星是美的,可它终究是一颗流星,流星的意义在于瞬间即逝,流星的美也只源于刹那间。流星毕竟是流星,若追寻长久,只能等待属于自己的那颗恒星,死死地抓住这瞬间的美,痛苦只能是自己。”
当我畏首畏尾踌躇不前时,你给我送来这样的诗句:“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是啊!这就是你,不管是树荫之外喧嚣着浮躁的热浪,还是窗外肆虐着凛冽的寒风,只要和你在一起,就会在热浪之中享受一片清凉,在严寒之中享受一份温暖……
雏菊初露,微露的菊蕊在秋田中盈眶,为秋点画一幅别离的丹青。当代人,把重阳定格一种至尚的意境,九九又久久美曰老人节!华夏的龙脉,父辈的传承充满艰辛与血泪,岁月压弯的脊梁骨,铸就了千古风范。特殊的日子,为父辈深鞠躬,低垂的头颅陷入思绪的浪潮中……
夕阳无限好,沐浴那份闲暇的老人,沉淀了耀眼的霞浦。那个躬腰残喘的清影,在重陽秋思中摇摆,依赖的却是风的推委。时代的节拍快进,落伍的意识,固执的停驻在经年的追亿中。疏远的意念,被丢弃在孤寂的荒凉岛,自生自灭中。久久归真,社会提倡关爱老人,关爱老人也是关爱我们自已,我们终究会老去。
夕阳撒满的秋思,在风尘微微叹息,聚首夕阳下的笑脸,廖廖无几。时代的推进,是责任的背负让人奋起,老人同样是儿女背负的荣耀。老人往往和拖累并论,但愿只是瞬间的情绪,体味伴儿女成长的那份温馨,依然那么醇厚,只是生活的主角转换了位置,或许疏忽是老人的悲哀。
夕阳无限,那种体味却各有不同,老有所依,这依让人费解。在传统的观念中,养儿防老,儿又几时侍床前?人性的真伪,不需要框架式的制约,道德的底线是人性最美的视角。关爱的温暖,使寂土萌新润,伸出助人的双手,夕阳仁和的\'光芒,那何尝不是种享受。
时轮转转,道德的境界顺时传承,生老病死为自然不可逆反的规律。人的私念割舍的同时,收获的是道德和社会的认可。善与孝并行,在人性的正轨谱写的,不是金玉满楼却是流芳后世。
在重阳节的日子里,随笔的浅墨,呼吁灵魂的洗刷,夕阳无限好,让天际的灿灿,伴随牧歌安然度。夕阳的独白,是天地悬浮地叮嘱,是对明天的拱托,精彩的垂幕,追随到梦魇常忆。
久久老人节,在金秋的摇篮,荡漾的是一张张童真,一座座中华的龙脊,他们为历史推起一波浪潮,我们为他们谱写夕阳天限好,奉养百年。
老有所依,依的是夕阳霞浦铸就的安然,是道德与社会的关爱,是夕阳铺设地温床。
夕阳无限好!!!
曾经很多次,都会怀疑,我真的是多余的。
为什么到现在,我反而成了第三者?
一个一个的字,就像一个一个的钉子,深深的钉在我的心里,隐隐作痛。刚才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仿佛,她的失误,是我的过失。明明与我无关,又为什么要强加在我的身上?此时,听着他们关心的话语,我想哭,因为,那不是对我说的。
白色的手提电脑、白色的作业本、白色的席梦思、白色的公仔、白色的墙壁...... 我的世界里,好像除了黑色就只有白色的了。那不是多彩的\'世界。我一直都这样认为。
大人们关心的话语,是她的专属权利。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也许,就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家人?呵,不禁嘲笑自己,这是家么?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总是与我相悖的。
初夏的黄昏。冰冷的手指敲击着冰冷的键盘。想起一句话:很多时候,不是景色变了,而是看景色的人的心情变了。
回过头看看自己曾经的文字,总是那么的伤感。自己不是一向都很乐观的么?为什么在学校里的那个成天嬉皮笑脸的我在迈进家门的那一刻会瞬间变的沉默寡言?孤傲、冷漠。从来就是我的自定义?
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为什么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可以把我耍的团团转?朋友说她毕竟是个小孩子,始终不能拥有十六岁孩子的思想。可是,一个小孩子潜意识里就存在着“恶”的因子.......(是我太过固执?) 呵,被宠坏了。都这样说。难道因为是个小孩子就可以做那些我们认为很可耻的事情么?我的活泼好动被他们说成叛逆,她是俏皮可爱;初三了,我的努力学习被说成是做作,她是勤奋好学的好学生;我喜欢的书法、英语、交际等等,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务正业,而她则是称赞连篇。他们眼里的我,一无所长;他们眼里的她,多才多艺。
她下午放学迟到一点点时间没有到家,他们急得满大街的找,我好几个月不回家他们甚至都不会打个电话问问我是怎么了。呵,仅仅是因为我是姐姐,她是妹妹么?又或者,这就是中学生与小学生的差别?我也还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同等的爱?我也是个女孩子啊,为什么你们会对我这么放心?这是你们对我的信任么?
同一个姓氏、同一个家庭、同样是女儿,为什么会有着海角与天涯的不同待遇?难道,只是因为血缘不同么?
可是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你们,认会不闻不问?
泪水滴在了键盘上,寂静的家,就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泪水打在键盘上的声音?
亲爱的爷爷,您一定能看到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吧。他们说,您去天堂了,那您一定离月亮很近,可以看见嫦娥仙子吧?此刻,您也想念我们,想念家中的\'亲人吗?
您走了,带着无限依恋离开了。我知道,您一定不想走,不想抛下我们孤单地走。但是,上天是那么无情,把您带走了。您可知道有多少人为您哭泣,为您伤心吗?有这么多人爱着您,关心着您,为什么您要抛下他们一个人走呢?都是上天在捉弄人,您还没好好享过福呢,可病魔终究让您走了。爸爸、妈妈、大大、姑姑、姐姐们都在哭,她们的内心是多么痛,您能感觉到吗?失去了父亲,您的孩子们的心在哭泣、在滴血,您让他们没了爸爸,让我没了爷爷,您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看着你躺在屋子中央的软床上,我的心都凉了,大大掀开您脸上的纸,蜡黄的脸,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您一定好些天没吃饭了吧?那么在天堂多吃点儿,我们给您烧了很多钱呢。爷爷,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没人陪您,您一定感到很孤单吧?那就看看月亮,是否也能想起我们,想想奶奶是不是也在想您?您走了,奶奶也很孤单,没有人陪她了。看着奶奶憔悴的样子,我明白了相思和爱。爷爷啊,您看的见奶奶吗?我们都爱您,您一定看的见我们,一定不会忘记我们吧 ?
晚风习习,假如有朵蒲公英,那我一定放飞它,让它带去我的祝福:爷爷,一路走好。
丝丝的凉风,
丝丝的情,
飘入您心中,
此时,
一朵爱的花朵正在成长。
爷爷,
您终究没能留下,
我只有祝福您:
一路走好,
一路平安!
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与一米七的老师一般高的她与这个六年级的教室似乎有一些格格不入。她站在讲台上,用手捂着嘴,一个劲儿地对我们笑。我们也笑,笑她那恨不得扎到头顶上的马尾辫。
这便是郝好,又高又壮,蓬蓬的马尾,胖胖的圆脸,老喜欢把手指放在嘴中吮,而身上那股刺鼻的气味使得她更加怪异。
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安排她坐了在我的旁边,她抱个大书包,一摇一晃地坐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嘴角,开口说了一声“姐姐好”。便又捂住嘴笑起来。我瞥了一眼她那长度和宽度都是我一倍的身躯,不由得扭过头用书盖住了脸。
一下课老师就把我喊到了办公室,我从门外探头,看见一个略微佝偻的老人正在火盆边烤手,和老师谈着话。“郝好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行为也与别的小孩不同,后来检查才知道她脑子中有个东西,是一种先天性的什么病,名字挺长的,反正就是智力有问题。她现在十五岁了,可智力还不如三岁的孩子……”“哈哈,是弱智!”从我旁边经过的两个同学听到后相视一笑,捂住嘴说道。老师听到后立刻从椅子上跳起,狠狠地揪住他们俩的耳朵,将他们赶走,又招手示意我进来。我站在火盆前,看见跳动的火苗一颤一颤地映在老人充满忧愁的双眸中。“郝好以后就是你的同桌了,你要看好她,别让她乱跑惹事,别让别人打她欺负她,她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就来向我报告——第一时间!记住了么?”老师的声音很大,我几乎以为她在吼我,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她装作望向我的样子,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珠转向了右前方校长坐的那个位置。我挠挠头,望着窗外正靠在栏杆上吮手指的郝好,慢慢地点了点头。老师露出喜悦的神色,转身对老人说:“她是我们班的好学生,挺机灵,办事又利索,郝好坐在她旁边,应该没事的。”老人抬起头,望着我点点头。火盆中的木柴发出了“嘭”的\'一声响。我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郝好每天早晨都是第一个来到教室的,她总会把教室打扫干净之后再洒上些水,然后趴在桌子上等我来了后抄我的作业。冬天的教室冷,呼出的气都快结成了冰。同学们都把手缩在衣袖中,跺着脚,将寒冷都怪罪于往地上洒水的郝好。老师每次望着干一块湿一块的地时都会皱着眉告诉郝好,冬天不必洒水。可她每次都只是咬着嘴唇,笑着,第二天又继续往地上洒水。老师不再说了,只是站在讲台上,斜视着郝好。几乎全校的人都讨厌郝好,厌恶她的语言和动作。几个痞子似的小男生经常用手一拳头一拳头地打她,她不知道反抗,只是躲。躲过了,还捂着嘴哈哈大笑。我想起了老师的话,便跑到办公室喊老师。老师听后,直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跟在我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去。老师分明看到了那几个男生正在用拳打,用脚踢郝好,但却只是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住手,便又回到了办公室。等老师一走,那些男生就又向郝好吐唾沫,我只好又去喊老师,老师显得不耐烦了,只皱眉“嗯”了一声,又低头改作业。
窗上铺满着白雾,隐隐约约还能看得见郝好昨天在上面画的画——一个有些参差不齐的大笑脸旁依偎着一个丰满圆润的小笑脸。我望瞭望旁边的空座位——都打铃四十分钟了,郝好怎么还没有来?我有些发急了,跑到老师办公室,才知道郝好早上打电话向她请了假。“我听半天才听清楚她说的亲家原来是请假!我听不懂她还直哼哼,还在不停地咂嘴!”老师笑着跟其他人描述着早上郝好给她打电话时的情形,尖锐的声音伴随着火盆中火的跳动而起伏。我觉得火盆中的火快要烧出来了,炸裂的声音让人头疼,火苗的颜色也是黑红黑红的。我快喘不过气了,便走了出来。教室中的灰尘带着暖气钻进人的鼻孔,没有洒水的教室似乎暖和了许多。同学们也不哆嗦了,笑着望着郝好的空座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一进班就看到了一个鲜红的身影,是郝好。她趴在桌子上,闭着通红的眼,我轻声喊她她才把眼睛睁开,抹抹嘴角,笑了笑。我递给她我的作业本,她低下了头开始往自己的本子上抄——她的作业每个字都整整齐齐,很漂亮。“你昨天怎么没来?”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又指指窗上的画吮住手指,说:“爷爷……还在医院……,昨天……病了……”我又想起昨天老师在办公室对郝好请假缘由的种种离奇猜测和张张丑陋笑脸,不由得一阵心酸。
痞子似的小男生又开始打郝好了,她蜷在角落,不再笑了,有些浑浊的水珠滴在她手上,郝好哭了。
之后的几天,郝好都没有来,窗上的画也不知被谁给抹掉了,直到小学毕业那一天,我一次也没有看见郝好,一次也没有看见她那快扎到头顶的马尾辫。
初中时我转到了外地去上学,直到高中毕业,我才又回到这个小县城,回到小学母校。老师还是以前那个有两幅面孔的虚情假意的老师,只是眼睛小了些,里面的东西又多了些。我向老师问到郝好的情况,她笑着说几天还在大街上看到郝好,她爷爷死了,没有了经济来源,政府的帮助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就只好在大街上流浪。
果然,我一出校门就看见了跑在大街上的郝好。鲜红的长棉袄和粉红的眼镜框衬着她绯红的双颊,但却不像从前那样肉乎乎的了。她也看见了我,笑了笑,说了声“姐姐好”,又用手擦了擦嘴角,拾起地上一个满是污渍的塑料盒,跑着扔进了一个垃圾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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