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一个人在家,她总习惯把房间的门给锁好。今天,她遇到问题了。她把房门的锁给打不开,或许她已经尽力去尝试应该怎么把它打开,可她并没有成功。只好请左邻右舍的人帮忙,可惜……
天气变化异常,今天的天色与气候足够说明我的观点。外面的天气,让我们无所适从,可能只有多加衣服才能抵挡它的寒流袭击,两个词就是“寒气逼人”、“寒风凛冽”。
今天,外婆打来电话。她老人家一个人呆在农村,她喜欢农村的生活。其实,我的舅舅想让外婆搬到盐城来住。可她不愿意,她说她没有办法适应城市的生活,做起什么都不自由,与其给她的生活增加烦恼,倒不如给她一个人过着自己那种很平静、平淡的生活呢。
外婆一个人在家,她总习惯把房间的门给锁好。今天,她遇到问题了。她把房门的锁给打不开,或许她已经尽力去尝试应该怎么把它打开,可她并没有成功。只好请左邻右舍的人帮忙,可惜……
无奈的情况下,她只能托人给舅舅电话,让舅舅回家去看看。舅舅接到来电,不知道他同电话里的那位好心人嘀咕了什么。随后舅舅就告诉舅妈这一事情,舅妈感觉很好笑。所以就开玩笑地说:“要是奶奶的儿子在上海、天津工作,那奶奶该怎么办哦?”
呵呵,明星听了感觉很好笑。
舅舅已经顾不上外面的.天气有多么冷,他开车飞速地就往家前行。
我看到了这一幕,便决定写点……
人,当他(她)步入晚年的生活里,老人的物质与精神生活往往都要寄托在自己的子女身上。尤其是一个孤独的老人,他(她)的心其实更需要子女的呵护与关爱。我舅舅这人很赡养外婆,他对外婆特别的好。外婆也时常同我说起她的子女,也就是我的舅舅、姨妈们(包括我的母亲),从她的话语中,明星可以感觉到她的晚年生活应该是幸福的、快乐的。
好久没有见到外婆,春节那天也没有到她家。呵呵,感觉明星做得有点过分。06年里,在这几个月里,外婆也到明星家去过两次,只可惜我不在家。没有机会同她好好说说话,明星心里觉得有点惋惜!
不知今天为什么特别想到外婆?
舅舅下午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好想问问舅舅关于外婆的生活。
但愿,她老人家能够永远活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吧!
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春天,外婆带我在菜园里点了一片芝麻种子。
一场雨过后,那小小的芝麻露出头来,有風吹来,两个叶瓣张开了。一点一点地,抽出了嫩茎儿。和煦的阳光轻轻地洒在它们身上,没多久,开始拔节了。一个月过后,外婆菜园里的芝麻开花了。
远远地望去,仿佛一颗颗小星星闪烁在菜园里。走近一看,一朵接着一朵,顺着芝麻的秸秆一点一点往上爬。在那宛如小铃铛的花朵里,几根细细的花蕊露出头来,粉嫩粉嫩的。不时,有一缕淡淡的香味飘出,使人神清气爽。
那花儿很神奇,一段时间过后,就结出了果实。果实有四个仓,初长成时瘦瘦的嫩嫩的,没过几天,就一点点饱满起来了,颜色也一点点加深。俗话说,芝麻开花节节高,芝麻的秸秆一点点长高,芝麻的花也一路向上攀,随后留下一排排果实。
看到芝麻花,我忽然想起童年的往事来。那是一个冬天,我到外婆家去。外婆看到我冻得发紫发硬的手,急忙从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她打开瓶子,把那乳白色的汁水倒在我的手上,又擦了擦。这样连续几天,我手上的冻伤就消下去了。我问外婆,那神奇的汁水是药吗?外婆说,那是芝麻花的汁水。
不久,芝麻花落了。芝麻果实的颜色也由绿变黄了,有的还张开了嘴。外婆就把它们收割了,放在水泥地的庭院里曝晒。“啪啪——啪啪——”到了中午,芝麻开始炸裂了。我捡起一个炸裂的芝麻果,小心地把芝麻粒抠出来,倒在嘴里,细细地嚼。呀——香香的,甜甜的。傍晚,外婆拿出了棒槌,开始捶芝麻,一会儿,就捶了一大瓢。紧接着,外婆又把芝麻淘洗干净,晾干。
晚上,外婆开始烙糖饼。她先炒芝麻,当芝麻被炒出油来时,就拌些红糖做馅子,然后包在圆圆的面块中。随后,外婆在灶台上面烙饼,我在灶台下面烧锅。“火小一点,草匀开烧……”外婆一边烙饼,一边指挥我烧锅。开始,闻到一缕清香;接着,是扑鼻的浓香。外婆把烙好的第一个糖饼递给我,我吹了吹热气,轻轻地掰开,糖化了,和芝麻粒黏合在一起,变成浓浓的汁流出来了,赶紧咬一口,又烫又美味!
外婆喜爱芝麻。我每次到外婆家去,外婆总是做些芝麻食品给我吃。芝麻烙饼、芝麻酥糖、芝麻汤圆、芝麻馄饨……一天,我歪着头向外婆问原因。外婆摸摸我的头,轻声地说:“盼望我外甥女学习成绩好,‘芝麻开花节节高’呀……”
原来,芝麻里还藏着外婆无尽的爱。
对外婆最初的印象,定格在两枚圆圆的青橘上。
那时我不过四五岁,外婆的头上也没有如此多的银丝,我坐在门口的一个石墩上,看见外婆正揣着她熟悉的紫手帕,里面包着什么,笑眯眯地走来。她走到我面前,伸手打理了一下我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透过慈祥的眉眼,她的眼神宛如清澈的阳光洒落在澄明的河水上。她将手帕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地接过,里面滚落出两枚青橘,拿在手上触感微凉,让我感到安心。
橘皮在一番折腾下裂开一个小口,我扯下一片橘瓣张嘴就咬,不料一种青涩的、纯粹的酸味直冲鼻腔,可想而知当时我的表情是多么滑稽。外婆期待地问着:“甜不甜?”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努力平缓自己的面部表情,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很甜!”
外婆欣慰地笑了。
该是我读小学三年级时罢,依稀记得在一个阳光不是很强的中午,和伙伴们在操场上玩耍。忽然,我捕捉到一个细细的童声:“看!那是不是你外婆?”我连忙回头,却不见那背已有些佝偻,头发略显花白的身影。只是教室里那张原本属于我的课桌上安静地躺着一枚青橘,在澄澈的阳光下折射出一小块变幻的光斑,浅淡的青涩气息混合着温暖,自空气中缓缓扩散。
青绿色的时光流逝,转眼间我已初二,对外婆的记忆,早已被封存在时间深处的两枚青橘里,上面堆积的,是愈来愈繁重的学业。直到有一天,母亲告诉我外婆她想我了,这段飘散着清香的记忆才缓缓浮现。
再次站在这扇熟悉而陌生的门前,伴随着有些沉重的叩击声,她瘦小的身影迎上前来。我看着这位被母亲称作妈妈,被我称叫作外婆的人,染发剂掩盖不住她斑白的头发,岁月在她褐色的肌肤上精心镌刻了道道印痕,她的老花眼镜,紫色手帕和散发着洗衣粉香气的布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忽然,外婆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捧出一个物体,放在我的手上,青色跃动着撞进我的眼帘,手感觉到那有些粗糙的表皮,像外婆操劳的手,鼻腔间又弥漫青涩的气息。
“你小时候说,这橘子甜,你瞧,我给你买来了……”剥开青橘,酸味在唇齿间洋溢,我尝到儿时的时光,以及儿时不曾品过的甜蜜。外婆仍在说着,我早已背过去,眼泪无声地滑落,掉在过往的记忆里。啊,这儿时的青橘!
感谢外婆,感谢那青涩的飘散着芬芳与爱的青橘。
“哎呀,今天打牌又输了两块钱。”外婆边脱着鞋子边苦恼地说。“没事,只要心情舒畅,输赢都不是问题。”外公放下了正在检查的数学作业,笑着说。
外公年轻的时候是县里的特级教师,听他说,以前如皋师范很难考进去,只有五个名额,可第一名竟然是他!这让我吃惊了好久。外公用大半辈子来研究数学,养成了格外严谨的习惯,可是外婆却是半个文盲,可她是当年的宣传队的领舞,所以现在还跳得一身好舞。
每次把作业交给外公,他都会仔细地检查,有些难题则要思考好久。检查好后,就和我一起讨论错题。如果是难题错了的话,他会乐呵呵地讲解给我听,;如果是简单的题目错了的话,他就会有些生气。比如有一次,我见外公拿着我作业走过来,便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出我所料,外公问我:“毛毛啊,6加9等于多少啊?”这么简单!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15。”“那你为什么会写的是14呢?”外公脸色微微有些变化,“毛毛啊,做事要严谨啊!”见他严肃的模样,我低头不语。外公便给我讲起了如何才能高效率学习的方法和技巧。正当这个时候,外婆总会在厨房里大喊:“童童,毛毛,吃饭啦!”对于外婆来说,健康对于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可是这样就打断了外公的“长篇报告”,对此外公对外婆的这种做法很不满意。
外婆在家总是要不停地思考着同一个问题:“今天要做什么菜?”每天她都要考虑菜的质量,调味品的用量等等。每天一家老小坐在不太宽敞的客厅里狼吞虎咽,外婆却站在一旁站着,等我们吃得差不多了才上桌吃。在吃的过程中,她总是谈论着日常琐事:邻居送来了一袋花生,今天又和那个戴着眼镜的老太太打的牌,院子里的花开了……有时她和外公谈论着麻将的打法,虽然我听不懂,可看着他们说的头头是道,自己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当我们有意无意地说菜好吃的时候,外婆那并不十分明亮的眼睛里会显现出幸福的光芒。
外公外婆就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从来没听不见他们有什么争吵——除了为麻将的打法而意见不同。他们在阳台上养着一株小树和一堆死不了的小花,处处都充满着和谐与生机。
外婆外公平平静静地一同走过,他们的心如同这蓝天,清风,白云般,淡定而从容,所有的苦和乐都在瞬间来去,只留下对往事的回忆,因为这,外公和外婆的生活,才变得意味深长,滴滴留香。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