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发现,很多人打喷嚏、咳嗽时不捂嘴,经常唾沫横飞,很不卫生。我们要改掉这种坏习惯。想一想,假如你在吃饭时,有人打喷嚏、咳嗽不捂嘴,把唾沫、鼻涕喷到你的碗里,你还愿意吃吗?医院里的医生护士戴口罩也是为了避免唾沫飞溅传播病菌。饭堂你的工作人员也要戴口罩,同样是以你为为了避免把唾沫喷到饭菜里,影响卫生。另外,打喷嚏、咳嗽捂嘴是基本的礼貌行为,如果打喷嚏、咳嗽不捂嘴,就像随地吐痰一样不卫生、不礼貌,让人感到恶心。还有一点重要的原因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如果不想要别人对着你打喷嚏、咳嗽,你自己就要做到打喷嚏、咳嗽时捂嘴。
在流感高发的季节,大家更要注意打喷嚏、咳嗽时捂嘴。这样既可以减少病毒传播的途径,不让那么多人被传染上病,又可以让自己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成为一个更有礼貌的人。
夜里,一个隐姓埋名的行者在房子中的暗处穿梭着。他一身黝黑,有些奇异的脸上戴着一幅面具,手脚十分利索,可以飞檐走壁。
但是,像他这样的游侠在屋子里实在是太多,各个身手敏捷,都可使出倒立天花板的戏法,可是,此屋非比平常屋,屋中可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处处都暗藏着致命物质,想在此处活,必有极强的生存能力、金蝉脱壳般的反应力和无比强大的记忆力。
这群侠客非但没有在此灭亡,而是反客为主,一下就把席位给移开了,但从此销声匿迹,隐居在此地。但每到夜里三更,他们便会出来,绕过一切陷阱,去探索那边一大片未知的领域。他们的行为,似乎是在探索上古时代的人类遗迹。不过,这群游走在江湖上的家伙从不成群结队,而且年少气盛,性子十分急,总是会接二连三地死于非命,但会有人为他们收尸,收尸的同时也会给他淋上“青霉素”,再扔进“太平间”中。
收尸者应该是制尸者,我也是其中一个。当这个客人在走廊中乱跑时,我便出现在他们眼前,当时我也没管那么多,便一步一大个深脚印地穿过。这时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崩裂声,一具尸体便出现在地面上,已经血肉模糊,身上的一切坚硬部位都被压了个粉碎,脑浆都已迸出。
而这群客人时常受到此类打击,有的不止是血肉模糊,身体内部都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完全变成了一具尸壳。
这群客人的威名早已名扬大江南北,而他们,有着一个霸气的绰号——“小强”。
这周轮到我们班值周,可是,我们这次做得并不好。
早上我晚到学校,本来应当7点45分到班级门口的,因为路上有两处地方严重堵车。我一边催促爸爸开快点,一边祈祷老天爷让堵车快点结束。可最终还是49分才到班级门口,在管理102班的时候,我心里很是难受。
管完102班后,我回到了自我班级,班级里闹哄哄的,很吵很吵,异常乱,有的在玩,有的在议论,还有的看起来在吵架,我忍不住也和同学们聊了起来,以为此刻是活动时间,跟同学们讲自我摘了什么样的红包,红包里放了多少钱,放了什么东西,还拿出来给同学看,这时,谢教师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并没有在朗读“诗歌晨诵集”,而是在互相说话聊天,很是生气,立刻批评了我们。为此,我感到十分内疚。
经过这次值周,我对值周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做一个合格的值周生必须注意这几点:
一、按时到校;
二、管好自我再管别人;
三、管理的时候应当站直,不和同学打闹,不和管理班级的同学讲闲话;
四、回到自我班级后直接坐到自我位置上,开始朗读;
这是我的想法,期望我们下一次值周的时候,能做合格的值周生。
走在空气清新的小路上,耳机里单曲循环放着一首古风歌曲,头也跟着歌曲的节拍摇摆着,正如古代酸秀才背着那早已烂记于心的故事,这歌也正好符合那酸秀才的气质——《长恨歌》。
听着歌,已有些走火入魔的我摆着头,好像“声临其境”,又如“身临其境”。不远处,隐约看到一个人也如我一样,摆着头,但他身穿名牌,戴着蓝牙耳机,但我最无法忍受的是,他比我还瘦。
我俩向对方走去,正如那数学题中的相遇问题,待他走近了,我才发现,他除了瘦,其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他看见我也是一愣,也在打量我,估计也在想:“这人是谁啊?长得跟我这么像!”奇怪的事发生了,我们竟不约而同地伸出右手,见对方如此,也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笑。
我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跟我坐在一起,“你叫……”他打断我的话,“很显然,我不是你吗?”
他的这句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么未来的我是什么样的呢?”那人满不在乎的说:“你这不废话吗?至少,你现在知道,你还活着!”我对这种语气十分讨厌,心想:“未来的我怎么是这样的?我可不想成这样。”
我离开了,离开了那条小巷,也离开了十年后的那人,之所以是“那人”不是我,是因为,我可不想像他那样堕落,更不愿看到那不思进取,颓废无聊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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