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四岁时,在一个炎热的夏季。见奶奶正在门前打麦子,我便偷偷溜进厨房,想做一件我一直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刮火柴。我坐在灶前的一把椅子上,拿起一盒火柴,抽出一根,在火柴盒旁用力一刮。霎时间,火柴头顶冒出一团火焰,我吓得把火柴往后一扔正巧扔在我身后的'稻草堆里,几秒钟后,稻草便燃烧起来,我吓得躲在水缸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被吓呆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我就越不敢吱声,就怕奶奶会来骂我。火已经快烧到我了,满屋都弥漫着呛人的烟,而我却束手无策。就在这时,邻居从我家窗户看到我家起火了,就快马加鞭地跑到奶奶那,告诉她厨房着火了。奶奶听了,她那疲惫的身子立刻变得清醒,扔去手中的东西,奔向厨房。奶奶和邻居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火已经把厨房熏得黑乎乎的,而火却越烧越旺,看到他们来了,我心中的恐慌随之而然地不见了,心想:我的救星终于来了。奶奶和邻居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救火,而是把我抱到一边,再用桶从水缸里提水把火熄灭。火灭了,奶奶的衣服也破了,身上还烧伤了一块。看着奶奶和邻居为了我而弄成这样,我真希望世上有后悔药吃,无论多苦,我都会吃掉它。看着厨房湿漉漉一片,再看看奶奶的伤,我知道着都是我不懂事造成的。事后,奶奶狠狠得教导我一番,我也知道错了。
通过这件事,我确确实实地认识了火的危险性 通过这件事,我更深刻地感受到奶奶和邻居对我无尽的爱。
我走进食堂,她-不知道是谁的母亲,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我并未在意。去打了饭又好不容易在靠近门口处找到了一个位子。哇!好凉啊!我实在不敢坐,半蹲着开始了晚餐。
突然,我抬头看见了她。她依旧坐在那儿,眼睛盯着门口,冻的通红的手捧着一个饭盒,双腿只发抖。
我开始注意她:她的个子不高,留着短发,额头山个布满了皱纹,衣服还算鲜艳,但在这样的天气显得有些单薄。估计她的年纪不是太大,但却活脱脱一个老人样儿。
她依旧盯着门口,双手依旧捧着饭盒,双腿依旧抖着,只是门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开却不见一个人向她走去。
我继续享受着我的晚餐。
好一会儿,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生进来向她走去。她马上站了起来,让女孩坐在了自己的.凳子上,然后开始开饭盒。也许因为冻久了,她好一会儿也没有将饭盒打开。女孩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夺过饭盒打开了就吃。她默默的站在女孩的身后,像是在为女还挡风。
女孩用餐期间两人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有钱了,明天再带些来。”“哦!”然后便又是沉默。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碗欲走。走到门口时,隐约听到“咕咕”声。是她,显然她还没有吃饭,她不说,可肚子出卖了她。她立刻低下了头,好象怕丢脸,不是怕丢自己的脸,而是怕丢女儿的脸。女孩却装做没有听见,依旧独自享受着晚餐。
我快步跑出食堂,感到一阵寒冷,不仅是身体,还有心,心比身体更冷……
天空愁云惨淡,太阳没有一点朝气,它的光芒没有一点点温暖传输到大地。明天,我要离开故乡,去那个能给我温暖的地方。今晚,我总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心里计划着明天的行程。
时间似乎流逝得很慢,终于熬到了黎明时分。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迅速穿上衣服,跳下床,急切地去推开门。我兴奋的脸上一下子布满了许多乌云,下雪了。
我在的'地方离车站有很远一段距离,并且都是崎岖的山路。雪花一直无情的从天空中掉下来,在大地上堆积了一层海绵似的白色地毯,北风呼啸着。他送我去车站,去赶那趟最早的车。雪地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昨晚的冷空气给大地上了霜,一不小心可能滑倒在雪地里,所以我们只能在雪地里朝着车站的方向慢慢挪动。他老了,真的老了,无情的时光在他的脸上刻上了许多皱纹。
雪花依旧无情的飘落,我们谈着家常慢步在雪地里。
寒风呼啸着,刮在脸上像一根根刺。雪花洒落在身上,被体温融化了,湿透了衣服,我心里却暖暖的,没有一丝丝寒意。地上的脚印一大一小,弯弯曲曲在崎岖的山路上延伸,一点一滴刻画了多少温暖和幸福。我总忍不住时而问他:“您冷吗,送到这儿可以了,您回去吧”?虽然他一直打着哆嗦,但他的回答总是:“我不冷,再送你一会儿吧”。就这样,他一直把我送到了车站。
此时,天已亮了许久,雪花依旧无情的从天空中掉下来。他送我上了车,然后一直屹立在雪地里,任由雪花打落他发鬓,直到看着客车消失在不可望及的远方。
车站是一个多么无情的地方,它演绎了多少离别的故事,刺伤了多少离别人的心——后记
当夏季来临时,树上长满了茂密的枝叶,梧桐树挺直了腰身,它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为我们遮风挡雨。这时,他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随着时光的流逝,梧桐树开始落下叶子。但它依然那样坚强挺拔,默默的抛下一片片黄叶,为了来年的枝繁叶茂积蓄着力量。它一下子由年轻俊朗变得老态龙钟,岁月在它的腰身刻下了新一圈年轮,皱纹悄悄爬上了它的脸庞。
梧桐树是极能任劳任怨的,它无怨无悔,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母亲对子女的爱是无微不至的,是无处不在的。往往在不经意间,我们得到了母爱,我们却毫无知觉。母爱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有时候一个鼓励的眼神,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甚至一句简单朴素的话,都包含着母亲对我们的呵护与关爱。
童年时,我们并不懂母爱。我们会对母亲的唠叨感到不耐烦,甚至不屑一顾。我们常常在母亲絮絮叨叨的告诫时顶撞她们,但是母亲却毫不介意,她不需要儿女的回报,她只会将对儿女的爱化作一句句看似唠叨的话语。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岁月在不断流逝,而母爱却是永恒的,一直温暖着我们的心灵,甚至会陪伴我们一生。
――题记
早已不记得怎样熟起来,怎样成为对手,成为朋友,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是那样快乐,你懂我,也只有你懂我。
春天,去了你家后面的小林子,我们吟诗,你吟“落花人独立”,我接“微雨燕双飞”;我们摘花,你说这种花能吃,我轻咬了一口,却发现好苦,你轻笑,才说要吸里面的蜂蜜,我也笑了,追着你,满林子跑。整个林子,飘满了花的芬香,洋溢着我们的快乐。
那时我们的友谊,几近完美,那时的我们,那样天真,以为友谊天长地久。
那天,我让你明天带诗,我说,如果不带,就再也别到我家来,你微笑,像一个天使。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玩笑话,竟成了现实。
第二天,花落肩头,似乎预示了什么。那一天,友谊之神从我们之间悄悄飞走。友谊在少年的冲动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心高气傲的'我们,再没有说一句知心话。我知道,我们都有错,我不该私自翻你东西,你也不该不遵守承诺。
纵回眸,几朵落花,葬尽离愁。曾经还去过几次小林子,树或立或倾地立在纷繁细碎的花瓣中,风划过枝头带来一阵飘散的转瞬即逝的粉雨,可惜,可惜,这么美的景象,从前身旁的你,早已不在,而我们的友谊,就如同被风扬起的花瓣,不知去向也无踪。也罢,轻声道一句
而今,我们在新的校园中,多少次擦肩而过,多少次迎面而遇,装作不认识,那样洒脱,那样淡然,那样无所谓,心中,却是莫名的酸楚。也罢,轻声道一句:“it’salloverbetweenus。”
落花有情,谁说落花无情?落花友情,这友情,也正如落花,虽然短暂,却曾经是那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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