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装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绿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是唐朝诗人贺知章对柳树的赞美,我也喜欢婀娜多姿的柳树。
阳春三月,一场蒙蒙细雨,柳树吮吸着春天的甘露,从长长的墨绿的柳条上抽出嫩嫩的淡黄色的小芽。从远处看,柳树就像一位年轻的少女,她那长长的秀发低垂着,在微风中,随风摆动。可爱的小燕子,在柳树枝条间盘旋,好像在为柳树跳着美丽的舞蹈。有的小朋友折下柳条做成小口哨,吹出动听的歌曲,还有人用柳条做成小草帽,漂亮极了。
夏天,柳树狭长的叶子从淡绿色变成深绿色,茂盛的生长着。柳树就像一把绿色的天然大伞,中午烈日炎炎,孩子都来树荫下玩耍,大人们也在树下在谈谈家常,打打扑克,享受着柳树给人们带来凉爽。柳树无私的奉献着自己,为人们遮挡着炙热的阳光。
秋天,树叶慢慢变黄,一片片的落叶像一只只小船飘然落下,又像一只只美丽的黄蝴蝶在空中飞舞,地上一层黄绿的地毯,给秋天带来迷人的美景。不仅如此,人们可以用树叶取暖呢。
冬天,柳树的树叶都掉光了,大雪过后,柳树好像穿上一件白上衣,从远处看,他它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在大雪中坚强地挺立着。
我喜欢柳树,因为柳树具有无私谦虚的品质。我赞美柳树,更赞美具有这样品质的人。
在这座逐渐工业化的城市里,树木是越来越少了,多的只是盆栽的灌木,插在瓶里的鲜花,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我渴望看到一些自由自在地生长在阳光下的树木,于是我常常想念家乡的柳树。
在家乡,公园的角落里,小河边都可以看到成排的柳树。柳树并不高,但一棵一棵婀娜多姿。狭长的柳叶就是柳树的秀发,柔柔地披下来,直披到腰部,有一些长的,竟垂到河面上,远看就像是一位绿发少女在河边梳妆。“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错,微风一吹,柳丝袅袅飘动,像是翩翩的舞蹈,显出万千柔美的姿态。我想,柳树该算是树中的温柔女子,“风情万种”一词,用在柳树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柳树是春的信使,每当春回大地,万物还在沉睡之中,柳树就最先感知到春的讯息。你仔细观看,那暗绿色的柳条从僵直的尖端开始慢慢地变成青绿,慢慢地向上伸延,慢慢地可以摇摆出各种妩媚的姿态。这时候,河水明显地变暖,迎面的风中都有了潮湿的气息。再看那柳枝,不知什么时候,柳枝已不再是严冬时的枯瘠,微微泛出点青色的枝干上孕满了一个个的小苞,两三天的工夫,枝上就满是嫩绿的新叶,再过几天,那新长出的柳叶就能摇晃出春风的形状了。让人看着怀疑,这是几天前的那一棵树吗?
春姑娘悄悄地走了,夏姑娘悄悄地来到了人间。
天空中挂着又红又大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小金鱼在池塘里快活地游来游去。可是,池塘边的柳树姑娘却没精打采,她渴极了。柳树姐姐羡慕地对小金鱼说:“这么热的天,你们还能这么开心,真让人羡慕啊!”小金鱼说:“柳树姐姐忍耐一会儿吧,风婆婆和雨公公马上就来了。”果然,一阵风吹来了,柳树姐姐凉快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小金鱼对柳树姐姐说了声“再见”,就藏在荷叶下面去了。柳树姐姐大口大口地喝着雨水,舒服极了。不一会儿,雨停了。柳树姐姐喝足了水,变得更漂亮了。小金鱼浮出水面,又和柳树姐姐高兴地聊天了。
杨柳就在我家屋前,样子很大,杨柳的柳枝很特别,像一条条辫子似的,没风时,柳枝长长的,遮住了树干。
春时,杨柳全身长满了辫子似的柳条,在春风日夜熏陶下,暴出一粒粒嫩嫩的叶芽。夜幕降临了,柳树吸饱了露汁,在月光下那千丝万缕的柳枝显得美丽又生机,好像一位姑娘守夜立在我家屋旁。
夏,它的叶子遮满了全身,树叶有的甚至垂在了地面上,知了整天在它身上不倦歌唱,我有时会嫉妒地望着。它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却把美丽留给了我们。
秋,叶子没那么茂盛了,那辫儿似的枝叶越来越少了,不知怎么的,经过春夏的美好。秋,那一阵阵冷风来了,慢慢地把它变得无精打采,叶子变得枯黄,最后倦在了一块,随着秋风漫慢地在空中舞蹈。
冬的寒风是那样的'刺骨,我家屋前的垂柳已没了春夏的美丽,秋天的迷人,叶子正被寒风一片一片扒了精光,满地都能看见它们的身影,回想起它们春夏给我们的欢乐,我拾起一片叶子,默默地盯着它,叶子枯黄地倦在一起,似乎在抵挡冬风寒。渐渐地,飘落到树下与大地融合一体。
待到明年的春天,柳又长出新叶,循环往复,它永远没有老化,没有停滞,就这样年复一年,杨柳永远地陪在我的身边。
在这座逐渐工业化的城市里,树木是越来越少了,多的只是盆栽的灌木,插在瓶里的鲜花,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我渴望看到一些自由自在地生长在阳光下的树木,于是我常常想念家乡的柳树。
在家乡,公园的角落里,小河边都可以看到成排的柳树。柳树并不高,但一棵一棵婀娜多姿。狭长的柳叶就是柳树的秀发,柔柔地披下来,直披到腰部,有一些长的,竟垂到河面上,远看就像是一位绿发少女在河边梳妆。“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错,微风一吹,柳丝袅袅飘动,像是翩翩的舞蹈,显出万千柔美的姿态。我想,柳树该算是树中的温柔女子,“风情万种”一词,用在柳树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柳树是春的信使,每当春回大地,万物还在沉睡之中,柳树就最先感知到春的讯息。你仔细观看,那暗绿色的柳条从僵直的尖端开始慢慢地变成青绿,慢慢地向上伸延,慢慢地可以摇摆出各种妩媚的姿态。这时候,河水明显地变暖,迎面的风中都有了潮湿的气息。再看那柳枝,不知什么时候,柳枝已不再是严冬时的枯瘠,微微泛出点青色的枝干上孕满了一个个的小苞,两三天的工夫,枝上就满是嫩绿的新叶,再过几天,那新长出的柳叶就能摇晃出春风的形状了。让人看着怀疑,这是几天前的那一棵树吗?
杨柳树是一种绿色植物。它的绿色叶子可以保护我们的眼睛。
春天,嫩绿的杨柳树上的枝叶在空中轻轻飘荡。微风吹来,杨柳树跳起了舞蹈,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好看极了。它那优美的姿态简直可以和舞蹈演员比美。
夏天,杨柳树的叶子像是被画家涂上了一层浓浓的绿色。它那绿油油的叶子如一叶叶小舟,长长的,窄窄的,精致极了。瞧,那些淘气的孩子摘了一些杨柳树的枝条,用那灵巧的小手为自己编织一些精美的物品。
秋天,杨柳树的叶子又像下雨一般坠落在地上,然后,杨柳的叶子便会渐渐发黄发黑,直到一点也没有。这样,它如果总是凋落,就会成为光秃秃的一棵树,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姑娘一样,头发全部脱落了,难看极了。
冬天,一层层雪花覆盖在光秃秃的枝条上,就像是雪花在帮助它们遮挡风寒,又像是在替杨柳树装饰打扮,让它成为一位美丽的大姑娘。
杨柳树是那么的可爱美丽,所以我们大家都要来保护这位可爱的姑娘,让我们的世界充满生气和活力。
因这我的画中多柳树,就有人说我喜欢杨柳树。因为有人说我喜欢杨柳树,我似乎觉得自己真与杨柳有缘。但我也曾问心,为什么喜欢杨柳树?到底与杨柳树有什么缘?其答案不可得。原来这完全是偶然的:昔年我住在白马湖上,看见人们在湖边种柳,我向他们讨了一小株,种在寓屋的角里。因此给这屋取名为“小杨柳屋“,因此常取见惯的杨柳为画材,因此就有人说我喜欢杨柳,因此我觉得与杨柳有缘。假如有人在湖边种荆棘,也许我会给小屋取名为“小荆棘屋”,而专画荆棘,成为与荆棘有缘,亦未可知。天下事往往如此。
但假如我存心要和杨柳结缘,就不说上面的话,而可以附会种种理由上去。或者说我爱它是陶渊明宅边所种的。或者还可援引“客舍青青”的诗,“树犹如此”的话,以及“王恭之貌”,“张绪之神”等种种古典来,作为自己爱柳的理由。即使要找三百个冠冕堂皇、高雅深刻的理由,也是很容易的。天下事往往如此。
也许我曾经对人说过“我爱杨柳”的话。但这话是随便的,是空洞的。仿佛我偶然买一双黑袜穿在脚上,有人问我“为什么穿黑袜”时,就对他说“我喜欢穿黑袜”一样。实际上,我向来对于花木无所爱好;即有之,亦无所执著。这是因为我生长在穷乡,只见桑麻、黍、烟片、棉花、小麦、大豆,不曾亲近过万花如绣的园林。只在几本旧书里看见过“紫薇”、“红杏”、“芍药”、“牡丹”等美丽的名称,但难得亲近这等名称所有者。并非完全未见过,只因见时它们往往使我失望,不相信这便是曾对紫薇郎的紫薇花,曾使尚书出句的红杏,曾傍美人醉卧的芍药,或者象征宝贵的牡丹。我觉得它们也是植物中的几种,不过少见而名贵一些,实在也没有什么特别可爱的地方。似乎不配在诗词中那样受人称赞,更不配在花木中占据那样高尚的地位。因此我似觉诗词中所赞的名花是另外一种,不是我现在所看见的这种植物。也曾偶游富丽的花园,但终于不曾见过十足的配称“万花如绣”的景象。
假如我现在要赞美一种植物,我仍是要赞美杨柳。但这与前缘无关,只是我这几天的所感,一时兴到,随便谈谈,不会像信仰宗教或崇拜主义似的毕生皈归它。为的是昨天的天气佳,埋头写作到傍晚,不免走到西湖边的长椅子上去坐一会。看见湖边的杨柳树上,好像挂着几万串嫩绿的珠子,在温暖的春风中飘来飘去,飘出许多变度微微的S线来,觉得这一种植物实在美丽可爱,非赞它一下不可。
听人说,这植物是最贱的。剪一根枝条插在地上,它也会活起来后来变成一株大杨柳树。它不需要高贵的肥料或工深的.壅培,只要有阳光、泥土和水,便会生活,而且生得非常强健而美丽。牡丹要吃猪肚肠,葡萄要吃肉汤,许多花木要吃豆饼,杨柳树不要吃人的东西,因此人们说它是“贱”的。大概“贵”是吃的意思。越要吃得多,越要吃得好,就是越“贵”。吃得很多很好而没有用处,只供观赏的,似乎更贵。例如,牡丹比葡萄贵,是为了牡丹吃了猪肚肠一无是处,而葡萄吃了肉汤的结果的缘故。杨柳不要吃人的东西,且有木材供人用,因此被人看作“贱”的。
我赞杨柳美丽,但其美与牡丹不同,与别的其他一切花林都不同。杨柳的主要的美点,是其下垂。花木大都是向上发展,红杏能长到“出墙”,古木能长到“参天”。向上原是好的,但我往往看见枝叶花果蒸蒸日上,似乎忘记了下面的根,觉得可恶!你们是靠它养活的,怎么只管贪图自己的光荣,而决不回顾处在泥土中的根呢,花木大都如此。甚至下面的根已经被斫,而上面的花叶还是欣欣向荣,在那里作最后一刻威福,真实可恶而又可怜!杨柳没有这般可恶而又可怜的样子;它不是不会向上生长。它长得很快,而且很高;但是越长得高,越垂得低,千万条陌头细柳,条条不忘记根本,常常附着顾着下面,时时借着春风之力而向着泥土中的根本,或者和它亲吻。好像一群活泼的孩子环绕着他们的慈母而游戏,而时时依傍在慈母的身旁去,或者扑进慈母的怀里去,使人见了觉得非常可爱。杨柳树也有高过墙头的,但我不嫌它高,为了它高而能下,为了它高而不忘本。
自上以来,诗文常以杨柳为春的一种主要题材,写春景曰“万树垂杨”,写春*曰“陌头杨柳”,或竟称春天为“柳条春”。我心为这并非仅为杨柳当春抽条的缘故,实因其树的一种特殊的姿态,与和平美丽的春光十分调和的缘故。这种特殊的姿态便是“下垂”,不然,当春发芽的树木不知凡几,何以专让柳条做春的主人呢?只为别的树木都凭仗春的力量而拼命向上,一味求高,忘记自己的根本。其贪婪之相不合于春的精神。最能象征春的神意的,只有垂杨。
这是我昨天看了西湖边上的杨柳而一时兴起的感想。但我所赞美的不仅是西湖边上的杨柳。在这几天的春光之下,乡村到处的杨柳都有这般可赞美的姿态。西湖似乎高贵了,反而不适天栽植这种“贱”的垂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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