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是以自己是一名清华、北大的学生而骄傲,以清华、北大为荣耀。
可世界第四富艾里森可不这么认为,他在耶鲁大学毕业典礼上说:“所有哈佛大学、耶鲁大学等名校的师生都自以为是成功者,其实你们全部是loser(失败者,因为你们以在有过比尔盖茨等优秀学生的大学念书为荣,但比尔盖茨却不以在哈佛大学读书为荣。”这话一说完,可想而知,同学和教师们都目瞪口呆,认为艾里森太狂。
我觉得艾里森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一次我在网上与一个北大的学生聊天,从她的口气里就带着趾高气昂,自以为有一个名牌大学为自己撑腰,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以一所大学为荣,何不让这所大学以自己为荣。艾里森还说:“众多最优秀的人才非但不以哈佛、耶鲁为荣,而且常常坚决地舍弃那种荣耀。世界第一富比尔盖茨,中途从哈佛退学;世界第二富保尔艾伦,根本就没上过大学;世界第四富,就是我艾里森,贝耶鲁大学开除;世界第八富戴尔,只读过一年大学;微软总裁斯蒂夫鲍尔默,在财富榜上大概排在十名开外,他与比尔盖茨是同学,为什么成就差一些呢?因为他是读了一年研究生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学的……”
有一位刚从外国毕业的'博士到一所学校当校长,开始还是得意洋洋的,可过了不到一个月,这新任的校长就垂头丧气地被开除了。这个博士也只不过是一个表面上的荣耀,因此给人产生一种虚荣心,是人被它冲昏头,神志不清,自以为很“伟大”,却是个loser!
这也总结出一个道理,什么都要真才实学,荣耀就是给这些成功者的。
我一直很佩服明朝,作为唯一一个是由南方统一北方的朝代,唯一一个克服地缘向北扩展,打的蒙古远遁至西伯利亚,唯一一个不割地不和亲不赔款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朝代。
明神宗万历二十年(1592年)五月,日本“大阁王”丰臣秀吉发兵入侵朝鲜,气焰甚嚣尘上。他们攻入王京,“毁坟墓、劫王子、陪臣,剽掠府库,荡然一空,八道几尽没,旦夕且渡鸭绿江”。朝鲜“请援之使,络绎于途”。明神宗召集廷议,认为“朝鲜属国,为我藩篱”,是“必争之地”。当年七月,明朝就派出了第一支援朝抗倭的军队,反应不可谓不速。然而这一仗竟接连打了将近七年,其间起伏跌宕,曲曲折折。不过最终的结果是“诸倭扬帆尽归”, 明神宗“御门受俘”,明朝总算赢了。东北亚又回到了原来的秩序。
然而历代文人政客以及很多当代史学研究者都持这样一种观点,即万历三大征拖垮了明朝,尤其是这场朝鲜战争,评价更是不堪。这种说法究其根源,起于万历年间“争国本”事件中的朝臣及文人之手。
只是中国古代文人论政,少有以数据说话的,多以动机和道德为本。事实上,即使大略地去探究一下当时的财政数据,就可以很清楚地发现,这种说法其实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这次朝鲜战争,说起来历时七年,看着好象时间很长,其实这七年时间里,并非是一直在打仗的,在朝鲜的部队,也不是一直有那么多。其中绝大部分时间,双方是在对峙和谈判。
自一五九二年壬辰倭乱起,到六月祖承训率数千明军入朝,七月战败回国,十二月李如松才率大军再次入朝。次年李如松飞军直下三千里,收复了朝鲜三都。然而这次入朝的总兵力仅三万八千余人,哪怕到后来刘綎等援军入朝后,兵力也才四万出头。但李如松随即就于八月率三万多明军陆续撤出朝鲜,仅余数千明军驻留朝鲜。期间真正的作战时间,仅九个月。
再后来就得到一五九七年二月的丁酉再乱时,明朝才第二次大规模出军,这次规模比较大,但总动员人数也不过十余万,时间也仅一年,次年秋,朝鲜战争彻底结束。 当年读《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便发现原来当年的明朝是何等强大,一改往日对明朝皇帝昏庸无能的印象。或许真如那些所说,明朝亡于党争,亡于言祸。
而后想想,似乎不因言获罪,与而今也有些相似。那些在网上的公知,似乎不骂政府就无法体现其价值。无论国家做了什么都能挑出国祚衰亡的征兆。那些人真有气节骨气么,或许明朝那些最后的`言官就给了我们一些很好的启示:在外敌来到脚下之前高喊宁死不降,死战到底,而最后却有不少转头就喊主子吉祥。相比之下,那些被言官们大书昏庸的皇帝与社稷共存亡。纵使是南明,也有与国通命运的勇气。这也是中华民族的血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并不喜欢清朝,更不喜欢被如今各类影视夸得天下无双的康雍乾三朝。我所希望,我所愿望看见的是我们这些为了国家崛起,为了国家安定的血性汉子。 就如那些御敌于国门之外的英雄们,常记心间。
最后,我想贴上万历皇帝的《抗倭诏》:
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属者东夷小丑平秀吉,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商封,役属诸岛。遂兴荐食之志,窥我内附之邦,伊歧对马之间,鲸鲵四起,乐浪玄菟之境,锋镝交加,君臣逋亡,人民离散,驰章告急,请兵往援。
朕念朝鲜,世称恭顺,适遭困厄,岂宜坐视,若使弱者不扶,谁其怀德,强者逃罚,谁其畏威。况东方为肩臂之藩,则此贼亦门庭之寇,遏沮定乱,在予一人。于是少命偏师,第加薄伐。平壤一战,已褫骄魂,而贼负固,多端阳顺阴逆,求本伺影,故作乞怜。册使未还,凶威复扇。朕洞知狡状,独断于心。乃发郡国羽林之材,无吝金钱勇爵之赏,必尽弁服,用澄海波。
仰赖天地鸿庥,宗社阴骘,神降之罚,贼殒其魁,而王师水陆并驱,正奇互用,爰分四路,并协一心,焚其刍粮,薄其巢穴。外援悉断,内计无之。于是同恶就歼,群酋宵遁,舳舻付于烈火,海水沸腾,戈甲积于高山,氛浸净扫,虽百年侨居之寇,举一旦荡涤靡遗。鸿雁来归,箕子之提封如故,熊罴振旅,汉家之德威播闻,除所获首功,封为京观,仍槛致平正秀等六十一人,弃尸稿街,传首天下,永垂凶逆之鉴戒,大泄神人之愤心。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明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
凡我文武内外大小臣工,尚宜洁自爱民,奉公体国,以消萌衅,以导祯祥。更念彤力殚财,为日已久,嘉与休息,正惟此时,诸因东征加派钱粮,一切尽令所司除豁,务为存抚,勿事烦苛,咨尔多方,宜悉朕意。
将中华民族的血性,埋入心中。
马塞尔·帕尼奥尔的小说——《父亲的荣耀》,这是他六十岁前后追忆儿时,以“童年回忆录”为主题写了第一本小说。本书采用童年的视角,让我不时感受到里面的童趣。
这部作品先讲述了故事主人公的生活:故事发生在20世纪初,爸爸是一所“著名学校”的古板教师,马歇尔(这本书“我”的名字)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他认得很多字,而他的母亲却害怕他因为学习脑袋爆炸,可是马歇尔还是经常找书来读,甚至是菜谱……后来,马歇尔一家和姨丈一家到民风淳朴的普罗旺斯小山村度假,其间发生了好多趣事,马歇尔和弟弟保罗也深深地爱上了那里,他们扮成各个部族的`酋长,开始战斗;他们抓蝴蝶;他们把螳螂和蚂蚁放在一起,逼着它们“决战”……
马歇尔美妙的乡村生活让我神往,对我来说,童年,只是个不被作业压迫的时代,许多孩子从来没有去郊外呼吸过带有花的味道,没有去真正接触过带着甜美气息的大自然,唯一能与马歇尔那时的生活比的,就只有那些生活大地上的小精灵了。
但是,马歇尔无拘无束的生活,依然是我们没有的,我们想当“部落酋长”——不行——父母会批评你的。我们想像小虫一样趴在草地上——不行——父母会生气地一把拖着你回家。我们想把螳螂和蚂蚁放在一起决战——不行——它们会在你身上跳来跳去,窜得你全身酸痒。我们想去捉蝴蝶——呀,还是不行——它抖花粉下来怎么办?你对花粉过敏! 而马歇尔,他的父母多善解人意啊,他们不逼迫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只希望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让他在拥有无尽知识的大自然中自己探索,寻觅答案。他也知道了很多大自然的奥秘……
20世纪初,小山村大都遍地绿色,山清水秀,马歇尔的父亲和姨父可以去郊外打猎狩鸟,马歇尔便也跟着前去,一路上遇见到一些他从未面临过的、危险的经历,不过最终都克服了。这段“旅途”不仅仅带给他危险,最重要的是大自然让他真正深入进去,了解里面的一些奥秘。
可现在的我们,连大自然的真正含义都没有明白,怎么能和马歇尔比童年?
我希望有这么一个童年:父母不给我施加太多的压力,经常带我去郊外感受大自然,呼吸鲜美的空气,让我有一个无拘无束的童年!
唐寅在《桃花歌》中写道:“若持贵者比贫人,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车马比花酒,他得驰驱我得闲。”弟弟最终不再向哥哥炫耀,或许他已认识到,物质的奢侈享受在精神的淡然闲适面前,如同浮云不堪一击。
精神的追求,是自然,是本真,是视名利于无物,只求不忘初心。
1912年春天,哈佛大学教授桑塔亚纳正在给学生上课。突然,一只知更鸟飞落在教室窗台上,鸣叫不停。桑塔亚纳被小鸟吸引,静静地端详着它。过了许久,他才转过身来,轻轻地对学生们说:“对不起,同学们,我与春天有个约会,现在得去践约了。”说完便走出了教室。那一年,49岁的桑塔亚纳放弃了优渥的工作与舒适的生活,归于宁静自然的欧洲故乡。数年后,美学巨作《英伦独语》问世了。追寻精神而去的桑塔亚纳,注定树下精神的丰碑。
然而,世上总是常人居多的,不是人人都能有如此精神境界。喜爱优渥的物质生活也是人之常情。但若因此抛弃精神追求,一昧沉溺于物欲之中,便会失去灵性的灵魂,成了行尸走肉。
《了不起的盖茨比》是一曲金钱与物欲谱就的悲歌,恰如作者菲茨杰拉德的命运写照。菲茨杰拉德出身于一个小商人家庭,生活拮据,依靠亲戚资助才得以进入普林斯顿大学学习。贫穷无法湮没他的横溢才华,他的第一部作品《人间天堂》一炮而红,这一年,他仅24岁。丰厚的`稿酬让他富裕起来,却很快迷失在了纸醉金迷的享乐生活之中。纵情享乐,挥金如土,奢侈无度,令人目眩神迷的物质生活消磨着菲茨杰拉德的精神,最终在酒精的麻痹中磨灭了他的才华。之后的作品《夜色温柔》不负盛名,菲茨杰拉德在***的惨境中凄凉病逝。受物质诱惑的灵魂,终将走向毁灭。
明代文学家袁中郎辞去苏州行政长官之职,因为他的趣味是无羁无绊,与山水相和;当代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放弃巨额家庭遗产,因为它们妨碍了他的哲学思考。
物质的追求终究只是身外之物,精神的追求才是本真。物质终将烟消云散,唯有精神永垂不朽。
且听歌吟:“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
沙良慌了,不是见到日本鬼子时的慌乱,而是一种奇怪的情感,这种情感在他心里交织着,扭曲着,这使沙良忍不住呜咽起来。
“沙良。”
又是这种声音。如今他已经和沙吉一样,一听到这声音,就会莫名的安心。
“去把你的伙伴们都叫来吧,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慧姐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平静,但似乎多了一丝悲伤。
“好。”沙良尽量压低声音,从低处跳了下来,刚走几步,却又停住了:沙吉……
“别怕,我去叫沙吉。”慧姐总能看出他的心思。
沙良随即跑起来,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想流泪,眼睛总是雾蒙蒙的,以致到阿在家门口的时候,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阿……在,慧……慧姐叫你到……我家去。”
阿在的眼里满是震惊,她背过脸去,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沙良也听见了她声音里那明显的抽泣声。等了一会儿,阿在又转过脸来,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当沙良和阿在赶到太姥姥家时,三水和沙吉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沙吉不知为什么,正伏在慧姐的肩头上,一抖一抖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些什么,而三水一脸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慧姐……”沙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默默的开口。
“好啦,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慧姐轻声对沙吉说。然后,又转过头来让沙良他们坐下。
沙吉的抽泣声越来越小了,可还在呜咽着。等到了沙吉不哭了,慧姐才缓缓开了口。
“你们知道吗?战争是十分残酷的,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战争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有些孩子会失去父母,失去家人,流离失所……是的,战争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我们,又要怎么办呢?我们并不可以放弃!那些侵略我们、虐***我们同胞的人,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并得到应有的报应的!所以我们不能退缩,应该团结起来,用自己的智慧共同打败敌人!”
慧姐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
“不要怕!”
“不要怕……”那三个字一直回响在沙良的'耳边,令他难以平静,他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三水,三水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犹豫。
慧姐哼起了一首歌,一首无词的歌,可沙良像是瞬间得到了力量一般。
“慧姐,”沙良思考了一番,站了起来,他的眼神比任何时都要坚定。经过了这些磨难,他似乎忧愁,也成长了许多。他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懵懵懂懂的男孩了。他把沙吉的手,握的更紧了,“我跟你去北大洼。”他用几乎平静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沙良回头看看阿在和三水,甚至是年幼的沙吉,他们的眼神里也是一种认同,信任和坚定。
沙慧唱的那首歌,仍然没有停,她笑了笑,拉起沙良的手,朝前走去,他们的背后是一轮缓缓升起的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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