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阳光明媚,我们在教室里等老师上课。这时,老师拿来一袋文具,我想:老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上课了,老师从袋子里拿出卡纸、剪刀、彩纸、彩笔、胶水,叫我们做“三八”妇女节的贺卡。我听了,十分高兴。
首先,我把卡纸对折,用波浪剪刀在卡纸一角剪掉,接着我用剪刀在卡纸的中间剪了一个爱心形,再在下面空白的纸上描了一个爱心,在里面写了一句祝福语:“妇女节快乐!”然后,我在旁边画了一些月亮、星星和白云。最后,我在反面画了一些康乃馨和郁金香,在旁边画了些花纹。没一会儿,我的贺卡就做好了。我的心情是多么快乐呀!
回家后,我把贺卡送给妈妈,妈妈说我做的贺卡很漂亮,我的心里是那样得美滋滋呀!
圣诞、元旦两个节日接踵而来,同学们都急着上网去发电子贺卡。我也不例外。一到晚自修,两台电脑桌旁便围了一大群人,值日班长一来那一大群人便一哄而散,只留下一个人在那里。
现在大家都回到家了,我想家里有电脑的同学一定已经在自己的电子邮箱上发电子贺卡了。而那些没有电脑的同学也在自己制作贺卡了。现在,我也在和哥哥姐姐们抢着电脑,生怕自己轮不到似的。俗话说得好“做的大,容的'小”。终于,我由于在群体中年龄最小,抢到了电脑。我迅速打开雅虎网页,进入了自己的邮箱。我乱点一通,来到“发送传情卡”之中,精心挑选了一张自己平时最喜欢的游戏贺卡,发送到在学校时最要好的同学那儿。刚刚发完,哥哥姐姐就一起将手伸过来夺取我的鼠标。但是我的手被压在最下边,他们都无济于事了。
哥哥姐姐们毫无耐心地等待着发贺卡,我刚发完了贺卡,他(她们就蜂拥而来,争抢着鼠标。我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哥哥姐姐们在电脑桌前撕打着。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位哥哥抢到了鼠标,姐姐们不服气,打起架来了。我本想去劝,可又怕被毒打,只好逃走,叫妈妈来管理这些人。
唉,如今贺卡是枪手货,节日中谁都要送贺卡,特别是家里有电脑的同学,想发电子贺卡给同学,就随心所欲的发,根本没关系。
然而这次,我却意外地收到了她的贺卡。小小的信笺,装着小小的贺卡,显得有些单薄。我激动了,她到底来了信。眼前好像又浮现出那张呤呤的笑脸。我并不马上撕开信笺,只觉得此刻的感觉真好。悠悠往事从记忆的长河里奔流出来,激起圈圈涟漪……
终于忍不住取出贺卡,怀着满心的欢喜。然而这一切,却在启开贺卡的那一瞬间全都成了泡影。贺卡里赫然写道:“芳,以后别再给我写贺卡了。你的祝福,我受不起。珍重!“片言只语,浇得我浑身冰凉……依旧是熟悉的'小字,内容却完全陌生。我愣了,贺卡从手指间无声地滑落……
这是我熟悉的韦华吗?从学前班至六年级,我们一直是朋友。七年同窗友谊难道就因为校与校之间的差别而结束吗?我不甘心!韦华呀韦华,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世故?
难忘往事,七年前的一天,我还坐在学前班教室里的时候,老师领着你走到我身边,告诉我你刚刚转来,人生地不熟,让我多帮助你。我答应了,因为你腼腆的笑容已经让我喜欢上了你。我们一块儿长大,彼此之间也渐渐“放肆“:放学后,你我一起做功课,常常为了一道题更简洁的解题方式争得面红耳赤;我做错了事,你敢当着众人的面指责我,并逼着我当众认错,事后却又偷偷塞给我一块巧克力;你也曾在暴雨天为了送没带雨具的我回家而绕了一圈路,小伞不够两人用,你把大半留给了我,自己却……大家都叫我们姊妹花,因为我们形影不离。然而我们现在却分开了—不是人,是心!这一对姊妹花可以轻易忘掉她们手足般的友谊吗?
不,明年我还要给韦华寄贺卡,并郑重地告诉她—我们永远是朋友—人与人之间原来没有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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