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被封面上的花吸引住了,翻开首页才知道这是龙胆花,是作者最爱的花。田维,一个北京女孩,花一般的少女却在15岁时身患绝症,于是开始写博客,追问生命与青春的意义,文字充满了爱、感恩、坚忍与真诚,在去世之前留下了这一部《花田半亩》。
第一页上,田维亲笔写着:“倘若,这世上从来未有我。那么,又有什么遗憾,什么悲伤。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时宁静的星。归于尘土,归于雨露。这世上不再有我,却无处不是我。”看到这里,我内心不禁颤抖了一下,面对死亡的她却是如此的冷静,理智,冷静到让人心疼。田田说她是幸福的在母亲的疼痛中出生的,母亲的疼痛深深印在她的心上,成为一份永久的疼痛,她成为了一个疼痛着的孩子。于是田田就在疼痛中一天天长大,喜欢在有阳光的地方,母亲经常对她说:“孩子,你要勇敢。但是,当田田一次又一次的倒在惨白的病床上,母亲变得脆弱而爱哭了,她多希望能替田维担当所有的疼痛,,对此,她在书中写道:”
妈妈说,如果能够再次孕育我该多好。你仿佛是在怨恨自己,将我生成多病的身躯。妈妈,我却时常感谢你,你给我的生命。即使这身躯,有许多不如意,但生命,从来是独一无二、最可宝贵的礼物。我感谢,今生是你的女儿,感谢能依偎在你的身旁,能够开放在你的手心。幸福,却是更深切的主题。”看到这里,我很惭愧,每个孩子都是在母亲的疼痛中出生的,我是幸运的,出生到现在一直都还算健康,然而母亲一直对我从小就患有的小小疾病耿耿于怀,每当母亲抱怨起,我都敷衍了事,然而却不知母亲一直把它放在心上,我惭愧我不曾感恩,我惭愧我拥有健康的身躯却不曾为母亲做过什么事。
书中太多太多的文字让我感动与心疼,感动田田的善良与执着,心疼她的懂事与沉默,心疼她的那句那么许多不可遏止、纤细的疼痛,好像发丝的生长,在我心上。
书里还夹着一张龙胆花的书签,上面写着,忧郁,沉默,孤独,神伤,惹人,安静,开放,凋零,没有芬芳,这几个词不正是对田维的贴切写照吗?我喜欢田田,喜欢她的文字,喜欢她的纯粹,喜欢她的执着,喜欢她的坚强,喜欢她说的我愿意幸福,我只愿幸福。
花开半亩,是可惜的,但是花田仍然盛开着美丽娇艳的花朵,因为将会有很多很多被感动着的人为花田裁种,它不曾枯萎,它一直盛开。
8月13日,深邃漆黑的夜,一颗流星曳着长长的光芒,划破天际。身后大片大片的流星似雨坠大地般急急划过,有萤火点点的唯美,这英仙座的流星雨,要去为她,田维送行,送别她那短暂的二十一个春秋。
田维是花田半亩的主人。
捧起《花田半亩》,轻轻翻开扉页,淡紫的书页上晕染开两三朵盛放的龙胆花,“在这生命的纯白之上,我哭了又笑了,一点点明白人世所谓的道理。当生命终于随浮华远去,我终于得到安宁。”我不由诧异于她那洞穿生死的淡然,那本不属于二十一岁的淡然。扉页后,是田维的相册,大大的眼睛,齐肩的长发,是个极秀气的女孩,她或微笑立于林间,或浅笑赏荷,或倚着书桌浅笑,或在雪地里捧雪欢笑,许许多多的笑刺痛了我的眼。惑,田维身患绝症,却为何依旧笑靥如花?
田维因自然的美好而笑,田维的花田里有挺拔的紫玉兰,有诗意的水仙,有轻声细语的溪,有欢笑的雨。她的笔,赋予山高峻,赋予天高远,赋予海辽阔。轻灵的文字,信手拈来,却又带着她对大自然的热爱深深撞入心里。最喜欢她在《水仙》中的一段文字:“这样的你,如梦纯粹,如天高远,在最惨淡又最火红的光景里盛放。”这,仅指水仙么?田维站在窗台前,笑而不语。
田维因人心的美好而笑。她的半亩花田里,有一起喝咖啡的朱朱,有一起读诗集的小鹿,还有那个爱喝桃儿味摩奇的田田。有她最景仰的老师梁晓声(他为心爱的学生写下了《花用半亩》的序言 ,有下雨天会不顾打雷来接她的奶奶,有春带她踏青、秋为她织毛衣的妈妈。有上车时拼命护住送给住院母亲的玫瑰的男子,有惊奇于一树紫玉兰的母子。田维的笔下,多是美好的瞬间,藏着缕缕人性的善良。田维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而怨恨世界,反之,她似海绵一般努力捕捉着世界的美好,努力去感受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她感激世界,感激生命,“妈妈说,如果能再次孕育你多好。”你仿佛在怨恨自己,将我生成多病的'身躯。妈妈,我却时常在感谢你给我的生命。我感谢今生是你的女儿,感谢能依偎在你身边,能够开放在你的手心里。泪水模糊了视线,抬眼望去,田维站在龙胆花丛中,笑意盈盈。
田维因生命的美好而笑。她的日志里,记载了她童年生活的烂漫,中学生活的紧张又略带轻快,大学生活的朝气蓬勃。她的日志里有过对疾病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乐观与自信。要多少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才能使她面对生死处之泰然。她的文字里,是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的敬畏。“倘若,这世上从未有过我,那么又有什么遗憾,什么悲伤。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是宁静的心,归于尘上,归于雨露。这世上不再有我,却又无处不是我。”心受到极大的震撼,看着坐在书桌前田维淡然的笑,这令我揪然,亦以肃然,遂起敬。
田维身患绝症,却因身边点滴美好而依旧浅笑春风。她不可怜,不可惜,而可敬。她那面对死亡的平静,不禁让人感叹世间万物的美好,不禁让人热爱生活,敬畏生命。
万物美好,她在中央,你我亦在中央。
蝶儿飞走了,
让我们用哀思低唱一首《咏蝶》。
8月13日,深邃漆黑的`夜,一颗流星曳着长长的光芒,划破天际。身后大片大片的流星似雨坠大地般急急划过,有萤火点点的唯美,这英仙座的流星雨,要去为她,田维送行,送别她那短暂的二十一个春秋。
田维是花田半亩的主人。
捧起《花田半亩》,轻轻翻开扉页,淡紫的书页上晕染开两三朵盛放的龙胆花,“在这生命的纯白之上,我哭了又笑了,一点点明白人世所谓的道理。当生命终于随浮华远去,我终于得到安宁。”我不由诧异于她那洞穿生死的淡然,那本不属于二十一岁的淡然。扉页后,是田维的相册,大大的眼睛,齐肩的长发,是个极秀气的女孩,她或微笑立于林间,或浅笑赏荷,或倚着书桌浅笑,或在雪地里捧雪欢笑,许许多多的笑刺痛了我的眼。惑,田维身患绝症,却为何依旧笑靥如花?
田维因自然的美好而笑,田维的花田里有挺拔的紫玉兰,有诗意的水仙,有轻声细语的溪,有欢笑的雨。她的笔,赋予山高峻,赋予天高远,赋予海辽阔。轻灵的文字,信手拈来,却又带着她对大自然的热爱深深撞入心里。最喜欢她在《水仙》中的一段文字:“这样的你,如梦纯粹,如天高远,在最惨淡又最火红的光景里盛放。”这,仅指水仙么?田维站在窗台前,笑而不语。
田维因人心的美好而笑。她的半亩花田里,有一起喝咖啡的朱朱,有一起读诗集的小鹿,还有那个爱喝桃儿味摩奇的田田。有她最景仰的老师梁晓声(他为心爱的学生写下了《花用半亩》的序言) ,有下雨天会不顾打雷来接她的奶奶,有春带她踏青、秋为她织毛衣的妈妈。有上车时拼命护住送给住院母亲的玫瑰的男子,有惊奇于一树紫玉兰的母子。田维的笔下,多是美好的瞬间,藏着缕缕人性的善良。田维没有因为自己的病而怨恨世界,反之,她似海绵一般努力捕捉着世界的美好,努力去感受人与人之间的温情,她感激世界,感激生命,“妈妈说,如果能再次孕育你多好。”你仿佛在怨恨自己,将我生成多病的身躯。妈妈,我却时常在感谢你给我的生命。我感谢今生是你的女儿,感谢能依偎在你身边,能够开放在你的手心里。泪水模糊了视线,抬眼望去,田维站在龙胆花丛中,笑意盈盈。
田维因生命的美好而笑。她的日志里,记载了她童年生活的烂漫,中学生活的紧张又略带轻快,大学生活的朝气蓬勃。她的日志里有过对疾病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乐观与自信。要多少次与死神的擦肩而过,才能使她面对生死处之泰然。她的文字里,是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的敬畏。“倘若,这世上从未有过我,那么又有什么遗憾,什么悲伤。生命是跌撞的曲折,死亡是宁静的心,归于尘上,归于雨露。这世上不再有我,却又无处不是我。”心受到极大的震撼,看着坐在书桌前田维淡然的笑,这令我揪然,亦以肃然,遂起敬。
田维身患绝症,却因身边点滴美好而依旧浅笑春风。她不可怜,不可惜,而可敬。她那面对死亡的平静,不禁让人感叹世间万物的美好,不禁让人热爱生活,敬畏生命。
万物美好,她在中央,你我亦在中央。
蝶儿飞走了,
让我们用哀思低唱一首《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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