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看了快一个月了,本来一本不算长的小说是用不着这么长时间的,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中间有三个星期都没有看,今天再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断层的感觉。之前对于《情人》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完全没有与书有太多联系起来,将其作为拥有较多独立性的存在。直到再次拿起书一口气读完最后的几百页才豁然理解“情人”这个词起着怎样点睛的作用,修子对于爱情、对于婚姻的看法其实跟我理想中是很像的,当爱情锁进婚姻的契约里就很难保持爱情的纯粹了,所以现在有很多婚后感情破裂的例子,我们能说他们当时都不是相爱的吗,显然是不能的。
在古代,人们的平均寿命很短,封建意识也很浓,所以我们基本不会看到会有感情破裂的婚姻,好像之前每一对人都能从一而终,白头偕老。而现在,人们活到六七十岁实在是太平常了,三四十年的时间里都深刻的爱着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的可能性,我想真的不是一个大概率事件。生活的琐碎不仅能磨灭理想,更能浇熄爱情。不是说一起旅行是检验情侣合不合拍的有效方法吗,一起生活能让我们更全面的认识对方。很多时候我们爱上一个人不是爱上了他(她)的全部,我们爱上的只是一部分。所以对于修子不想做妻子只想做情人的想法我还是挺能理解的。“情人”和“妻子”,看起来似乎都觉得“情人”更好看一些(微笑)。当然,我并不是为那些有外遇的人士找借口,也不是提倡外遇,只是想说,如果你已经对自己的爱人做出了承诺,那就别招惹承诺外的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是每个人都应该的。暂时就说怎么多吧,要去吃饭了。
昨天岛外在下小冰雹,我看完了杜拉斯的《情人》,王道乾的译本。
说出来你不要笑哦,《情人》这本书,我最能看懂的是开头第一段,和结尾最后一段。
还是不要说看懂了,应当说我最喜欢。
这两段像有特殊的魔力,哪怕我书都看完了,还是忍不住要翻开,一遍遍地,反复看这两段。
渴望把每个字眼都嚼碎了,吞进肚子,刻进脑子。依然有夜晚升腾而起的栀子香气,溢出嘴角。
是栀子。初闻清甜,过了不一会儿,浓郁的甜腻感,层层漫上,从四面八方向你挤压过来。
不幸闻到的人,就像是一只掉进蜜罐的苍蝇,挣扎从剧烈变得无力,最后包裹成凝固的塑像,尝一口,还是甜的,甜到齁。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枯寂无波澜的水面之下。
其中第一段话,我在许多个地方,看见许多人引用过它。
可等我真的去看这本书时,这段话如星辰般磅礴的引力,没有丝毫消减。
它就在那里,牵扯着你,让你看着自己清醒地踏入冰冷海水,跋涉向海洋深处,就为了能够伸手触摸一次,冰山一角之外的'冰山。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段话,在你身上,都发生过什么。
我非常、非常,想要了解。
你意识不到自己在哭。
直到你摸到脸上有冰凉的眼泪,结成小小的一串冰锥。
中间大段漂浮在思绪里的内容,我看得懵懵懂懂。
好像被杜拉斯带着,在她的记忆海里漫无边际地漂游。捞起三两只金鱼,绵延成五光十色的波点。
下雨了。
「现代小说」和「古典小说」到底有什么不同?
在我看来,「古典小说」有比较清晰的时间线,还有完整的情节,比较方便改编成电影。「现代小说」则界限模糊,它是游离跳跃的,自由的,打破一切藩篱,没有旧规则能束缚它,比如你一定要有个连贯情节啊,从头到尾都不要跑偏啊……没有这种说法。
我可能看太多「古典小说」了,有个牢固的潜规则扎根在我心里,就是「小说」就必须是那样的,有头有尾,讲一个故事。所以我之前很理解不了,「现代小说」在写些什么,看完跟没看似的,一片糊涂。
王小波在《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里,一直在夸两位翻译家:王道乾和查良铮(穆旦)。
他们的文字是可以念出声的音乐,仿佛珠玉滚落舌尖。
穆旦的诗集只有纸质书,没有kindle版。
王道乾好像只翻译了杜拉斯的书,没有写自己的书。可是杜拉斯的其他书并没有《情人》这本好,我暂时还不想读。
应老师要求,又一次翻看情人。尽管之前看过一次小说,一次电影。留在脑中的不过是少女站在船上的妩媚。
第二次阅读,显然有了更多的感受。可以看出意识流交织的丰繁。童年,母亲,贫穷,兄弟,情人。衔接的那么自然。加上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转换写出回忆该有的淡漠温馨的口吻。
“我一生都在与异于常人作斗争。”十五岁半的少女,做了为白人和中国人都不耻的情人,遭受了从家庭,学校到社会的欺辱。好在她得到她想要的。喜欢同性的乳房,带给她的***。也不抗拒堤岸男人带给她的***。想要回巴黎,想要写作。委身做情人。为了***,不在乎他人所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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