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乐山大佛天下闻名,殊不知,山西也有一座大佛可以与之一争高下。想知道它在哪儿吗?它就在“天然氧吧”—蒙山。昨天是中秋节,我就去了一趟蒙山。
我们从市区出发,快到罗城高速口时,向西一拐,顺着印有“佛”字的路灯往前走,就到了蒙山。
蒙山上空的天真蓝呀!蓝得没有半点儿杂质,纯净而透明。仿佛一块儿巨大的蓝水晶该在山上似的。一进山,一股在城市中久违的清新空气便扑面而来。空气是湿润的,轻轻地、软软地扑在脸上。蒙山遍地绿色,草木犹如一块儿绿色的大毛毯,把山裹了起来。而那哗啦哗啦跳跃着的溪水,更为这宛如仙境的山中增添了几分灵气。
捧一抔清澈的溪水洗洗脸,瞬间皮肤上便有了水娇柔的嫩滑,且热意全无,如同冲了一场凉水澡般清爽,浑身上下舒服极了。心仿佛也像纯净的溪水一样透明了许多。
在青山绿水的簇拥下,大佛静静地端坐在莲花宝座上,两眼微闭,神情严肃,嘴角却带着浅浅的笑意。大佛两手放于腿上,静静地打坐。
蒙山大佛是北齐文宣帝高洋于天保二年始建,高约200余尺,至今已有1400多年历史了。它比全国最高的乐山大佛略高,是最早的露天摩崖大佛。隋文帝时新建了庇盖大佛的殿阁,后由于寺毁阁倾,大佛从此隐没于乱石瓦砾之中。现在大佛已经修复。踏着山间的小路,耳边还回响着山中隐约可闻的佛乐。时间过得飞快,我该回了。坐在车上,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蒙山,直到它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的家乡在山西省太原市晋源区,在我美丽的家乡,有许多著名的'旅游景点,有晋祠公园、天龙山国家森林公园、龙山石窟、晋阳湖、晋源文庙、太山龙泉寺、晋祠龙山滑雪场、蒙山大佛等等,今天我详细给大家介绍一下蒙山大佛吧!
蒙山大佛始凿于公元551年,高约60米,是中国首座露天雕凿的摩崖大佛,比四川乐山大佛还早162年,该佛像样式融合了南北两朝的艺术风格,极具历史研究价值。蒙山在太原西南约20公里处,晋祠以北的寺底村附近,主峰高1325米。蒙山为古太原县八景之一,故有“蒙山晓月”之称。
爸爸妈妈今年夏天的时候带我去的,当天一大早我就非常激动,驱车大约有10分钟,我们就到了。
一踏入景区,一股大自然的气息就迎面扑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顿觉神轻气爽。展现在眼前的是茂密葱郁的树林,各种各样叫不上名的野花,还有就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顺着小溪往山上走,两边绿树成荫、还是好多清脆的鸟叫声、青蛙“呱呱”的叫声,听着水声,伴着美景,就像走在了人间仙境,我就是那快乐的小精灵。
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我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浮雕,上面介绍了蒙上大佛的修建时间,地图等等。一边欣赏着这么美丽的景色,一边继续往上走,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又走了好一段路,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广场,在广场的正前方是一大段台阶,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我的心也越来越激动了,马上就要看见蒙山大佛了。怀着这样期待的心情终于走完了最后一个台阶,“哇”一个好大好大地佛像就在我的面前,他那宽宽的双肩,高大的身躯,慈祥的面容都那么让人心灵为之震动。人们都从见到他的惊奇中转变为静寂,静静地观赏他的雄伟,为他的恢弘气势所震撼。这真是世界摩崖石刻艺术中的精品。而且这里人山人海,大佛的周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欢迎全国各地的朋友来我的家乡旅游。
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历经磨难。不仅要面对冰雪覆盖的高山、波涛汹涌的江河,还要与凶恶的国民党反动派进行激烈的斗争。然而,我们的红军战士没有屈服,勇敢面对困难,用自己顽强毅力,完成历史使命,成为世界历史上的一场伟大壮举。
红军长征途中,硝烟弥漫,危机重重。我们的战士巧施计策,凭着机智、勇敢,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伟大胜利。《草帽计》中就有一段这样的记载:贺龙师长为保护战士,灵活运用军事战术。他命令战士们扔下草帽,继续行军。骄阳似火,敌人忍受不住煎熬,纷纷抢着戴上了红军战士“赠送”的草帽。果然不出所料,一会儿空中弹如雨下,敌人被自己的军队打得抱头鼠窜,落花流水。从这件事中看出,我们的红军战士团结一致,战胜了强大无比的敌人。《丰碑》中有这样一段故事:为了让一位战士温暖些,军需处长竟把身上厚厚的棉衣让给了那位战士,结果自己冻死在寒冷的雪山上。难道那位军需处长没有权利穿那棉衣吗?不,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让战士们受苦。这就是红军的优秀品质,令人称颂。
二万五千里长征中红军战士表现出来的勇敢、智慧、友谊、团结、顽强……这些精神时刻激励着我们。作为小学生,我们时刻要以长征精神为动力,刻苦钻研,勤奋学习,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我们国家与发达国家还有一定的差距,它们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国家,甚至想法设法搞分裂。面对这些丑陋的行为,我们应该以长征的精神要求自己,时刻来维护国家利益,使我们的国家成为世界领先的科技强国。
新学期,我上了五年级,作业比以前多了双倍,我感到害怕,居然选择了退缩。今天,我读了《红军长征故事》,清醒地认识到与红军战士相比,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想起来真不应该啊!
两万五千里长征令世人瞩目,也是中国近代史上最为重要的精神巨著!它时刻提醒我们青少年: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努力奋斗,让长征精神代代相传,发扬光大!
初秋时节,我陪姥姥去蒙山看大佛。
车出市区后,不久便来到蒙山脚下,游人并不多,但山之恢宏威严尽收眼底。正门除了“蒙山”二字外,门柱上还有一联“佛是一座山净心净土,山是一尊佛净土净心”。转头想问姥姥什么,却见她早已双手合十,低眉垂目,口中念念有词。拾阶而上,一路上走走停停、曲曲折折。趁着姥姥忙着沿途朝拜,我独自爬上爬下、跑来跑去,一会儿在习习凉亭中坐看枫林未晚,一会儿于逐蝶穿花间找寻峰回路转,有时和其他孩子一起在瀑布边戏水,偶尔采一把野花摘几枝红叶,好一个偷得浮生半日闲,怎一个快活了得!我们从拜佛台一口气爬到大佛跟前,大佛看上去大耳垂肩、慈眉善目,像似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者,雍容气派。听导游讲,蒙山大佛“佛高六十三米,依山镌刻,跌足而坐,双手施禅定印,佛体厚胛肥肩,可谓佛超山峦,高遏云天”。在山顶上,人们除了忙着烧香拜佛、合影留念,也不忘选购些纪念品,还有的意犹未尽地讨论着蒙山大佛和乐山大佛、灵山大佛的异同,数落着大佛的历史。登山远眺,来时山脚下那一排农家院舍早已升起缕缕炊烟……
那一夜我梦见了大佛,梦里的大佛笑容可掬。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
草地的气侯就是奇怪,明明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浓云像从平地上冒出来似的,霎时把天遮得严严的,接着,暴雨夹杂着栗子般大的冰雹,不分点地倾泻下来。
卢进勇从树丛里探出头来,四下里望了望。整个草地都沉浸在一片迷蒙的雨雾里,看不见人影,听不到人声。被暴雨冲洗过的荒草,像用梳子梳理过似的,躺倒在烂泥里,连路也给遮没了。天,还是阴沉沉的,偶尔还有几颗冰雹洒落下来,打在那浑浊的绿色水面上,溅起一朵朵浪花。他苦恼地叹了口气。因为小腿伤口发炎,他掉队了。两天来,他日夜赶路,原想在今天赶上大队的,却又碰上了这倒霉的暴雨,耽误了半个晚上。
他咒骂着这鬼天气,从树丛里钻出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阵凉风吹得他连打了几个寒颤。他这才发现衣服完全湿透了。
“要是有堆火烤,该多好啊!”他使劲绞着衣服,望着那顺着裤脚流下的水滴想道。他也知道这是妄想——不但是现在,就在他掉队的前一天,他们连里已经因为没有引火的东西而只好吃生干粮了。他下意识地把手插进裤袋里,意外地,手指触到了一点粘粘的东西。他心里一喜,连忙蹲下身,把裤袋翻过来。果然,在裤袋底部粘着一小撮青稞(kē面粉;面粉被雨水一泡,成了稀糊了。他小心地把这些稀糊刮下来,居然有鸡蛋那么大的一团。他吝惜地捏着这块面团,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昨天早晨没有发现它!”
已经一昼夜没有吃东西了,这会看见了可吃的东西,更觉饿得难忍受。为了不致一口吞下去,他把面团捏成了长条。正要把它送到嘴边,突然听见一声低低的叫声:
“同志——”
这声音那么微弱、低沉,就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他略略愣了一下,便一瘸一拐地向着那声音走去。
卢进勇蹒跚地跨过两道水沟,来到一棵小树底下,才看清楚那个打招呼的人。他倚着树杈半躺在那里,身子底下一汪浑浊的污水,看来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挪动了。他的脸色更是怕人,被雨打湿了的头发粘贴在前额上,雨水,沿着头发、脸颊滴滴地流着。眼眶深深地塌陷下去,眼睛努力地闭着,只有腭下的喉结在一上一下地抖动,干裂的嘴唇一张一翕地发出低低的声音:“同志——同志——”
听见卢进勇的脚步声,那个同志吃力地张开眼睛,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但没有动得了。
卢进勇看着这情景,眼睛里像揉进了什么,一阵酸涩。在掉队的两天里,他这已经是第三次看见战友倒下来了。“一定是饿坏了!”他想,连忙抢上一步,搂住那个同志的肩膀,把那点青稞面递到那同志的嘴边说:“同志,快吃点吧!”
那同志抬起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了卢进勇一眼,吃力地举起手推开他的胳膊,嘴唇翕动了好几下,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不,没……没用了。”
卢进勇一时不知怎么好。他望着那张被寒风冷雨冻得乌青的脸,和那脸上挂着的雨滴,痛苦地想:“要是有一堆火,有一杯热水,也许他能活下去!”他抬起头,望望那雾蒙蒙的远处,随即拉住那同志的手腕说:“走,我扶你走吧!”
那同志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看来是在积攒着浑身的力量。好大一会,他忽然睁开了眼,右手指着自己的左腋窝,急急地说:“这……这里!”
卢进勇惶惑地把手插进那湿漉漉的衣服。他觉得那同志的胸口和衣服一样冰冷了,在左腋窝里,他摸出了一个硬硬的纸包,递到那个同志的手里。
那同志一只手抖抖索索地打开了纸包,那是一个党证,揭开党证,里面并排摆着一小堆火柴,干燥的火柴。红红的火柴头聚集在一起,正压在那朱红的印章的中心,像一簇火焰在跳。
“同志,你看着……”那同志向卢进勇招招手,等他凑近了,便伸开一个僵直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拨弄着火柴,口里小声数着:“一,二,三,四……”
一共只有七根火柴,他却数了很长时间。数完了,又向卢进勇望了一眼,意思好像说:“看明白了?”
“是,看明白了!”卢进勇高兴地点点头,心想:这下子可好办了!他仿佛看见了一个通红的火堆,他正抱着这个同志偎依在火旁……
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那个同志的'脸色好像舒展开来,眼睛里那死灰般的颜色忽然不见了,发射出一种喜悦的光。那同志合拢了夹着火柴的党证,双手捧起,像擎着一只贮满水的碗一样,小心地放到卢进勇的手里,紧紧地把它连手握在一起,两眼直直地盯着卢进勇的脸。
“记住,这,这是,大家的!”他蓦(mò地抽回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所有的力气举起手来,直指着正北方向:“好,好同志……你……你把它带给……”
话就在这里停住了。卢进勇觉得自己的臂弯猛然沉了下去!他的眼睛模糊了。远处的树、近处的草、那湿漉漉的衣服、那双紧闭的眼睛……一切都像整个草地一样,雾蒙蒙的;只有那只手是清晰的,它高高地擎着,像一只路标,笔直地指向长征部队前进的方向……
这以后的路,卢进勇走得特别快。天黑的时候,他追上了后卫部队。
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的篝火烧起来了。在风雨、在烂泥里跌滚了几天的战士们,围着这熊熊的野火谈笑着,湿透的衣服上冒起一层雾气,洋瓷碗里的野菜“嗞——嗞”地响着……
卢进勇悄悄走到后卫连指导员的身边。映着那闪闪跳动的火光,他用颤抖的手指打开了那个党证,把剩下的六根火柴一根根递到指导员的手里,同时,以一种异样的声调在数着:
“一,二,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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