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这是一首很有趣的台湾歌曲。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曲就会联想到我外婆。我的外婆是一个教授,在北京中国科学院的一个研究所工作。她是一个中等身材、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她现在已经退休了,所以就有时间来美国。今年她来美国是因为她要帮助我和我妈妈。我外婆很爱我们,所以她总想多帮我们一点儿。
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是晚饭后和外婆去散步,她经常讲中国的历史和地理,使我这个在美国长大的孩子也懂得一些中国的事情。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讲香港、澳门回归时,她是那么激动!她说是因为祖国洗刷了百年耻辱。
外婆总是希望我能学习好、生活好。她说她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我。外婆经常辅导我学习,她教我速算和验算,还跟我讲许多科学知识,教我做很多科学实验。我以前总是觉得数学很枯燥,外婆就教我数学游戏,提高我的数学兴趣。在教我数学的时候,还教我特殊数的速算,比如:1/9=0.1循环,2/9=0.2循环,8/9=0.8循环。还有许许多多的特殊数,都有它自己的规律性。我这才发现数学是这么有趣!从此我更加喜欢学数学了。
外婆也有让我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她太节省。她节省也包括留东西。她什么东西都留着,有些在我看来是废品,她也留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要那些东西发挥它的作用,至于干什么我都不太清楚。在美国,送废品不仅不会拿到钱,反而还得给人家钱来回收这些废品。可是在中国,卖废品是能拿到钱的。我认为是这个缘故,外婆才养成爱留东西的习惯。
外婆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就把厕所里的灯泡拧松了四个,只剩两个灯泡能亮,这样省电。
我听外公说,外婆在北京工作时,出差时可乘出租汽车到火车站,出租汽车票是可以报销的,可是她不乘,而是乘不能报销车票的公共汽车。她认为省钱总是好的。妈妈说:“外婆是在中国不很富的时候长大的,所以就一直很节省。现在已经养成习惯了。”我逐渐理解外婆了。
外婆来美国以后,使我在很多方面进步很大。通过我们一起生活的日日夜夜,我喜欢跟她在一起了,并且更加爱我的外婆。
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原本身体硬朗的她是那样充满生命的青春气息。每天她总是笑嘻嘻地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也视为深交,真有些‘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情壮志。自然别人对她也是‘肝胆相照’。以至于后来大家在半夜里为她奋不顾身力斗歹徒。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却意外地送给外婆一份充满人情味的厚礼----加深了外婆与邻里的和谐关系。已至于后来这个老人被迫搬出老家时,对老家和老家的事与人是那样恋恋不舍。一个老人在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儿女情长’更是令人闻之伤怀,这时候的外婆仿佛面临的不只是搬家那样的变更,更是一次有如与家人分离的那种不舍,不忍与悲痛。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我逐渐有所感触并深为外婆与其挚友之情感所感动。一个老人她到生命的末程,除了要享有子女所给予的最后的幸福和安慰之外,还需要来自朋友亲挚的爱。从这一方面来说,我认为其实老年人和我们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要追求往日有劳动能力的丰衣足食,还要和我们一样拥有朋友,拥有短暂而一闪即逝的‘青春’。他们要一个富有诗意的夕阳红。
现在,外婆总算摆脱了当日与挚友分别的痛楚,又步一个花香鸟语的,充满友好氛围的‘新时代’。但是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该如何丰富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小院总是参差地洒落着斑驳的光圈,披散在那树下藤椅上外婆的腿上,叶决然的飞扬更是剪碎了匀称的光束…。远远地注视,那是一种淡淡的温暖感充斥心间。
很久没见过了外婆了,记忆中她一直是一位温婉美丽的女子,即使岁月流逝已在她的面庞上挥印下深刻沉重的印记,可是却依旧掩盖不了外公谈及年轻时外婆样子时眼中那种毫无装饰的赞美之意。每每这时我便会笑着点头,之后便是外婆不自然的倒茶聊天。唯有我和外公小声的在一旁“咬耳朵”,聊着外婆不为人知的故事经历…那时的我是最快乐的吧。因为有一股名为“亲人”的光晕将我包裹,令我心生温暖,而那种感觉就像是故乡午后的阳光一般…淡淡的,暖暖的。
午后的阳光总会挑起人嗜睡的***,在小院中我想外婆应该又在进行午后小憩了吧。我不知道人老了以后是否都会想要午后小憩,但外婆却是执着于这一习惯。而这一执着便是十年,十年如一日。外婆最爱躺在外公亲手制作的红木藤椅上,红红的藤椅边上镌刻着模糊不清的草书,具体的字便不了了之了。藤椅之上的外婆在此时才是最放松的,而我也会偷偷的蹲在一旁观望着熟睡中的外婆。
记得有一日午后,轻柔的和风夹杂着几丝热,撩挑着那几丝不经意滑落耳际的发丝,然后肆意飞扬,最终乖巧的贴合在外婆纤细的双肩之上,却不显一丝凌乱之感。而那细腻柔滑的脸庞已不再白皙丰满,相反被憔悴苍白所替代。细若柳叶的眉宇之间此刻却充斥着化不开淡不去的愁。
是为何原因呢?稚嫩的我无法给予回应,只得呆呆傻傻的用白胖的小手去拨开外婆那紧皱着的眉。外婆总会用纤弱粗糙的双手轻轻的拉下我的手放在手中摩挲着,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喑哑的声音便在我耳畔讲述着“往事回忆”。我静静地听着,倚着那藤椅的一角,最终沉沉睡去…
睡梦中,外婆的手似乎抚了抚我的额,动作轻而柔。身上的暖令我慵懒不适,缓慢地睁开眼,不远处那老树下外婆静静地轻靠在藤椅上闭目着…黄昏的晕携带着红的霞跃入院中,流连树梢,悄然萦绕在那一抹身影上,那红木藤椅之上。最终缓缓蕴荡开去。意外的竟是让人心境平静下来。
无论是那已残破不堪的藤椅,亦或是外婆的温婉…至今甚至是永远都会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永远…
评语:
文笔优美,画面感很强,充满诗情画意。而且细节描写细腻恰当,主题鲜明。读后令人回味无穷。
我的外婆是一名内科医生,慈祥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我小的时候,外婆对我爱护备至,每天陪我吃饭睡觉。我最喜欢外婆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还会给我讲故事、读唐诗。她讲故事的时候,总是用深邃而温柔的目光看着我。洗完脚,外婆还会亲亲我的脚丫:“嗯,仔仔的脚脚香香的!”
可是有一天,外婆双眸的光泽渐渐黯淡了下去,她也不再陪伴我了。妈妈告诉我,外婆得了癌症,她病得很严重,只能在医院里治疗。
我非常想念外婆,想去探望她。妈妈点点头,问我想为外婆做些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我要为外婆洗脚!”
看到外婆的那一刻,我心酸极了,外婆被癌症折磨得很瘦弱,但看到我,却高兴地紧紧抱住我。我伏在她肩头轻轻地说:“我给您洗脚吧!”
起先,外婆怎么都不肯,但我很坚持,她就微笑着同意了。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拿脚盆去卫生间接了半盆凉水,然后把保温瓶内的热水倒入盆中。我把手伸进水中试试,水温正好,就端到外婆面前:“您可以泡脚了。”
外婆把脚浸入水中,我连忙问她:“水温可以吗?”她笑着回答:“可以!”我拿毛巾轻轻搓洗外婆的脚背,再捧起她的脚,擦洗她的脚底。
我抬起头,看着外婆:“您舒服吗?”外婆的眼睛突然像注入了光泽,变得很明亮:“当然舒服啦!我的仔仔长大了,会给外婆洗脚了。”
想到外婆的病,我心里难过极了:“外婆,以后我还来给您洗脚好吗?”“好啊!谢谢你,我的宝贝。”外婆的眼圈红了,眼中的光泽消失了,晶莹的眼泪噙在眼眶中,欲言又止。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看到妈妈和外公在房间里轻声哭,妈妈手里拿了一份白色的资料。她告诉我,外婆跟红十字会签了一份《角膜捐献同意书》,这表示外婆愿意在自己去世后,把自己的角膜捐献给需要帮助的人。
“什么是角膜?”我不懂。
“眼角膜是人眼睛里很重要的部分,可以让失明的人重见光明。”妈妈解释给我听。
外婆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有一天夜里,她离开了人世。听妈妈说,外婆走得很平静,红十字会的医生来取走了外婆的角膜。
后来,红十字会的医生告诉我们,外婆的角膜分别被移植到两位病人的眼睛里,让他们重见光明。有一位病人手术后立即就能看见了。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全家都感动得哭了……
我常常在夏夜遥望明亮的星,仿佛外婆微笑注视我的双眼那样闪耀。我心里知道,这明亮的眼还继续在世界的某处温暖着他人。
我的外婆双流县实验小学六年级九班刘美萱我爱我美丽聪慧的妈妈,我爱我高大帅气的爸爸;但我更爱我和蔼可亲的外婆。外婆一直陪伴着我成长,外婆对我的好,我全部记在心里……外婆留着一头银白的短发,额头上的皱纹已数不清了,眉毛稀稀拉拉,眼睛虽小,却很深邃。鼻子,不高不矮刚刚好,外婆的嘴却皱巴巴的,她脸上总带着微笑。每当我想起外婆的手,那曾经被刀划伤无数次的手,我就会记起一件往事。那是一个知了不停叫的夏天,我刚洗完澡,有一大堆衣服没洗,可我总觉得堆在那里臭臭的,于是,我跑到厨房,冲着外婆喊:“外婆,你把衣服洗了嘛!”外婆扭过头,说道:“好,好,好”过了好久,外婆还没来。“快点嘛”我不耐烦了。“来了,来了。”外婆小跑了过来。外婆匆匆忙忙跑进厕所,开始洗了起来,“刷,刷,刷”不知过了多久,外婆才端着一大盆洗好的衣服出来,看得出来,外婆有点吃力,我躺在沙发注视着外婆,直到外婆走进阳台。“我这么做,对么?外婆那么辛苦”我喃喃嘀咕着,午饭时间到了。我那不争气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奔向饭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但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外婆在房间。吃完饭,我才看到。我跑了过去,问道:“外婆,你手怎么了?”“被刀划伤了。”“好久划的?”我有些惊讶。“早上。”外婆一边说,一边包扎着伤口,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纱布。“怎么不早点处理。”“那里,你叫我洗衣服,我看你太着急,就没来得急处理。”听了外婆这番话,我一下愣住了,心想:外婆手划伤了,而我却……我开始埋怨起自己。我看着外婆手上被划出的大口子,自己愈来愈觉得不好意思,我赶忙拿出碘酒,为外婆擦试,外婆摸着我的头说:“二妹好乖哟!”这时,我才觉得好些了……外婆如此爱我,而我却不懂得感恩。有时可真想为外婆做点儿什么!外婆,我爱您!如今,我长大了,我变得懂事了,变得听话了。我会把您对我的好,永远铭刻在我心里!每当看到您那双手,我都想将我的脸深深埋进寻双手里……指导教师:陈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