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盛的树阴下,知了在欢快地唱着歌,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到了那里,竟然被一种自然的景色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个个小草房虽然简单,破陋,但它却是温暖的,因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纯朴的,善良的。
一块块四季翠绿的菜园,是农民用劳苦换来的,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这一块块菜地有了农民们的关爱,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季节,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展示着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
每当太阳落下山后,在微风中,一缕红霞照耀着乡村的时候,农民就会把饭菜搬到门前,天高地阔地吃起来,有说有笑。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即使空中的鸟儿从他们头顶上飞过,这些善良的村民也不会伤害它们。
到了晚上,大自然有音乐家——蝉就会唱起一首美妙的歌,那歌声清脆悦耳,胜过摇篮曲,让那些忙了一天的人们,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茂盛的树阴投下一片片暗绿。那只知了可能也没有原本活泼,但是它在我心中永远最活泼、可爱。因为它让我回忆起了去乡下时的快乐时光。我爱它。
日子长长短短,一晃竟过了十数年。而那些温婉静好的时光,却在记忆里如初盛开,不谢朝暮,让我懂得往事并不如烟,旧日的风筝不曾断线。
那些好时光,你我曾共度,共享,共徜徉。
尚记得好时光里,戴着花料肚兜,连走路都是一摇三晃似的,我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甘心做你的跟屁虫;蝴蝶、花草和吵闹的街市在眼前晃过,我却只顾寻觅你日渐苍蚀的背影;三岁时父母把我寄养在你家一个暑假,待他们来接我时,我却骄傲地躲进你的怀抱,扯着你的衣角向啼笑皆非的父母介绍:“这是我姥爷。”
五岁时,你让我住在你家,雕花大木桌如你的手掌般结实有力,老电视机旁的水仙长势喜人,温和而多情。在我作为一个孩童的记忆里,印象里你总是起得很早,等我睡眼朦胧从床上爬起,撒着葱末的豆腐脑和酥脆的油条已然在桌上撒发着幽微的热气,而你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看报,待我故意攀到你的膝盖上把你陷入报纸的兴致打断时,你便用双手托起我,让我感到兴奋与高处的晕眩,再乐呵呵地把我放下,看我像小猫一样溜走;你总是充满暖意,陪我乐此不疲地玩些幼稚的把戏,我咯咯地笑,你也幸福地眉眼弯弯;你也总是那么稳妥,长时间不发一语,有种不经意的深沉,我却愿意时时缠着你,抚摸挂在床边的你买的地图,懵懂而认真地听你讲福建和台湾,你捧着我站在窗台,不厌其烦地教我指认这两个地名,当我有些迷茫却终于肯记读下来,你便高兴地向家人宣布这个“令人十足振奋的消息”,手舞足蹈像个孩子。
或者说,在那段去而不返的好时光里,你陪我,又成了一回孩子。
如若好时光如石砾般俯拾皆是,怀念或许便不会那么意味深长。年华白驹过隙,我还在愿与你共度好时光的甜梦里,你却终于在我的年华里缺席。
八岁那年,你病倒,近麦的肤色愈发黝黑,我在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里依旧不知实情的傻玩,以为那白色肃穆的地方只是你暂留的场所,以为大人脸上充满哀愁的神情只是烟火一现过往云烟,以为我依旧可以挽着你的`手,走过长长的巷子与街市……
而终究还是我错了。过往的不是伤痛而是你的生命,当母亲哽咽着告诉我你已不在,我依然没有理解其中悲恸的意义——不在,既永别。
年华岁岁更迭,转眼你已离开十一年,而与那段好时光一起消失在时间深处的,还有我侬软细语地称呼“姥爷”的资格。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手掌宽阔,温和安详的你不会再推开家门唤我的乳名,我终于了解了我们血液里包含着怎样一种亲近;而你虽未等到我的青春年月,却在你生命的尾音、我人生的序曲谱下最强乐音;你,虽化作一颗天边的远星,却时时照亮我,让我懂得“好时光”的定义,留给我余生去回味、思量。
好时光,亲情长,与你同在。
今年春节,特意两次去过新闻里说的那个24小时营业的书店。
第一次是白天去的,书店外面与一般书店没什么不同,就是一间普通的书店,与我们在每个城市、每条街道上看到的书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包括店员的工作服、书架、架上的书……一切都平平淡淡。
第二次,我和朋友晚上过去,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刚拐过街角,看见那书店,一下子眼前就亮了,整颗心就“暖”了。那个时间段,所有店铺都已经关门,屋里黑着灯,有些还拉下了卷帘门。只有那书店亮着灯,暖光从门窗的玻璃里透射出来,照亮了一大片人行道。冬夜的街道很冷,但因为有书店的存在,仿佛半条街都变得暖融融的。
那一刻,在我眼中,这书店就是一艘巨大伟岸却又慈祥仁爱的夜航船,微笑着接纳每一个走进来的人,让他们都能在这里度过温馨平安的一夜。
白天的它经过了夜的魔术棒点拨,变得完全不同,让我连连赞叹:“如果有天堂,这夜航船就是天堂的模样了。”
在我印象中,书店都是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的,工作人员不停地巡视着,将被读者翻乱了的书插回到规定位置去。书店里很少有供读者休息的长椅,有些读者实在站累了,就坐在台阶上、靠在书架上、倚在栏杆边。那些书店明白无误地向读者传达了这样一个讯息:这是一个贩卖知识的地方,最好匆匆翻阅,不要无限制地细读。
这已经成了我脑子里的固定模式,在这种情况下,去书店买书成了一件苦乐夹杂的事。后来随着网络书店的兴起,逛书店的兴趣就渐渐淡了,改为网上购书。
“如果我居住的`城市里有这样一家书店,我肯定常常光顾。”我对朋友说。
看得出,所有人都像我一样,爱上了这家书店里的气氛。
这里不像是“贩卖知识”的地方,更像是学校的阅览室甚至是家里的书房。每个人的脸都祥和而平静,每个人拿书放书都轻手轻脚,每个人身上向外散发出来的都是温情和善意。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完全平等的,即使他们来自不同的环境,衣着打扮也各不相同。当他们深深地沉浸在某一本书里的时候,就成了这夜航船的一份子,安静、和谐而美好。
“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朋友是本城媒体人,对这书店的经营情况了解甚多。
我当然理解,在商业社会中,如果某个项目违背了商业规则,必定弄得自己举步维艰。
“我来此采访过,他们有更高的追求,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朋友补充。
那两句话是自古至今仁人君子们的最高追求,但正因为有追求,才会遭遇白眼、嘲笑、讥讽、怀疑、不理解等各种阻力和困境。
朋友是性情中人,年轻时曾经发誓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至今仍然为了这样的目标努力着。
我忽然记起了童话中那个拥有大花园的巨人,当他最后推倒花园的藩篱之后,阳光照进来了,孩子们跑进来了,小鸟飞进来了,笑声充满了大花园,他也永远抛开了烦恼忧愁。童话的最关键点,就是要“推倒藩篱”,破除一切顽固保守的旧规则,让所有人看到新的阳光与希望。
“就是那些人推倒了巨人的藩篱。”我悄悄指向柜台后面的夜班工作人员。
朋友笑了,频频点头。
书店有无数旧规则,我们的生活也是一样,墨守成规的人就像高墙内自闭的巨人,根本不到任何快乐。我相信,就像工作人员说的,在接纳与奉献中忙碌着,他们每天都充实而快乐,觉得很有意义。
感谢这家书店,让所有的“巨人”都看到了光明与希望。我祈愿有更多书店追随他们真、善、美的步伐,让这样仁慈祥和的夜航船停靠在每一个城市的每一条街道……
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它可就在你眼前。我常在午后伸手去迎窗外黄澄澄的日光,也常在雨前望着低低着的云层,我在不久前见过遥遥的群山,也会在分秒之后与浪涛问好。你说你不曾见过时光,我说时间荒废得好就成了好的时光。
和家人一起荒废时光,中秋月圆,一方圆桌,从空中洒下阳台的透亮而又细碎的月光。母亲时不时的一两句哼吟,父亲摩挲手掌的憨笑与静默流淌着温柔水波的目光。我吃着最喜欢的豆沙馅的月饼,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单词、公式,心中充盈的只有温暖与安适。
和朋友一起荒废时光,几辆颜色各异的脚踏车,不再装着习题书而是水与食物的背包,逆风前行时耳边掠过的欢笑声。河畔旁的草地上铺开的带着褶皱的方格餐布,拥挤着分享食物与心事的一个午后,垂柳继续抽条,野花与心中的向日葵就这样悄然绽放。
和陌生人一起荒废时光,走在路上的一个无意的侧身,排队时一句好心的提醒,不小心掉落却又在几经转折后回到手中的物品。人与人之间的温度在这样无比轻微的细节里升温,不用担心陌生的城市与路途,因为你知道好的时光充满未知,需要勇气与信心来填满。
和自己一起荒废时光,翻开一本书掸去书页上的灰尘,不再是满目的数学题不用去揣度老师的用意怎样才能拿最高的分数,满足自己小小的私欲,随着主人公一起过另一种人生。夜幕降临,便提笔,潇潇洒洒的记述一段趣事、一程风雨,人生百态,此时的方圆几里只有静静流淌的时光与秉持赤子之心的你我。
被工作与学习占满的时光虽意义卓群,但那不是唯一最好的时光。最好的时光还要用来“荒废”,用来和各种各样的人与事物一起共度。正如《踏雪寻梅》中所唱,一只毛驴,一个晴天,一缕花香,一串叮铃作响的铃铛和一个意性正浓的你我。
我想大家一想到春节这个词,想到的一定是穿许多漂亮的衣服,吃好多的零食,贴,放鞭炮。那么,大人一想到春节这个词,有事什么反应呢,我问妈妈,妈妈说他想到的就是可以让一些很久不回家,在外地工作的人回家团圆。
那么,你知道春节的来历和习俗吗?哈哈,那我就给你说说。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非常凶猛。“年”不经常出来,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出来伤及他人性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那老人笑道:婆婆若让我在你家住一夜,我一定把“年”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她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上山避难去了。半夜时分,“年”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吓了一跳,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连忙跑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腊烛还发着余光……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
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你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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