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话语,需要仔细品味;人的内心,需要仔细阅读。
——题记
年少时的一个周六,我一好朋友的妈妈打电话说要带我一起去玩,那时我正百般无聊地坐在小屋里应付着作业,一听到玩,兴致顿时就被勾起来了,二话不说,一口答应。微笑着掩饰内心的喜悦,来到客厅,对着正在看电视的爸爸说:“爸,喆喆的妈妈说要带我出去玩。”“你作业写完了吗?”“没呢。”“那不能去!”硬生生的四个字一下子把我激情万丈的好心情带入低谷,本以为平时不反对我玩的老爸定会答应,没想到这次他却如此“绝情”。我皱了皱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不悦地看着爸,赌气地说:“我就要去!”说罢,便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头洗脸,心想着爸过一会儿肯定会妥协。
哪知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触碰了爸的底线,他快步走到我身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马尾辫就被爸狠狠地拽住,我感觉我的身体在飞快地被向后拉。气愤地打开爸爸的手,转过脸来没好气地说一句:“爸你干嘛!”不料这话却成了导火线,成功地点燃了爸这颗巨型炸弹。他丝毫没有犹豫,举起他那厚重的巴掌直接朝我的脸甩过来。风声——啪!我被打得重心不稳,直接趴到了旁边的墙上,顿时懵了。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委屈,眼泪“哗啦”一声,就全部像海潮一样翻涌了下来。我捂着头和脸,哭着哼哼,可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爸最讨厌人哭!
他走上前来拽住我,又举起他那如铁般沉重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额头。我感到头上的刺痛,才想起以前爸打人也是根本不留情面,横七竖八,乱打一气!无意间,转脸看到镜子里的我,额头上,一块明显发白的区域,正向外面冒着血珠——显然是被爸用指甲挖的。而爸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是打,不停地打。我放着嗓子哭叫——尖叫,最后像逃兵一样仓皇地躲进厕所,锁上了门。
爸在门外疯狂地用拳头砸门,我坐在地上,哭着喘气,心里五味杂陈。委屈,怨恨一并涌上心头。
爸,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爸在外面逼着我开门,我哭着说:“那你不要再打我了……”爸说:“行!”
我颤抖地将门打开,爸一进来就看到我头上渗血的伤。一懵。他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但他没有问我疼不疼,也没跟我说软话。虽然手上停止了动作,嘴上却在不停地训斥我,语言生硬,让我心寒。
之后也忘了我是怎么回到我卧室的。只记得回屋后我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拿起手机拨了爸的电话。爸的手机铃声在客厅响起,只听“嗡”的一声,电话接通了。
“爸…”“嗯?”电话那头也基本没了火气。“我…错了,对不起……”我红着脸道完歉,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然后听到“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只是继而就听见爸从客厅走向我房间“塌塌”的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眼儿。
爸轻轻推开了我的房门,见我坐在书桌前默不吭声、眼睛泛红,便缓缓走上前来,把我的头就这样柔柔地靠在他怀里,边用手摸我的头发边低声说:“好孩子,爸…对不起你……打完你以后,爸…也后悔……”霎时间,我的悲伤防线被这句温柔的话语彻底击溃了,我紧紧地抱着爸爸,肆无忌惮地哭。此时爸也丝毫不忌讳了,只是轻抚着我的头。
父女之间,浓浓的,是感动,是爱。
下午我去上课外班,课后是爸妈一起来接我的。爸妈一起来接,是少有的,平时都是我自己坐公交。我想这是因为爸跟妈说了他打伤了我的事吧。
妈看到我脸上的那块还有些血印的伤,一边疼惜地说:“要是留疤可怎么办啊。”一边嗔怪爸:“你怎么这么粗鲁!女儿是你随便乱打的吗!?你知不知道用指甲挖伤的地方很容易留疤!”爸的表情,似笑非笑。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索性就笑了笑说:“妈,不怪爸,是我不好。”
妈听后用劲攥了攥我的手:“你还帮你爸说话。”但妈的话语里,充满了宠溺。
我转头看看爸微蹙的眉,再看看妈紧握着我的手。突然鼻头酸溜溜的,想哭。
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刻,我读出了爸妈的内心。
A.在发现嗅纤毛是嗅觉系统运行的起点后,科学家进一步认识到气味的识别是气味分子与嗅觉受体相结合的结果。
B.在嗅觉信号通路理论提出后,科学家又发现了探测气味的神经元中存在着一套G蛋白信号通路。
C.在生物化学和生理学研究成果暗示G蛋白可能参与了嗅觉信号的传导后,科学家发现了在探测气味的神经元中有一套G蛋白通路。
D.在得知G蛋白可能参与嗅觉信号的传导过程后,科学家即确认嗅觉受体属于G蛋白受体家族。
1.D(气味分子在传输到大脑皮层的过程中是以电信号的形式传输的,而不是化学信号)
2.C(A项先后顺序颠倒,B项应改为“在嗅觉信号通路理论提出之前”,D项应该是“科学家很早就得知G蛋白可能参与嗅觉信号的传导过程,但最近阿克塞尔和巴克才确认嗅觉受体属于G蛋白受体家族”)
3.A(B项以偏概全,不能由“王安石的咏梅诗和阿克塞尔、巴克的嗅觉研究推出中国人关注的是审美,外国人关注的是科学”,C项“人类自身也应该有约1万种属于G蛋白的嗅觉受体”属无中生有,D项“沿袭前人的研究方向和研究方法,这样才能取得进展”明显不对)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