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走在大街上,远远望去,都市的楼房像火柴盒似的,都市的生活也像火柴盒一样令人窒息。尤其是都市的夜,总难看到月色倾泻大地的美好情景。于是我常常想起故乡的月夜。
故乡的夜是浓的,也是淡的;是朦胧的,也是清晰的。月总是朗照着的,人和月也是没有距离的。“月亮走我也走”,行在田埂,一切都像梦一样。有白色的,有绿色的,也有黄色的。白的糯米般的月色,绿的是没有灰尘的叶,黄的是随着风儿荡漾的稻浪。河上泛着层层粼光,如跳动的音符。对岸稀疏的灯光,映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狭长的光亮。
月上树梢头,小竹排在月色中划向江中,河面于是稀里哗啦地响了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那竹排又靠在了岸边。“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歌声响了起来。对面灯光更加寥落。整个山乡都沉睡了,蛙声是它的'催眠曲。鱼儿睡在月光的怀抱中,一切都朦胧起来。
故乡的月总是这样慈祥而温柔。在故乡月色的摇篮中,聆听故乡点点滴滴的四年,看着寥廖落落的几颗星,享受着轻轻松松的风。每在异地漫长黑夜中惊醒时,就想起了“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诗,我就感觉那月儿都舔着我的额头。
故乡思念儿女,儿女思念故乡,夜是故乡新,月是故乡明。
许多人都不喜欢冬天,说冬天冷。我却不这么认为。
这天傍晚,我早早吃过饭,来到草坪。到了9点多,外面仿佛都已经夜深人静,但一些人家的窗户上还闪烁着灯光。晚风吹到我的脸上,感到丝丝惬意。微微动摇的树叶给这冬天更是带来了阵阵寒意。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温暖着每个人的心。此时的万物都那样美好:一个个地砖都显得那样可爱,还没化的小冰块在月光下显得那样玲珑剔透,感觉是那样亲切;那颗颗小草,看起来一个个都那样威风,那一小片白雪有如一块洁白的手帕,上面没有一点污迹,尤其在那一大片脏冰片下的衬托。大自然仿佛成了一章乐曲:冰,那晶莹的音符;雪,那洁净的音符;树木,那和谐的音符……它们奏出了那冬天的协奏曲。这皑皑白雪说成是棉被一点也不假,白雪铺在庄稼上,保护着它们不被冻。小小的雪花,这冬天的特产,这不起眼的力量,能凝聚成那柔和的丝巾,铺遍每个地方,使冬天成为四季中惟一一个以白色为主的季节。白色,洁净无暇的颜色。冬天,一个雪花做代表的季节。那轻盈的、雪白的雪花,没有桂花的香气,没有梅花的耐力,却有着冬天的气息。我坐在长椅上,感受着冬天的美好
我爱冬天!我爱那个充满诗意的季节!
朋友,别走!我们留下了那么多习惯,怎么改得掉呢?
友谊如同咖啡,愈浓愈醇,戒不掉到那初尝的涩,忘不了口中荡漾的甜,拭不去……品尝着,品尝着,我知道它总有一天会喝完,到时微只能回味余韵了,永久的回味……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希望它散的晚些,再晚些,慢点儿,更慢点儿……最初的晴天,最后的雨天:相见的晴天,分离的雨天。
是不是撑着雨伞,就不会下雨呢?是不是不想分离,就不会分离呢?
田间吹来一阵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颊,耳捎的发丝也随之起舞,使人如痴如醉……
嘿!那路上是什么东西?黄鼠狼?还是松鼠?或许是夕阳的原因,它的皮毛看上去黄得发亮,泛出一点儿红,尾巴好似哈雷彗星拖着的长长的彗尾,耳朵尖得能听见方圆百里以内的'声音。本想走过去看清它的真面目,但它听见我渐渐走近的脚步声,便飞也似地逃走了,气得我只能在原地直跺脚。
我朝着它逃走的方向看去,立刻发现农作物后面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唉!这不就是刚才看到的黄色生物嘛!原来是一只松鼠呀!只见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只松鼠就已经一窜一跳地躲进农作物中。我浮想联翩,脑海中不断隐现着一团烈火,消失在这夕阳中。
这是条多么灵动的生命啊!从不待客,从不挽留,只顾着自己嬉戏于田野中,享受着大自然带给它的黎明、正午、黄昏。
我低着头沉思着刚才那只松鼠。这时,迎面走来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夕阳的照射下,银发变成了金色。她硬朗的身子骨挑着一对重重的扁担,想必一定是刚做完农活。和她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磁力把我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只见老奶奶一瘸一拐地走路,如果不仔细看,真会被人以为她在跳着走路呢!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化身?那松鼠逃跑的姿势和这老奶奶走路的姿势颇有几番相似呢!
我望了望天空中的夕阳,那夕阳从微微泛红变成了满是血气的脸蛋,妖艳得使人眼睛都睁不开。
回想着它与她,我的脑海中渐渐地放映出一位银发老奶奶走在夕阳底下,变成了一只松鼠,那只松鼠,又遇到了一位大脑中满是幻想的小女孩……
秋天的天,高远而纯净;秋天的风,清新而凉爽;秋天的雨;绵密而灵逸;秋天的色彩,缤纷而绚丽;秋天的气氛,成熟而迷人不得不让人陶醉在秋的仙境之中。
秋天的来临让小草换上了黄色的衣裳,这时的小草虽然已不就是春天的那个嫩娃娃了,也不就是夏天那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小伙子了,但小草依然挺立着,风儿轻轻一吹,它们便把身体扭向一边,以优美的舞姿博得人们的赞赏。
秋天,树叶呈现出绚丽的色彩。枫叶好像一个个红色的小手掌,在风中轻轻摆动,仿佛在挥手与游人作别。梧桐树叶恍如一顶顶金色的皇冠,在枝头招摇。秋天就是树林,地上落满了树叶,有红的;黄的;绿的五彩缤纷,美丽极了。一阵风吹来,树叶纷纷落在地上,给大地披上了厚厚的“棉衣”。脚踩在枯叶上,发出吱吱的响声。奏响了深秋的“交响乐”。
红艳艳的`大苹果,撩开绿叶往外瞧,金灿灿的柿子像正月十五的灯笼压弯了枝头;小红灯似的枣子在枝头上一闪一闪的;玛瑙般的葡萄一串串地挂在葡萄架上荡秋千;有的荔枝太胖了,把衣服撑破了,露出白白的肚皮;玉米特意换了一件金色的新衣,咧开了嘴笑了,露出满口金黄的牙齿;大豆也许太兴奋了,有的竟然笑破了肚皮;西红柿为了让自我更漂亮,便把口红涂在了脸上稻田里一片片黄澄澄的稻谷随着秋风泛起了金波。绿油油的菜地里,肥嫩的菜叶上闪耀着晶莹的露珠。秋风过处,五谷飘香。那一片片庄稼,远看,好似翻滚着千层波浪;近看,稻谷笑弯了腰,高粱涨红了脸,玉米乐开了怀。
你难道不喜欢五彩缤纷的秋天吗?
夏天的一个傍晚,太阳依依不舍地落下,月亮再次慵懒地爬上天空,开始了它今晚的旅行。飒飒的晚风,似一柄美丽的绢扇拂过,那样的轻,那样的柔,拂过脸庞感觉很清凉……一轮玉盘般的素月恬静地倚在那深邃的天空中,向大地倾泻着她那淡淡的银辉,那样的朦胧,那样的诱人……我喜欢在这诱人的月夜里,在夜的帷幔中读书,寻觅着她那神秘的光芒……幽幽的月夜啊! 你使我几多遐想。
在月色下我读着书,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当我醒来时,正是傍晚,我在一个床上,四周没有人,我疑惑地走到了窗前。看到街上的风景时,我大吃一惊,我正处在17世纪20年代的英国。我的脑子飞快转动在思考这一切,突然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到我耳边:“小伙子,你醒啦。”幸好学了点英语,要不然听都听不懂啊,还怎么回去,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我也用英语问了他一句:“老先生,您是谁啊?”他把面包和牛奶放在桌上,笑眯眯地回答道:“我叫弗朗西斯·培根。”我听了这个名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心想:我刚才不是在读《培根随笔》吗?怎么穿越了?这个老人真的是培根吗?一连串的问号在我脑子里浮现。
清醒地摇了摇头,我试探性地问道:“你知道《培根随笔》这本书吗?”老人笑呵呵地说:“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书就是我写的.。”我终于放心了,自己能和这种级别的人物对话,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我便敞开心扉与他聊人生,理想,真理……我们吃完饭后就到院子里看着夜景,继续畅谈。当谈到死亡时,他却无所畏惧,他说:“因为人们对于死准备过甚,遂使死在人看起来更为可怕。你看,我就什么也不准备,所以我并不畏惧死亡。哈哈哈……”因为我知道他死于1926年4月9日,所以他的这番话令我震惊,和他今天一天的畅谈更令我吃惊。望着这月景和旁边的老人我便吟起了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远处,还有几颗闪闪烁烁的星星,给月夜增添了几分诗意。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老人看着我说:“好诗,好诗啊!”……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依旧趴在我的书桌上,那本《培根随笔》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想起梦里的那一天,令我记忆尤深,“哎,‘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希望与他再见一次面。”新的一天,新的希望,望着刺眼的阳光,我打起精神,向着新希望奔跑,我总感觉,那个人,总在我失落时支持我;那本书总是在岔路口指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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