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千以内所有偶数的和与所有奇数的和之差是多少?”搞什么东西?这种题谁会啊?老师出了题后,同学们都认为自己解不出来,所以目光呆滞,等待着老师的答案。
只有我还在思考。突然我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我对同桌说:“请你相信我,答案是一千,我看一眼就知道了。”同桌没有理会我,他还在等待老师的答案。
老师终于开始讲题了,这既让大家等到了,也让我等到了。老师的方法就是用公式,把两边得数之差求出来就行了,答案是一千。
我有些失望,老师的方法不是我所想的。可我同桌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然后指着我,对老师大喊:“老师!他、他一看就知道答案了,而且是对的.!”
老师走到我面前,笑眯眯地对我说:“你的方法是什么?”我把我的方法说了出来:第一个偶数减第一个奇数是一,第二个偶数减去第二个奇数还是一,一共有一千个偶数和一千个奇数,所以是一乘以一千等于一千。
大家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其实这些题需要观察,发现,是不会太难的。生活也是这样,只要你善于发现,细心观察,你就一定会有收获。
她,乌黑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两颗明亮的黑珍珠似的忽闪忽闪的,再加上那秀气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粉嘟嘟的脸蛋,乍一看,非常讨人喜欢。
她爱笑,笑起来红红的嘴唇儿就像两瓣弯弯的月牙儿,那粉嘟嘟的脸蛋就像两个红苹果似的;说起话来,声音像黄莺儿鸣唱。
别看她长得胖胖的,跳起皮筋来可厉害了。你看,她跳皮筋时,脚尖和脚跟一点一点的,多轻巧啊!“小皮球,圆又圆……”她一边唱一边蹦,就像一只轻快的小燕子。
他乐于助人,有一次写字课上,我的钢笔没墨水了,谁知,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过我的.钢笔,迅速拧开,把她并不多的墨水挤给我一半。要是我有不懂做的题目,去找她请教,他就会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试题,直到我懂为止。
听我这么介绍,你们觉得她好吗?想不想和这样的女孩子交朋友?对了,瞧我这记性,说了半天,你们也许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谁吧,他就是我的同学周桂琼。
岁月匆匆,大学四年转瞬即逝。学生时代,即将与我、与你,与我们挥别。人,也许只有在快失去时才会试着去理解过去生活的意义。
小学时期,小小的书包,重重的书本,满满的笑容,与爸爸妈妈手拉手上学去。那时候是小学生,是童真。每个我们,都有着一个属于“我以后要当老师、当医生”、“我以后要开飞机”、“我长大要抓坏人”的孩子梦,没有烦恼、没有顾虑、没有忧愁。
初中时期,书包不是必备的,书本安心放在课室的柜子里,身上充满青春的气息,骑着自行车,高声与爸妈挥手:我上学去了。那时候是步入青春期的中学生,是活力。所有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都很好奇,都想尝试。豆蔻年华,有着情窦初开的幻想,有青春的烦恼,也有学业上真实的压力。
高中时期,走出家门口,不再是每天重复的事情,变成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循环一次。书包变成了背包,包里面不全是书本,更多的是零食,是衣服,是生活品。每次的出门,简单的一句:我上学去了。还带上了点点的不舍与牵挂。青春依然在跃动,但心智成熟了;内心依然有幻想、依然有烦恼,因为心底里,我们还是个孩子。
未来不再依然是童年的梦,老师、医生、开飞机的志愿只能证明我们纯真过。选方向的.压力、父母的期待、高考的紧张、还有内心对长大的渴望,一切的一切从四面八方冲过来。那时候是青春高峰期,是奋斗期,是未来的分岔路,因为未来、因为前途,那时候必须有的是激情、是力量、是坚持。
大学时期,离开家,回家的次数更少,爸妈的叮嘱不再仅仅是好好上课,好好吃饭,更多的是照顾好自己,多交朋友,要互相帮助。回家的频率越少,“我上学去了”这句简单的话,成了电话里面的结束语。大学是青春分享的时期,也是青春离散的时代,我们注定在四年里认识来自各地的朋友,彼此又注定面临离别的一天。
这时候,我们的梦只能在心中,我们的理想面对着现实的考验,未来,不再遥远,社会,丑恶原来如此清晰。顿时,校园原来是最纯净的地方,上学是最幸福的事情,做孩子是最美的梦。这时,我们有工作的压力、家庭的考虑、利益的权衡,童真、新鲜、幻想对于此刻的我们都不是褒义词。虽然校园教会我的是:路在脚下,明天会更好。但我却只想轻轻的说:明天,我要上学去。
昨天晚上,喜欢上网下军棋的我,由于连续遇上几个“破棋篓子”,气得我浑身发颤地关掉了电脑,没好气地打开电视机,当翻到cctv-11时,惊诧地锁定了频道,因为正在播放范瑞娟、袁桂芬主演的越剧《梁祝》的电影版。随着“十八相送”的优美表演和越剧呢哝的唱腔,我恼火的心慢慢的静了下来,渐入佳境。
影片高|潮“化蝶”的到来,我的心海不由自主的飘来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的余音袅袅,泪水不由自主地充满眼眶。品味着越胡的演奏,一点也不逊色于小提琴的凄美,而且多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完《梁祝》,辗转反侧的我,思绪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过长江,飞过了里下河平原,来到了大圣故里,我的家乡—连云港。回想到少年时观看《梁祝》的情形。
记得那时我正上初中,由于当时条件所限,一部电影在一个大队连续放上几场那是常有的事,特别是像《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等经典影片。就像我们大队出嫁的姑娘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高兴时还要住上个把月,不问娘家同意与否,而且每次放映前都要来一段:“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还要放映十几分钟的《新闻简报》,其实那哪是什么新闻啊,有的甚至是两三年前的事,最后影片开始之前,还要再来一段“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后才开始影片的正式放映。
可放映《梁祝》的那一天却不一样,放映员一反常态地在麦克风前,先后三次通知今天没有加映,所以未吃完饭,我就推掉饭碗,端起小板凳,一溜烟跑到社场(不是专门放映电影的场所,其实就是生产队晾晒五谷杂粮的场所),早早稳稳当当地端坐在前几排,其实这种心理完全没有必要,露天电影,就算你坐的远一点,偏一点都能看得到,听得清。
由于当时我只有十一二岁,对电影里描述的爱情也是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对影片的内容毫无兴趣,但是越剧的曲调和唱腔深深的吸引着我,说其是天籁之音,一点也不为过。与其说那一次我是在看电影,倒不如说我是在听电影。范、袁二人的演唱委婉动听,我小小的心灵里:这越剧怎么这么好听啊!听惯了家乡淮海戏的我,初次听越剧简直像在梦中步入仙境;但好景不长,随着影片高|潮迭起,我发现身后不时传来抽泣声,而且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
我不耐烦地向后瞄了一眼,看到的不是一个人在擦鼻子,抹眼泪,众怒难平,我只能把小板凳搬到离音箱近一点的地方,可还是不行,当影片放至“化蝶”时,场内竟然有好多人在嚎啕大哭,简直听不到电影的声音。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人们为影片而哭,还有两次是以后放映的《苦菜花》和《望乡》。
放映后,我试着问了好几个哭的人“你们为什么哭啊?”有的说是为了“呆头鹅”梁山伯哭;有的说是为了祝英台的聪明伶俐、爱情忠贞哭;有的为自己不能够读书哭;有的为没条件让孩子读书哭;更多的是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凄美爱情,被越剧的唱腔、曲调渲染的淋漓尽致而哭。
第二天晚上在社员的强烈要求下,放映员连续加映了两场,放映前妇女主任交给我和另一个小伙伴每人一支笔和一个本子,要我们把影片的唱词全部记录下来,应急的办法是我俩轮流各记一句,等到第二天再重新整理,这一次放映较前一次要平静些,但仍有人在小声的抽泣,在抹眼泪。
等到上学时,许多同学都转抄我俩记录下的唱词,一时间大街小巷、路上行人、田间地头都会不时传来越剧的莺回鹂转,甚至我们的音乐老师在音乐课上还教唱过我们“化蝶”里的精彩片段。
这可能就是我对越剧情有独钟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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