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萌芽,我总喜欢拿创新作文和萌芽来比较,萌芽里的文字让我懒得去看,很俗,就连读者也没啥意思。这个时代没有大师了,当巴金先生走了以后,中国文坛荒废了。余秋雨不是大师,他只是个写游记,发酸论的笔杆。我讨厌郭敬明,他让现在的年青人很忧郁,他的文章有太多的颓废。
创网也是,文章总是用华丽的`辞藻来堆,还自以为是什么写作高手。酸死了。我晕。我今年高三,1990年11生,应该算是90后吧,我觉得我们不要那些颓废的文章,我们要像“敢笑黄巢不丈夫‘‘的能让人为之而奋斗的立志的文章。我以前也写酸段,像弱水三千,沉载着西子的泪,红颜在风中飞舞,幻化成不变的情痴。青衣,扬起。 他走了。梦断,哭泣,带着弓箭的创伤。我绝的很无聊。 没有一点意思,你从街上随便找个人都会写的出。
一学期疲惫劳累的学习生活在对假期充足的希望中匆忙而过,可是当我真正站在假日的大门前时才发现,原来它用一块耀眼的布遮住了已腐烂的躯体。
自以为聪明的我竟然在开始的十几天里没有揭开它灰暗的一面。整天无所事事,嘴里念叨:“悠哉,游哉……”当听到“补课”时,还傻傻地想:“终于有事做了!”于是半个月的“压缩课堂生活”便开始了,这时才开始叫苦不迭,暗骂自己是个笨蛋。
只有三个人的春节简单、冷淡、无聊至极,望着电视上喜庆的场面,自己不停地羡慕,向往。为了防止寂寞便开始了访友之旅,美名其曰:家人欢聚,其内涵为:大人娱乐,孩子靠边儿站。望着大人们释放压力的\'情景和自己面无表情的脸,“唉,何时我自由?”
真不晓得,那空空的死壳子竟有如此大的魔力,吸引我的眼球,也许是太空虚了吧,大概只有在那虚拟的空间能寻找到安慰。于是,在春节期间,我成了一个“业余网虫”。
莫名其妙地又一次站在了这曾被我看成是“隔离人间”的大门前时,才发现这一个多月几近虚度,才发现自己原本彩色的灵魂已透了淡灰色,头重脚轻地走进这个世界里,才知道:我又该努力了。
时间记得很清楚,还是二零一三年的春末吧,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日子。现在想起来已有了些泛黄,就像一本好久都没有翻开过的书一样,沾满了时光的尘土。
那离现在几年了,是一个忧伤,一个灰色的季节,也就在那天,大人们的哭声在小孩子们的欢笑中绽开了,我还没有怎么理解,一个人就离开了我。
那天就是姥爷逝世的日子,哭声满堂,我至今都记得当时我在拨弄着一个死去的蝉。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什么是离别,只对桌上的一小块糖果感兴趣。这就是年少的无知吧。
为什么我能看一个死蝉那么久,而对拥挤院子里中间方桌上灰白的照片无动于衷呢?可能在我幼小的心里,他只是一个陌生的人吧。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可能会很难过的。就在那个时辰,小孩子玩耍的笑声几乎淹没了人们的哭泣。我没有哭,没有笑,只是对着这件生死抱着冷淡,麻木的态度。
还记得的吗?姥爷生前身体多病,大人们又老不在家,我甚至是和他保持很远的距离,但我们都互相陪伴着。
那次,大人们却又出去忙活了,我寂寞的慌了,跑到大门前着急地摆弄着大锁,可我还是没能成功逃出去。
“别弄了,他们出去了,在家等会儿吧。”一个慈祥,温暖的声音在我后面荡漾,我扭过头去,看到一个刻满了皱纹的脸,有些沧桑,我乖乖跟他进了屋。
听说姥爷年轻时当过兵,这是我很佩服的一点,但另人忧伤的是,我从来没看过他的几张老照片。他还有一个书屋,我经常去去里面玩耍。
这是我与他的回忆,我不禁为这老一辈人流泪,因为他使我想起来,我爷爷的`妈妈的故事。
她是在一个黑色的小屋子里,对于这种很老的人,我们都是抱着嘲弄和惧怕的态度的,我和我弟弟,我的三个表哥就常常跑过去,惊呼一声又笑着跑开。我不知道这样多伤了她的心,她从来都没斥责过我们,总是坐在那个老椅子上安详的看着,想着。令我流泪的是,是我那次再次跑开时摔倒了,而她就是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椅子来扶起我的……
就在这个忧伤的季节,我没有哭,没有笑,心里却是哭涩。我默默地看着一个大棺材被人抬走,看着大人们捂着脸无声地哭泣,我的眼睛也渐渐模糊了。
一片叶子飘到我身边,我看了看,那是一个灰色的。我确实记得,那颜色清清楚楚地就是灰色。
可能是一小片烧尽的灰烬吧,可能是一片叶子在哭泣吧。它也受伤了吗?它也后悔了吗?我默默地凝然着。
接着,它便一点一点消逝了,就像时间一样,就像那个梦里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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