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那天没有家庭作业,所以我约了一群朋友来玩这个游戏,然后三步并着跑回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拿着“历史已久”的`“五角钱”水枪,冲下楼去。我们聚成一团,以“拍拍游戏”的方式分边,我们分好白队和黑队选择基地,我们黑队的基地是大石椅,他们的基地则是池塘边。
战斗开始了,我们黑队战士勇往直前、争先恐后的向敌人喷水,敌人也毫不示弱,拿起水枪对着我们喷水,我们这队有些胆小鬼,拿着水枪装着去池塘边灌水来逃避敌人攻击。我们这些勇士,去和敌人拼命,我正在聚精会神攻打一个人的时候,感觉脖子上有点水,才发现身后又有一个敌人,我真是插翅难飞了。我拿起水枪像一只无头苍蝇左右对抗,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找准一个时机溜到了我队基地旁,只见眼前出现一幅以大欺小的场面,就是我队几个人合攻一个年纪最小的敌人,这时小孩灵机一动以衣遮水,只从衣服缝里开枪,攻击力极小,我也上前去凑热闹,不过一会儿,那个小孩就成了落汤鸡,灰溜溜的逃跑了。我们黑队见战胜了一个敌人,勇气全部激发出来,一窝蜂的冲上白队基地,和对手斯***起来,一会儿功夫就把敌人干得全军履灭。我们面带微笑愉快的向家里走去;他们则垂头丧气的跑回家。
这场水枪大战真有趣。
“放飞童心,发展童趣,快乐童年”是新时代华御幼儿园一直以来秉承的办园宗旨,我们一直以此宗旨为幼儿设计丰富多彩的活动,在炎炎的夏季,我们利用每个孩子对水都充满了好奇心,都期盼着能和好朋友在水的世界里开开心心的游戏,这一特点。开展了“水枪大战”游戏。意义在于,让孩子了解集体游戏中要遵守游戏规则;让孩子学会与同伴合作进行游戏,培养团队意识;培养孩子躲闪、奔跑、手眼腿协调能力;让孩子们感受到幼儿园活动的丰富多彩、幼儿园是快乐的、幸福的。为此各班老师也提前给孩子们准备了充足的水源(温水)与家长沟通为孩子备好更换衣物,一个星期之后,活动开始了,这是孩子们都翘首以盼的活动。
以班级为单位的友谊游戏,本班级内部的对战游戏,班级与班级之间的对战游戏,轰轰烈烈的展开来,孩子们在操场上跑着、玩着、躲闪着,在愉快的.游戏活动中加深了老师与孩子,孩子与孩子们之间的感情,而且逐渐的懂得了互帮互助、学会了躲避危险。
幼儿园变成了欢乐的海洋,相信本次活动给孩子们带来的不仅是快乐的体验,更是成为孩子们成长的美好回忆!活动后将视频和照片发给宝贝的父母,虽然父母没有参与进来,但是我们相信孩子们也已经将他们的欢乐分享给了父母,同时家长朋友们也一定在想象、在回忆童年吧!
落告诉我,我们俩高三分到一个寝室那会儿,她是从夜晚的“卧谈会”上将我和大家剥离开的,无非是说话比较有趣。
诚然这个女孩子言谈里也有十分不错的觉悟,于是我们开始了友谊之旅。因为是同样的文学爱好者,高三时间又少,所以即使在同一个班同一个寝室,也是没什么时间交谈的。
于是我们开始写信,一天两三封。写着写着就给彼此带去了一些新的知识和思想,觉得挺不错的。她每次署名落,说是笔名叫幻落。于是我也想了一个,叫羡鱼。江湖之鱼,悠游自在。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不若相忘于江湖”。
落问我,是出自“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吗?孟浩然的功利心太重,一心想走捷径,与我不和,但我的确“徒有羡鱼情”。这个关系理不太清楚,于是不再细究,她在信里昵称我为小鱼儿。
这个笔名,其实我只和她通信时写过。之后我都是随便翻书找个名字用,逐渐就用在了各种需要昵称的地方。
等我收到的信已经厚的能装订成册的时候,终于毕业了。我去热带上大学,她在本地找了个速成技校。在她工作后而我依旧上学的时间段,我知道我和她在逐渐远离。
她总是说我,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小鱼儿找回来还给我?我笑说,也许回得来也许回不来,我尽量。可我也在心底偷偷问,你什么时候把以前的落丫头还给我。
环境的不一样会给我们新的东西,这让我们言谈间不再是摩擦,而是分歧。我无视了这种分歧。
如今我已经毕业三年了。找了份文案的工作,工作里还有编撰杂志期刊的内容。为了不让整本杂志署名都是我一个人,师傅让我多想几个笔名。其中一个,我写的是,何羡鱼。何必再去羡慕那些等待被钓的鱼,何必再去羡慕那些已经相忘于江湖的鱼。
看到这里,你或许会以为我和落是个渐行渐远再无往来的故事。只对了一半。我们再也没有什么交流,却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再度成为了我的室友。毕业后因为在家中无立足之地所以自己租房子住,那时候她在深圳,因为公司发工资特别不准时所以想换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比以前略淡了些而已罢了,说要一起住还是没问题的,于是她直接打包来了广州,和我同居。
她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我买了日用家居,连续交了半年房租,每天打扫卫生琢磨提高生活质量,折腾的心力交瘁,然而那时我也是刚出社会薪资保底的小可怜。我和她的分歧越来越大。以我们从前的关系,也许她没有把我当外人,但我很难把她当内人。
我愿意做这一切是我的道义,但我不喜欢别人将我做的一切当成理所当然。就算是特别好的朋友,这些基本礼仪也是要具备的。我是脸皮薄的人,她不缴费不买任何用品我不催,她不扫地不收拾房间我也不催,她衣服随便扔我的东西随便用我也没说话。
但我知道,我很难心无芥蒂的去面对她。何况我还试过去告诉她我的意见,只是她无法做到和坚持而已。柴米油盐果然是谋***感情的极好方式。我很惋惜,但我不后悔,我并没指望自己成为以直报怨的圣人,我只是想过我想要的生活。
于是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说的话却屈指可数。而我,从来没有听她再叫我小鱼儿,甚至她一直没有叫过我的名字。我叹息,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我活了二十三年了,一直都很淡漠,得到过的东西很少,所以也并不太想付出什么。可我知道,十七岁那年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子,用了从所未有的热情。我很在乎她,就像谈恋爱一样的在乎。人生难得一知己,所有我没有说出口而她已经懂得的默契,所有我说的典故思想她都知道并带来新思路的愉悦,的确是很美妙的体验。
我还记得我们信里无所不谈,那些过去和未来,还想过要一起考去新疆,可以说,我想要远行的想法,都是她激发出来的。有一次不知道为了什么闹了矛盾,信里她言辞激烈,看完后我整个人有一种担心和委屈的情绪,我不愿意被她误解,数学老师站在我身边讲试卷,可我光明正大的在写信,我只想快点解释清楚尽释前嫌,不在乎会不会被老师批评了。幸而,老师看到了,但并没有说我什么。
那是第一次,我深切的感受到我是如此在乎这个人。这种情绪前所未有,并且在之后也没有再有。想来拍拖也不过如此。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两个人都很骄傲,但我们并非一体,我们有很多隐藏的分歧,可我并没想这么多。
那天周末,我去超市扫荡了一圈零食,回来的时候她在床上看书,我递给她,她也接了。于是我偷偷舒了口气,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
她念的大学只需要一年时间,拿到技术资格证就可以工作。那时候她给我写信,和室友们处的不好,和导师们关系还可以。我们都不是完美的人,我也是不善于和人相处的性子,所以只是勉励。
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样子吧。我们都没有沟通过具体的生活问题,活在理想国里。当初她要来之前,我就问她细节,她总是不愿意多谈,我想着到了再谈也好,可是,并没有然后了。她一直不表态。人情往来,家长里短。我顶不住家里的压力。也不愿意原本计划好两个人的事,最后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感觉好像一厢情愿。
十分的失落。然后逐渐习惯。我从前总是和她说我凉薄,实际上我们都是一样的。骄傲,凉薄,矜持。这么久了,我也不再执着于真相和想法什么的了。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走到最后,人生的旅途总是一站一站,有人上车,自然也就有人下车。
我发心情说,小鱼儿已经回来了,可惜她已经美人迟暮。
不再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不再天真,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想要什么,不敢说也不敢要也不敢失去的小女孩了。我如今算是勇敢的大人了吧。逐渐把物是人非和渐行渐远当成了常事。
只是,到底是曾经难得的知己,我也不愿意这般难看的不上不下。想要谋个干脆的结果,我从来不喜欢中立。既然分歧无法扭转,裂痕无法修复,还不若一刀两断,各走各的路,省的天天相对心里的疙瘩越来越大。
我不会忘记我们共同经历过的那些过去,只不过是无法一起走到未来而已,反正这个未来,也不是我们曾经构想的那个。
有时候还会想,我如此不适合和别人近距离生活,想来还是不要轻易考虑婚姻这座围墙。
所以我不再用羡鱼,也不放弃羡鱼,我只是加了个字,变成了何羡鱼而已。师傅问我,何羡鱼?为什么要叫羡鱼呢?我张了张嘴,发现这是个太长太长的故事,贯穿了我整个转折期。于是我说,你猜?师傅白了我一眼,你猜我猜不猜?
我们都笑了。
但愿有朝一日,尽可一笑泯恩仇。即使我也说不上哪里有什么恩仇。或许是偶然遇见的时候,轻轻巧巧的说,你好,再见。也好过我母亲总是问我,你那个同学每次遇到我们都不打招呼的?我支吾半天,最后放弃,嗯,那你们也不必打招呼了。
国庆节到了,我约了我的好朋友乔乔打水仗。我只带了一个简易的自制水枪——用一个矿泉水瓶装满水,再在瓶口弄一些小洞,制成了一把“水枪”,而乔乔用的是“气压水枪”。
一来到楼下,我们就开始了“战斗”。因为乔乔的武器先进,攻击力强,所以,第一回合下来,我被乔乔打得落花流水。
“乔乔,咋两交换一下水枪,行吗?”我放下可口可乐水枪问。“行,我倒想试试可口可乐水枪的威力呢!”他笑着说。他接过我的可乐瓶,用双手捏了捏,准备第二次水枪大战。
“战斗开始!”我用水枪对准乔乔,先给了他一枪,正好打在他头上,可乔乔也不甘示弱,举起枪,还击了一枪。这一枪正好从我耳边飞过,我一惊,马上朝楼道跑去。乔乔一看我被吓跑了,放下水枪,哈哈大笑:“看我多棒,一枪就把你给吓跑了!”我一听可生气了,迅速地从楼道里跑出来,对着乔乔的脑袋就是一枪。接着,我又连续射击,眨眼间,乔乔就成了一个“落汤鸡”,蹲在地上,用手挡着“子弹”。不好,我的“子弹”快用尽了,我得加水了。趁我给水枪加水时,乔乔拿起可乐瓶朝我奋力射击,我连忙闪开,躲过了一枪。正在得意时,乔乔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正好打在我的嘴上,一部分水还灌进了我的肚子里。终于灌水完毕,我举起枪,一个劲儿地朝他扫射,直到乔乔求饶:“帅哥,别打了,我求饶还不行吗?”“行!咱们回家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拿着乔乔的水枪舍不得放下。突然,我一
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中的枪飞出去了,只听“哐——当——”一声,水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想:“我死定了,肯定会挨一顿臭骂!”我不敢正眼看乔乔,“没事,没事,以后注意点就行了!”我一听,高兴地说:“真的不让我陪吗?”“别说了,谁叫我们是好哥们儿呢?”是呀,有你这样一位好哥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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