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一个最好看的,为它换上礼服,戴上皇冠,穿上高跟水晶鞋,多好看呀!可我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对,化妆,平时化上妆总是变漂亮。我拿出一盒水彩笔,挑出优雅的紫色涂在芭比的嘴巴上,拿出大红色涂色,这是腮红,要涂在脸的两边。又取出黑色涂在眼睛边,可太浓了便用白色加一些在黑色上。活像一只大,当时的我可不那么认为,又选出了我最喜欢的粉红色涂上。在它的耳朵上画出耳环,在手上和脚上画上手环和脚环。我得意的.端详着这娃娃,要给姐姐一个惊喜。
我把芭比放在手上,小心地走到姐姐面前给她。“啊!”我觉得这是惊喜的叫,可实际上是惊恐的叫。“这是什么怪东西呀?!”“这是芭比呀,我给它化了妆哦。”“算了。”姐姐摇摇手,哭笑不得地说。“还是给你吧。”我收回怀里,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么好看还说成怪东西,不识货。
现在当我看到这个时却和小时候的眼光完全不同了,真是一个四不像。相信很多都有相似的经历,来,与我分享一下吧!
今天妈妈歇班,说是要做一道我最爱吃的“鱼香肉丝”,我一听立刻兴奋起来,于是,就跟着妈妈去买菜。不多时,我和妈妈买来了白嫩嫩的竹笋,红通通的辣椒,黑黝黝的木耳和新鲜的'肉块。回到家,只见妈妈先把竹笋、辣椒、木耳和肉块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再用锋利的菜刀把肉切成丝,辣椒切成条,木耳切成丁,竹笋切成片。妈妈切菜的动作很美,速度很快,膀子不动,只是手腕持刀上下挥舞。不像爸爸浑身用力,好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切完菜直喊累。妈妈切出的菜不管是条还是片都很均匀。一切准备就绪,开始炒菜了,油锅在厨房里吱吱作响,菜从锅里直往上冲,我真有些担心菜会跑出来,正在这时,只见妈妈抓住锅把翻了个身,菜又很听话地回到锅中,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菜炒的差不多了,妈妈用锅铲挖了一点菜水,眉头一皱,两眼一眯,嘴巴一噘,吸了一口菜汁,尝尝咸淡。
最后,妈妈从厨房里端出“鱼香肉丝”,喷香、色浓,真好吃呀!
我有一个梦想,碧蓝的`天空鸟儿快乐地游嬉,蓝天下尽是那“风吹草低见牛羊”,尽是那“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尽是那“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我要把这梦放进篮子里,让它在篮子中发芽。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不告诉你。
我有一个梦想,碧水荡漾在清澈的湖里,到处是“小桥流水人家”的婉约,还有“大江东去浪淘尽”的澎湃和“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壮观;尽是秦淮河畔来回的船只和歌女的吟唱,还有身着素衣,在溪水边洗衣的浣纱女,坐在船上唱着山歌的刘三姐。我要把这个梦放进篮子里,让它在篮子里发芽。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不告诉你。
我有一个梦想,到处都是深竹幽黄,鸟儿鸣唱,有着“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有着“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有着宁静致远、淡泊雅致的世界。我也要把这个梦装进篮子里。你要问我为什么,我不告诉你。
我有一个梦想,这是最后一个。我要让地球妈妈等等我,等我的梦想发芽,等到春天,我要提着篮子把梦送给她。
突然,轰鸣的机器声响起,把我从梦中惊醒,浓厚的烟尘让我睁不开眼,刺鼻的臭水味让我作呕。梦,连梦都做不成。
地球妈妈,我的梦——
天空没有飞鸟,只有那狰狞的烟尘,在向人类张牙舞爪。
那一片片绿色,早已变成了五颜六色;废弃的方便袋,发霉的剩菜,红的绿的苍蝇。
“小桥流水人家”早已成了历史,我们早已看不到“鱼翔浅底”“水流激石”了,那河里只是无端地多了一面面流动的镜子。
地球妈妈,她***着,她痛苦着。她的面容早已失色,那些斑点疮洞竟是她自己的儿女造成的。她流泪了,她也沉默了。
我好想还妈妈一个娇美的面容,我好想让地球妈妈高兴,可我的力量是微弱的。
我祈祷着,一直不停地祈祷,终于,我睡着了。
梦里。
我提篮春光看妈妈。
地球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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