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弟弟看见了,心里乐开了花。我说:“正好我们有陀螺,一起去赢得第一名吧!”我们一口气跑回了家,把准备参赛的想法告诉了爸爸妈妈,嘿,得到了他们的一致支持。
为了取得胜利,老爸出资为我和弟弟装备陀螺。我和弟弟一放学就写作业,写完后就抓紧时间和弟弟对打,练习。老妈也不时地进行场外指导……
星期六,是陀螺比赛的时候,吃过午饭,我和弟弟带好陀螺早早来到了小飞侠玩具城。只见上面已经搭了一个两尺来高的台子,台下人山人海,小朋友们个个手持陀螺,跃跃欲试。我和弟弟在报名处报了名,站在台下又兴奋又紧张地等待比赛的开始。
三点整,比赛正式开始。主持人叫出第一轮出场的选手,就是我弟弟——凌昊龙,陈几龙,还有我的同桌——冯睿杰。主持人说:“看来第一轮选手的陀螺都非常厉害,凌昊龙的'陀螺是‘破天巨锤’,陈几龙的是‘极地金盾’,冯睿杰的是‘黄金火焰’,主持人说:“请各就各位,1,2,3,开始!”他们的三个陀螺相互碰在了一起,突然,弟弟的陀螺被弹了出去,所以淘汰了。主持人又说“下面有请程柏霖,欧阳葵璋,潘阳昊上台准备第二轮比赛,1,2,3,开始!”我们一起发射,刚开始,我的“烈风天翼”把一个陀螺给撞飞了,我非常骄傲,便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话:“哈哈,我就是为陀螺而生的!”当我正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一个陀螺把我的“烈风天翼”打到了战斗盘的外面,这时,我才回神过来,我输了!
虽然这次比赛我输了,但我在大赛上通过陀螺比赛交了许多的朋友。
看看,我们的气势吧,真是惊天动地啊。我威风凛凛,一手拿鞭一手夹陀螺,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向吴江,真有蛟龙出海的架式。心想:遇到我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吴江也不甘示弱,犹如猛虎下山,他也摆好了一个很酷的姿势——脚踏大八字,弓着背,紧握着手中的陀螺,还用毫不在乎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也太嚣张了,鹿死谁手,等一下才见分晓呢。
这时,啦啦队也大显身手了,放开嗓门大喊:胜利队加油,牛牛队漏油;牛牛队加油,胜利队漏油这声音震耳欲聋,预示着一场激战的到来。同学们都把热爱陀螺的心倾注在这助威的口号上了。
当老师憋足气吹响口哨后,我们几乎同时抽起鞭子,陀螺像强劲的螺旋桨一样疾速地转起来,正当我全神贯注地抽着陀螺时,突然发现转的飞快的陀螺旁边一尺远处有颗子弹大小的石子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在向我威。我有点措手不及了,本来想把陀螺打的更开,可事与愿违,陀螺渐渐向石子逼近。本来我不想那么快使出看家本领,因为这样才能跟吴江大战三百回合,可是我现在别无选择了。我使出必***技——旋转龙卷风,我先用鞭子快速卷住陀螺底部,再用劲抽起,你看陀螺像竹蜻蜓一样腾空而起,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转速朝吴江的陀螺狠狠地撞上去,吴江的陀螺立即停止了转动。我原以为吴江轻则会垂头丧气,几天都不理我,重则和我绝交。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沮丧,反而亲切地对我说:赖育辰,你好厉害呀!我用惊异的目光打量着他,惊奇地说:你不生我的气吗?吴江轻松对我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我们俩都会心地笑了。
这不正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
仪式是由数千年的文化积淀一点点凝聚而成,凝结其中的各种思想文化为仪式打造了一个难以被破坏的坚固外壳。仪式有稳定的流程,自是不易被今人轻易打乱,但这并不意味着仪式就是不容轻易改变的.。西方有马丁·路德简化宗教仪式让教徒由“因行称义”转为“因信称义”,从而使心中的信仰之光愈加璀璨。东方有婚假仪式的改良,删去了繁琐的仪式,新人间的感情却更能与金比坚。若是固守老仪式而不顺应时代而变,那恐怕今日大街上“三寸金莲”不会少见。让仪式随时代而变方能让仪式在继承中得到发展。
仪式应顺应时代而变但这也不意味着要将仪式从现代生活中全盘删除。生活节奏再快也总会有也总应有一小节的时光为仪式所保留。假若没有时间进行一些必不可少的的仪式,那么恐怕人们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去往晦暗不明的远方,只留得内心和精神的一片空虚荒凉。即使再微小的仪式中也包含着一种淳朴的信仰,正如《纸牌屋》中曾言:“没有什么比信仰更能支撑我们度过艰难的时光。”仪式中所蕴含的信仰昭示着我们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对某样东西开始想要负责的心情。所以,有了虔诚的基督徒们饭前对食物的感恩,有了国人世世代代对年味不变的坚守,有了开封新本子时落下的慎重第一笔。
仪式,不能固守亦不能删去,就我认为,一点点推动仪式顺应时代而变才是让仪式这株古木焕发生机的良方,为仪式注入时代精神方是现代人应尽的职责。
亨利·戴维·梭罗曾说:“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简单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同样的。顺应时代需求去改变仪式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将繁琐无谓的套路和形式删去。面对父母不再三叩九拜而是教他们如何使用微信岂不是新时代表孝心的新仪式?面对不再细究于一纸“皇帝诏曰”而是开展“打老虎拍苍蝇”的全民反腐行动岂不是新时代彰显反腐决心的新仪式?
仪式应时代之孕而生,而此刻从身边做起,方能为仪式古木注时代活力,助其重抽新枝,现亭亭如盖之姿,为现代社会发展留一片绿荫。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第一轮比赛即将开始,只见邱老师宣布:“预备——开始!”话音刚落,大家都打起陀螺来。有的轻轻地打,生怕陀螺哪个地方受了伤;有的重重地打,怕陀螺没了平衡;还有的每过一会儿打一次,觉得这样能让陀螺发挥得更出色。
邱嘉诚得意洋洋地打着,可是,他的`陀螺眼看就要出格了,我心想:如果出格了,那有多么可惜呀!可是他一拉,陀螺像一个听话地孩子,没有出格。邱嘉诚泰若自然,继续得意洋洋地打着!
何丁烨打地也挺不错,正当最激烈的时候,谁知他的陀螺像一个顽皮地孩子玩累了,马上就要停下来了,但他用绳子轻轻一甩,陀螺又快乐地旋转起来。
终于轮到我了,我先拿出陀螺,再给他穿上“绳子衣服”,然后试发了下,看看有没有问题。随着邱老师一声令下,第二轮比赛开始了。我打着我心爱的陀螺,刚开始还稳稳当当的,没过一会儿,陀螺就摇摇晃晃了,我想:哎,这下糟糕了,只能使出“金龙绳法”了!我一抽,还是不管用,使出大绝招:第三十七计——顺其自然。哎,功夫不负有心人,幸好我经过认真努力,陀螺又开始转动起来。眼看对手——季林的陀螺就快倒了,可谁知我的陀螺比他的先倒下了,最终只得了小组赛第三名。
这次比赛虽然我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但是我玩出了快乐。加油声、惋惜声、欢呼声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乐曲,在我的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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