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真是有点儿小兴奋,呵呵小妮子电话那头也是掩不住的期待。当然不好意思说有多么激情澎湃,热血沸腾,但着实是高兴了一把,为你的一些结束、和一些新开始而兴奋。
确实,有些东西走近过你,但却没有像现在这么的近过。
总结五个字儿,缘近,份已随。
接着往下看吧。
从计划中去掉了大部分安排,她利用周末两天时间去了趟上海。
当然这不是第一次见面,立夏已经半个多月了,进入了另一个节气,上海的天气也早已变的热起来,当他们再次见到对方时,相视一笑,各自示意对方的上衣,呵呵,不约而同地穿了简洁的白色短T。
晚上他们一起吃的晚饭,算是远道而来吧,有朋友能一起聚是件幸福的事儿,也为了让她更自在,他建议她叫来大学同寝的好友。氛围很是轻松的样子,四个人自在的聊天,像在热的天气里,同时又感受到黄浦江畔吹来的凉风儿。总之,到现在,一切看起来终于都对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送她上的车,最后一次回眸,印染着一路相处的喜悦。这一刻一路往回,回想餐间聊起的那些细节,在旁人看来,算是一种生拉硬扯的拼凑,似乎有些刻意;但转念一想,一切又都显得那么机缘巧合,尽管在这之前始终差了那么一段或长或短的距离,而现在,一些在结束、一些已经开始。
之前她有去过几次大学同学在上海的家,住宿过一些日子,就在那个小区,就在同学家对面的那栋楼里,他已经租住在那边。也许,某个周末的清晨,他们都有倚窗而靠、凝望前方的时刻;也许,某个下午,他们又同时进出过那个小区的大门……
这一次到的时候,她提前去了好友的家,叙旧和某种期待,让此行变得满满当当。早9点多他电话过来,确认她到了没有、在哪一处接她。而她这才告诉他自己是前一晚就到了的,住在了朋友的家里。他说过去接她,问她具体地址时,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说,自己之前去过那边,已经熟悉。
原来,同学家搬家了,住进了现在的新小区,而他中间也换过房子,恰恰也来这边看过房,又恰恰还是在对面,只是这一次他没住下而已!
虽然他们的相识源于他人的介绍,但第一次见面后,她得知他们其实在同一个小学、初中完成学业,只是因为入学年龄的相差,他们每次都是一个初来报道,一个毕业离校,尽管那时候懵懂未知。虽然,有些像电影《向左走,向右走》的桥段,但总觉得,他们那时候的缘就初现了端倪,只是份还没到来的迹象。若干年后,冥冥之中这缘竟被指引着,指引着走到一起。现如今,他们一次次见面,一个个电话,一次次相谈,才发现彼此都很有FEEL,一切都对了!
这就所谓的缘分吧,缘近过,份已随。
尊敬的藤野先生:
您好!
我是二十年前您教过的中国学生,周树人。我与您已阔别整整二十余年了,这么多年我仍旧十分怀念您。
您的身体还好吧?在我所认为我师之中,您是最使我感激,给我鼓励的一个。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给你写信,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在这二十多年里,我并没有忘记过您那高大的形象,相反是日益清晰,日益高大了。我永远都忘不了我在仙台时,您对我孜孜不倦的教诲与热心的帮助。您没有狭隘的民族偏见,您治学严谨,教学认真负责,您能以公正之心来对待我这个来自弱国的学生,在当时的背景下,您能做到这样是多少难能可贵啊。
其实那时的我就明白,您这样做,小而言之是为中国,希望中国有新的医学,大而言之是为学术,就是希望新的学术传到中国去。
当年因为我觉得中国是个弱国,我原是抱着寻求救国道路的心愿到日本学医的,但因为那封匿名信和那场电影,我发现了中国国民的愚昧和麻木。从那以后,我便觉得医学并非一件紧要的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我由衷的意识到振奋民族精神势再燃眉,故而回国弃医从文了。因为当时我不想让您太伤心,才不得不说了一个慰安您的谎话,真是对不起,希望您没有怪我。
您当时那样认真地给我改讲义,让我有感激有吃惊。您给我改过的讲义,我曾经订成三厚本,收藏着的。但不幸七年前迁居的时候,中途毁坏了一口书箱,失去半箱书,恰巧这讲义也遗失在内了。但至少,我还有您给我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的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总是您的照片是我从疲惫中解脱,使我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了勇气,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所深恶痛疾的话。
愿:
身体健康
万事如意
会不会在某个无意的瞬间翻开尘封的相册,看到熟悉的面孔,忆起曾经的梦。
中学时代的懵懂,青春错落的倒影,在流失的岁月河流中荡起微微的涟漪。
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昨天,停留几多遗憾,一抹淡淡的笑容颠覆约定的永远。
站在青春的尾巴上,点燃一根香烟。吐出圈圈的寂寞,抚摸零落的纠葛。
曾经的那个她,抑或幸福抑或孤单,可不可以轻道一声“晚安”,从此安然。
牵着夕阳的温暖,坐看晚霞的灿烂。模糊的视野散开在春天的堤岸。
是春天的伊始,还是傍晚的.终结,一场梦,梦一场,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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