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糖果,那丝丝甜蜜让我感到快乐,母亲对我的爱,也如同这糖果一般,丝丝香甜,丝丝润滑,让我回味无穷。
母亲她很疼爱我,她知道我喜欢吃馒头,便会在星期五的时候为我蒸一些,好让我再回家的时候就可以吃到。每次,我回到家,第一时间就奔向厨房,捧着母亲为我蒸的馒头吃起来。不过,奇怪的是,我竟然在里面吃出了甜味,我知道母亲并没有放糖,那这是怎么回事呢?哦,原来是母亲在揉面的时候,不小心把她对我的思念放了进去,你想想,一位母亲五天都没有见到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她会有怎样的感受吗?我在母亲做的馒头里吃出了思念的味道,幸福的味道,真是让我回味我穷啊!
当然,这种甜蜜蜜的母爱并不是时刻都有的,有时,也会变成苦涩。
有一次,我和母亲吵架了,我很固执,很倔强,怎么也不肯向母亲认错,一直把自己反锁在屋里。最后是母亲先妥协,让我把门打开,不再追究这件事了。可我还是不愿意,不听话,死活都不开门。这样一直挨到了下午,我突然觉得饿了,但又不想打开房门,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就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发现没人,便走出来,发现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什么东西,走进一看,原来是一碗面条,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我知道这是母亲为我做的。
捧起碗,我狼吞虎咽的吃着,这次,我吃出了苦味。我想,这里面一定有母亲的泪水,是我伤了她的心,都是我不好,母亲是爱我的,我却……。
母亲的爱以不同的味道给了我不同的感受,每一种味道都让我回味无穷,每一种感受都让我感悟深刻。
友情是每个人成长路上的一个宝藏,是你流连忘返,回味无穷,终身难忘。
我在上三年级时认识了她,便和她成了好朋友,我们每天都形影不离,在一起学习、玩耍,不会因一点小事儿闹翻。可是有一次,我却和她闹翻了。
在一次期末考试中,她为了考得更好的成绩,作了弊。当时,我正做题做的焦头烂额,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再做,当我向她望去时,她竟然在翻书。“天哪,她怎么会作弊。”我不停地想着,正看见我和她得死对头,他也死死地盯着她手中的书,他向后望我,我也望着他。他立刻举起了手,老师走了过来,问他有什么事,他说:“老师,某某同学作弊。”老师生气地问是谁,他说是她。儿她早以把书藏起来了。并且她极口否认她没有,是他污她的。老师问他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他望向我,我急忙心虚地低下了头,我的心里很矛盾,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老师问我是不是,我吞吞吐吐,向我的好朋友望去,她正一脸微笑地看着我,因为她知道我是不可能说出她的,我又向他望去,他一脸殷切地望着我,希望我说是。我最终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点了头。老师严厉地批评了她,她哭了。
下考后,我去找她,跟她道歉,可他怎么也不理我。在校园里,再也没有形影不离的两个背影了,只有我孤单一人。很多次我去找她,她都不理我。
一天午后,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向后一看,竟然是她,我很高兴,也很惊讶。她脸上一副搞笑的表情,对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本来就是我犯了错,却还怪你,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能明白就好了。”
从这以后,校园里又出现了我们形影不离的身影,友情使我回味无穷。
亲爱的蒋老师:
您好!
你知道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怎样的形象吗?
下面你就来听听我对你描述吧!
一个个子中等,皮肤白白,黄黄的卷发,圆圆的大眼睛,浓浓的眉毛。每个星期都来给我们上语文课,这就是我们的蒋佐丽老师。
在我们上四年级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看见了您“蒋老师”,您特别地温柔。我写字的时候,您看了一眼,说我写的字不好看,您天天教我写字,让我的字写得越来越好看。记得有一天,我让同学帮我值下日,我有事,我老让别人帮助我。您说:“不能总让别人帮助你,要学会独立自主,你要多帮助别人,这样别人更喜欢帮助你。”您说了这句话之后,我改变了自己的坏习惯,爱乐于助人,让我和同学之间更愉快。
通过老师的谈话,让我想到“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只有我帮助别人,别人也会帮助我的。老是帮助我改正缺点把优点发扬光大。马上要离开心爱的母校了,要给母校和同学老师留下美好的回忆。
在这里住您永远美丽,工作顺心,万事如意。
您的学生:xx
20xx年x月x日
曾经身经百战、九死一生的传奇将军,88岁的王定烈老人至今仍喜欢在家里穿草鞋。他难以忘怀六七十年前的那些往事。1936年7月,王定烈所在的红四方面军第5军第二次穿越草地。这一次,18岁的他准备了一条拐棍。
“在草地上行走,随时都可能陷入泥潭。”王定烈回忆说,“每走一步,都先用拐棍这儿戳一下,那儿捅一棍,找到一块能够落脚的地方后再迈出下一步。”进入草地后,王定烈患上了重感冒。两天后,师长兼团长郭锡山见他的病情没有好转,借故把他丢弃在荒野之上。
“幸好政委万汉江赶来,与郭大吵一架,几乎动了枪,才又把我找了回来。”王定烈回忆说,郭锡山在后来西路红军血战河西走廊的战斗中当了叛徒。1936年10月,王定烈随部队开始西征。这支由2万余名红军将士组成的西路军,经过几个月的浴血奋战,最终兵败在一个名叫石窝山的地方。
1937年3月,敌人包围了石窝山的西路军余部。王定烈和战友们凭借有利地形进行阻击。上午10时,敌人突然占领王定烈所在团的右翼前沿阵地,七八个敌骑兵挥着马刀冲了上来。“一个敌人拨马冲过来,举起马刀朝着我的头顶斜劈下来。好在一个战友调转枪口,将敌人击落马下。”王定烈回忆说。但,王定烈还是被子弹击中。一颗7.9毫米的步枪子弹从他的左后腰穿进去,打穿左肾,之后向上,卡在脊骨间。他当场晕了过去。
苏醒时,已是下半夜了。王定烈在尸体堆里,又找到两名负伤的战友。第二天,他们找到一个独屋,里面有二三十名红军伤员挤躺在一起。于是,他们走进去,也挤在一起,晕晕乎乎地睡着了。“突然,一挺机枪从窗户里伸进来嘎嘎怪叫,满屋的人立即被扫倒一片。紧接着闯进来的马家军手举马刀一阵疯狂乱砍。”王定烈比划着手势,“我的头被猛击一下,一下子又昏过去了。”
记者注意到了老人的伤疤:耳根上部的一条刀痕深及半个脑门,左右手各有一道伤深及骨的刀疤。当时,王定烈戴的棉帽上,有一个铁片做的“耳朵眼”,恰好挡了一下马刀,才使他的半个脑袋没有被削去。他手上的刀疤,则是在遭到刀击的一瞬间,本能地护住头部而被砍伤的。
等到王定烈再次苏醒时,天色已近黄昏,屋子里的其他人都牺牲了。他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沿着小路走了。两天后,他还是被马家军俘虏了。王定烈和被抓来的其他西路红军,被关押在甘肃省甘州(今张掖市。天气渐渐变暖,几乎每天都有死亡的战友被抬出去埋掉。他身上的刀枪伤口,四处化脓,腐烂发臭,生了许多白花花的蛆虫。
“一天,来了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护士,她仔细地为我擦洗伤口。当擦到腰上时,她‘啊呀’尖叫一声,捂着嘴转身跑了。原来,伤口处生的蛆已经结成了团,扑拉拉地直往下掉。过了一会儿,女护士又转回来,流着泪用纱布将一团团的白蛆从伤口处拨下来,把腐臭的烂脓一点一点地用盐水洗干净,整整用去了一大堆纱布。”王定烈回忆说。
后来才知道,这个女护士是地下党派来专门照顾重伤病员的。在她的照料下,王定烈的伤也渐渐好转。这时,叛徒郭锡山企图劝降他。
“我在团部当书记的时候,和郭锡山打过几个月的交道,知道他的德行。这个家伙打仗不行,平时讲吃讲喝,干部战士对他都很反感。”王定烈回忆说。然而,横在腰脊上的那颗子弹,卡得他始终直不起腰,在叛徒面前只能弓着背。这让王定烈十分恼火。“在叛徒面前挺不直腰杆子算啥玩意儿!”王定烈回忆说,他牙一咬,心一横,硬是一挺,那颗横着的步枪弹头顺了过来,和脊骨平行,如同动了一次手术。
王定烈的腰直起来了!后来,在党中央的交涉下,王定烈被释放了。在之后的革命生涯中,他又参加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最高职务曾任空军副司令员,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而那颗子弹却一直在王定烈的腰里停留了16年,直到新中国成立后才得以取出来。至今,这颗子弹,仍被他保存着。
一九四五年秋天,红军进入了草地。由于三个小同志得了肠胃病的关系,所以指导员就让炊事班长照顾他们。三个病号一天只走了二十里路,到了宿营地,班长就到处挖草根,和着青稞面给他们做饭。不到半个月,青稞面全吃光了。饥饿威胁着他们。虽然班长到处找野草、挖树根,可光吃这些怎么能吃饱呢?班长眼看着他们瘦了下去,整夜整夜的合不拢眼。有一天,班长在河边洗衣服,忽然看见了一条鱼跃出水面,他急忙找出一根缝衣针,弯成了个钩,让三个同志吃上了新鲜的鱼,喝上了鱼汤。可有一位小同志注意到在他们吃鱼的时候,班长从来不吃东西。后来,这位小同志发现班长在吃他们吃剩下的食物,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眼看就要走出草地了,班长却饿晕过去了,三个小同志急忙去钓鱼,做汤,可班长还是为了他们而牺牲了。
长征时期,发生了一个又一个动人、感人的故事,激励着困难路上的我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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