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老妈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涮锅吧,省时省力而且还好吃。然后老妈买了一些菜让我去洗,老妈摊子后面是一个三层小楼,里面24小时免费供水。
当我正用冰冷的水洗菜的时候进来一位拿着毛巾的半瘫老人,很明显他是想要洗毛巾.看老人走路的样子就已经很吃力了,何况还要一个手洗毛巾,出于好心的我想要帮助老人洗毛巾。本以为,老人会笑着对我说:年轻人麻烦你了。可是老人拒绝了我,但是我依然坚持要帮助他,老人说:你不可能帮我洗一辈子的毛巾,还是我自己来吧,谢谢你了小伙子。我愣了一下,忽然感觉我的帮助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讽刺。之后的几分钟里那个水房格外的安静,我洗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老人的敬佩之情。当我洗完菜的时候老人还在认真的清洗自己的毛巾,我拿着菜一边看着老人一边向门口走去。老人抬头微笑的看了看我,顿时我感觉心里十分的满足,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得到了家长的认可。
当我走出水房的那一刻,心里感慨万千,老人的'行为点醒了一直在沉睡的我。没错我一直感觉命运对我不公,一直在心里默默的抱怨,或许表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坚强,但我一真沉浸在命运对我的不公之中无法自拔,郁郁寡欢。看到这位老人,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醒醒了。现在的年轻人包括我自己,很多很多都在依靠父母,而自己却没有做好自己本该做的事情。父母就像可以帮助你洗毛巾的我,帮不了我们一辈子,那为何不洒脱的像那位老人一样拒绝帮助,自己去对抗命运、改变命运。
回到老妈店里,从新看了老妈一遍,把洗完的菜放在桌子上,老妈微笑的说过来吃吧,当时心里泛起波澜,却没有说出那句一直应该说的那句话:老妈您辛苦了。
一位老人牵着驴,看到路旁有块地长满了繁茂的`花草,就松开驴子的嚼头,灰驴一路飞跑朝嫩草地奔去。它在那儿打滚、蹭痒,欢蹦乱跳,边喊边吃,把草地弄得一踏糊涂,有些地方简直没剩下一根草。这时,敌人将至。
咱们快跑吧!老人急忙说。
为什么要跑呢?正在草地上打滚的驴子问道,敌人会给我架两副鞍子,让我驮两倍的货物吗?
不,这倒不会的。老人说完,拔腿便逃之夭夭了。
我归谁所有,对我不都一样吗?驴子自言自语说,你尽管逃跑好了,让我待在这里啃嫩草吧。反正对我来说,敌人和主人都是一个概念。
THE OLD MAN AND DEATH
An Old Man cut himself a bundle of faggots in a wood and started to carry them home.He had a long way to go,and was tired out before he had got much more than half-way.Casting his burden on the ground,he called upon Death to come and release him from his life of toil.The words were scarcely out of his mouth when,much to his dismay,Death stood before him and professed his readiness to serve him.He was almost frightened out of his wits,but he had enough presence of mind to stammer out,“Good sir,ifyou’d be SO kind,pray help me up with my burden again.”
太阳还未升起,天空中仍旧一片昏暗,在大多人们还睡得香甜的时候,一位老人已经早早地起了床,他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来到了湖边。
这时,太阳刚刚升起,露出了他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天地之间,变得明亮起来,强烈地亮光大口地吞噬着黑暗,他可没理会这些,这样的'景色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老人解开了绑在那条小船上的绳子,尽管他做这样的举动非常轻手轻脚了,但还是免不了惊醒了小湖玛蒂娜。玛蒂娜像往常一样,非常自然地和老人打招呼:“早,桑亚里斯爷爷”。玛蒂娜一直非常感激这位老人,爷爷每日都会划着小船,为她清理身上的垃圾,四十年,一如既往,毫不后悔。爷爷已经八十岁高龄,每日都在为她做这份领不了薪水的工作。这时,桑亚里斯爷爷已经上了船,划着小浆来到湖中央,爷爷一惯爱从湖中央开始捞垃圾。看着捞垃圾的爷爷,玛蒂娜又开始和爷爷抱怨起来:“上次那个小男孩子,喝饮料喝到一半,就把它们全倒进我这儿。还有一个大人,把空瓶子往我这扔!这些人都不爱护环境的!”末了,玛蒂娜看见爷爷捞上来了许多空瓶子和垃圾袋,心情渐渐平和下来,感激地望着他。爷爷轻轻地划着浆,似乎在安慰她。爷爷叹了一口气,望着玛蒂娜,说道:“人们还是没有学会保护环境,尽管到处都贴满了提示”。浆声悠悠,话语也悠悠,玛蒂娜心情也是无比沮丧,她望着爷爷苍老的脸,感受着时间在爷爷脸上动的手脚……此刻,浆在颌首,她也在颌首,并且,是押着韵。他们保持了沉默,许许不再吱声。玛蒂娜早已厌倦了人们这样的无耻,起初,她还是可以容忍的,时间久了,她就怕了,甚至是恐惧。
玛蒂娜回想起以前,那些快乐的日子,没有人类的污染,那是无忧无虑的。她好害怕,有一天,她会像那些伙伴那样,闭上双眼,被垃圾堆满。不过还好,她还有一个桑亚里斯爷爷。
天渐渐沉了,爷爷上了岸,将绳子绑在船上,玛蒂娜不舍地与爷爷道别,接着,沉沉地睡着了。乐曲,停歇。
也不知多少点了,两辆装满垃圾的卡车停在湖边。有两个人从车上上来,将一堆堆垃圾倒进湖里。玛蒂娜不知道,她这一觉永远不会醒来。垃圾让她无法喘过气来。当然,桑亚里斯爷爷也将在这一夜,永远沉睡。
他们将一起,一起到那白净的天国。
有一个老人在森林里砍了一些柴,准备运回家。他十分吃力地挑着走了很远的路,还没走到一半,就已经累得走不动了。他便将担子放在地上,要求死神快点来,让他尽快摆脱这个痛苦的'生命。更令他沮丧的是,还没等话说出口,死神便站在他面前,声称已经准备好为他服务了。老人几乎吓呆了,但却保持着沉着镇定,结结巴巴地说:“好人呀,你行行好,帮忙把那担子再放到我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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