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在我重新空了以后,我被扔在了一个院子里,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怎样的。紧接着,大雨来了,在风的作用下,我在雨中翻滚着,可我不说苦。然后太阳来了,我惬意地晒干身上的雨水。当我在阳光下想着梦想的时候,我听到一声赞叹:这只瓶子多干净啊!于是一只手把我拿了起来,我可以感觉到那手抚在身上阳光般的温暖。那只手把我带到一个房子里,我被用清水洗净了体内后,我被放在了一个桌子上。我发现桌子上已站了许多和我一样的塑料瓶子和铁瓶子,站在它们中间,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突出。我又看见那只手了,正握着一支笔在疾书,我不知道自己的新任务是什么,只好这样等着。正想着,那只手又把我拿了起来,一个写满字的布条塞进了我的体内,然后我被拧紧了盖子,又被蜡和漆密封了。我完全迷惑了。
我被装在一个袋子里,和众多同伴一起,既黑暗又拥挤。我感觉有人在背着我们行走,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停了下来,然后眼前一亮,海浪声随风而来。然后那双手把我们捧了起来,带着虔诚,我听见了喃喃的话语:你们就是我的梦想啊!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它们感觉飞了起来,落进了茫茫的海里。我有些惊慌,海水淹没了它的大部分身体,我和同伴们开始还聚在一起,几个大浪打来,同伴们便四散不见了。
独自浮浮沉沉漂荡了一阵,我忽然明白自己心里是装上那个人的梦想了,于是就充满了力量。我努力地跟着浪走,跟着风走,陆地早已没了影踪。虽然不知往哪里去,但我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到达那人所说的该去的地方。无数次我被海浪掀起摔在礁石上,被惊涛埋在水底,可我都挣扎着浮起来,继续向前走。有过美丽的夜晚,飞鱼从我头顶划过悠美的曲线落入水中,月光洒在海面上,大海也像一个温柔的怀抱,轻轻地摇着我入眠。更多的时候,我是在躲避那些大鱼,不知多少次,我从那些不知名大鱼口中逃出来,因为心里有沉甸甸的梦想啊!日子就这样流走,天高海阔,四望茫茫,我真的不知出路在何方!
也曾想过放弃,也曾接近绝望,可是依然走过来了。终于有一天,我看见了陆地的影子。不顾身心的疲惫,我努力地漂过去,然后静静地泊在岸边,在陆地的臂膀下,我睡得很安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把我拿上来。我被到了一个风格完全不同于自己过去看过的屋子里,那双手打开了密封,拧开了盖子,拿出了那布条。看过后那人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啊!这只瓶子穿过了整个大西洋!当时揭开了大西洋洋流的奥秘,这只瓶子的功劳高居首位。后来,我被送进了当地的一家博物馆,人们总要在我的面前驻足,说:看,这就是世界上第一个漂流瓶!我就这样微笑地受着世人的注视,许多许多年。
早晨,我充满了希望,我执着着梦想,我到达了梦想的彼岸·····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小草偷偷地钻出来,一下子铺满了田野。举目远望,一碧千里。它们挺着嫩绿的身子,随
风摇曳,那么柔软,那么耀眼。
早晨的田野格外清新。辽阔无边的田野被红艳的.朝阳镀了一层金。草叶上的露珠像镶在翡翠上的宝石,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华,各
种各样的果树竞相绽开了花蕾。红的桃花 ,粉的杏花,白的梨花点缀在枝头。一阵风吹来,花儿在绿叶中时隐时现,像小姑娘的眼
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尝到了桃的香,杏的酸,梨的甜。
田野里,金黄的油菜花夹杂在绿油油的麦田里,组成了一幅美丽的春天的画卷,使人赞叹不已。
农民伯伯正在挥舞着锄头,为小麦锄草,松土,施肥。一阵风吹来,麦苗随风摆动,我仿佛看到了麦浪翻滚的丰收景象。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勤劳的人民正在用勤劳的双手,播种着幸福,播种着希望。
“滴滴,滴滴”我在小闹钟的催促下起了床,望望日历,今天星期日,我想没有什么事便套了件厚实的衣服,拿了东西,急匆匆去了公园。
此时,四处弥漫着薄雾,好似隔了层轻纱一缕阳光,照在雾上,顿时,雾没了,化做阳光照耀。眼前忽然明亮,脚下,绿的草,青的芽,各色鲜艳的花,仿佛矗立于仙境,四周一片鲜绿。那弱不禁风的柳树正歪着身子“洗头”呢!远处,座座假山形成一条石子路,那种感觉另人流连忘返。
继续往里,我听到了声声鸟鸣 ,有声音悦耳的百灵,惹人喜爱的喜鹊,可爱娇柔的画眉,机灵小巧的.麻雀,优雅动人的白鸽……当然,有鸟的地方就有树木,所以,这儿也全是树,梧桐,松树………令人感到清新不已。
再走,就到花园了。花园花园果然名不虚传,我未进其地,便闻其味,那里的花儿不时传来一股诱人的香味,时浓时淡,把我给吸引了过去。一走进园子里,我呆了,这里花的品种真多!我仔细一看,更为惊讶,你们看,高贵华丽的牡丹,迷人魅力的玫瑰,神秘动人的夜来香,娇小可爱的水仙,清纯洁白的百合,当然也少不了“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令人感觉身临仙境。
啊!我爱早上的公园!
滨江公园坐落在汉江北岸,西边的沙滩上,这是一个根据自然环境加上人为稍作修建的贫民公园。说它是贫民公园,那是因为它很少卖门票,不管是谁,也不管你有钱没钱,任何时间你都可以入园游玩。由于不收门票,所以它成了人们休闲,散步,钓鱼,骑马和娱乐的好去处。
滨江公园的西面,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跑马场,当然,那是大人们的喜爱,我不感兴趣。公园里有一条人工开挖的`小河,小河里有很多供人们在水上游玩的小船,这些船样式各异;有的像天鹅,有的像鲤鱼,有电动的,也有靠人工划的那种。
一到星期天,附近的人们就各自带着自家的小孩,来到公园的小河里划船。小船在小河里川流不息,歌声,笑声时起时伏,非常热闹。
小河两岸种有许多叫不出名的小树,小树上时常开着各种颜色的花朵,闻起来怪怪的。当然还有垂杨柳,鸡爪柳,每棵树都像少女一样,阿拉多姿千姿百态。随着风儿摇摇摆摆。
河岸边还有不少人在钓鱼,看见人们那种休闲自得的样子,我非常羡慕,缠着爷爷陪我去玩了几次,并且小有收获。
小河上有座小石桥,走过石桥,前面就是一大片供小孩玩乐的游乐园。那里有荡秋千,大滑梯,过山车,小火车,每一样都有能轻松吸引小孩的音乐,有的音乐真的很好听,我知道那是招揽客人的。
小河西边有一座很好玩的大吊桥,是用钢丝绳做成的,桥面是用木板铺的。人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让人觉得很害怕,但是,却很安全,可以锻炼人的胆量,我走了很多次,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
滨江公园离我家不远,一到星期天,爷爷就带我去。有时候我和爷爷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去,去享受河风,阳光,青草地和娓娓动听的音乐。我喜欢滨江公园,那是因为它有着那种朴实无华的自然美。
隔着让泪水冲刷的荧幕,久久怀念那些倒退在梦里流年的人们。我清晰依旧的看见这些个笑靥如花的面容渐渐模糊直至不见。感觉时光飞逝,我一路走马观花,两手空空。终于明白,原来一直幻想过的幸福只不过是伪装在阳光上的一层雾水,待黎明到来皆被残忍的消磨殆尽。
于是。那样轻易的我就沉溺于光阴的质感。
染葡萄紫的大鬓头发,在高三最后一个学期谈恋爱,离高考两个月的时候辍学。教室里和前后左右一大群人聊的火热朝天,进校园网站企图找到什么服务器漏洞,好把病毒传输进去让校长急的疯死。以便弥补多年以来在学校不明不白遭受的罪。因此我们每天都在观望着。我的那些哥们,他们伴随着寂寞长大。
生活在继续,他们笑得没心没肺。
我和琪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偶尔也配合着笑。我自封她为“我们家琪”是班上议论的火热的话题。琪剪着一头齐肩的头发,有时候会戴上一副大框架的眼镜。不高。挺瘦。总是背着一个米黄色的书包。
半个月以来,我觉得琪很好。我是后排唯一的男生,而在其他人旁若无人的开着玩笑,谈论高档化妆品的时候,只有琪始终会答应我玩五子棋,陪我说话。像是相识已久的恋人。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参加专业培训之前就烙印在我的视线里,心晓得怎样不让女生厌烦以及怎样让自己独特。以至于到现在电话薄里还存满了她的短信。
古城繁华四起,每天都有人在挪动。我和她总是被来去匆匆的过客所隔离。而对于我们自身,也只是过客。仅此而已。
在黄昏,那条汇聚着少数民族的特色回坊亮着所有的灯。商业烘托出一个城市的空虚,我们是穿梭在空虚里的风,伴随着恶臭的羊擅味四处飘扬。干果店布满了街道两旁,而整车的死羊肉也来往频繁,遍地都是黑漆漆的水洼。像是迷茫中人们对未来持有的绝望。像是《死魂灵》里那个有着不凡命运的主人公。像是落寞年代里的眼神。像是chun夏未至的轮回。
“我们家琪”从外表上看有些像陈慧琳,那个红的发紫的歌手。脸,眼神,或是某次不经意的笑都酷似。只是我没有问她罢了。但她有时有温和的语调,小女生的可爱。还有时,在戴上大框架眼睛的初刻,她像是平静的`湖。柳絮也不忍打扰那抹安宁。她完成了小品作业,我伸手夺过来看,她急忙塞进书包。她说,这个不好玩的。流年里,像是藏着难以捉摸的密秘。
都过去了,已经。或许只是习惯回忆。
好多天里,我往往在晚自习一下课就回家,将手机仍在chuang上,不开声音,不调震动,累的倒下去不想再起来。我心下微微焦急时,就会把它翻过来,仰面到我面前,必然会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短信。我只是焦急的等待,“我们家琪”出现。
楼下车水马龙,夜市的叫卖声依稀传来。街角的路灯发着光,白茫茫的顺着杆子在顶端绘成了一个椭圆体,垂直90的角向底泻下来,趴在同样是光秃秃一片的马路上。墙脚的垃圾桶被醉汉踹倒在路面上滚的好远,垃圾四处散落。我打开短信,又是询问之类的话,很随便的,像是一种习惯。从上个冬天到chun至,像是一个时代的沦陷,在熠日的阳光里淡淡存在。
短信上可以有许多谈话。失落,伤心都有过,但大多都是相互安慰。风在耳畔响起,人的声音像是悦耳的铃。琪的短信,总是把“那”打成“呢”,不知道是故意或是习惯,仿佛宁静湖面上一个显着的标志,只有我觉察出来了。
在某个晚上,我说,琪,我喜欢你。琪反问我,短短的十五天能喜欢上一个人麽?我只是无语,或许我不应该有解释的。再后来,我们谈了考试以及想上的大学。以及她说,试考完了,要请我吃饭的。
专业考结束,又是好多天,然后合格证下来,都没有我的名字。-其实下年还可以补习的。”她对我说。太阳很刺眼,额头上尽是渗出的汗水。
我不会,也许编导根本就不适合我。我说。
没有在脑子里走一个过场,我顺口说了出去。就是顺口的一句,好像也没什么目的。
也许,有时觉得眼球里影像很清晰,因而喜欢。感觉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太久,或许只是瞬间而已。不过,一开始我仅仅是想接触她的。很强烈的感觉。
等到绝望的通知书,一堆被摔坏了的手机残壳,集合着17岁年华里所有的黯然。
去找杰,一个辍学很久的死党。他给我也谈起了补习的话题。我还是固执的否决了。心底终归觉得那仅仅是浪费时光,我渴望十七年来惯有的生活有个彻底的转变。而他呢,早已在社会中扎了根。他爽快的帮我找到了工作,是某个大型网络俱乐部的网管,每个月有上千元的收入。而这一切对我已经足够,我只是想逃离熟悉的环境,忘掉而又充满矛盾的琪。我每天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输上金额,然后发卡收钱。千篇一律的动作。记忆真是多的消磨不完,像豆蔻年华里的少女渴望完美的爱情,总是无边无尽。像是一枚未曾动用的刻盘,依然在CD里转动,显示着空洞的雪花点点。
记得当时所在的班是学校划分的重点,我在漫天飞舞的试卷里,沉沉沦沦。一切都是转瞬即逝的,看似匆忙的年代其实是记忆定格了太多。
九月。琪去了古城的长安大。像是战胜了命运的束缚,飞向更广阔的天空。我依旧烫染着葡萄紫的头发,在阳光下微微发着红光,依旧留在原地,守着四季变迁。
那个告别也似乎过于安然,我还怀疑它的存在。以及那所人去楼空的培训学校。我是在那里认识琪的,而现在,又似乎从终点回到了原点,空空地,除了人行道上弯腰扫地的清洁工,静谧的可怕。
故事。
一直是我一个人。平淡到出奇。日复一日,令人沮丧。我想,以前的记忆也该算故事吧?是的,是故事。可我总想将故事写出来时,一切都显得过于单薄。记忆里的人和事,总有一天会渐渐模糊,到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时候就会被自己加上细节变成梦了。用文字记下这一切也许不能阻止过往变成我的梦,但至少将来的回味不失其真,那样的回忆便不仅仅只是我的安慰与追求。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离我而去,只剩下那些明亮的呼吸与欢笑依旧隔着幻影夹杂在昨天,影影绰绰,无声无臭。那些微风便能吹散的年华,那些朝起夕落,花开花败。像是反复在悲喜之间的青chun,那个在我记忆中出现过的城市,穿过地下通道封闭蜿蜒。
我站在204路站牌附近,嘈杂而至的人群排起了无尽的长龙。我听见公交车上BB刷卡的声音,听见交通协警咒骂的声音,听见四处汽车鸣迪的声音,这一切你们都不可能在乎的声音,即将在夜幕围城里被迷离闪烁的霓虹灯所代替,把空洞延续。我感觉眼睛里有东西要掉落下来,于是在那一瞬间,把什么都忘记了。
我没有失忆,只是我周围存在着的一切,它们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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