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人世间最博大无私的。可细数这11年来,爱我的妈妈对我也做了几件“出格”的事,其“罪状”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幼年的我体质一贯不好,大病小痛三天两头总喜欢缠着我,我也被迫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而怎样才能让我乖乖服药呢?为这事,妈妈可没少费心思,但妈妈无愧为是一名白衣天使,心中早已设局。
“宝贝,吃橘子。”年幼的我经不住诱惑,就毫无防备地吞了下去,还未来得及品尝,瞬间苦涩的味道便弥漫开来,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第二次吃药,妈妈却拿来一颗糖,而且自己还先吃了半粒,我半信半疑地舔舔另外半颗糖,真的是糖,这次妈妈没有骗我,吃!这时妈妈又拿来另一颗蓝白相间的“糖粒”;没等妈妈发话,我便抢了过去,用牙一嚼,急忙吞下,可嘴里留下的仍旧是一股熟悉的苦味,才知又“上当”了。
第三次,妈妈一改往日的温柔与微笑,严肃地看着我,神色凝重地对我说:“听话,把药喝了,不然捏鼻子。”面对妈妈的“独裁”,任何抗争都是徒劳的,只好让药液顺利“着陆”了。无奈何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满嘴的苦涩味啊。
妈妈为了使我早日康复,真可谓是“处处设局,处心积虑”。在此我只想说:“妈妈,您为了我,真是用心良苦,您的关心与爱护将会温暖我一生。”
不能说母亲不爱我,因为母亲对我的爱很特别,不像其他母亲那样百般的呵护着,保护着儿女。从小时候起,自己的鞋袜脏了,母亲让我自己洗;衣柜乱了,母亲让我自己整理······我渐渐长大了,从这些事情中,我深深地到了母亲对我那一份浓浓的爱意。
上幼儿园时,我看见同学们拿着父母给的钱,蹦蹦跳跳地来到小店前,买零食,买玩具,都成了我最羡慕的事情。可每当我向母亲要钱时,母亲总是对我说:“钱是从哪里来的?是父母辛辛苦苦挣来的,你想有钱,也得干活!”这时,我总反驳道:“为什么同学们不干活,能有钱,而我不能?”“你看同学们似乎没干活,但他们在家里肯定很勤劳。”我无语了,只好乖乖地乘上车回家。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夜晚,我把衣服脱下来递给母亲,而母亲却又把衣服还给了我,对我说:“你不是想像同学们那样有钱吗?你现在只要把衣服洗了,就能有钱。”我不情愿地拿起衣服,嘟起粉嫩的小嘴,拖着无力的双腿,向卫生间走去。等洗好衣服,我那稚嫩的小手已冻得通红。这时,父亲总是怜爱地摸着我的小手,对母亲说:“你也真是的,让这么小的孩子洗衣服,看看她的小手。”而母亲却说:“都已经7岁了,还小吗?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我这是在培养孩子的自立能力。”我想:母亲怎么不爱我?
那天深夜,我被冻醒了却看见母亲拿着棉被,轻轻地给我盖上,嘴里还念着:“这孩子,连棉被都不盖好!不怕受凉呀!”原来,母亲一直是这样爱着我,呵护我,保护我的。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你从黑暗中苏醒,等待你久违的笑容,等待你接收那一份泪眼朦胧的陪伴。
——题记
电话不停地响着,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显得突兀又刺耳,我知道那又是从医院打过来的,母亲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一动不动的,不知是冷静还是担心,但那凝固般的空气却使我不安。
母亲挂了电话,径直走进了厨房,留给我一个背影。今天是阿姨动手术的日子,医生原本说是一个小手术,不用太担心,但情况有变,手术变为了二级,我的心有些忐忑,一想起那天小姨在病床上的眼泪,窗外的阳光便显得格外刺眼,让人焦躁。
母亲说,小姨是在下午两点被推进手术室的,过后不久,外公、外婆、姨妈都赶到了医院,他们在门口等待,一切都很静,静得只听得到外婆急促的呼吸声,外公时而的一丝叹息,这个平时稳重如山的老人,家里的脊柱,一时间,却也如此不安。叔叔的烟圈在空气中不安分地跳跃着,正如大家的心一样,七上八下,没有着落。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时间真像一首没有完结的歌,绵长却又扣人心弦。可是大家都没有改变,大家都相信,一家人的陪伴,一定能唤醒沉睡中的灵魂,所以大家都在等待着,等待小姨从黑暗中苏醒,等待她久违的笑容,只要她醒来,所有的祝福都会在她身边萦绕,在她心口荡漾。
四个小时,五个小时,六个小时,也许等待已经成为证明时间沉淀的唯一方式,也许外婆早已不堪疲惫,无数次擦拭她起皱的眼角,可是这又能改变什么?彼此间的陪伴总会穿过那一扇厚厚的门,去看一看,去唤一唤,给予在那儿与病魔抗争的人些许力量,也许很少,但却是那样一份沉甸甸的陪伴。
母亲在厨房里洗菜,准备做好饭菜等外公外婆回来,时间已经是九点了,我打开了琴盖,弹起了那熟悉的旋律,希望这旋律可以通过那堵白白的高墙,告诉在那里沉睡的人,告诉她我也在她身边,我也有一份等待着她接收的沉甸甸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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