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秒针发了疯似的飞旋,目光定格于表盘上的.数字。时间无声地淌过我的脸。我的手竟捉不住它,在它面前,显得那么无力。无奈的气息从指尖滑落。时间像流水一般匆匆而逝,留下一片依稀的水痕。那是年华的眼泪。十三年,得到了许多,也失去了许多。我看着路,梦的入口有点窄这或许是一种时尚——做自由自在的游侠。注定要向着学位、名牌大学冲刺,注定要摘取工程师、科学家的桂冠,注定要接受模式统一的未来。前面纵横的路,哪一条才是属于我的梦?我自己也不清楚。“游侠”“自由职业者”,也许只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到达的地方。总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莫名的烦恼和孤独总会被湮没,被淡忘,只有真实的自己不会被丢失。未来,我会遇见属于我自己的精彩――我相信。
后记:我开心起来了。我想,我遇见了自己。
当我所知道你做的决定时,我只能静静的祈祷,祈祷一切会结束。
——题记
命中注定我们的相识,我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你在微笑,嘴角微微上扬,眸子如清水般清澈,也许就在那一刻,注定了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在我的记忆中,你最多的便是笑了。也许就是你的微笑给了我一个永不放弃的理由,给了我一个坚持到底的信念。现在想想以前老师对我们说的\'话,也许是对的。至少前年我选择了放弃或者远离,就不会给你带来如同我前年同样的遭遇。细细想想,我们真的很有缘,能在同一个年龄同一个季节去面对同样的事情,现在如果让我重新选择的话,我仍然会去选择坚守。
时间会冲淡一切,也会证明一切,相信我们不仅是人生的偶遇,更是生命的相互扶持。如果必须做出选择,我宁愿我们行走在两条平行线上,这样既保持距离,又可共同前进。
我佩服你的坦然,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坦然的面对于接受,在这方面你不得不让我佩服。
在你的身上让我学会了很多,学会了坦然面对,学会了遵守诺言,学会了不再轻易许诺,学会了……
翻开记忆的底片,记忆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们曾笑过哭过吵过,但我们谁也不曾放弃过。有时好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因为我了解你,了解你不可能轻易答应别人的事,可一旦答应了就会尽力的去做,所以我曾利用对你的了解,逼迫你去做很多的事情,虽然你并没有完全做到,但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有时看到你的笑,我感觉自己好坏好过分,但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好而已。
有事不得不相信你是那种很聪明的小孩,至少相对于我们俩来说。可你知道吗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毅力,虽然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我敢说你做事大多只是三分钟热度,在很多事情上你坚持不下来。
在此我好想说声谢谢,谢谢你给我的生活带来更多的快乐,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我希望下次有事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我去面对。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是为我好,可是当我知道你所做的选择时,我只能静静的祈祷,祈祷一切会结束。但我想让你明白我们是朋友,朋友是不分彼此的,朋友是同进同退,有难同当。
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
遇见你是我的幸福。
后记:谨以此文献给我的那位好朋友,希望我们友谊长存。
这世界只有一个懂我的人。
她在我那段混沌的日子里出现,又一个转身,离开了。
她和我长得一样,也和我一样地生活。我开心,她和我一起开心;我难过,她和我一起难过。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听着心动的旋律,一起望着同一片天空。我喜欢做我喜欢做的事,她也形影不离。我和她讲着我的故事,话很多,但她总静静地聆听着,像阳台上的那株草,一动不动。我坐在床上流着泪,她也流着眼泪。我抱着玩偶在衣柜前跳着神曲中的舞蹈,她也抱着玩偶在衣柜前跳着神曲中的舞蹈。
我慢慢地喜欢她,喜欢她的简单,简单得眼眸里只剩植物的葱茏。
“你是谁?”我静静地问。
“我是你。”她静静地答。
我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存在,因为她让我看到了我自己,甚至可以说,我很喜欢很喜欢她的存在,我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她,我的世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我害怕,害怕她离开我。但是那天还是来了。
她对我说:我要离开了,我要过我自己的日子了。”说完后,她像一阵青烟,消散在风中,再也没有了她的身影。我呼喊,我寻找,但还是不见她的踪迹。
“她从哪里来?我又在哪里遇见她的?她又去了哪里?”闭上眼,靠着柔软的枕头,我期待着在我的梦里出现:
又是一个新的周一。校服,红领巾,困意,都跟着我到了学校。我遇见了她,和我穿得一样,我们匆匆跑进教室,连句招呼也不打。忙碌的生活在周末的背影后开始了。她一声不吭地坐在位置上,做着和我一样的作业,但一声不响,当我摇动她,追问她的时候。我醒了,她却散了。
我期待着,期待在转角再一次遇见她。
“一沙一世界,
一花一天堂,
一树一菩提,
一叶一如来。
······ ”
一天下午,课间十分钟,我又心安理得地陷入自己遐想的一方天地中。不知那多愁善感的林黛玉与她倾慕的宝哥哥整日里形影不离,就没那胆量向他表白,否则最终也不会郁郁寡终······
“班长,你又入定啦?我们都急死啦!”同学兼死党陆杨奕炒豆子似的,急躁躁地说道。
我看着她那婴儿肥脸庞,忍不住地伸手轻掐了一把,轻声说:“陆宝宝,有什么天大的`事?着火?地震?”
陆杨奕急得猛拍我的肩,我那瘦弱的身板给拍矮了三分,“整天的看书,你忘了我们初一新生要搞个联欢活动,每个班都要出节目?”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不是有你这文体委员在吗?有我什么事?”我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你就关心林姑娘、宝哥哥,你知道吗?这次我班既然没有学乐器的,更没有小学参加过活动表演的,总不能叫我一人在台上一边翻跟头,一边哼哼哈嘿!”陆杨奕气急败坏地说,眼眶里隐隐弥漫着水汽。“我记得小学时我去你家看见你拉过二胡,不如你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我······我······你知道我胆子小,而且我没表演过呀?”我不等她说完,急切地打断她的话。
还没等我说完,陆杨奕扬扬肥嘟嘟的小手,“就这样说定,我还有安排人唱歌呢?”不等我开口,转眼陆杨奕风风火火地跑开,真如徐志摩般“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晚上回到家,一改往日偷偷拉拉的习惯,作业一放下,我拿起闲置多时的二胡,手握松香轻轻地擦着胡弦,擦毕,轻执弓拉起以往较熟悉的《赛马》,轻快的乐声从手指间飘落。接连几日的练习,拉起来还蛮像回事。
时间晃眼间到了联欢这天,我特地换上新衣服,前面几人的表演,因为紧张我都记不清是些什么,只记得主持人报了初一(10二胡表演《赛马》······后面名字还没说,我就抱着二胡唯唯诺诺地往台上走去,到了台上机械地向台下鞠了一躬(印象里,每次同学上台表演都会鞠躬,许是我的胆怯,台下掌声稀稀疏疏,我坐上台中央的椅子,先轻调胡音,随着伴奏乐声想起,我摒弃杂念,畅想在草原骑马奔跑何等的恣意,何等畅快,何等的奔放······那胡声犹如那响脆的鞭声,那胡声犹如那荡涤心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曲落胡声止。台下久久没一丝声响,我愣在台上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阵阵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我微张嘴巴,原来我也可以拉得如此的好,只是以前我如契科夫藏在‘胆怯’的套子里,不是这次活动我还会一如既往地给自己做一个又一个所谓的‘套子’。
原来给自己机会,就会遇见另一个自己。
OC在药店里遇见了阿邓。
那个矮小的妇人,是他妈妈。那个小小的男孩子,是他的弟弟。
OC拉拉身旁妈妈的袖子,轻声说:“是阿邓……”
“诶?这不是小邓吗?”
妈妈的大嗓门让OC有点尴尬,那妇人转过身,露出似是惊喜的表情,马上快步走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一下子聊得火热。
很久不见啊……OC小心地打量几下眼前的阿邓,他长高了长壮了。彼此仅是干站着让OC不舒服,可动动嘴唇却发觉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好吗?在哪个学校读?你……
全部胎死腹中。炎热夏日的空气沉闷无比。
“我们搬家了,搬去XXX了。”
阿邓也搬家了。OC惊觉。那个院子里的小伙伴们竟已搬得一个也不剩。嘉嘉,自己和AC,阿歪还有阿邓。
想起阿邓带自己去爬山时,硬说下山容易上山难,结果下山时滑了好几跤;想起阿邓和自己凑钱去买网子捕龙虾,他技术好好几乎一捞一个而自己只会用网子在水里乱挥;想起自己为捞玩具掉进2米多深的水池里,阿邓想也不想地跳下来救……
是谁说,友谊地久天长?骗人,我们明明见面连话都说不了。是谁说,时间冲不淡友谊?骗人,我们明明都快成陌生人了。
二遇
OC坐在车里无聊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各做各事的人们。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开车门的声音。
“我遇到阿邓了。”爸爸一边坐进车里一边说。“诶,好久不见壮了蛮多哦。”
他从小就蛮壮。
“他头上好大块伤疤,他说是摔的。怎么会摔那的?我看八成是打架打的`吧,他妈妈也不带他去看看……”
那种打牌输了就把孩子打得满地滚的人会管才怪。
“不过他妈倒是蛮疼他弟弟的。”
OC打开车窗努力地往外望,却看不见阿邓的身影。
三遇
OC再次遇到阿邓是在车站。
他一左一右两个伙伴往这边走来,谈得正起劲。OC没打招呼,快步走向站台,那天若不是妈妈热情地走上前交谈,自己肯定会装成没看到。阿邓也没有打招呼。OC突然鼻子一酸,想到那天两人的沉默不语,想到某年生日阿邓送的那个旋转开关小企鹅就会转圈圈的音乐盒,已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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