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间的门,香就这么飘了出来。从起初的浓得刺鼻,到现在的淡得只有一丝。可这一丝香气在我鼻尖环绕,久久不肯离去。就像这一周的记忆隐隐约约萦绕心头。她离开了一周了。
“Christina!”李老师喊了她的名字。一股淡淡的香气飘来,随即她走到了我面前:“Hey! Is everything ok?”她身着一席黑白相间的连衣裙,如同仙女般出现,整齐的马尾梳到胸前。一恍惚,我早已在她怀中接受了他热情的拥抱。香!她身上浓郁的香味早已让我陶醉,让我痴迷。在这浓郁的香水味中我开始了快乐香甜美好的德国交流之旅。
我送给她一朵莲花(项链)。她把它戴在胸前,连说“thanks,thanks.”接着又给了我一个拥抱。她赋予了这朵莲花馥郁的清香。让它在她的胸前绽放出属于它的光彩。
不到一天,我的房间就充满了她的香气,那种只属于她的香气,遍布了房间的角角落落。一走进去,扑面而来。香!甜甜的香,甜甜的她,甜甜的我们。我们一起欢笑,一起交心,一起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一起看着同一片星空。在蓝天下,她给我拥抱;在星空下,她给我拥抱;在古桥上,她给我拥抱。我承认,我爱上了她的拥抱、微笑、清香。
当我们刚刚成为亲密的朋友,刚刚开始磨合对方的棱角,时间匆匆流过。五天时间,原来那么短,那么短。转眼间,她站在大巴边,准备出发去桂林。如果再不给她一个拥抱,剩下的就真的只有拥抱了。泪水早已打湿了衣襟。看得出,她本想笑着与我别离。她抱着我,说着“everything is ok,we will see next year,ok?”她一直安慰着我。
他们终究是要走的,我的鼻尖萦绕着她散发出的香气。此时依旧是香!苦涩的泪水泛上,肩膀只是无声地一耸,一耸。
打开房间的门,香就这么飘了出来。我听着她最爱的歌。香!依旧是甜。看着我们的合照:甜甜的微笑,甜甜的她,甜甜的我们。这香是我们友谊的见证,是塘二中与凯尔彭友谊的见证,更是中德友谊的见证。就让它一直这么香下去,香下去……
朋友,乃好哥们儿也。谁的一生中没有一个陪你一起享福,一起受罪的好哥们儿啊。这种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古人有云“知己难求”吗?所以说,友谊,就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财富!
朋友只是一个统称,朋友里面,有些跟你感情深厚,深厚到时间在你们的友谊上连一丝涟漪都刮不起,有些却只是萍水相逢,他(她只是你生命中一个匆匆的过客。这两种朋友,前一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好哥们儿,而后一种就是俩人自认为名义上的朋友罢了。前一种朋友经过不断磨合,只会感情愈来愈深厚,而后一种朋友,感情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一经考验就像玻璃一样碎了。想咱俩儿这样的好哥们儿,当然是属于前者喽!
哪种人可以称之为好哥们儿呢?就是那种在大街上遇到了可以直接揍他(她一拳的人;就是那种借了东西连声谢谢也不用说的人;就是那种称呼可以随便乱叫的人;就是那种高兴时,伤心时,无聊时可以随时倾诉的人;就是那种可以一起犯傻而不怕被笑话的人;就是那种你随便拿他(她开玩笑,他(她也不会生气的人;就是那种能够倾听对方的诉说,说完了给对方几句充满关心的“冷嘲热讽”的人。扯了这么多,形容的不就是咱这样的好哥们儿吗?
还记得咱俩刚遇见的时候,你那傻呆呆的丑样子,在这里请允许我用“一见钟情”来形容,没错,就是“一见钟情”!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咱俩今生今世注定是最好的哥们儿。不是有传闻说,前世的几百次回眸,才换得今世的一次擦肩吗?那我遇到你这么棒的好哥们儿,前世不就光回眸去了吗?像咱俩这样的好哥们儿,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犯傻,一起挨骂,一起做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儿,而那些事儿,咱自个儿心里知道,绝对坚守秘密,而且信任对方,永远都不会告诉外人。
扯了那么多,还是要回到主题来,像咱俩儿这样好的感情,是轻易能有的吗?所以啊,要懂得珍惜,珍惜你独一无二的好哥们儿,好知己!有个叫周华健的家伙不就唱了一首歌:“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所以呢,真正的好哥们儿,要一生珍惜!
友情不是铁,天长日久,会生锈,最后变成一缕轻烟;友情是金子,时间越久越能闪烁光芒。
——题记
三年级时的那天中午,我来到学校,教室里早已到好几个同学。你站在我座位前,拿起我的文具袋,突然,你好像眼前一亮,抓着文具袋朝对面同学说:“接着!”然后,你的手往后一倒,文具袋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狐线。我刚反应过来准备追,对面同学撒腿就跑,我快要拿到时,又被抛给了另一个人。一下没接住,掉地上了。
我看着新买的文具袋被人家这样玩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无能为力,只能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教室里,我的文具袋仍然是别人的玩偶,还不时爆发出阵阵无聊的笑声。我实在忍不住,气愤愤地跑上去,喊道:“够了,你们玩完了没有,拿过来!”
霎时,你几秒钟前阳光灿烂的脸布满了委屈。
第二天上午,我正要找几个同学做游戏,但似乎都不太爱搭理我。走到操场上,我看见全班人都站在一起,男生们也一样,我成了那个多余的。突然,你走出包围圈,来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绝交吧,你不和我玩,以后也没人会和你玩。”
为这事,我伤心了好几天。这几天没人和我说话,我也沉默不语。
但小孩子说话就是没定数,不知怎的,后来,我们又像以前一样玩到一起了。
有体育课的那天,经常有同学带个块儿八毛的零食充富裕。体育课上,你总会去小卖部买一包卫龙或是面筋,然后,一大帮人就围着你转。当你打开让人垂涎欲滴的食品,我会问:“今天怎么玩啊?”你答:“你们从花坛跑过来,第一的奖一根面筋,第二奖半根,好,开始吧!”同学们连忙冲到起点,即使在日头暴晒的炎夏,大家也是兴致勃勃。“各就各位,预备,开跑。”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很快分出了一、二名,各次得到了“奖品”。
小学毕业了,我与你还保持着联系。期末考试后,我们一同老同学家玩,我们好久没有好好玩了,我们坐在地上搭以前玩的积木,我对你说:“帮我拿一下那个零件,我怎么够不到呢!”“好好好,给你。”你一边递给我,一边笑着叹了口气:“唉,手短的孩纸!”我们都笑了。
时光之剑透着冰冷凌厉的光华,冷漠无情地斩断了我们未曾省悟的青葱年华。岁月奔走流徙,如白驹过隙,我们的单纯唯美在懵懂悲欢中悄悄滑落了,每一个流光溢彩的时日,每一个黯然伤神的片刻,都成了过去式,记忆泛黄,却透着单纯明朗、清澈欢快。滴滴哒的钟声才把我拉回现实,站在落地窗前,阳光被窗口的花草剪成了无数的碎屑,散落棕褐色的地板上。难得的晴天,很想你。
我们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你温婉,体贴,细心,而我却开朗,阳光。我们像两块拼图,如此不一样,却如此的相配。
当我与别人争吵时,你拍着桌子就跟别人骂,即使你拉着我的手,一直抖个不停;当我下课闹出什么事被老师批评时,你义无反顾的跟老师说我们是一起闹的,即使老师对你产生坏印象;当我心情不好时,半夜了还打电话给你,你总会安慰我直到我的心情好一些,即使第二天你被***妈骂半夜还不睡觉……但是,每次你吵了几句就被我护在身后,我不想你被他们那些言语污染;每次你挺身而出与我一起承担错误时,我都会在事后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每次找你半夜打完电话的第二天都会找***妈说清楚……
你陪我走过六年的风风雨雨,我细数六年的回忆,有吵闹,但是人生就像心电图,一帆风顺那有什么意思。现在想想,我们那时可真是幼稚得可爱,体育课翘课,跑到校外乱逛,然后回来被班主任请家长,你害怕地问我怎么办,我也只能握握你的手。
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的你我分隔两地。你是否还记得,有那么一个女孩,在你小学的时候,一起疯一起玩?是否还记得,有那么一段感情,陪你走过六年?
思绪已回,阳光也已经消散了。 生活有时候平静的会向一口枯井,也许你也会掉进这口枯井里去,也许你没有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爱情,也许华发早生、满鬓苍白,但是有了这样的一位朋友,在你的生命中就会有些许涟漪,些许色彩,你想着他。默默的记起他,也许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了。我们不是恋人,但是我们更胜恋人,就如拼图,无论是我的生命中,还是你的生命中,少了哪一块,拼图都不完整。一个人不懂什么是拥有,两个人才懂什么是把握,把握住这上帝赐予的友谊,茫茫人海,选中你和我。
可儿有新同桌了,一个从乡下来的女孩,长得很丑,身上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味儿,同学们都很瞧不起这个女孩,可儿的好奇心很强,于是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俺叫小陈。”
“你多大了呀?”
“俺14岁了。”
可儿很反感这个乡下女孩一句一个“俺”字,于是这段对话就寥寥无几的几句,草草结束了。
可儿的人气很好,每天都有一大堆女生跟着,她似乎很喜欢这样的生活,而小陈却一个人默默地坐在位置上,默默地忍受同学们鄙视的目光,默默地叹着气,教室里明亮的灯光,照在小陈湿漉漉的脸上……
渐渐的,可儿也开始讨厌小陈了,她觉得以前那么友好地对待她简直是一个错误,可怜的小陈啊,除了老师和亲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了,可是小陈的心还没有绝望,因为她仅存的一点尊严还寄托在可儿身上。
这天晚上,可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站在一个没有边界的黑暗空间里,后面站着小陈,胸前写着良心二字,不断地喊着:“可儿,可儿,帮帮我……”声音低沉,近乎绝望。
然而可儿却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映。突然小陈发出一声哀叫,消失了……她回头一看,看见良心二字流着鲜红的血,黑色的空间开始旋转,将可儿卷入无底的深渊中……
“不,不要!”可儿尖叫着坐起来,重重地喘着气,捂着脸,“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可儿喃喃地说。
第二天,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一切都是以前的模样。
不久,可儿生病了,是胃病,非常严重,她痛苦地躺在病床上,感受着死神的折磨,她听见医生对她的家人说:“没救了……”然后是一阵号啕大哭。空空的病房里只有可儿一个人,她的好友一个都没有来探望她,可儿强睁着绝望的眼睛,朦胧中,她看见小陈走了进来,坐在她身边,轻轻地说:“可儿,要坚持呀,俺等着你回来……”两行泪水顺着可儿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小陈,对、对不起,我以前……”
“那没有关系,只要你好起来。咱们做好朋友,好吗?”小陈微笑着,像天使一般。
“谢谢你……小陈,只是我们来世再做好友吧,我恐怕……”
“不,你可以的。”一双粗躁的手放在可儿冰凉的手上,可儿顿时觉得一股力量传遍全身,一种求生的***强烈地燃烧起来,熔化了结在可儿心里的冰。
接下来的几天里,可儿的病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当可儿走进教室时,同学们欢呼起来,许多好友几乎哭了,可儿也是感动地热泪盈眶,49张关切的脸对着可儿笑着,当可儿发现少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老师走了过来:“恭喜你,可儿,你战胜了病魔!这儿有一封信,是小陈给你的,她转学了,好像是交不起学费……哎,多么诚实的一个孩子。”可儿愣愣地接过信,愣愣地撕开信封,愣愣地取出信纸,愣愣地读着:
可儿:
对不起,俺不能实现咱们的诺言了,妹妹患了白血病,俺的家庭贫困,你是知道的,俺总不能放着家不管呀,说啥俺都是家庭的一员呀,学可以以后再上,可是妹妹只有一个啊,俺知道俺这么做你会很不高兴,可是……
对不起,可儿……咱们来世再做好友吧。
小陈
可儿的泪水如泉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又将信读了一遍,喃喃地说:“好,我们来世再做好友,你可不要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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