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萧萧而下,四季更替。秋风秋雨愁煞人,此语非假。夏日的激情一下子变为秋日的落寞,让人无论是从感官上还是心理上都很难接受。自古逢秋悲寂寥,却不见秋日胜春朝。傍晚时分,雨下的小一些了,我打着伞准备出去走走,纵使穿得不薄,到开门的刹那,还是凉风扑面的感觉。街上行人很少,三三两两的街灯点着,地上潮湿的映着模糊的影子。场景似曾相识,却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了。只是好像一个朦胧的梦。
回到家后,我打开床头的台灯,我还是比较喜欢暖色调的,这让我感到温暖、踏实。台灯旁边有一本书,正是一本《节日礼赞》。这个不是我买的,而是一位朋友送我的。他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秋天,他在扉页上写着,“既然有些东西无法避免,那就试着接受吧”。因此尽管我无法真切到其中的`情感,但还是每天晚上看上几页,因为我要开始学着喜欢秋天。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连雨不知夏去,一风方觉秋深。春风和煦,夏风暖湿,秋风瑟瑟,冬风刺骨。比之冬天,秋日所带来的负面情绪更绵长,更刻骨。对于秋天,这是一个难以界定的季节,无声无息,来去匆匆,但却铭心刻骨。
戍守秋风与夏别,这是我与夏天的承诺。我和它相约再来年。纵使秋风萧瑟,我也还是会默默的与它送别。就像是送别一位老友,即使知道他来年还是会回来,但总的说还是有一份不舍。就像快要冬眠的动物,我要赶在冬天来临之前,编织一个美丽的梦。
中国传统就有“严父慈母”之说,所以从初为人父开始,对任何事都可以宽容,唯独对儿子却一派严厉,整天板着个面孔,少言寡语,动辄训斥,甚至动武,我们在每个家庭都能听到父亲教育儿子的呵斥声,动不动就是“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的严厉警告。有很多当父亲的.,骨子里都有“棍棒之下出孝子”的传统思想,所以动不动就拳脚相加,更有甚者,在外面受了窝囊气,回来后发泄在儿子身上,比如,受了领导的压制;挨了同事的排挤;甚至为输了一盘棋、一场球,这样的小事也会向儿子发泄。儿子尚小,那时没有力气反抗,又没有多少词汇辩驳,经济又不独立,逃出家门就可能饿死,除了忍受打骂,就只有哭了,但有些父亲,把儿子哭的权利也剥夺了,常常不准儿子哭,儿子常常是强忍悲痛和委屈不敢哭,泪花经常在眼里打转转不敢掉下来。偶尔看到父亲的笑脸,或者对儿子亲近,那肯定是在外面有了什么喜事。
在整个少年时代,儿子在外面是生龙活虎,回到家必须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稍有不慎就会招来责骂或者毒打,儿子在外面能随便叫领导的小名,但在家里却不敢悄声说出父亲的大号。
每个儿子一直长到自己又做父亲,但心灵深处永远忘不了父亲严打的历史,什么时候说起来,总是耿耿于怀,愤愤不平。所以在乡下,甚至在某些城市,儿子从来不愿在父亲身边多呆一会儿,就是有时呆在一起,也是很少说话,因此,儿子长大成人了,并成就了事业,甚至成了领导、名人,当父亲的还是惊疑不定。
可以说,儿子与父亲的矛盾,从儿子一出世就产生了,他首先夺去了父亲的妻子的爱心,再就是向父亲要吃要喝,懂事后意见经常与父亲相悖,惹父亲生气。最后又亲手把父亲送去火化或者埋葬。
儿子做父亲了,当父亲的才意识到应该对儿子宽容一些了,并开始钟爱起儿子的儿子,这种转变是人性的本能,是不经意的,是不易被觉察的,这似乎像北方人阳气重爱吃麦子,南方人阴气盛爱食大米一样。父亲钟爱起了孙子,于是乎爷孙如同亲兄弟,没了辈分,没了大小,孙子可以捋爷爷的胡须,孙子可以骑在爷爷的脖子上,把爷爷当牛做马,随意使唤。但爷爷对孙子无论怎么好,孙子是不会记恩领情的,随着孙子的成长,随着时间的推移,爷爷的关爱甚至是溺爱一点一点的忘却了。但这种父与子、爷与孙的人性关系,还在傻乎乎的不断延续着。
曾几何时,我们在高才这根独木桥上闯。我们算得上幸运。虽然头破血流、毕竟闯过了那片险滩、那鸿激流。我们从五湖四海来到这里,带着亲人的嘱托,带着家乡人的骄傲,怀着自己的憧憬。我们同窗共读,我们朝夕相处,我们在人生之船上相识并成为知己,我们努力,我们拼搏。为自己执著的信念。
今天,我们离别了道一声珍重,说几句平安,献上丝丝祝福,痛苦却潇洒地挥挥手:朋友、同学,再见了,一路平安!我们也许不再相见,不要难过,你永远在我的记忆里,想念了,捎一片鸿毛来。留下你的地址、记下我的邮编,别离是一种结束,也是一种开始。新的人生,新的天地,新的起点,奋斗不止,为自己的希望。当我们重逢时我们会骄傲地说:“我们无愧于青春。”朋友,同学,再见了,祝你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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