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梁平,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双桂堂。你一定不知道双桂堂有如何魅力吸引我,且听我慢慢道来。
双桂堂是一座位于梁平西南方的古寺,它因庙内有两棵古老的桂树而得名。桂树十分粗壮,要几个大人手拉手才能抱住,桂花瓣从树上飘落下来,飘飘若仙,给人美的`享受。我推断那两棵桂树都有一百岁了吧!
走进一看,庄严、雄伟的大雄宝殿就展现在眼前。大雄宝殿里有许多和尚在那里念经,还有一座高大的如来佛像,很多人跪在它面前磕头来祈求平安。
顺着大雄宝殿旁边的一条小路走,一会儿就到了一扇大铁门前,铁门紧闭着,里面种有很多名贵的花草,你们知道为什么要把铁门关住吗?据说铁门里有几条凶猛的毒蛇,见人就咬,所以才把铁门给关住。
再往里走一点就来到了摸“福”字的地方,一面墙上有一个大大的福字,地上有一个圆圈,要先在圆圈里自转三圈后,闭上眼,才能去摸,如果摸到的话,这就表明今年你一定会有好运气。
继续往里走就会来到一座桥,名叫“奈何桥”桥上有很多雕刻出来的龙,雕得栩栩如生,好像一有机会它就会腾空而起,飞向湛蓝的天空,它们千姿百态,没有两个是一样的,桥的两侧分别有一个龙头和一条龙尾,构成了一条高大威猛的巨龙。水下还有许多水生动物,在清澈见底的水中,鱼儿在欢快的游来游去它们组成的形状也在不停的变化,一会儿是椭圆形,一会儿是圆形,一会儿又是长方形,真是太有趣了,很多人都向它们扔食物,鱼儿们也吃得很欢,好象在说:“谢谢你们。”
双桂堂太美丽了,我太爱双桂堂了!
假期里,我们全家和朋友一起去了海堂公园玩。几年没有去了,公园像变了样似的,树木郁郁葱葱,苍翠欲滴。山笔直地耸立在 我们眼前,水面上映着山峰和绿树的\'倒影,上面有来来往往、大大小小的船,有的像米老鼠,有的像唐老鸭,有的是一个亭子,各式各样的船令我眼花撩乱的。
我和几个小朋友还去爬了山了。我们爬上山又跑了下来,看谁跑得快。果然不出所料,每次都是我第一名,我“运动健将”的美誉不是白来的,他们都羡慕的交口称赞了。
我们几个小朋友觉得非常累了,就决定休息一下,休息完了,爷爷主动带我们去划船,到了划船的地方,那里的船五颜六色,我恨不得把船全都开一遍。我们看了看价格表,四人船只有一辆了,而加上爷爷我们一共有五人。哎,只有挤着坐了,刚开始的时候,船被我操作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我们的船还和被人的差一点儿就亲嘴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小船就被我征服了。
一会儿,我们又玩腻了。只听见一声:“吃饭了!”我们狼吞虎咽,一会儿就把饭给吃完了。
这时候,我看见有人在钓鱼,于是我也决定去钓鱼了。我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根树枝拿来当鱼竿,再找了别人不要的线当鱼线,然后再树下挖了几条蚯蚓,就开始钓鱼了。过了一会儿,我的鱼线开始晃动了,我一拉,就看见了一条鱼,接着又是第二条,第三条,直到二十一条。
今天真好玩,再见了,海棠公园。
严明,70后,大学中文专业,曾做过十年摇滚乐手,做过十年记者,游走的影像诗人。最早看完他的那本《大国志》很受启发,立志拍一些方构图的照片,拍完兴致勃勃发给朋友看,被指认为是“严明式”照片,景大人小。总感觉这不是句表扬我的话,顿时心灰意冷。没有风格辨识度的照片,便没有风骨,这点自己还是清楚的。有段时间拍照失去了分寸,拿着相机来先一张3:2画幅,再来一张1:1画幅,心里才能踏实,现在再看那段时间拍的照片,属于邯郸学步,收获也甚微。
70后较之80后最大的区别,在于有强烈的社会担当意识。严明的照片,看似模糊了时代特征,其实有自己的对于当下的认知和思考,照片风格充满了荒蛮的野趣,他用心弦触碰、用双脚抵达,那些城乡的边界,同一片天空下,目光抵达不到的存在。
摄影的普及,得益于数码相机的普及和手机拍照技术的\'不断进步,让人们摆脱了原来需要暗房冲洗胶卷的工艺流程,让显影变得简单,成本上大大缩减,能立马看到拍摄的照片效果,让抓取高速动态的画面变得简单易行。摄影难就难在太好掌握,模式上太容易模仿,只要足够努力,审美不是先天不足,努力拍上一些时日总能有点收获。所以很多人得上几个奖项之后,便沉迷得难以自拔,最终落入构图的套路化,影像风格的沙龙化。在当下成为大师成为一种奢望,因为培养大师的文化土壤和时代机遇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前仆后继在影像的道路上追寻真理,坚守自己信念,关注时代与苍生的摄影人永远存在。
有幸和严明大哥20xx年在泰山脚下相识,推杯换盏,席间他说过一个词,至今对我影响至深:判断。对于自身生活状态的判断,对于事物的判断。判断是主观的概念定位,纪实摄影强调客观的主观记录,如果没有判断,就没有情感的注入,没有对时代的考量,更谈不上当下一个时髦的词,叫与时代共振。
那一夜,酒微醺、烟缥缈、心荡漾,仿佛自己有点打通任督二脉的意思。细算起来和严明大哥有两年没有见面,上次留言是20xx年刚过完年,骑摩托出行拍照,摔车后开进了路边的泥沟,好在运气好,车速慢,穿的防护用品齐全,及时拽车,人翻滚了两下,只是把双反相机的取景镜头摔瘪了,没有影响成像。严明大哥得知,向我问候,真的感到意外,也很高兴。天遥地远,万水千山,隔不断骨子里共同存在的的东西,以及老天冥冥之中给安排的缘分。
收到他新书《昨天堂》出版的消息,立马和朋友人手网购一册。第一时间拿到签名版的书,趁着余温仍在,一口气读完。我想作为学中文的人出身,始终有些唐诗宋词里古风的胸怀,中国古代诗词讲究诗言志,这些照片暗含着,寄情于山川河岳的自我释放,悖离喧嚣的城市遁入荒野的自由,对偶遇的小人物的命运产生悲悯和希冀,并营造出恰如其分的视觉氛围感,从而引起与观看者之间深深的共情。
在一次专访中严明谈到自己是否江郎才尽?他说:“这个才应该叫“持续感动的能力”。我们看到东西,看到社会,看到人,我们还会有反应,会有感动,这就是你再继续去创造、去创作的一个根本。而且这个必须是你自己来做的,是在你的整个创作过程中不断地磨炼、不断地生成的。你有这个持续感动的能力,就不会担心它有一天会才尽。”。很多听摇滚的朋友,听到最后会发现还是60、70、80年代的经典。最近崔健新专辑《时间的b面》里唱到:
站在变形的镜子面前
看到时间的A面
我和人们一样
只看到自己的脸
莫非里面还有你
正在被时代改变
这时有人大吼
嘿老子根本没变
《昨天堂》里的照片,散着着淡淡的诗意,又像棉花里遗落的绣花针一般能刺疼手指。在这个容易迷失自我,混迹饭圈的交际社会,能哪怕说一句,嘿!老子根本没变。这个范儿,太难得了。又拍又能写的摄影家少之又少,写得能走进读者心坎的更少。整本书的照片和文字读来,节奏松弛有度,娓娓道来。选择一个当年淘打口带,如果淘到尖货,一个最常用、最贴切,表达赞美和敬意的词汇,那就是牛逼!
紧硕的吹过原野的朔风,弥漫在江边的冰冷的雾气,召唤着客人前来惠顾的观日广场上的灯箱,还不知晓理想为何物的雪地里的花衣男孩,抬头看着天空的民谣歌手小河的背影,那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旅人,那匹墙上的小马,那风化的佛像,似乎在提醒着我们,无论拥有怎样强烈的对生活的渴望,依然摆脱不了大时代对给个体命运的塑造。作为一个混迹于江湖,仍然在独立思考的人,手里的那把钢枪,红璎不那么扎眼,看起来有些时光的锈记,必要时,依然可以扎进现实中操蛋的部分。到老去的时候,沙哑的喉咙仍然会哼唱那些即将被遗忘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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