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承认,在攘攘的红尘,我也会小心翼翼或匆匆忙忙。在伧俗的生活激流,也会避重就轻或玲珑圆滑。在尔诈我虞的生意场,也会迂回曲折或单刀直入。但。请原谅,私底下我依然喜欢童话,相信童话。
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喜欢童话呢?我们不也曾像豌豆公主一样晶莹剔透吗?我们不也曾向魔镜叩问那烟花一瞬的华年吗?我们不也曾在小王子的温情的眼神下变成一朵低首的玫瑰吗?我们不也曾像美人鱼那样,为了爱,百般折磨我们的脚尖或灵魂吗?我们不也曾无数次目不斜视地走过卖火柴的小女孩身边吗?
是的,我们曾经都是童话的主人。所以,我们不应该看不出一只流浪猫眼神里的戒备和忧伤。不应该不到被绳索控制的小狗,它的委屈和无奈。不应该不知道那被枝剪被异化的花草,是多么向往“山中发红萼,纷纷开且落”的自由。不应该听不到山的低叹,水的轻唱。不应该感觉不到风的抚弄,雨的亲吻。
现在呢?现在我们不也是童话的主人吗?
我们不也是寂寞的行星吗?在既定的轨迹里行走,却奢求达到轨迹之外的目标。我们以为存在就是活着的.证据,冷漠得坦然。
我们不也是那被囚禁的小鸟吗?不过,小鸟被囚禁的是身体,它的灵魂永远在悠悠长空,而我们恰恰相反,我们心甘情愿囚禁的是真实的自己,还妄想在自制的笼子里高瞻远瞩。
还好,还有童话。幸而,我还相信童话。所以,在见识了贪婪,冷酷,欺诈后,还能目光柔软,笑靥如花。所以,还会为无关的人无端的事莫名泪下。所以,还怀念前生的际遇,向往来生的重逢。
是的,有了童话,我才站在自己的三生石上,眺望得到无数次的前生,才会有那许多故人涉水而来,把隔世的相思写在朝云上装点我的玻璃窗。我的旧精魂,于魏晋之时,也曾一识渊明吧?(或抑我就是陶居前的一株柳?处盛唐之际,也曾一醉太白吧?当北宋之朝,在岭南的五月荔枝天,可曾一晤东坡否?或曾卷帘伴易安?或也奏乐倾柳永?不然,不然那些旧句在我心中幻作花开的声音,是何道理?我爱,所以我信。
来生呢?来生我愿是一株柳,拖着我长长的秀发,临水而居。不用被枝剪被规范也不会看作异类。我愿是一颗流星,义无返顾地划向黑暗,用一生的光辉去赴永恒的约会。如果,如果我有幸来生还能是一个女子,我要嫁那幽默而富想象的郑渊洁,嗳,好象来生我要嫁的人还有儒雅的余光中先生,孩子气的罗纳尔多,忧郁的童安格,似乎还有家乡那株看我长大的桂树……嗨,反正还有无数精彩的来生,让他们排队好了!
嘻嘻,不觉从我的童话梦中笑醒。
大院最大的特点就是树多。有高耸挺拔的杨树,有一道秋天树叶火红火红的五角枫,有在春天被花压弯树枝的樱花树,还有在秋天硕果累累的苹果树……大院里的树,真是数也数不清。只要你在夏天一跨进大院的门,就会发现一大片绿色,那都是树叶。在大院里要比其他地方凉快得多。尽管气温比较高,但是还是有人在锻炼身体,在打篮球,在做运动。雨后,地里会钻出很多蚯蚓,有些小伙伴就会趁着这个时候来抓几只蚯蚓玩玩。今年的一次雨后,大院的土地里长出了许多小树苗,看起来还要和身边比五层楼还高的杨树比比高矮,比比粗细。看起来有点不自量力,但是勇气可嘉!
大院里的鸟也很多,有麻雀、灰喜鹊、啄木鸟、还有两只叫不上名字来的鸟儿,住在一个小树洞里,以前有一位伯伯经常在大院里架起相机,专门拍那两只鸟。在大院里灰喜鹊开大会的时候,一大群灰喜鹊停在树上,“叽叽喳喳”,声音很响。差不多两个地方相距一百米都能听得很清楚。大会结束后,灰喜鹊们散去。你会发现在地面上有白花花的一大片,啊,这是……
在大院里骑自行车是一种最好玩的活动,我们有可能是举办一场自行车赛,有可能就是围着大院骑自行车绕几圈,你在大院里的速度想多快就多快,前提是不要撞到人,不然这快乐就会结束了。我们经常是三五个成群,在大院里利用“发达”的交通路线来互相追赶,这都是很安全的,因为追一个人也不会追太长时间。
大院的房子虽然看起来非常老旧,但是这个大院存放着我童年美好的回忆:当我拥有狗狗的时候,我们带着狗狗出去散步,狗狗一会儿跑前一会儿又溜到后面去,仿佛对这一切都很好奇;雨刚停的时候我和妈妈下去散步,我用雨伞打被雨水压弯的`树枝,妈妈就被落下来的水淋成了落汤鸡。我在前面笑着跑,妈妈在后面追;晚上,我和大院里的小伙伴们骑着自行车一圈又一圈围着大院绕……这些回忆是我童年里最美好的时刻,也给我留下了对大院永远不可抹去的记忆。
每天早晨,在我从大院出去上学的路上,总是能看到在路上散步的老人们,在篮球场健身的上班族,在健身器材处打太极拳、练太极剑的奶奶,在树下唱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歌的奶奶们……这个大院是非常和谐的。到了晚上,一大帮奶奶戴上草帽,拿起扇子跟着音乐跳起了舞,只要天气不错,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大帮奶奶在篮球场上跟着节拍跳舞。每到这个时候,大院里的小伙伴们就都出来了,我们又能在一块玩了。
我喜欢去大院,在那里我能感受到童年的快乐,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我认为大院就是一个“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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