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认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是最动听的声音;也许你认为“浮云柳絮”般的琴声是最悦耳的声音;也许你认为小动物们的大合唱是最自然的声音。在我心灵深处,有一首歌,那是对母亲的赞歌。
刚入小学的前一天晚上,妈妈跟睡在床上的\'我讲了一个关于小树苗和一粒种子的故事。她说:“小树苗总是保持着积极的心态,虽然被其它树苗遮掩着,但它仍然不放弃,最后终于见到了灿烂的阳光和五彩的世界;而种子怕苦怕累,总是躲在树苗的下面,最后只能见到树的刻纹。”这让我朦胧地明白了人要有理想,有追求,还不怕挫折才能取得成功。
小学的生活里,每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充满阳光的,与同学一起玩耍,被老师表扬……在那一次中,我取得了全班第一的好成绩,回家后就把卷子摊开给妈妈看,妈妈看着我喜滋滋的笑容和我的满脸自豪,便亲切地对我说:“你真棒呀!可是你不能骄傲哦!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因为一次的考试而骄傲,取长补短走天下,向别人虚心学习,你会变得更棒的!”妈妈的一番话让我立刻收回了骄傲。这时,我明白“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不正应对了“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吗?
我这棵小树苗,经历了5年多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比以前天真稚嫩的我已经懂事了许多,我也明白了妈妈在我入学前一晚给我讲的那个故事的深刻含义,她想让我在小学生活中像小树苗一样不怕困难,积极向前,最后取得成功,换来喜悦。
母亲给了我最崇高,最无私的爱,我这棵小树苗,一定要成为一棵大树,再向全世界唱出我心灵深处的歌——母亲赞
心若汪洋,在时间的引力下,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就这样拍在记忆中,让沙滩的沙子浅了,却让嵌入沙滩里的石头更深了。
——题记
一晃就是十二岁的少年了,太婆去世已经六年了。每每想起她,我的内心深处就有一阵无法抑制的隐痛。
五岁的那一年,一天中午,我和小朋友们在操场上玩耍。也许大家都玩得很尽兴,用小石头开起仗来。我抓起一把小石头朝楼上住的小哥哥扔去,可能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小哥哥的鼻头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鼻子一下子又红又肿,小哥哥哭了。这时,大家都围了过来,我80多岁的太婆也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我原以为她一定会帮我的忙,迅速平息这件风波。谁知她竟不顾情面,不管我的委屈,当着大家的面把我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大家一起玩,都是小朋友,谁都不是故意的,凭什么只批评我呀!我躲在墙角暗处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她,不到1。5米的瘦小个头,布满皱纹刻满沧桑的老脸,暴出青筋的却似乎极有枯力的手和一双蹒跚走路的小脚,自己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这么不讲情面,我心里忿忿不已。
从那以后,我总觉得太婆不喜欢我,当她时而抚摸我的头时,我总是很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挪开,当她平日里对我嘘寒问暖时,我老嫌弃她啰嗦,唠叨,惹人烦。
过了不久,太婆中风了。她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需要请人专门护理。她常常想我和姐姐进房间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然而我总觉得她房间里有一股难受的气味,因此很少走进她的房间,更不要说陪她聊天了。不到半年,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太婆带着遗憾去世了。我记得电视新闻里说,那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冬季,2008年冰灾。妈妈告诉我再也看不到太婆了,太婆会永远地在地下安息了。那时年幼,还不明白具体的意思,只是懵懂地知道她死了,再也不会不顾情面,不管我的委屈,当着大家的面把我狠狠地批评一顿了。
白驹过隙,岁月有痕。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已经完全明白太婆当时之所以指责我安抚受伤小伙伴的初衷与深意;我已经深刻知晓了死亡就意味着生命的终结;我多么希望还有机会让太婆慈爱的双手抚摸我的头;我多么渴求可以让自己有更多地陪伴太婆的日子……然而,我知道,斯人已去,为时已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感念太婆对我的种种好,回忆起她曾经给予我们重孙辈的点滴关爱。每当此时我的内心就充满了歉疚,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潮汐,拍打着那些嵌入沙滩深处的石头。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极了夜空中最亮眼的星,给予我光亮,指引我前行。
那天晚上心血来潮想到朋友家做客,我凭着之前去过一次的记忆,在陌生的小区左拐右绕地寻到单元门,到了电梯门前,正欲按下楼层,却看见旁边贴着一张纸:“亲爱的住户,本电梯因故障今日维修,暂停使用。”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无奈把心一横,走进一侧的楼梯口。
踏入全封闭的楼道,心里很害怕。到了二楼,就已经完全看不见底层的入口,更令我绝望的是,感应灯好像也跟着电梯一同罢工了。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我紧紧包围,不能呼吸。尽管我竭力平复,脑袋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到一些诡异血腥的画面,心嘭嘭地越跳越快,浑身的气血都似在往头顶涌,连脚下的步子也明显慌乱了。
耳边隐隐传来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恐惧在未知的催化下朝着不见边际的远方飞快膨胀开。感觉到那人刚一靠近,我就失声尖叫出来。
对方脚步一顿,显然,也被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如我一样一惊一乍。蓦地,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这个充满死寂、狭窄而且黑暗的楼道。我眯了眯眼,惊魂未定地看过去:来人是个二十来岁年轻的姐姐。她脸上因先前的突发情况蒙上的一层恐惧渐渐淡开,转而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就连那双似黑曜般亮闪闪的.眼眸里也晕染开一圈圈温柔的笑意。那双眼波光流转,仿佛是把星星揉碎了撒到她眼中一般,亮晶晶的。不知哪来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我几乎被吓出窍的灵魂重新按了回去,她暖暖的笑意也似迎面而来的清风,驱走我身边的恐惧。我壮了壮胆子,咧出一个笑容。
她见我不怎么怕了,就开口问:“你去几楼啊!”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一样,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略过我的心尖。“11楼。”“唔,那真不巧,”她又说,“看你刚刚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常来吧,这里每层都是8个台阶,自己要数好,记得慢点走啊!”“谢谢。”我说。
随后手机的光亮消失,她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像在摸索着什么。我努力睁大眼以分辨那一团漆黑中属于她的一片,突然传来“嗒”一声响。一朵黄色的花瓣摇曳着投影在我的眼睛里,打火机的光,也映着她的脸,她澄澈美丽的眼睛。“喏,这个送你,这幢楼的感应灯都不怎么灵,说不定能帮忙。”她再一次扬起一个干净的笑容,不容我拒绝,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中。
我与她仅仅萍水相逢,她却有细腻的心思,关怀我,提醒我。时间虽过去很久,那个打火机我始终舍不得扔,那双清丽的眸子我依然印象深刻。我记得曾有个温暖的女孩在我迷茫恐惧,黑夜里寻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给了我心安的光亮,软语轻声地道:“记得慢点走啊。”而这些是时间无法洗刷去的美好,永不会褪色,永不会消逝。它们在我的记忆深处发芽,生长,绽放绚丽夺目的色彩,开出芳香四溢的花朵!
我心中永远有一朵花,默默地开放,开放在我的心灵最深处。
这朵花有着我六年的回忆,让我难已忘怀。
你记得吗,我的同学?那年夏天,刚下课,我就开始流鼻血,你带我去洗,告诉我该洗哪儿,不该洗哪儿,甚至还帮我洗。
你还记得吗?那次我出水痘,好长时间没去学校,我打电话让你给我送作业来,你的家长极为反对。可是,你却冒着被传染的危险来到我家,并把老师当天讲的知识认认真真地讲给我听,陪我一起写,不会的题把解题方法告诉我,直到我会。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的欢乐的时光,现在分离了,心里真的有些放不下你们。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了,初中生活还适应吗,是否已经融入了新的班集体,真希望再见你们一面。
老师啊,您日日夜夜地为我们操劳了五年,现在接的这一批学生是不是比我们还淘气?老师啊,如果再让我们听您一节课,我们一定不再淘气,一定不再说话,一定不让您生气……可是——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不可能再重复了。我只能悔恨,悔恨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听课,为什么说话;只能惋惜,惋惜这样个机会已经没了。老师啊,我今天想对您说:“如果重头再来,我一定会好好学,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曾经的那个集体给了我太多的留恋,给了我太多的不舍,更给了我珍贵的友谊和美好的回忆。
这些美好的往事,会像一朵朵永不凋零的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永远在我的心中闪亮着,照亮我今后的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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