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即逝,眼间我该上初三了。回想那些点点滴滴,初二生活的确给我许许多多的欢乐和感悟,现在的的我变得更加成熟了。
还记得那堂语文课,我们学习《孔乙己》的'时候,我被意外地挑起来回答问题,老师问我:“作为新时代的学生,你想对孔乙己说些什么?”我听到我的名字时,我彻底的懵了,不敢看老师的眼睛,一直低着头,慌忙地翻课本,即使我知道课本里没答案。我在慌乱中看到老师失望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些慌恐。脑子一直回想这答案,但又纠结对不对。当老师对我特别失望,要挑别人回答时,我勇敢地抬起头看着老师(其实心里还是感到害怕),我围绕孔乙己的性格特征,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我……我会对他说:你不能再这么迂腐下去了……”说完后,老师便让我坐了下来。正准备坐下的我因为碍于回答结结巴巴的,害怕失了面子就看看了教室里的同学,他们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便悻悻地坐下了。之后,我在课堂上踊跃发言,在课下也经常找老师问问题,我觉得我变得更加开朗,外向了。不会再碍于面子而胆怯了,因为我懂得了:“敢于尝试新事物,敢于丢脸,勇于挑战。年轻时多犯几次错误是有好处。’”
还有那件事,也让我刻骨铭心。老师星期天布置了一篇写状物的日记。我便认真地完成这个任务。到了星期四,日记发了下来我的日记得了优,我之后看了看我周围同学的日记,他们都得良,我不禁沾沾自喜起来。到了作文课,老师说:“上个星期写日记得优的同学,已经写得很不错了,稍微改一下,把它净到作文本上。”听完之后心中狂喜,便拿起笔抄了起来。我写快有有一半了,便看看我的同桌写的怎么样了,谁知她一个字都还没写,正在日记上认真修改呢,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想着:装什么装啊,再怎么改,写的依旧很烂。每次老师批改完我们作文都要评写的好的,我还以为我会受表杨呢,可是老师偏偏表扬我的同桌。我看了一遍她的作文,作文里优美的句子深深地打动了我。同时,我心中也感到愧疚。那次我真的体会到“不进而退“的感觉了。
初二的生活使我从懵懂变得成熟,使我从自卑变得自信。初二生活的精彩至今历历在目,以后的道路会更加宽广,非常感谢老师们还有我的朋友们,谢谢你们陪我一起成长。
老师说:“《大学》是我国的“四书”之一,它积淀华夏五千年的魂,是中学生必读的经典之一。”我急忙周六就去图书馆借来看。之后,我去网上搜查资料,原来《大学》原本是名列《五经》的《礼记》中第四十二篇,宋朝的程氏兄弟把它抽出来单列,朱熹将《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合称为《四书》。
《大学》卷首开宗明义: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所谓“明明德”,前一个“明”是动词,意指理解掌握;后一个“明”为形容词或名词,强调儒家的道统而非其他歪门邪道。明明德、亲民以及至善一直被认为是《大学》重要的三纲。明德是根本,亲民为路径,至善则是境界,是个体行为的理想目标。人们常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又常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两者都一样,都被人用来表达自己所理解的君子之道。这种君子之道,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从小事做起,从现在做起,从身边做起。
《大学》一曰“大人之学”,二曰“为政之学”。有两种含义:一是指成年之人,要在社会上立足,需要知书明理,通晓人生之道;二指但凡有成就的人,都具有光辉伟大的人格,他们修己安人,历练内圣外王之道,终成轰轰烈烈的事业。这两种含义具有同一思想——修身。
作为当代中学生,我们应该牢记在心,努力学习,为自己的目标奋斗。在这个过程中时刻记住,只有做好一件小事,才能实现理想。
“《诗》云:“於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以此没世不忘也。”
“於戏!前王不忘”源自《诗经。周颂。烈文》,是周成王祭祀时赞颂先王并诫勉助祭之句。也就是说先王建立如此显赫之伟业,吾等后人不能忘记这样的伟业传承。具体又指什么呢?
也就是“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君子仰慕古贤圣人之德行,见贤思齐,见圣渴仰;而小人也乐得借用先贤之名来以此获得自利。
在东方另一个国家印度文明传承也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通过瑜伽这样结合、联通、合一和相应来表述。与内心心性合一而明身乃心性之化身;与天上神灵合一,如阿凡达;与古贤先圣合一而智慧似我。以至于佛教盛行而演绎到无比殊盛而繁复,君子探求无限,小人用其无限。可见正信和迷信混杂一起,难以清晰。
而儒家直探龙珠,直揭精辟,仅此一句,使真意灵魂大白与世,简单平实,仁心直露,使人深省,言下大悟。
《大学》总在不断引用先人智慧说当下实际,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也无修饰,更是中立直接,真实华族智慧之精要,深读其乐无穷。也由此成全了《大学》的历史地位。
生活中,我们总在道理中纠缠不清,与其说道理无非就是自我认知的一面之词,放在阳光下暴晒,还能有多少客观。一切道理皆废话,不中立,所以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中,说什么才是最根本的呢?那就“贤其贤而亲其亲”,其贤其亲变成自然之道,用在社会中就是合真之道,明辨是非之道。至此,心性洞开,与天地合一。
大抵是父亲的“种了一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情怀吧。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听到这消息,我松了一口气,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在港六年,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少年,颇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要我把四个女儿全都让那些“靓仔”、“叻仔”掳掠了去,却舍不得。不过,女儿要嫁谁,说得洒脱些,是她们的自由意志,说得玄妙些呢,是因缘,做父亲的又何必患得患失呢?何况在这件事上,做母亲的往往位居要冲,自然而然成了女儿的亲密顾问,甚至亲密战友,作战的对象不是男友,却是父亲。等到做父亲的惊醒过来,早已腹背受敌,难挽大势了。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以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我未用太空舱的冻眠术,一任时光催迫,日月轮转,再揉眼时,怎么四个女儿都已依次长大,昔日的童话之门砰地一关,再也回不去了。四个女儿,依次是珊珊、幼珊、佩珊、季珊。简直可以排成一条珊瑚礁。珊珊十二岁的那年,有一次,未满九岁的佩珊忽然对来访的客人说:“喂,告诉你,我姐姐是一个少女了!”在座的大人全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惹笑的佩珊自己,甚至最幼稚的季珊,也都在时光的魔杖下,点化成“少女”了。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足,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到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我当然不会应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像一棵果树,天长地久在这里立了多年,风霜雨露,样样有份,换来果实累累,不胜负荷。而你,偶尔过路的小子,竟然一伸手就来摘果子,活该蟠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而最可恼的,却是树上的果子,竟有自动落入行人手中的样子。树怪行人不该擅自来摘果子,行人却说是果子刚好掉下来,给他接着罢了。这种事,总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当初我自己结婚,不也是有一位少女开门揖盗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得真是不错。不过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同一个人,过街时讨厌汽车,开车时却讨厌行人。现在是轮到我来开车。
好多年来,我已经习于和五个女人为伍,浴室里弥漫着香皂和香水气味,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餐桌上没有人和我争酒,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戏称吾庐为“女生宿舍”,也已经很久了。做了“女生宿舍”的舍监,自然不欢迎陌生的男客,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一类。但自己辖下的女生,尤其是前面的三位,已有“不稳”的现象,却令我想起叶慈的一句诗:
一切已崩溃,失去重心。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只怪当初没有把四个女儿及时冷藏,使时间不能拐骗,社会也无由污染。现在她们都已大了,回不了头。我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地下工作者,也都已羽毛丰满,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他们了。先下手为强,这件事,该乘那四个假想敌还在襁褓的时候,就予以解决的。至少美国诗人纳许(Ogden Nash,1902-1971劝我们如此。他在一首妙诗《由女婴之父来唱的歌》(Song to Be Sung by the Father of Infant Female Children之中,说他生了女儿吉儿之后,惴惴不安,感到不知什么地方正有个男婴也在长大,现在虽然还浑浑噩噩,口吐白沫,却注定将来会抢走他的吉儿。于是做父亲的每次在公园里看见婴儿车中的男婴,都不由神色一变,暗暗想:“会不会是这家伙?”想着想着,他“***机陡萌”
(My dream, I fear, are infanticidle,便要解开那男婴身上的别针,朝他的爽身粉里撒胡椒粉,把盐撒进他的奶瓶,把沙撒进他的菠菜汁,再扔头优游的鳄鱼到他的婴儿车里陪他游戏,逼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去,去娶别人的女儿。足见诗人以未来的女婿为假想敌,早已有了前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当初没有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措施,像纳许诗中所说的那样,真是一大失策。如今的局面,套一句史书上常见的话,已经是“寇入深矣!”女儿的墙上和书桌的玻璃垫下,以前的海报和剪报之类,还是披头,拜丝,大卫·凯西弟的形象,现在纷纷都换上男友了。至少,滩头阵地已经被入侵的军队占领了去,这一仗是必败的了。记得我们小时,这一类的照片仍被列为机密要件,不是藏在枕头套里,贴着梦境,便是夹在书堆深处,偶尔翻出来神往一番,哪有这么二十四小时眼前供奉的?
这一批形迹可疑的假想敌,究竟是哪年哪月开始入侵厦门街余宅的,已经不可考了。只记得六年前迁港之后,攻城的军事便换了一批口操粤语的少年来接手。至于交战的细节,就得问名义上是守城的那几个女将,我这位“昏君”是再也搞不清的了。只知道敌方的炮火,起先是瞄准我家的信箱,那些歪歪斜斜的笔迹,久了也能猜个七分;继而是集中在我家的电话,“落弹点”就在我书桌的背后,我的文苑就是他们的沙场,一夜之间,总有十几次脑震荡。那些粤音平上去入,有九声之多,也令我难以研判敌情。现在我带幼珊回了厦门街,那头的广东部队轮到我太太去抵挡,我在这头,只要留意台湾健儿,任务就轻松多了。
信箱被袭,只如战争的默片,还不打紧。其实我宁可多情的少年勤写情书,那样至少可以练习作文,不致在视听教育的时代荒废了中文。可怕的还是电话中弹,那一串串警告的铃声,把战场从门外的信箱扩至书房的腹地,默片变成了身历声,假想敌在实弹射击了。更可怕的,却是假想敌真的闯进了城来,成了有血有肉的真敌人,不再是假想了好玩的了,就像军事演习到中途,忽然真的打起来了一样。真敌人是看得出来的。在某一女儿的接应之下,他占领了沙发的一角,从此两人呢喃细语,嗫嚅密谈,即使脉脉相对的时候,那气氛也浓得化不开,窒得全家人都透不过气来。这时几个姐妹早已回避得远远的了,任谁都看得出情况有异。万一敌人留下来吃饭,那空气就更为紧张,好像摆好姿势,面对照相机一般。平时鸭塘一般的餐桌,四姐妹这时像在演哑剧,连筷子和调羹都似乎得到了消息,忽然小心翼翼起来。明知这僭越的小子未必就是真命女婿,(谁晓得宝贝女儿现在是十八变中的第几变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淡淡的敌意。也明知女儿正如将熟之瓜,终有一天会蒂落而去,却希望不是随眼前这自负的小子。
当然,四个女儿也自有不乖的时候,在恼怒的心情下,我就恨不得四个假想敌赶快出现,把她们统统带走。但是那一天真要来到时,我一定又会懊悔不已。我能够想象,人生的两大寂寞,一是退休之日,一是最小的孩子终于也结婚之后。宋淇有一天对我说:“真羡慕你的女儿全在身边!”真的吗?至少目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羡之处。也许真要等到最小的季珊也跟着假想敌度蜜月去了,才会和我存并坐在空空的长沙发上,翻阅她们小时相簿,追忆从前,六人一车长途壮游的盛况,或是晚餐桌上,热气蒸腾,大家共享的灿烂灯光。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这么一想,又希望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生手笨脚的小伙子,还是多吃几口闭门羹,慢一点出现吧。
袁枚写诗,把生女儿说成“情疑中副车”,这书袋掉得很有意思,却也流露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照袁枚的说法,我是连中了四次副车,命中率够高的了。余宅的四个小女孩现在变成了四个小妇人,在假想敌环伺之下,若问我择婿有何条件,一时倒恐怕答不上来。沉吟半晌,我也许会说:“这件事情,上有月下老人的婚姻谱,谁也不能窜改,包括韦固,下有两个海誓山盟的情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凭什么要逆天拂人,梗在中间?何况终身大事,神秘莫测,事先无法推理,事后不能悔棋,就算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电脑,恐怕也算不出什么或然率来。倒不如故示慷慨,伪作轻松,博一个开明父亲的美名,到时候带颗私章,去做主婚人就是了。”
问的人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什么叫做‘伪作轻松’?可见你心里并不轻松。”
我当然不很轻松,否则就不是她们的父亲了。例如人种的问题,就很令人烦恼。万一女儿发痴,爱上一个耸肩摊手口香糖嚼个不停的小怪人,该怎么办呢?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是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
现在当然不再是“严夷夏之防”的时代,但是一任单纯的家庭扩充成一个小型的联合国,也大可不必。问的人又笑了,问我可曾听说混血儿的聪明超乎常人。我说:“听过,但是我不希罕抱一个天才的‘混血孙’。我不要一个天才儿童叫我Grandpa,我要他叫我外公。”问的人不肯罢休:“那么省籍呢?”
“省籍无所谓,”我说。“我就是苏闽联姻的结果,还不坏吧?当初我母亲从福建写信回武进,说当地有人向她求婚。娘家大惊小怪,说‘那么远!怎么就嫁给南蛮!’后来娘家发现,除了言语不通之外,这位闽南姑爷并无可疑之处。这几年,广东男孩锲而不舍,对我家的压力很大,有一天闽粤结成了秦晋,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如果有个台湾少年特别巴结我,其志又不在跟我谈文论诗,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他的。至于其他各省,从黑龙江直到云南,口操各种方言的少年,只要我女儿不嫌他,我自然也欢迎。”
“那么学识呢?”
“学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是学者,学者往往不是好女婿,更不是好丈夫。只有一点:中文必须精通。中文不通,将祸延吾孙!”
客又笑了。“相貌重不重要?”他再问。
“你真是迂阔之至!”这次轮到我发笑了。“这种事,我女儿自己会注意,怎么会要我来操心?”
笨客还想问下去,忽然门铃响起。我起身去开大门,发现长发乱处,又一个假想敌来掠余宅。
一九八〇年九月于台北
最近,我在紫阳国学堂学习了《大学》这本书,让我受益匪浅,使我懂得了许多修身的道理。
《大学》指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句话是说,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光明的德行,在于使民众日新又新,并达到最完善的境界。那么,什么是光明的德行呢?我想,最基本的就是孝敬父母。
读了这段话,让我想起古代的一个故事。赵善应是南宋的一名官员,是历史上有名的孝子。有一次他的母亲患了重病,需要用人血和药进行治疗。赵善应二话没说,马上买药,然后用刀刺破手臂,用自己的鲜血和药,给母亲服用。在赵善应的精心照料下母亲的病很快就好了。病虽然好了,但母亲却落下了心悸的病根。一有打雷等大点的响动,母亲就会害怕。因此,每遇到雷雨天气,赵善应都会走进母亲的房间,陪伴母亲。有一个寒冬的夜晚,赵善应出远门归来,走到家门口时,随从正要敲门,赵善应却马上制止说:“别敲了,我怕惊吓到母亲。”就这样,他和随从坐在门口房檐下,挨冷受冻直到天亮。赵善应这种孝敬父母的精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呀!
孝敬父母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大学》这本书提出的“为人子,止于孝”的目标。自从学习了《大学》,我在家里也能孝敬父母。妈妈工作了一天回到家,我高高兴兴地敬妈妈一杯茶,妈妈就很开心。到了晚上,我来到卫生间倒一盆水,然后让妈妈洗脚,妈妈说我是个懂事的孩子。爸爸回来了,想去餐厅洗碗,我就让爸爸休息,我来洗碗。
学习了《大学》让我明白了很多道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孝道。作为孩子,孝很重要,只有做到了孝,长大以后才能做到忠和义,才能为国家和社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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