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贾吉龙,1978年4月从河北省唐县入伍,中等个儿,英俊潇洒,1981年冬季,他刚从教导队毕业就因军事素质好被调到新兵连担任新兵班长,我刚到部队不久,就对他产生了很深的印象,他平时对我们和蔼可亲,说起话来面带微笑,就像兄长般的温暖,和我们拉家常,问寒问暖,我们这些毛手毛脚的小伙子很快就和他熟络起来。但训练起来却一改这种慈祥的面孔,看起来表情严肃,每个军事动作他都先讲要领,亲自作示范,然后,要求我们照着做,对我们这些新兵要求特严,我们都难以接受,认为他要求太过分了。
开始,我的正步动作不太合格,总是踢脚不到位,就被他喊着“出列”, 罚着在一旁翘着腿站了十多分钟,并且始终离地面保持20厘米的高度,罚完之后,进入队列,我已经感到腿痛胳膊酸了。心想,这班长的心可真够狠的,便以为他是有意整治我,从心底里确实对班长有点怨气,对他也有些疏远了,认为从此以后班长肯定不会对我好了。可是,我想错了,后来的一件事证明了,贾班长决不是那种把人看扁了的人,此后不久,新兵连开始交流学习政治的,让每人先写一篇文章看看,我当时凭着高中毕业的文字功底,加之有写作的爱好,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页稿纸,贾班长拿过来一看:呵,文字水平比队列训练水平强多了,接着,就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并向排里极力推荐我参加新兵连交流发言,排长点头应允,我便在连首长和120多名新兵面前露了把脸,站在这个舞台上,我尽情地演讲,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写作特长,这一次在新兵连首长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首长们看我的目光也不一样了。话说到这里,我心存感激,我应该感谢贾班长,是他为我提供了这次难得的机会,让我充分展示了自己的才华,他既是我的新兵班长,也是我指点迷津的恩师。
不觉三个多月新兵连结束了,不知是不是因这次在全连发言的缘故,我被新兵连连长带到了他所在的连队,贾班长则回到了他原来的老连队,与贾班长临分手时,我留下了感激的泪水,彼此间都有点恋恋不舍。后来,因部队的纪律性和特殊性,我和贾班长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很少了。巧合的是,过了两年,贾班长所在的连队解散了,他分到了我们连队当战士,当他得知我已当了连队文书时,看我的目光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在公开场合就故意躲着我。我估计他是觉得我这个他带出的兵都当了文书,而自己很窝囊,混来混去,从班长又降为战士,还不如自己带出的兵有出息,怕我看不起他,我看出来他的心思,有事没事地主动接近他,对他说,我永远是你的兵,你永远是我的老班长。听了这话,他高兴地笑了。
如今,离开军营已经这么多年了,我还始终思念这位新兵连班长,他在我心目中永远是一个好班长,是一个很有道德素养和军事素质的军人,是一个燃烧了自己而照亮了别人的人,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始终是高大的。虽然,因为年龄、机遇等多种因素影响,贾班长始终没有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甚至复员回乡当了农民,但我对他更钦佩,更敬仰,与他相处更亲近,有事愿意跟他商量,直到他复员,我们一直都相处的很好,临别时他只说了三个字:“好好干”。
我始终记住贾班长临别时叮嘱我的这三个字,字字如千斤重,因为这是我的新兵班长对我的嘱托,在我走过的人生路中受益无穷,还将激励我在今后的人生路上奋发前行!
吕排长:
您好!
我是刘焕平的兄长。弟弟当兵走时还很小,在家中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受过罪,可以说是温室里的“花朵”,我真怕弟弟到部队撑不住。我是他哥哥,心中不免有一些担心。我还听说部队吃“黑”现象和打骂是常有的,所以心中更多了一份忧虑,怕弟弟在部队受欺负。
现在弟弟已经在部队生活了三个月了。在弟弟的家书中常提到你,说你如何如何体贴他人,爱护他人,说你是爱兵典型。
(令我感动的是弟弟在回信中说他生病时,你比亲哥哥还要好,帮弟弟买药、打针,甚至帮弟弟洗脚。在您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教导下,弟弟思想转变很快。在弟弟回信中,弟弟很敬佩你,在一言一语中,弟弟开始成熟起来,开始长大了。此时,我心中的担心和忧虑就放下了。我做为刘焕平的兄长,十分感谢你对我弟弟的关怀和教导,使弟弟逐渐长大并成熟起来,我就把可爱的弟弟托负(付给您了,请您多操心、多辅导他,使他更加成熟。
好了,不打扰您工作了,等以后我们再聊吧。我那调皮的弟弟托负给您了,我想弟弟会给您捣乱的,望您严厉地教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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