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小老鼠站在门口送爸爸。爸爸的背影越来越小,只剩下一个小黑点了,最后就看不见了。
小老鼠有点难过,他想看会图画书,但是那些画都在跳舞呢,他什么都看不进去。
让我来搭一间小房子吧!小老鼠拿出一盒积木,自言自语地说。搭着,搭着,只听哗啦一声,一堵积木墙倒了。
真没意思,真没意思!小老鼠噼里啪啦把积木统统推到墙角。
书柜旁,有一大桶彩色的橡皮泥。那是爸爸送给小老鼠的生日礼物。
小老鼠打开盖子,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飘了出来,这是一桶有香味的橡皮泥哦。
嗯真好闻!小老鼠拿出一块咖啡色的橡皮泥:捏什么好呢?小鸟?小熊?小蚂蚁?嗯再想想看……
小老鼠想啊想,忽然就跳起来:让我来捏个爸爸吧!
爸爸是咖啡色的,爸爸喜欢喝咖啡,这块咖啡色的橡皮泥就像我爸爸。小老鼠一边想一边把橡皮泥搓圆、压扁……很认真地捏起来。
好了,鼻子歪点也没关系。爸爸做鬼脸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嘴巴大点也没关系,爸爸唱歌的时候,嘴巴就有这么大。眼睛小一点更加没有关系了,爸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只剩一条缝呢。这是又装鬼脸又哈哈大笑,又在唱着歌的快乐爸爸!小老鼠捏好了爸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咯咯咯笑起来,他觉得这个爸爸是最最滑稽的爸爸。
好了,爸爸,现在我想跟你说会话。小老鼠把爸爸放在窗台上:我是你的.儿子小老鼠,你在想我和妈妈吗?橡皮泥爸爸才不会说话呢。小老鼠只好自己回答:我非常非常想老鼠妈妈和小老鼠!这真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小老鼠踮起脚尖,吧咂吻了一下橡皮泥爸爸的脸,就好像爸爸真的在眼前一样,小老鼠开心得吱吱叫起来。
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有点慢,又有点快。
老鼠爸爸回家了,他看到小老鼠捏的橡皮泥爸爸,觉得幸福极了!然后,爸爸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个橡皮泥小老鼠和一个橡皮泥鼠妈妈。
原来,当我和妈妈在想爸爸的时候,爸爸也在想我们呢!小老鼠觉得幸福极了,当然,老鼠妈妈也很幸福!
今天我自己炒了一道菜,土豆炒胡萝卜。
我准备的材料是圆滚滚的土豆和长长的胡萝卜,我先把土豆放在水里搓了几下,土豆上的泥土一下子就没了,水变浑浊了,我就把泥水倒掉,重新放了一盆清水,把土豆又洗了一遍,接着我胡萝卜也洗好了。
我开始切菜了,我拿出土豆放在菜板上,拿起菜刀对准土豆“咔嚓”一片土豆掉了下来,很快我就把土豆切好了,我又开始切胡萝卜了,胡萝卜也切好了。
接下来我开始炒菜了,我打开煤气,点上火,把锅子放在煤气灶上,把锅子烧热了倒入油,先放入土豆,用锅铲翻炒了几下,又放入胡萝卜一起开始翻炒,我又放入了调料,很快土豆炒胡萝卜就好了。
我拿到妈妈跟前对妈妈说:“妈妈,请尝一下。”妈妈吃了一口说:“恩,不错。”
九月悄悄的来临了,同伴们都踏上了初中的征途,我怕看见他们欢欣的笑脸,独自坐在窗台边,望着空荡荡的家,满脸怅然。父亲坐在椅子上,依旧抽着一根纸烟,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窗外。窗外的`阳光很灿烂,灿烂得足以让人感到目眩心惊,但却很安静——除了猪在圈里蹦跳的声音。阳光打在父亲的脸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深陷的双眼闪动着像阳光又像是浓雾一样的东西,继而又低着头抽他的烟。
以后的日子,渐渐地,父亲似乎比以前更忙了。早晨披着第一缕晨光出去,晚上被着月色归来。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几天过去了,只是觉得父亲好像瘦了些,但眼神中似乎有一种异样的光彩。
开学后的第五天清晨。朦胧中,父亲把我叫起。桌子上,早已准备好饭菜,热腾腾的。我发现,在桌子中央的碗中醒目地盛着一碗肉(全家人——我、父亲、母亲好久都没有吃肉了),心里正感到疑惑。母亲示意我坐下吃饭。最后,父亲从他那件兰咔叽衣服口袋中慢慢地取出了一个小纸包,终于说话了:“三百元钱,到学校去。”
我吃了一惊,筷子几乎要在半空中停滞。我使劲的仰起头,视线与他的目光交叉、重合,我似乎看出了那目光中的深沉含义:期待与鼓舞。
是母亲送我到学校来的。一路上她告诉了我,这几天父亲为了我能上学,到学校去了好几次,老师也非常理解,但总不能一点钱也不缴,学校确实困难。母亲又给我说了父亲是怎样去求亲戚借钱,又怎样拖着疲倦的身子而归的,以及把家里的两头正长膘的猪卖掉用来做我的学费的……不由得,鼻子陡然一阵酸,眼泪流了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一个学期就过去了。在此期间,生活费每一次都是父亲亲自给我送,每次他没有说多少话,每次我都会注意到他的目光,仿佛一次比一次深沉。
由于我的努力,第二学期进入了全校最好的一个班。开学那天,是父亲亲自送我到学校的。临别时,他从口袋里摸出皱巴巴的三十元钱说:“你先用着,过两天我再来。”我接过钱,一抬头,瞥见了父亲那目光,眼泪差点儿又掉了下来。
一天,母亲到学校来看我,她说:“你父亲加入了村里的修路队,每天十五块钱……”一时,我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那么小小的个儿,带病的身体,五十多岁的老头,他能干得来吗?
不知不觉眼前似乎浮现出修路工地上繁忙的景象。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在慢慢拉拢,定格:身着蓝色咔叽布的瘦小的身子在满是泥泞的修路工地上来回的搬运石子、水泥;而他的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矍铄和希望,正穿过层层迷雾,牵引着我。
我知道,我只能前进,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父亲置办了一套做酒席的'工具,有各式各样的碗碟、菜刀、砧板、盆子等。有“业务”的时候,父亲就特别高兴。他把做饭工具拿出来洗洗擦擦,然后装进一个竹筐里,用小三轮车运到办喜事的人家里。
晚上,父亲拿出纸和笔,认认真真地列着菜单。“兰兰,香gu的gu怎么写呢?我怎么写都看着不像”,只读完小学一年级的父亲,虚心向我请教。“爸爸,菇就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姑姑的姑”,我当起了小老师。“嗯,是的,这么写看着就像了,你可比爸爸强多了,好好念书,有文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听着爸爸憨厚的话语,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父亲忙碌一天的报酬一般是几条烟或者几瓶酒,当然少不了糖果和瓜子。有时候还会把一些好菜打包回来。父亲把烟和酒给母亲去镇上换日用品,将打包回来的菜放在锅里热一热,给我们解解馋。看我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父亲在一旁开心地笑了。
每年腊月都是父亲最忙的时候,办喜事的人家特别多。除夕那天,我们村家家户户饭桌上都会有一道菜:“肉糕”。父亲做的肉糕在村里小有名气,味道最好,所以过年前几天很多人会预约父亲,请他帮忙指点。每年除夕前夜,父亲帮乡亲们做完肉糕就立马赶回家。他拿出母亲早已准备好的鱼和肉,去骨头和鱼刺,称重、剁碎,然后加入淀粉和其他调料,搅拌,最后放到蒸笼里蒸熟。所有的过程一气呵成,我们在旁边像看表演一样。同样的过程,母亲看了无数次都没有学到精髓,就数父亲做的肉糕最好吃,所以母亲也只好跟我们一样,做个观众与吃客了。
时光荏苒,转眼许多年过去,我们都长大了,父亲也慢慢变老了。前不久,我们回到家中,父亲决定不再做乡村酒席的生意。他笑呵呵地说:“我今天给你们好好露一手!”父亲忙前忙后,哼着小曲,给我们做了一大桌菜,还一个劲地说:“多吃点,多吃点,下次再想吃爸爸做的饭,要等到你们过年回家咯!”弟弟却抱怨道:“做得不好吃!”父亲没有说话,但是我看他的眼神由兴奋变得黯淡了。我突然觉得很难过,于是夹了很多菜到碗里,大口吃起来,说:“爸,你做的菜真好吃,我们在外面怎么都吃不习惯呢!”看着父亲再次笑了,我也吃得更香了。
父亲,我心中永远的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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