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学步,咿呀学语”,在人生历史的长河中,总是少不了那两个人的身影,他们在我们身边如太阳一样,撒下了温暖的阳光。我们正是那刚萌发绿芽的'小树,贪婪的享受着阳光,沉浸在爱的海洋。
寒冬腊月,雪花散天,狂风呼啸,感受到了严寒的你,蜷缩着身体,微睁得眼看到的是两个人用他们的身躯挡在了你的面前,后背明明已结冰,却用双手抚慰了你的心。不明的爱如滔滔江水般向你涌来,融化了整个世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的身体再也不能为你遮风挡雨,苍老的双手,发白的鬓角,弯曲的后背,时间已把他们的身体摧残的如纸般脆弱,而你却在他们的呵护下茁壮成长…….
你想过么?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20年?30年?很短很短。不要等到你眼里充满泪水时再说后悔,因为那时已经晚了,就只能在回忆中怀念了。
我们长大了,我们懂事了,我们应该回报父母了!尽管这亲情债永远也还不清,那我们也应该让他们感到幸福,感到快乐!至少在想到我们时是脸上的笑容骄傲的!
打盆洗脚水,捶捶背,揉揉肩,在我们眼里这些似乎微不足道,但那在他们的眼里那是一件最幸福的事,珍惜吧,珍惜我们最亲爱的爸爸妈妈!
在南飞大雁的哀鸣声中,面对天边如血的残阳,我漫步在小道上,偶一抬头,看见高大的梧桐树上,还有几片摇晃的枯叶。
这时,我又将目光扩展,移到对面的草坪上。那时,我才蓦然发现,在秋风的微拂之下,所有的落叶正翩翩起舞,仿佛在为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编写最后的.序曲,又好像有某种事物正在慢慢拉开序幕……哦!刹那间,我明白了。如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它们正带着自己对生命的热爱,准备长眠于泥土之中,把自己有限的一生投入到无限的奉献中去,从而让生命得以延续,灵魂得以永存……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我之前的同情而感到羞愧。是的,落叶不需要怜悯,它们应当自豪!归于泥土,这就是它们的宿命,无怨无悔。而恰恰是这种无怨无悔,让人们深深地把他们放在了心里,由衷地表达对它的敬意。春天,万物复苏,百花吐艳,而我们不禁思考,这些繁花嫩叶都是靠什么生存的?这个答案,我无须再说。春天,必然辉煌,但秋天,才真正奉献!
大雁,还是不停的哀鸣;残阳,还是那样的泛黄。而我,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它——落叶,使我更加坚信,为社会奉献,留给未来一个灿烂的春天!
每天当你迈着捷快的步伐回家时,举目远望,隐隐约约看到父亲在家门口等候的背影,等到我走到家门口时,父亲总是迎上前来,,接过书包,关切的询问一天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当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阵阵香气扑鼻而来,然后轻轻的踏进厨房一看,妈妈的身影来回穿梭在厨房内,心中的兴奋情趣早已不再抑制,于是打开电视机,深深的.沉迷动画王国。当他们端上热乎乎的饭菜时,这碗中早已融入他们无私的爱与关怀。
每天早晨睁开双眼,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你朦胧的双眼中耳畔会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没有任何伴奏之下谱成一阵急促而悠扬的晨曲——那是父母在为你准备早点。当你眯着双眼坐在桌前准备进餐时,父母一定总是在说:"多吃一点,补充营养,有精神,才能好好听课,好好学习。"并且将最好吃的食物放在你的碗中,内心的暖流一股一股涌上心头,再看看父母那粗糙的双手,真正的体会到在这丰富的营养中,深深的蕴藏着一种养分,这种养分叫做关爱。
光阴是无情的,它带走了儿时伙伴的消息,淹没了过去承诺的话语。但我不能怪它,因为它至少还留给了我一样东西-----那就是回忆。
在我的记忆中,姥姥家门前有棵很高大的槐树,它枝叶繁茂,生机盎然,它好高好高。而树下曾是我儿时的乐园,是我与伙伴的自由天地。
初春,槐树开花了,是那种淡淡的白色的小花,我及其喜爱这种淡雅、朴素的小花,它轻轻地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而这种花又岂是七里香就可形容的呢?我轻轻地摘几朵将它赠予姥姥,她笑了,我也笑了。而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现在想起姥姥当时应该很欣慰的。
夏日,喜欢将躺椅托于树下,槐树下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蔽荫处。手里抱着布娃娃,给她将童话,或者与同伴玩过家家,而槐树则静静地听我们讲话。
深秋,树叶泛黄,悄然落下,踏着落叶痛快地玩耍。我们毫不留情地在树干上刻下“友谊地久天长”,这已深深的埋进了树的内心,而我们却没看到它在滴血。
严冬,光秃秃的枝干了无生趣,没有人会去打搅它了,而我只是偶尔伫立在一旁看它,它很孤独吗?它隐约带给了我一丝忧伤。岁月就是这样,到了来年春天,它又将开始新的征程,乐此不疲地重复着、重复着......
近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大槐树已叫老树了吧,或许古树更合适些。不知它现在怎么样了,想起它,就想起我的童年。然而,我的童年已远逝,那古树是否也同它一起消失?不会的,我相信这已成为永久的纪念和回忆。古树的心里有我们忠贞的希翼,永不凋零,永不衰败,直至尽头。
悠悠古树,幽幽情深,淡淡追忆,深埋心底......
每一年的初春,我都要省亲,积攒了一整年的思念,便会在那短短的几天里释放,再编织新的思念,等待着下一个轮回的初春。奔驰的列车载着我驶向家乡的时候,我才知道思乡的心有多重,时间竟是如此的漫长,我盼天明。当一轮红日被轻轻的托起,地平线上顿时光芒万丈,所有的希望便随着冉冉而升的太阳一同升腾。家,不再遥远,而我就要见到久别的亲人。
因为地域的差异,当我们这里的风中早已裹着甜甜的味道的时候,家乡确还在春风料峭之中。风扫到脸上竟象小刀子在刮,既有点痒,又微微泛疼,乍暖还寒。但尽管如此,我的感觉确格外的暖融。按动门铃,父母双亲早已笑迎门前,那种情感非简单的词句可以形容。因为,那对视中交融着情感的千万种。
母亲是旧时女高的校花。在我的心中,母亲的漂亮自是无与伦比,可最了不得的还要说那高雅的气质,大气的风度。而今,已近九十的母亲岁月穿过黑发像染上了白雪,阳光下犹如银丝,一尘不染并高高盘起,真是风韵不减,难怪没有人相信母亲的年龄。不知为何?这次见到母亲不像以往有道不尽的事情要对母亲一一诉说,而是喜欢看着母亲的表情回想从小到大和母亲在一起的情景。却原来,已去的时光似乎可以倒流,儿时的往事清晰可见。记得那是高考前夕,同学们都在紧张的备考中,而我几乎依旧每天关注着我喜爱的电视节目,所以父亲提醒我应该尽量节制看电视。或许是母亲过分的疼爱我,亦或许是母亲偏重了我的爱好,她时常背着父亲悄悄的'到我房间的门前,将门拉开一条小缝及时通报我喜爱的节目就要开始了,于是,我便又粘在了电视机前。当父亲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我的时候,不等我说什么,母亲便会马上说是她叫我来的。之后,我和母亲扮着鬼脸儿,笑过,又很快严肃起来。每每想到这些,笑便会情不自禁的挂在脸上,真的很有意思。如今,我已长大,母亲也不再年轻。想来,该是我哄母亲开心的时候了。
曾经听人这样说“父亲是女儿的情人”然我却觉得,父亲是女儿的天。父亲是旧时龙高的才子。性情温和确又倔强。不但精通史学,又擅长书画、篆刻,深受人们的敬重。我从小便崇拜父亲的博学,也从小到大颇受父亲的宠爱并至今没有改变。父亲很喜欢伺弄花草。所以家里的花可算种类繁多了,盆栽的花儿父亲都会尽可能的将不同颜色的花儿收集全,那个时候居住的还不是楼房,后院儿便像一座小花园,好看极了,故引来不少看客。父亲也喜欢制作盆景。记得那是我上中学的时候,一得闲便会观看父亲制作盆景,每每看到父亲将草本科的植物扭来扭去人为的制作出自己创意的形状时,便感到了一种生命的无奈与疼痛。于是,我以龚自珍《病梅馆记》中“或曰: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欹为美,正则无景;梅以疏为美,密则无态。”和“予购三百盆,皆病者,无一完者。既泣之三日,乃誓疗之、纵之、顺之,毁其盆,悉埋于地,解其棕缚;以五年为期,必复之全之。”来问父亲为何要限制植物的自由使其不可随意生长?父亲笑着说:真不知我家小女竟有如是思想,遂将所有的束缚解除。当时,我还并不能诠释《病梅馆记》中的深层含义,确去指责父亲,而父亲的心胸又是何等的博大啊!现在想来我真是肤浅。如今,父母还算硬朗,因此我是幸福的人。
时间不但不会因任何缘故而放慢自己的脚步,还会将不舍无情的断开,纵然你有万般的无奈。因为,你选择了另一方地域的事业与生活。
省亲结束了。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坚强的人,然走出家门回身与家人道别之时,我竟不敢对视父母的目光,母亲那僵在嘴角的笑意看似轻松,然轻松的后面确隐含着复杂的心情与无尽的牵挂。而父亲那曾经凝重的眼睛已变得浑浊,那其中的沧桑和着岁月随着年轮一同写在了脸上。我将自己的眼神别过父母正视前方的瞬间,泪水止不住倏然而下。
云淡淡兮 悠长
风冷冷兮 感伤
叹别离兮 回望
念父母兮 泪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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