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本文的是作者余秋雨感情的轨迹。
在悲凉的圆寂塔前,作者吃惊的发现了“王圆禄”的名字。由此,他开始了回忆。从他读过的关于敦煌的史料里,搜索着他的影子。
王道士给作者的印象是一个“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索索”的农民。作者心里发凉:中国最灿烂的文化竟然是这样的人把持!继而,我国当代的敦煌学者们在进行研究时,拿着从国外买来的微缩胶卷,叹息着走到放大机前的情景,开始萦绕在作者心里。他开始痛心。
望穿时空,他似乎看到外国冒险家,也是文物贩子斯坦因,和他满载敦煌精华的车队,徐徐走出我们的视线,他感到一阵等同于戈壁溯风的悲凉。
余秋雨不愧是余秋雨,没有指着王道士鼻尖的漫骂,却锋芒毕露地轰击了他的愚昧与无知。尽管有无数条足以让他倾泻愤恨的江河,然而,他内心的'苦痛却不仅仅指向一个农民。大量反语的运用,如呛天呼地,他已经痛不欲生。
全文最富有意味的是,那些靠从“强盗”手里买回的胶卷加紧研究的专家们,在国际敦煌学讨论会上,因日本专家的发言而“默默”着。这是最沉重的一笔。无论别人是赞誉还是安慰,历史都无法改写。他仰天长叹。
这篇文化散文很沉重。它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
作者的痛与恨,就是我的痛与恨。
如果还有什么称得上掠夺美丽,那么,一看圆明园,二看敦煌。
当二十世纪初,西方文化一派欣欣向荣的时候,国外的学者不止一次的把目光投向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度。而此时的王道士的腰带上正栓着敦煌文化宝库的钥匙。在他手上,是刚从外国探险者那里得到的小费,在他身后,是牛高马大的洋人,自称来取经的“洋唐僧”。道士掂掂手中的银圆,心花怒放的想真是交了好运,这破玩意还能换钱?于是,他把一卷又一卷的经书、画卷从深深的洞穴里取出,装满了一辆辆牛车。临行还依依不舍地目送“取经人”远去,恭恭敬敬给人家鞠上几个躬。
嘿!这是多大的便宜啊!足不出户就能得钱!他心中窃喜着。
“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适合花木生长,所以广州被誉为中国的“花城”。守卫花城的卫士是一个高耸入云的巨人——广州塔。
这位身高600米的巨人站在广州的中心点,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精神抖擞的卫士,向人们展示着自己的威武和高大。
站在广州塔的脚下,抬头看去,真是直插云霄,一眼望不到顶,只能看见它细细的腰,所以广州塔又有个别名,叫“小蛮腰”。别看它那么瘦,它可结实了,全身布满鱼鳞状的钢筋。
乘坐电梯到达广州塔的顶部,就可以看到广州塔的“眼睛”——一排在塔顶上转来转去的摩天轮。在摩天轮上往下面一看,哇!汽车变成了一只只小蚂蚁,地铁变成了一条条毛毛虫,珠江变成了一根弯弯曲曲的皮带,连高楼大厦也变成了小孩子玩的积木。
每当夜幕降临,广州塔就变身为一个神奇的魔术师。一会儿穿上一件橙色的外套,一会儿又换上一件绿色的外套,看得人眼花缭乱。五颜六色的光线装点着这座美丽的城市,让人流连忘返。
我爱广州,爱它那迷人的风景和宏伟壮观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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