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古琴旁,轻轻拨动,香烟萦绕在我身旁,若有若无的琴声在屋子里徘徊,我的心轻轻一动,脑海里浮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碧绿的青草与缤纷的迎春花绽放了,阳光透过云层,透过树林,金子般地散落在地。就在那一个温暖又美好的时候,我遇见了你。
也许是彼此心灵相通,也许是洁白的交友心,我们就在一起玩耍。在松树林间,在青草地上,总能出现你我快活的身影。有一次,我问他,“你是不是把我当作最好的朋友呢/”他笑了,清秀的他说出这样一句话,“你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陪伴。”我也笑了,一阵青雾飘过来,仿佛是要把你我的友谊紧紧包围,让我的心与他的心永远围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面显微笑,琴声也变得欢快起来,心随琴走。
在成长的路上,也许你,是我最需帮助时的男子汉。在一次玩耍中,我一个踉跄,跌倒了,手臂撞在地上,溅起了鲜红的液体,我害怕了,流下泪来,你面显微笑,鼓励我:“人生路上总有跌倒的时候,但只要你勇敢去面对,不哭泣,不放弃,那么你会露出笑容的。”我连忙抹干了眼泪,他拉起我的手,丝丝温暖传进我的指尖,温暖我的心田。
阳光照在古琴上,把琴弦映成了金色,我仍在行去流水般地弹着,友谊充满了我的心。
后来,他搬家了,我和他彼此恋恋不舍地道别,我哭了,他也哭了,虽然以后他也回到这里几次,但见到我也不是那么开心了,依旧在一起玩耍,但心中总觉得失去了什么,我告诉了他,他也只是淡淡一笑,我的心空落落的。
时间的轮回把童真的友谊切割开了,我的心也裂成了两半。
我依旧在弹琴,“铮”地一声琴弦断了,我叹息着,静谧的屋子里仿佛静止了一般,我拿起他的照片,心中轻轻一痛,原来我和你的友谊之间的那条心弦也被拨动,再也不能弹奏美妙的友谊的曲子了。
我仍在忆着,忆着你我,忆着那条金光闪闪的,友谊的琴弦。
我觉得没有作家可以和华莱士的文字风格做同一分类——他是如此的特立独行,喜恶分明,张爱玲曾说写作是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华莱士大学后期喜欢数学理论推理与哲学,他说,对于布鲁斯特的文学作品,他最感兴趣的就是他建立起坐标轴的那一部分解说。与众不同的'是,他将这一点融入他的个人写作当中,使得文学写作杂糅进数学理论概念,例如他把打网球看作是一个平面几何问题: 童年时代家乡经常刮起龙卷风,在美国中西部平原地带龙卷风本就是家常便饭。高中时学习地理,龙卷风是云层上下温度差异过大,冷空气下降,热空气上升形成了一个气旋,华莱士对于龙卷风的简析颇为有趣:
“于我而言,龙卷风就是圣容的显现,他们就如同许多强风那样,成了对平原z坐标的微微延伸,将我们从欧几里得平面式的犁沟、公路、轴线和方格中拉伸起来……在我们伊利诺伊州中部,龙卷风是无维度的点,在这个点里面,平行的线可以相遇,并且旋转、爆发——毫无道理可言。”
令我赞叹的是,少年时代这些我无比头疼抽象的数学公式定理,华莱士用于形容美国中西部平原龙卷风时,却变得具象化起来,通俗易懂且十分形象。也借用龙卷风也含沙射影:
“孤儿院会被夷为平地,人们会在距牲口栏将近5千米的地方找到死去的牛,但它们身上连一处刮痕都没有。力没了法则就没有了形状,只会留下大小和趋势,我现在坚信这些都不用学,我早在孩提阶段就只想了这一切。” 少年时代酷爱网球运动的华莱士,不仅是村里技术一流的,而且很有天赋。他掌握了打网球的独家秘籍,这需要用到几何思维,并且你十分熟练的操纵气流。首先你要提前想出n次击球点,n代表一个二次函数方程,以正弦曲线表示对手的能力,用余弦曲线表示往返击球数目。还有考虑风的阻力,推力,回击力。对气流的熟练掌握更平添了他对网球这门运动的狂热,热爱促使他对网球这门运动更加专业。
话说回来,在华莱士的笔下,网球运动貌似成为了解抛物线方程天才数学家的一项运动,外行人看着十分有趣。当然,他自恃骄傲的去评论网球运动员特蕾西·奥斯汀和费德勒。又有些毒舌的去评论他们的不足和赛场上的其他行为。借用本书的引言,华莱士并不是借网球而诉说另一些事物,而是讲述他的童年生活和成长环境,如何让他热爱上网球,并对他的比赛产生重大影响,获得经验。因为自幼时对网球的天赋与热爱,华莱士绝对是文采中独一无二的网球评论家,或者又从这门孤独的运动中,你可以窥见这个怪诞天才作家一颗单纯炽热而又孤独的心。
我在北关学校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批林批孔” 运动刚刚开始,拨动心弦的往事作文。正常的学习秩序虽然没被破坏,但是学的课程已经不很系统了。我们的语文老师从课本以外找些经典文章,给我们讲授。我作为学校“红卫会” 的一员,一面做“社会”工作,一面认真学习,收获很大。练就了写一手好的粉笔字和用毛笔写字(其实写的是钢笔字字体),并对课本以外的文章开始感兴趣。
清楚地记得有两篇课文:一篇是鲁迅的《一件小事》,另一篇是《木兰辞》。
两篇课文都是语文组老师用蜡纸刻钢板,用深蓝色印油印在8k纸上,折叠为活页发给我们的。课文在生僻字上还注有汉语拼音和解释,有解词,段落划分、大意、中心思想标的非常清楚。其中,《木兰辞》还作了白话文的翻译。我们学习起来非常的方便。我爱不释手,生怕折叠坏了,就用两张写字用的垫板把课文夹起来,放到“大演草”(这本子大)本子里存放。
“我从乡下跑到京城里,一转眼已经六年了···”朴实的语言紧紧地吸引了我。
从鲁迅的《一件小事》里,我慢慢懂得了人人平等。在社会上富有的不一定是钱,而是品质。当鲁迅乘坐的人力车的车把碰到那位衣衫破烂的老妇人时,起初鲁迅先生不以为然,认为她并没有受伤,于是,挥挥手让车夫快些走,但车夫却完全不理会鲁迅先生,而是“傻傻的”跑过去把老妇人扶起来,并关切的问她的伤势,再把她送到警署去做检查···鲁迅先生“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他满身灰尘的背影,刹时高大了,而且愈走愈大,须仰视才见。而且他对于我,渐渐的又几乎变成一种威压,甚而至于要榨出皮袍下的“小”来”。现在对比一下,当今时代国民的素质并没有随着国家的发展而有什么很大的令人欣喜的飞跃,不能不说,这令人寒心。假装被撞伤,然后讹诈赔款,这种事情是否十分的令我们熟悉呢?以假扮出一种受害者的身份而博得旁人同情,进而利用它从中获利贪取钱财的事情,还是确确实实地经常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了。
对《木兰辞》的学习,老师是从讲述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引出来的。朗朗上口的韵律以及引人入胜的故事,我学的如痴如醉。我才知道,在古代竟有女扮男装上战场打仗的事,而且“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我惊叹!分不出男女的原因,在于“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如今,这两篇活页课文早已丢失,但作为课本以外的知识,尤其是在“政治挂帅”年代里学习到它,好似一股清凉的风,吹到心田,原来在语文知识领域,天地是这般宽阔,因而拨动了我“重文轻理”的心弦,一直延续到今。
弹奏一首幽幽的歌谣,然后用流淌的心事,抒写生命里飘落过的痕迹。在时光的剪影中,剪辑过往的烟云,往事瞬间爬满我的,舞动我潮湿的双眸。
喜欢一个人走在清凉的石板路上,聆听清脆的脚步声散落在身后的余音,溅起一串串忧伤的文字。弯腰拾掇记忆的碎片,抚摩还在颤抖的幽幽心事,我的心弦瞬间凝重清凉,蓦然惆怅。.让心事平铺在石板上,一任流浪的脚步踩踏,岁月的足迹在跳动的心弦上且歌且舞,碎了一地的落寞。我看见一只鸟在芦蒿尖上怯生生的张望着远方,一如我的惆怅。 一片竹林,兀自陈列在前方,竹叶上挂满晶莹的水珠,叮咚着缠绵的心事。那一枚枚叶子,割着流淌的往事,微微的在风中颤抖,不时纷飞一片,犹如纷杂的思絮。当斜斜的阳光柔柔的洒满竹林,在微笑的阳光里,谁的眼睛里流淌着弯弯柔柔的梦?
渐渐地,发现《弦理论》虽然没有一句关于人生哲理的话,却不只给我带来了物理知识的熏陶,更给我带了人生的启迪,是我明智。而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七章讲述的是大型强子对撞机和超对称。大型强子对撞机的一大希望是它可能会发现超对称。超对称是使超弦理论平衡下来的对称性,它通过切除快子使快子问题迎刃而解。超对称需要一种非常特殊的额外维度。我们将这个额外维度称为费米维度。正常的维度都可以用数字来度量,而超对称必须用反对易数来度量。而超对称的发现才能证实弦论走的路没走错,可超对称的发现还在一个遥远的等待中。
以前的我一直认为弦论走的路不会错,可现在我想弦论的路难道真得没错吗?不禁联想起生活,转而又迎来了这个问题,我走的道路真得没错吗?这个问题盘桓于我的脑海之中,使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之路。生命之路,是条未知的路,终点不知在何方。但我想虽然命运有很多因素是不可控的,但我想命运也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控制的,我们手中紧握着控制命运的绳子。那条绳子是选择。命运这辆火车开多快我们无法决定,而我们却能决定它驶向哪里。命运的火车是驶向繁华的都市,是驶向恬适的田园,是驶向黑暗的绝望深渊,还是驶向光明的成功彼岸。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选择。
三毛的上吊,海子的卧轨,顾城的***妻。这是文人脆弱的心破碎后的选择。陶渊明的采菊东篱,陶弘景的独自怡悦,林逋的梅妻鹤子。这是诗人厌倦了广场沉浮后的决定。周勃的绝食,屈原的投江,项羽的自刎。这是因为尊严而做出的决定。
而我呢,我生命之路的决定又该是什么呢?我茫然。至少现在的我选错了道路。以前的我总在游戏人生和严肃对待生活的岔路口前徘徊,最后却还是选了游戏人生的路。我,仗着成绩还马马虎虎,就上课时恣意妄为,随便插嘴以抒发自己的观点,下课时无法无天,追逐打闹玩各种危险游戏。有一次老师因我上课插嘴讲了好久自己的观点而忍无可忍,找我谈了话,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甚至看得出来老师极力的遏制。你有没有考虑过的感受?我人生的道路真的选对了吗,我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呢。虽然这句话给那是的我带来了一丝心灵的触动,却很快被我弃在了时空的长河。直至今日,这句话才被我重新拾起。
路选好了吗?路选得正确吗?真得决定要出发了吗?出发前请问问自己这三个问题,问完后如果得到的都是斩钉截铁般肯定的答案。那么,请出发吧,不必苛求,无愧自己,无愧他人,这些也就足够。
跳下了火车,面对镇内远处的四面环山,我的心中不免发出了一阵呐喊。这是我独自在福建的远行。沿着盘龙般曲折的山路,露出了一座庙宇。
这是一座红墙黛瓦的庙宇,两边女墙是赤色祥云的延伸,圈起了半山腰的一方土地。顺着黛瓦之上的凤梁,可望见山头之上以三龙之势倾斜而下的瀑布。此处乃山水佳处,也盎然着文化的气息,拨动了我的心弦。
庙宇之中总不会缺少柱香。香,焚而所致的烟缥缈无形,触之即散。古人敬其为与天上神人所沟通之物。香的历史尤为悠久,甚于我脚下所踏的土地。僧人们的衣食住行,似乎都离不开焚香祈福。僧人端坐在跪垫之上,左手执烛,右手执勺,恬淡地盛起细腻的香粉,檀香、沉香、花香尽于其中。相拌均匀,即可燃于烛上,至于香笼之中。笼间所镂的龙凤呈祥便在渗出的袅袅烟气之中,升腾翻飞。楼台庙宇一片空,远望青烟未尝逢。烟斜雾横,焚椒兰也。
庙宇依山傍水,可山中采茶,瀑中接泉,也就自然少不了茶了。古之茶文化也可谓是高雅之谈了。僧人们长居山中佛前,自是懂得茶神的馈赠。景德镇白瓷制成的赏茶盒,壁上渲染了淡雅的青花,茶色或碧或赤,或黑如乌云,或黄如厚土。每种茶属都在不同的青炎赤火之中凝聚了不同的情味,在炽热的水的沐浴之下,在壶中翻滚,那一壶别具一格的情话亦或传说便荡漾开来。茶香伴着幽幽袅袅的热气蒸腾而上。煮茶亦要焚香,而僧人本就是鹤袍道冠,羽扇纶中,煮茶的一行一势覆手为烟翻手为泉,在我看来,也就成了天上的神仙。
庙宇中的各处,除了经书便还是经书,藏经阁尤多,普照着各色经文,心经最盛。僧人晨读诵经,斋前读经,夜晚念经,千篇一律,却是体悟着古圣先贤的妙言智语,等待着菩提树下三昼三寝的一席参悟。夜半之时,宝殿之内,星点烛光,法具之声伴着梵音响遏行云,荡涤了沉寂明朗的夜空。
庙宇之中隐去凡俗,只剩下文化的精魄,拨动着我的心弦。师傅呡下最后一口苦茶,合上经书,抚去炉上香灰,道一声“夜梦吉祥”,只留下我一人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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