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路边的乞丐,但在我眼中,此时他是另一种乞丐,是值得尊敬的乞丐,我想到自己的口袋正好有150元,是周六的.学习钱,但此时我被老爷爷的遭遇感动了,我顾不得思量,拿出钱,给了老爷爷,说:“老爷爷,这钱给你!”我没等老爷爷开口就走了。
在路上,我想了起来:哎呀,那150元可是交公的,被妈妈知道了,我可就死了,怎么办呢?没办法,还是跟妈妈说实话吧!
回到家,妈妈第一句就问我:“那150元给老师了吗?”我的脸顿时红了,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一样。我一急,吞吞吐吐地说:“我把……把钱给了一个……一个老人了!”妈妈听了,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骂了我,还说我的钱被乞丐骗了。我好可怜,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倒霉的人了,我好伤心,但是,我宁肯相信这个老乞丐所说的是真实的。我为自己帮助了应该帮助的人而高兴。
走在放学路上,看见了一乞丐,好可怜好可怜,脸上铺满了深深的皱纹,独自一个人坐在马路,但是旁边的行人都当没看见他。我停下来问他说:“老爷爷,您坐在这儿干嘛呀,这里这么冷,应该呆在屋里休息才是!”老爷爷看着我,说:“你说在家里休息吗?我连儿女都没有,又哪儿来的家?”我听了,觉得老爷爷好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步步地向死亡接近。老爷爷却对我自豪地说:“我是朝鲜人,我爸爸为了祖国而战死沙场。我有他一生中全部保存下来的徽章。”接着,他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那个袋子又包着一个袋子,打开一看,果然有好多好多徽章,他真的是英雄的儿子,却如此落魄,真是可怜!
他是路边的乞丐,但在我眼中,此时他是另一种乞丐,是值得尊敬的乞丐,我想到自己的口袋正好有150元,是周六的学习钱,但此时我被老爷爷的遭遇感动了,我顾不得思量,拿出钱,给了老爷爷,说:“老爷爷,这钱给你!”我没等老爷爷开口就走了。
在路上,我想了起来:哎呀,那150元可是交公的,被妈妈知道了,我可就死了,怎么办呢?没办法,还是跟妈妈说实话吧!
回到家,妈妈第一句就问我:“那150元给老师了吗?”我的脸顿时红了,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一样。我一急,吞吞吐吐地说:“我把……把钱给了一个……一个老人了!”妈妈听了,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骂了我,还说我的钱被乞丐骗了。我好可怜,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最倒霉的人了,我好伤心,但是,我宁肯相信这个老乞丐所说的是真实的。我为自己帮助了应该帮助的人而高兴。
总会在繁华的街道或是车站,碰到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他们或佝偻着身子,或是一瘸一拐,或静坐,或侧卧,给人以不忍直视却又不得不视的视觉冲击。
每当这时,我都会不自觉地移开目光,我不想长久地凝视他们,我害怕自己怜悯的眼神会伤害到他们的自尊。我没有看不起他们,但是每每看到他们,心中却不得不涌起一股同情。当他们乞讨的盘子伸到我的跟前时,我都会丢下一两枚硬币,然后迅速逃离。
记得毕淑敏有一篇散文《坦然走过乞丐》,她写到“乞丐是一个现象,它把贫穷和孱弱表面化了,瘫软地体现了出来。它把人的哀助赤裸裸地表达着,让他人在同情之后,起了帮助的***和收获施予的喜悦”。在文末,她借助朋友之口批判道,“我是从不在马路边施舍的。那样不是仁慈,而是愚蠢。当然了,我不敢说马路边的每一个人都不该救助,但救助,也要有现代的意识。你给了一点钱,他就叩头,他靠出卖尊严得到金钱,你收获了廉价的***满足。你的那几个小钱,是不配得到这样的回报的。他轻易地以头触地,因为他已不看重自我。那种展示生理恶疾,压榨人们的感官,更是一种潜在的威胁和逼迫。利用丑恶博得金钱,古来就被称为‘恶乞’,被人所不齿。如果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却助长了不良之风,不正与你善良的愿望相悖”。
言之凿凿,却也难以抹灭我心中自然涌起的怜悯。更喜欢林清玄的《假乞丐》,他说,曾经看到一个瘫坐在轮椅上的乞丐,在没人的时候站了起来,“他原来是可以站着走路,他原来可以吃便当,他原来可以高声谈笑,他原来是假的”。发现真相之后,林清玄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整个下午心绪不宁,好像被好朋友欺骗一样。一直到夜里,我的心才平静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好好的青年,要整天歪斜,伪装瘫痪,是多么辛苦的事,而且他哀伤茫然的表情表演得多么传神,胜过一般的演员。他不是乞丐,他是街头艺人,他表演瘫痪、哀伤与茫然,我看了感动,自然就赏钱了,还有什么可懊恼的”。
有时,对待那些身体残疾,抑或是心灵残疾者,我们何必去较真,既然他们已经躺在那里了,不论是真还是假,涌起同情,给点怜悯,是我们自己的善念。对他们的尊重,其实是对我们自己作为人的.尊严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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