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是好戏。唱歌、跳舞、画画,总有一项是你的拿手好戏。当然,我也有我自己的拿手好戏—做面包。那么我是如何将做面包成为我的拿手好戏的呢?请听我一一道来。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星期一的一个早晨,同学们都在讨论如何做面包,我便吹了个牛说我会,谁知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来到我身旁说要到我家来品尝我做的蛋糕。哎,没办法了,说出来的话就要承诺,我便开始了我的做面包之旅。
我在网上找了许多做面包方法,也都学会了。我先将烤箱预热,然后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忙了起来,第一次做面包难免会有一些小问题,我居然被一个小小的鸡蛋给难住了,因为做面包要把蛋黄和蛋清给分开。经过了九九八十一次的不断努力下,我终于将蛋糕做好了。
我将做好的面包拿了出来并且自己尝了尝,哇这也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做就成功了,我把面包拿给妈妈让他尝了尝,妈妈也称赞我做的好吃。
期待已久的星期天终于来了,同学们都来我家做客,我便去做面包,我做的有模有样,我将鸡蛋分开,同学们都称赞我,我将面包做好拿出来一尝,比上次的还好吃,同学们都称赞我做的面包好吃,直到现在做面包依旧是我的拿手好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有的可能是打篮球,有的可能是跳舞,也有的可能是钓鱼……我也有自己的拿手好戏。
夕阳下,我拿起了画笔,在雪白的纸上静静落下,画纸上出现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一会儿,一幅美丽的画就跃然纸上,这就是我的拿手好戏。
我喜欢画画,从五岁时,妈妈握着我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画地画出了山河,画出了花木丛林……那时,在我心里充满了无数憧憬,我与画画结下了良缘。后来,我参加了画画兴趣班后,才发现画画一点也不简单。
有一次,老师拿出了一幅画让我们临摹,老师让我们按照他的步骤先打好草稿,再勾线,最后再涂上颜色。我很快就按照老师的指点打好了草稿。可是,当我拿起笔勾线时,笔总是不听我的使唤,有很多地方画错,有的地方又太密,有的地方又太空了。拿着画笔很不灵活,我反复地更改,纸都被擦破了。
我像一个泄气的气球,垂头丧气,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线条真难画,怎么改正都画不好,真想放弃不画了。我独自一人苦恼着,不知如何是好。正在巡视的老师似乎看出了什么,走到我身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你的线条太稀疏了,线条必须是轻柔而又圆润,笔直而又自然,想要画好,草稿很重要。”
于是,老师握住了我的笔,在另一张纸上重新给我打了一个草稿。在老师的指导下,我手中的笔似乎听话了许多,线条也好看多了。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按照老师的方法,慢慢拾起了信心,在刻苦练习下,越画越得心应手。我终于画好了线条,完成了这一幅画。看着笔下的半成品慢慢呈现,我的心里有了一种自豪感。
经过刻苦练习,我的画画水平越来越高,已经学会了许多画画的技巧,还学会了素描,并获得了一张张奖状。
画画就是我的拿手好戏,我不但享受到了画画的快乐,还从中还懂得了一个道理:只有努力与坚持不懈,才会取得成功!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班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有的是跳舞,有的是跳绳,有的是打羽毛球等许多许多,我的拿手好戏是——跑步。
我小时候就和朋友一起跑步、跳绳,提高肺活量。我们每天坚持跑一个半小时,自然而然跑步就练成了我的拿手好戏。不管刮风下雨,我们都会坚持跑步,有时,甚至生病了也会坚持。不过我每天都会坚持跑步,所以很少生病。刚开始,我曾想放弃过,但还是被朋友硬拉着跑步,跑多了,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再需要朋友叫我。有时,我还会多跑一会儿,朋友也会陪我多跑一会儿。有时候跑得太猛,被石头绊倒了,我会赶紧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跑步。
每次跟朋友比赛跑步时,我们都是并列第一,不相上下。但跟别人跑的时候,我总能跑过别人,恐怕是我俩每天在一起坚持跑步的原因。我们有时会练习短跑,几秒钟跑完20米,现在长大了,跑得更快了,几秒能跑完50米。学校举办过接力赛,我们班跑了个第一,可是全靠我。
后来,我从村里搬到县里,与朋友分别了。我很少回村里,有时还会在小区朋友面前炫耀自己跑得快。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我在小区举办过比赛,结果,你猜谁赢了?当时,我跑步时还会回头看一下别的伙伴,他们竟然被我落了十几米远,我还嘲笑他们:“你们跑得那么慢,怎么回事呀?”可是,一不溜神,差一点儿就被他们追上来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嘲笑别人了,一嘲笑,跑步速度就会减慢。
拿手好戏都是自己练出来的,不努力肯定不会有收获。
房间内,一阵阵书香香气扑鼻,掺杂着一些纸的“古味”。一个个,一列列,一张张……
只是一根细细软笔,竟能写出豪放的狂草,也可以写出庄重的正楷。少年的我,机敏的手指头好像一位芭蕾舞者在紙上扇舞!
古代人言:“开头难。”一开始练行书时,我拿出一支笔,伸开薄纸,看见碑帖按图索骥。心头期待能够写的跟练字字帖一样,可一转眼一望,手却拿不稳定在旁一脸懵逼,手指头都不听人的大脑支使,心也静下不来,写出的字也软趴趴的。
可是,我舍不得忘记,志向把行撰写好,让行书变成自身的拿手好戏。因而,我便不断训练。数九隆冬练,烈日万里晴空练;日光下练,月光下练,灯光效果下练;清晨练,黄昏练。一个个,一列列,一张张……细细软笔在紙上飘舞。技巧慢慢娴熟从开始的歪歪斜斜,如今早已能够看见练字字帖迅速地写出一幅著作。
伴随着书法艺术难易度的提升,我的速度也日渐升高。看中技法,锁住部位,便快速落笔。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如今,我已经无需像之前一样不断打磨抛光,细细地读帖,看一眼便能摹仿出一张著作来,这行书也变成了我的拿手好戏!
去年春节,我的拿手好戏总算还有机会凳台现身了!表妹获知我的拿手好戏时,便虔心举着一张纸来到我的眼前要我写一幅著作。我便认真地摹仿了一幅著作拿给表妹。表妹马上来到成年人眼前,讲到:“看,我眼中的自己师傅写的字,服不服”。这话一出,我笑出眼泪了出去,调侃道:“那还不跟随师傅努力学习”。老人们都开怀大笑,表妹挠一挠后脑壳,难堪地笑了。
这时候,表妹忽然又嚷起来要我给她再写一幅著作。我设计灵感大,“刷刷刷”便在紙上写起來。来说也怪,平常写的好好地的,可一激动,竟然把字写离开了样,弄得表妹讪讪离开。唉!简直“沒有最好是,仅有更强”。
我的拿手好戏不但要我的字练得好,还磨炼了我的信念,宽阔了我的见识。一切不急不躁,用一颗良好的心态看待,这才算是最大的人生境界啊!
从小我就喜欢那浓厚而精深的水墨风格,看到电视上一位位精通国画的大师,习得的“武艺”展现出来,不禁让人叫绝。
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妈妈见我对国画感兴趣,一年级时就把我送去国画辅导班。如今已有五年之久,越来越熟悉国画的技能,也少有成就感。
曾是初春的一个周末,那天可真叫人慌。只听见几声无秩序的铃声,外公紧快去打开了大门,走进家门的竟都是些文人默客,皆外公之友。
可外公与他们交谈时,却意外把他外孙——我的特长说了出来,客人们便如见了金子一般,期待我在他们面前露一下才艺。无奈,不能扫长辈之兴,我连忙下楼,给长辈们作了个揖,笑说道:“给各位长辈献丑了!”端坐,提笔就画。
那蓬松而柔软的毛笔,沾着那浓郁而明亮的墨水,在宣纸画上轻钩,浓渲着。窗外那玲珑的麻雀的身形便渐渐显形其中,一连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他人眼中平凡而渺小的麻雀,展现得凹凸有致,线条的收朗,笔墨的浓浅,显现其中。周围的长辈们连边称赞,我那颗悬动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被称赞的欢乐与快活,在脑中迸发,升华。
我便再次提笔,细致地画着麻雀一旁的配景。我从容地提笔书画,心中全装着方才的喜悦欢乐,也不顾及山水画的严格要求,以为背景可以随性发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想,因为疏忽,几粒谷子愣是因为沾水过多而活生生成了稀湿的鸟粪,鸟身后的大树因浓墨色泽变化成了土堆,画面的整体效果瞬间低了好几个档次。
外公的友人们出于对我的呵护,没有指指点点,然而我自己早已羞红了脸,暗暗自责自己的草率。我三步并两步拿画冲上楼,一边掩盖尴尬:“长辈们,我上楼画画。”
这拿手好戏,却在亮相时拿不出手,甚是难为情。想必,任何事情都要认真仔细面对,切不可骄傲自满,谦虚低调才是成功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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