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轻轻地拍了拍爸爸的肩膀,对爸爸轻轻地说:好了,别玩了,饭好了,去吃饭吧。爸爸一手摸着键盘,一手握着鼠标,急着说:快赢了,别烦我,我等下去吃,你先去吃吧。我无奈地走到了我自己的位置,坐下吃饭了。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妈妈等得不能忍了,就大声地叫:王乾坤,快来吃饭!爸爸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电脑,去吃饭了。
晚上吃完了晚饭了,妈妈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对爸爸说:王乾坤,去倒垃圾。爸爸豪不在意地说:王逍,你去倒垃圾吧!我不甘心地说:凭什么?妈妈叫你去倒垃圾,不是叫我去倒,不信去问妈妈!妈妈听到了,就对爸爸说:我是叫王乾坤倒,不是叫王逍倒。爸爸只好像日本鬼子一样,无条件投降了。
我爸爸经常因为看小说才而不去做饭,妈妈回来后看见爸爸没有做饭,就怒气冲冲地对爸爸说:你为什么不做饭?这时我就会替爸爸回答说:因为在看小说了。妈妈知道了后,就罚了爸爸做一个月的家务,还罚他一个月不能看小说,不让他玩电脑,还让我监督他,玩一次罚一个月。让爸爸再也不敢不做饭去玩电脑或看小说了。
你说我的爸爸是不是很懒呢?你的爸爸是怎么样的呢?快来与我交流吧!
记得有一次,爸爸在广州寄了五千元钱回来了,留着我和弟弟读书用,那天晚上,邻居家的小男孩,李伟生病了,他的父母不在家里,家中只有他和一位年老的奶奶。李伟的奶奶晚上跑到了我家,对我妈妈说:我年纪大了,走不动了,你帮我把伟伟带去看医生吧我本以为妈妈不会答应的.,留下来陪我和弟弟,可出乎意料的是,妈妈一口答应了,跟着就带着李伟去了另一个村子里的农家医院里,当时,李伟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行动也不方便,妈妈就一路一路背着他,我看着这情景,心里都吃醋了,因为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背李伟似的背过我。
还有一次,那时我七岁了,晚上发高烧,爸爸又不在家,妈妈就带我去看医生,那时,我也像李伟一样身体状况不好,我想要妈妈背我,但妈妈一口就否定了,妈妈说:这么点苦都吃不得,将来怎么成大事。那晚,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多少次摔倒,多少次的碰撞,妈妈都无动于忠。而她现在对李伟却超过了对自己子女的爱,一路背着李伟,一个瘦弱的女人怎么能背得起如此重的一个人呢,而且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晚上又没有车可以坐,而我的母亲却只能一步一步地背着他向前走。
我的母亲,你在我心目中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每天都为自己子女操心,从来都不管自己的身体,母亲,女儿想对您说:您辛苦了。
友谊像一棵常青树那么,浇灌它的必定是出自心田的清泉;如果说友谊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那么,照耀它的必定是从心中升起的太阳。多少笑声都是友谊唤起的,多少眼泪都是友谊揩***。友谊的`港湾温情脉脉,友谊的清风灌满征帆。友谊不是感情的投资,它不需要股息和分红。
我有一个好朋友叫董海晴,她有一个和我一样的笔,我们很开心,不幸的是有一天,他的那支笔丢了,说是我丢了偷她的笔这让我很愤怒,我们绝交了,上美术课小晴的同位赵海斌,非要和我换位置,我无奈和他换了,不知不觉的我和小晴和好了,本来很开心的,下午上学,她说这就是她的笔,我非常生气,又绝交了。
上语文课,我们听写,听完又默写,默写完判完老师让我们出去玩以免打扰没写完的同学,当我回来时那支笔丢了,我一看小晴她拿着那支笔,我很想跟她说‘‘你的笔不是我偷的,请把我的笔还给我。’’可是我还是没说出去。真想让她听到这就话。我还想和她做原来的一对好朋友。
我的童年是在上世纪的山区度过的,那时大米属于稀缺资源,红薯是一种主要粮食,红薯饭几乎是每天果腹的唯一。但我一直就没有吃腻,几十年过去了,对红薯饭这种吃法仍情有独钟。因为母亲喜欢。
母亲不但喜欢吃,也喜欢做,而且做得特别仔细和别有味道。其实母亲半辈子生活在山区乡下,很多时候几乎就只有红薯吃,红薯就是做饭的主要原料,但母亲做红薯饭很讲究和仔细:先把红薯冼净削皮,再在手上切成大小几乎均匀的丁块。仔细就在这切块上,每一块的大小需合适煮熟后能一口吃下,又刚好在米饭熟的时间内每一块和同一块内外同样熟透。然后是煮的方法,并不是马马虎虎米和红薯一起下锅。多少米适合放多少红薯,母亲自有她的;何时才放红薯下锅也有她的讲究。总之母亲做出来的红薯饭香甜、柔软、清爽、上口,百吃不厌。
我自读书从军后就很少吃过红薯饭了,母亲也在那一年进县城生活,而且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大米越来越充足,红薯不仅在城市,在乡村都倒是稀缺粮食了。母亲对红薯饭的喜爱,如果说之前是社会形势和经济状况逼迫而来,那进城后的喜爱却是出于情感和真心。记得母亲到广西我的小家来生活的那些年,只要在市场上看到有红薯,总会买些回来,隔三差五地做顿红薯饭吃。而且总会在做好后打电话告诉我:今天煮的是红薯饭。而我也会在这时推掉所有的应酬,那怕是大餐,准时下班回家吃母亲做的红薯饭。
有人说《舌尖上的中国Ⅱ》讲述的是情感,每一款美食背后都是一个情深意长的情感故事,或者一种醇厚绵香的情感寄托。确实我们饮食习惯和爱好都烙印了我们成长的经历和情感的熏陶,我们特别钟情的每一种味道或者某一道菜品,无不暗喻我们的情感经历,或寓示我们深刻的感情选项。正如家里的一道特色小菜、出自母亲之手的一种风味,自我们降生就陪伴、培养、滋润着我们的精神和肉体、情感和人生,这就是我所说的“母亲的味道”。我们的味蕾上历来就沉淀着母亲的味道。
今年春节,从老家带回一大罐家乡的腐乳,家乡方言称之为“猫鱼”,我一直没打开吃。不是不喜欢、不省得吃,而是单从形状看,就让我感觉不是我熟悉和喜爱的样子和味道---母亲的味道。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是不做太多的酱菜的`,但有三样菜:猫鱼、豆豉、卜辣椒(也叫白辣椒)家里总不会缺,母亲不管有多忙,或找原料有多难,都要想方设法做一些。母亲做豆豉是不走“发酶”这一步的,所以做出来的豆豉金灿灿中点缀些许红艳,味醇色润,香且不酸、软却不粘。而母亲做的猫鱼更是一绝,几乎成了当时当地的品牌和名吃,记得小时候看到家乡那些乡亲那家接待住队干部时,必会到我家要些母亲做的猫鱼放在餐桌中央。更有父亲的同事来家吃饭,首先问的就是是否有我家的猫鱼。有时还赶巧正好没了,去邻居家要点应付,总能感觉出客人的失望。他们会说比不上前次吃的鲜爽。确实母亲做的猫鱼色、香、味、形都赏心悦目,干爽、清冽,糯而不腻、辣而不烈,醇香醒神、回味无穷。我自上大学后就很少吃到母亲做的猫鱼了,到部队,以及结婚把自己的家安置在远离母亲的异乡后,就更少尝到母亲做的猫鱼。但每次回老家休假,母亲必会准备一小罐亲手制的让我带回来,于是这点特殊的味道就成了我每餐奢侈的享受。
后来,同样是母亲来广西我的小家小住的那些日子,母亲也曾做过猫鱼,用玻璃瓶子装,每次只做一两罐。母亲说这边天气不同、豆腐品质也不同,不好存放,只能做一点吃一点,这样才能有那样的鲜味。或许这也算是母亲的味道里的智慧吧。然而我却被这种味道、这样的智慧,溺爱了味觉、骄惯了味蕾。在随后的日子里,对这种味道的爱护、怀念和回忆,就成了我固执的口味。
如今母亲已离开我们,餐桌上再也见不到母亲做的红薯饭、猫鱼和豆豉等等,母亲的味道只是脑海深处的幸福和祝愿了。明天就是母亲节,或许可以到市场上去找寻一些原料,试着自己动手回味母亲的味道。
清明粿的制作材料,是极为考究的。首先,去田野里摘来又绿又嫩的艾叶,清洗干净,沸水煮软,过凉水,挤干后,再用凉水浸泡1—2小时,随后捣成艾泥待用。接着,炒制馅料。一般用新嫩的竹笋、咸菜和猪肉炒好备用。然后,用艾泥和糯米粉混合均匀,和成面团后,把面团蒸熟。最后,把蒸熟后的面团,趁热揉成光滑的面团。至此,清明粿的材料才算准备妥当。
包清明粿,是最有意思的了。手一旦触摸到那绿油油、滑溜溜的面团,它就像一个大吸盘似的吸住你不放。捏一捏,软软的;拉一拉,粘粘的。使劲的揉一揉,一股清甜的香气迎面袭来,缭绕鼻间。室内的香气混杂着窗外的雨声,滋润着我们愉悦的心田。只见大人们拿起清明团,用手掌“啪啪”地拍两下,就成扁圆。然后,放入馅料,用指尖慢慢地旋转着,粿皮就一点点的蠕动,渐渐吞没了馅料,一个包子形的清明粿就诞生了。我想做出不同形状的清明粿。于是,我把清明团一搓,搓成一条长长的大蛇;一卷,又卷成了一条盘旋的大龙;最后,也来学个古人的`画龙点睛之笔,一点,一条青龙立马跃然而出。不一会儿,在雨声、拍打声、欢笑声中,蒸笼里便出现了一个个胖胖的“包子”,一条条威武的“神龙”,一弯弯明亮的“月牙”……
把包好的清明粿放入蒸笼蒸上几分钟后,就可以品尝美味啦。只见阿姨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蒸笼盒,一股股扑鼻的香气四处飘散。我顾不得烫,抓起一个,咬上一口。呀!咸淡适中、又香又糯的清明粿在舌尖上快乐地舞蹈着,它仿佛想让我的唇齿多留香一会,粿皮紧紧地抱住牙齿不放,只觉得上牙和下牙黏在了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我嚼了又嚼,第一个还没吃完,手却已经控制不住要去夹第二个了。这时,旁边的妹妹两眼放光,立马拽住我的手,撒娇道:“哥哥,哥哥,这个给我吧!”我只好故作大方的把那个最大的“胖包子”递给了她。嘿,刚出炉的清明粿,那味儿,真不是盖的!
年年艾叶绿,年年粿泛香。试问乡间人,却道“清明依旧”,知否?知否?应是色翠粿香,回味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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