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过,窗外还回响着爆竹声声,全家人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气氛中。我坐在窗前,陷入了沉思。
对于新来到的2011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期盼,奶奶希望家里人身体健康,爸爸希望生意越做越好,妈妈希望物价不要再涨,弟弟希望零花钱越来越多,可是我呢?我的期盼是什么?
还有10天就要开学了,我最大的期盼是在新的学期中,学业有成,考上一个理想的高中吗?虽然这是做为一名初三学生最应该有的、也是最正确的答案。可是我心底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对我说,不对不对。其实我最大的期盼是能在新的一年中体现自己的价值:在班级里,也许我并不是学习最好的那一个,但是我希望我是最努力的那一个;也许我并不是老师最喜欢的那一个,但是我希望我是最让老师放心的那一个;也许我不是参加活动最多的那一个,但是我希望我是最热情的那一个;也许在即将到来的中考中,我并不是考得最好、让老师最高兴的那一个,但是我希望我依然是可以给老师留下深刻印象的那一个。
新年、新学期,一切都是新的,我希望我的未来也是崭新的,看着窗外热热闹闹的人群、孩子,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期盼是什么?是我为之努力的目标,是我一切努力的动力来源,我会为了自己,为了体现自己的价值,更加努力的生活!在学习累了的时候,想想我的期盼;在考试不理想灰心的时候,想想我的期盼;在学习和生活中遇到困难挫折的时候,想想我的期盼。
我想,我会以一个新的面貌出现在老师和同学面前,我相信,有了期盼的我,会生活得更加快乐,更加充实,更加精彩,我也相信,我有足够的自信和坚强的毅力去面对中考前紧张的复习,我更加相信,我会在中考中不负厚望,收获我最想要的那颗金色的硕果!
我的爸爸去了西边,那里是茫茫的大戈壁,那里有风沙,有千早,有格驼,有胡杨树,有爸爸……却没有妈妈,没有我。
两年前,爸爸响应号召,去了西边。听妈妈说,那里很艰苦,是沙澳……临走时,爸爸望了望妈妈,又望了望我,笑了笑说:“那里是甜的。”
开往西边的火车就要出发了,我瞬紧地拉住爸爸的手问道:“那里有家吗?”爸爸顿了一下,从怀里拘出我们的“全家福”在我的眼前见了芜。我响若爸爸,爸爸响着我……临别时,三只不同的手,同说着一句话:“保重!”
两年了,爸爸没回过一次家,听妈妈说也许今年春节能回来,但我知进国家正在搞西部开发,爸爸正是为了这才没回家的。妈妈眼里有了泪花,我看得出来。
两年了,爸爸没回过一次家,可一月一封信是从未断过的,这是我们交流的唯一方式—西边条件还太差,连电话也装不上!妈妈说那里实在太艰苦了——我相信了。
我们太想爸爸了,盼望他早早回来。妈妈把这些写在信里,寄了出去;很快地收到了爸爸的回信,他没有提回家的事,只寄了一袋雪白的石子。爸爸说西边有很多这样的石子,坦在雪地里,挖出来,雪白雪白的,亮晶晶的,像月亮……我不盼望什么了,只是把这些石头包了起来—为我,为妈妈,为爸爸,为西边。这时,我开始感觉到那些石头多漂亮。爸爸说那里是甜的—我终于相信了。
我们太想爸爸了,盼望他早早回来,我更盼望西边的人们也过上幸福生活,爸爸说过那里会升起一轮新的太阳—这是我们全家所盼望的。
月亮将柔和的充披在我身上,妈妈和我一起盼望着爸爸,盼望着明天。
月亮像那雪白的石子,玲珑可爱—仿佛也是从雷地里挖出来的,不,不是的,是从鸟云里挖出来的,所以这背后孕育若的将是一轮鲜活的太阳,将从西边升起!
我盼望着,盼望着。
我经常希望父母能出门一整天,留我独自一人在家里,今天……
我很晚起来,迷迷糊糊坐在床上,“妈”。我离开烧着热气的卧室,早餐放在门口的竹笼里,竹笼边粘着一张被水气浸湿的纸条,“恒,我和你爸去城里工作了,明天中午会回来,早餐准备在这了,这一百元省着点花。——母亲”。
看着木桌上红彤彤的100元,我已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拿起一百元,狼吞虎咽的吃了一根油条,就冲了出去。“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村里人探了出来,“小应,爸妈出去了?”我甩下一句“嗯”,人已经奔出了村。
睡眼朦胧的我被撞上的凉风冲的无比清醒,少年就该这么有活力,城里人来人往,独自一人来到城里,竟有点紧张。
“小朋友,你迷路了吗?”一位穿着正规的男人问我,我摇摇头,转身逃走了,拐角我进了一家包子铺,我盯着周围的人和手中的食物,“孩子,孩子,你要点点什么?”老板把我叫了回来,我看着一边的客人,要了一笼汤包。我打包了,剩下75元,往山上走,在路边小作坊那买了只烧鸡,剩下了20和一些零碎的。我拎着中、晚餐回了我熟悉的村中,虽然自由也并不好。
直到妈妈几年后带我去了真正的大城市里,那里高楼耸立,人来人往……我望着这的阳光,如婴儿望着这世界一般。我才在心中建出了我真正期盼的自由,遥不可及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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