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个残酷的老人,没有一点儿真情。有时候你想让他走快点,让他带走一切不好的,而他却慢悠悠地走,仿佛想让你尝尽苦头;有时候你恳求他走慢点,让自己在回忆那些美好的,可他却匆匆而驶……
童年就是成长后回味的。还记得小时候生活在外婆家,家里有很多舅舅和姨妈,那些相处的情景又一点一滴浮现在眼前。每天一群人吵吵闹闹,笑声总回荡在空中,一片一片…我小时候吃饭时总咬到自己的嘴皮,然后端着碗,坐在凳子上不动,他们总担心的问:“怎么了?”我痛苦又无奈的说:“咬到嘴皮了。”这时外婆总用带着宠爱的语音说:“没肉吃也不用咬自己的啊。”然后大家欢腾一片,笑声连连…有一次,家里请人耕地,又是吃饭时间,我坐在凳子上端着碗一摇一摆的。我看见客人舒服的靠在椅子的后柱,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觉往后仰,只听“嘭”一声,我摔了个仰翻天,我忘了,我的凳子并没有后柱。幸好没摔疼我。以往这时碗一定摔个西汃烂,可这次却连饭也只掉了半粒。因此又引起一片笑声…回忆这一切都是伤感的.。如今,我吃饭时不会再咬到嘴皮了,已不是那无知、又傻又笨但却幸福的小女孩。那些往事被隐藏;那些亲情随时间而老;那些感情因距离而淡,眼睁睁看着,没办法阻止。
如今一切都变了。如果能回到小时候,哪怕生病,哪怕没有好吃的,哪怕没有新衣服,哪怕要做农活,都是幸福的。可惜我长大了,那个家成了梦,那些亲人已陌生,那些日子已远去。唯有那片记忆可随我回忆。
——题记
昨天带儿子回宾居老家看望父母,小镇的四方街旁边有条弯曲而狭长的石板小巷(当地人称呼它牛角巷),走过这条小巷,仿佛穿越了“时间隧道”又回到了我的童年时光。在这条小巷的深处曾经有一个小书摊,小书摊的老板就是儿时的我。
小时候我最喜欢去外婆家玩,因为外公喜欢看书,他经常会去县城的新华书店买回几本小人书(又称连环画,用线条勾画出黑白图画并配有简短文字描述,有巴掌那么大小,便于携带)看,等外公看完之后,他拗不过我的央求就只得送给我看了。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那个物质和精神文化都匮乏的年代,手里能拥有一本小人书是很稀罕的,你也就多了一份在小伙伴们面前炫耀的资本,它会让你赢得好人缘。一两年下来我居然积攒了有五十多本小人书,这些小人书里有外公最爱看的《水浒传》、《三国演义》、《岳家小将》等,也有我们小孩子爱看的《西游记》、《少林寺》、《平原枪声》等。这些小人书我已经翻阅了很多遍,丢在箱子里觉得怪可惜,于是在小学三年级暑假的某一天我作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决定到街上摆一个小书摊,把这些小人书租给其他小朋友看,摆小书摊的目的基于两个考虑,一是让更多的小朋友分享到小人书所带来的乐趣,二是顺便可以挣到一些零花钱。说干就干,于是在一个赶集的街天我的小书摊正式营业了。
那天早早的吃过午饭,我就把家里所有的小人书整整齐齐的放到小背篓里,然后背着小背篓来到街上,把摊位选择在相对背静不拥挤但人流量较大的那条石板小巷,这条小巷在当时很有名气,在八十年代初期常常有很多人聚在那里进行手表、自行车的二手交易,听说更早的时候还有人在那里倒卖粮票什么的呢。
小巷深处一户人家屋檐下的台阶位置正适合摆小书摊,我用一张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把那些小人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上面,我则坐在旁边收钱,看一本小人书一般收费两分钱,厚一点的收三分钱一本,彩色的漫画书如《葫芦兄弟》、《恐龙特级克塞号》等则收费五分钱一本。这样,我的小书摊算是正式开张了。那天生意出奇的火爆,原以为小人书嘛只有小孩子才会来租看,没想到很多路过的大人也会停下脚步蹲在小书摊前看得津津有味,有的是来赶集约好在那等人(那个时候不像现在有手机,不方便联系),他们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顺便租一两本小人书来看。这么说来,我的小书摊不仅起到乡村文化传播的作用,对某些人来说还起到了联络站的作用啊。工作第一天,居然挣到了一块多钱,一块钱在那个年代可不算小数目呀,心里真是美滋滋的。但由于那天只是我一个人独自去摆小书摊,看书的人又比较多,因疏忽大意有一本小人书不见了,被人偷了,心里不免有些心疼,所以在后来我又请妹妹来我的小书摊“打工”帮忙照看,挣的钱除付给妹妹“工资”后,大部份交给父母替我保管起来,一小部分用于购买新的小人书用于扩大经营小书摊,一小部分则作为自己的零花钱。
我的小书摊除非遇到刮风下雨天不出摊外,每逢赶集天都按时摆摊的,有时候偶尔去晚了还会有些小朋友在那里眼巴巴的等着呢。我的小书摊规模最大的时候小人书差不多有一百本左右,而且书的种类还比较丰富,有历史故事、武打、战斗故事、神话、童话故事、科幻等,有时候遇到一本精彩好看的小人书还要排队一个等一个的看呢。
暑假结束的时候,我竟然靠这个小书摊攒够了我的学费,这让我很有成就感。现在回想童年往事,忽然有点儿感慨:我原来是很会做生意的嘛。一直认为自己当个小小的公务员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毕竟端的是铁饭碗。自认为人愚钝,不善交际,更不会看人脸色,做事有点古板,做生意肯定不成功。此刻忆起往事,忽然觉得是不是看扁了自己呢?假如出来闯荡,会不会也能创出一番事业?呵呵,不想了,还是为这段童年趣事骄傲着吧。
这个小书摊就这样一直摆到我小学毕业。进入九十年代以后,小人书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如今,在街上早已看不到小书摊了,就连书店也不再卖小人书了,网吧和电子游戏室的喧闹代替了曾经辉煌过的小书摊。以前的孩子,在小人书的世界里憧憬着我们的未来;现在的孩子,却在凶***和暴力充斥的电脑游戏中游戏着他们的童年。是的,小人书是不幸的,它终究无法逃脱衰亡的历史,这也许是时代进步的缘故吧。
今天,我又回到了这里,小巷里所有的房屋、石板路、摆书摊的台阶都没有任何变化,唯一缺憾的是没有了先前的喧闹,不见了当年的小书摊,当年摆摊的小老板此刻虽然站在这里,却已是为人夫、为人父了。当年来小书摊看书的小读者们,你可曾怀念过这个小书摊呢?莫名的非常期曾经属于这里的所有时光能一下子全部回来,如果可以,让我重回那个时光中的任何一天,一天就好。
当时间如流水般逝去,当往事早已沦为尘埃,当回首已成为旧事。十四年的光阴就这样轻易的逝去了,我就这样看着现在成为了过去。
翻开旧时的相册,一切又似乎在我面前重演,有欢乐时的笑靥,有痛苦时的哀怨,看着相片一角标的日期,才忽然发现快乐和痛苦都早已成为追忆。他们早已为了新的回忆而奔跑,我却依旧沉醉在过往中不能自拔。
于是我学着开始苏醒,明白前方才是我的追求,而我该在意的也不应是已成为追忆的过去。
看前方,似乎是大雨滂沱,哪里才是我前进的方向,是追求。我们笑着把痛苦当作了风景,把快乐当作了彩虹。日子就这样如尘埃般飞扬。飞扬的像一首春天的童话。童话中,你牵起了我的手,告诉我,我们是朋友,我懵懂着点头,一切就定格在我们初遇的那个夏天,那个有着过去的你和过去的我的夏天。不经意间,成为了过去。
不清楚到底是思念沦为了过往,还是过往变为了思念。他们就像手中的一样,虽然铭刻于心,但早已沦为尘埃。就让他们都随风飘散了吧,尘埃也该有自己的归宿。
尘埃。归宿。
往事是薄薄的清雾后,隐隐的绿色树影,摇曳在岁月的河畔;
往事是莫测的天幕里,醇醇的一抹湛蓝,映照出曾经的娇憨;
往事是杂乱的书桌上,厚厚的空白日记,等待着过往的墨香。
在人生的驿站上,回首遥望,那一路走过的风景在时光的细雨中变得模糊,变得醇厚。我在时光的间隙里,捡拾沧桑。在回忆的一隅为过去的或即将过去的日子绘下足迹,让往事镌刻心头……
戏逐,童稚时期欢乐的代名词。无论是拥挤的街道还是空旷的草野,都曾留下稚子戏逐的脚步。简单的快乐在戏逐的欢笑中传递着幸福的讯号。即使留下的,只是一串串浅浅的脚印,也记录着纯洁的过去,承载着无邪的童心。
追寻,尽显花季的张扬与落寞。从童稚的戏逐中抬头,猛然间看见了花开的绚烂与辉煌,懵懂的心开始有了向往,有了追逐的目标。开始匆忙的生活,只为追逐赞扬的掌声,成功的喜悦和战胜的快感。而在灵魂深处,备受冷落的童心却在世俗中沾染尘埃。张扬的花季背后,荒芜的心田里一片苍凉,满地落英。
迷惘,充斥着雨季的边边角角。在涓涓而逝的岁月之河淘洗蒙尘的心魂。那过去的时光在雨季中被冲洗得近乎苍白。而苍白背后隐藏着的是不知所措的迷惘。在雨中徘徊,是进?是退?前进能否依然风平浪静?退后是否真的海阔天空?茫然的行走,行走,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是,行走……
四季如风车流转不停,花季在暴雨中静默地凋残,雨季在烈日下无助地哀泣。走在十八岁的边缘,悲观地认为走进的,是成人的是非之地,无尽的纷纷扰扰会让原本疲惫的灵魂更加狼狈。然而,弹尽衣袂轻尘,梳理蓬松乱发,用明澈的双眼观望,我却看到了十八岁的天空下隐约的葱茏。清晨雾浓,我无力远视,那么,就等我慢慢地走近,走近……
人生如河,回忆是泊在浅岸的一叶扁舟。在人匆忙的旅途中,偷得一角光阴,载着岁月留予人的沧桑去重温旧梦。梦醒时分,往事如烟,已随四季的清风,逝去无痕……
在十七岁的转角,我扛着笔在纸上漫行。回望身后淡淡的笔迹,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似水的流年风干后的水印。
幼时夏夜,那时明月,那时蝉鸣,那时清风,那时……——题记
当假期又一次来临,迈着欢快的脚步,我回到了老家,回到了那寄托着我无数思念的老家,还有我那安详的夏夜。
那时——
吃过晚饭后,我独自一人外出乘凉,漫步在乡间小路,皓月当空,格外明亮。抬头望去,哦,月亮你可发福了,那么的圆,不过可千万别减肥呀,你可被千万游子寄托了丰富的感情的呀,不知何时,脑里回荡着一句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这时才发现它的奥妙所在呀!
那时——
走到那池塘边,白天还在此玩过。清澈的河水冰凉冰凉,将脚丫探进去,别提有多舒服。到了夜晚,那白天未被我注意过的池水声越发悦耳、动听、和谐,宛如《天鹅湖》,时而优雅,时而触动人心,时而宁静安详,时而激烈雄浑,正当我为此陶醉时,虫鸣鸟叫也加入进来,宛如一曲动听、欢快的笛音,搅动着这听觉大宴。
那时——
那池塘美景深深烙在我的心头,明亮的月光照在水面如同撒了一层银子,反射出点点银光,水面正中的明月与天上的明月相呼应,于是就有两个月亮了,这是多美的事啊!微风徐来,吹得我心头荡漾,也吹得芦苇随风而荡,飘来飘去,叶片摩擦之间,又发出动人心弦的“沙沙”声,甚是好听!
那时——
回到了家,搬出摇椅与爷爷一同乘凉,他一手捧香茗,一手要扇子,不时给我扇两下,以驱赶蚊虫,又拿起杯子抿一口,呼的一下长舒一口气。于是,爷爷便给我讲起永远也听不完的故事,教我做人的道理,最棒的当属那谜语了,一个又一个谜语,让我绞尽脑汁。看我那样,爷爷哈哈大笑,告诉我那出乎意料的答案,之后祖孙两都笑得那么欢,那么自在。
那时的夏夜实在迷人,我留住了她,将它收藏起来,成为最好的收藏品,让我回味无穷。
又到“六·一”了,孩子们个个喜上眉梢,因为学校会组织游艺活动,多少能得到几份战利品,或许还能观赏一场文艺表演。下午放假半天,由爸爸妈妈陪同逛街游玩,吃肯德基,买新衣新书新玩具,还能收到几份节日礼礼物呢。
看着孩子们快乐的样子,我也好像回到了童年时代。我小学就读于原汤桥小学,那时的我个子比同龄人高,且听话乖巧,读一年级时就得到了老师的器重。入学后的第一个“六·一”就戴上了红领巾,那时的红领巾是纯棉料制做的,颜色比现在的暗些,但戴在身上服服帖帖的。戴上红领巾的我既骄傲又羞涩,回家又迎来了妈妈欢天喜地的称赞,心里乐开了花。那条红领巾花去了妈妈1毛8分钱,一直陪伴我到初二退队的那一天。
中心校举办表彰大会和大型文艺表演,我是汤桥小学选派的学生中唯一的一年级学生。当时的中心校和中学连在一起,校舍一色的青瓦黑墙。表演的舞台就是司令台。司令台高高的,四周是砖砌的,面上却是泥土的。
小演员大多穿得宽宽大大的,款式不一,只是颜色类似而已。我印象最深的节目是关于庆祝毛选五卷出版的,小演员们擎着大大的木制书本,唱着舞着,那大书一张一合,十分壮观。
有时为迎“六·一”我们学校里也会组织文艺表演。读三年级时,我被选中排练一支歌舞。有时我们干脆光着脚丫在教室的泥地上跳,脚底亲吻着泥土,特别舒服。表演那天,我穿上了妈妈亲自裁制的红格子长裤和白小褂。我们几个小演员穿得不伦不类,但个个干干净净,神气十足。和我们一同表演的节目还有《手拿碟儿敲起来》《红梅花儿开》等,演员们表演得有板有眼。
那时的\'“六·一”也表彰优秀学生,奖品是8分钱一本的练习本,在一本本子重复使用几次的年代里,这样的奖品弥足珍贵。那几年里,记得我获得的最丰厚的一份奖品是一个小小的铁皮文具盒,面上有红红绿绿的花草,我特别珍爱,用了好几年。
时光荏苒,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每到“六·一”我总会想起那特殊的年代,那物质生活极其贫乏却带给我们无限欢乐的儿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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