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今天的"在疫情中成长”,我陷入了沉思。现在病毒爆发越来越严重,奋斗在一线的白衣天使们筑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面对疫情,他们毫不退缩。他们只顾别人回家,自己却忘了。为了不让医护人员多一份负担,我们应该待在家里尽量不要外出,勤洗手,多通风,出门戴口罩。这是我们对防疫能做的最大贡献了。
妹妹问我,姐姐你知道人们回家要做什么吗?我听她这么一说,到想起了爸爸和妈妈。爸爸妈妈也是医护人员,前天我还听说,爸爸在门诊接到了一个疑似病例的人。昨天确认,那个人正好就是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直到现在,才留意到父母回家时会怎么做。
每当爸爸妈妈快回来时,会让我们帮他们准备衣服。等他们回来时,会把外套脱在外面,拿专用酒精消毒液来洗手;并立刻让我们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直到洗完澡之后才让我们出来。
我们应该在战役中成长起来,更好的面对疫情。
某师是一位农村教师,初为师者,他每天都是微笑着给学生上课,他努力地把参与式教学方法用在教学中,把若干个学生分成N个小组,采用合作学习,让学生自主探究,充分交流,极力营造民主的、宽松的课堂学习氛围。下课了,他主动走到学生中间,倾听孩子们的心声,或是教孩子做游戏,或是给孩子讲故事,有时帮学生做卫生。孩子们都喜欢和他亲近,有什么心里话都会告诉他,一点也不怕他。看着这些孩子们率真、可爱、活泼的样子,他的内心总涌动着一种愉悦的幸福感觉。教学,对年轻的某师来说是一件快乐而富有诗意的事情。他见人就说:做教师其实很幸福。然而,一周一评比的优胜班级总与他的班失之交臂,总评的分数也总是落在其他班级的后面。值周老师委婉的点出了他所带的班级评比分数低的主要原因是课堂太活跃,其实就是班级纪律有点差。看到充满朝气的班级,看到快乐成长的孩子,面对孩子们灿烂的笑脸,他坚信,他的做法没有错。
他的自信没有坚持多久,接下来的一件事彻底的改变了他。期中后,他所带的班级理所当然的成绩不理想,离学校的指标有些差距,绩效考核自然受到了影响,一时之间非议之声不绝于耳,连对他的管班持赞同态度的部分家长也纷纷倒戈一击。是自己的方法不对,还是学生不努力?他一度陷入迷茫,但有一点很清楚,试卷上有几道试题超出了教材的范围,而他的学生却唯一例外的做对了,年级前三名也在他的班级里,这或许就是对他的一丝安慰。事后,校长因他所带班级的合格率较低找他正式谈了一次话。校长严厉地说,课堂乱哄哄的,学生抢着回答问题,有的还不举手,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样的课堂如何有效率,这样的学生如何能考好?整天和学生嘻嘻哈哈,哪有老师的样子。老师就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学生不怕老师,学生能学好吗?校长告诫他说,以后要改改,老师就是老师,得让学生怕你。校长的话是严厉的,好像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以后的日子,他变了。课堂上,讲得多了,教室里喧闹少了;下课了,他要么回到办公室,要么看着几个学困生做练习,学生再也不缠着他做游戏了,一见到他就跑进教室,自觉的拿起笔做练习;他很少对孩子笑,话语也严厉。他变得像个老师了,班级的纪律也好了,期末考试成绩也上去了。在他获得全镇期末统考年纪数学第一名时,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明显的感到: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在渐渐消失,见了他只有敬畏,一脸的低眉顺眼。
学生学习的过程,是一个自我发现,自我探究的过程,有时会凝神静气,有时禁不住自言自语,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实,学生科学思维品质的形成过程同样需要个体之间的交流和充分的辩论。我一直在想,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班级纪律?对待课堂中学生的“喧闹”我们该做怎样评价?某师因为课堂的特别活跃受到指责,因一次考试成绩不理想而受到批评,使得他从一个满怀博爱和充满教育梦想的师者,到一个冷漠、世故、古板的老师,他失去了孩子的信任,他拒绝了教育的智慧,他放弃了对教育真理的实践和追求。
年轻不是过错,但从年轻教师的成长看,许多年轻教师从踏上岗位的那一刻起,无不例外地承担着繁重的工作,而在评优、晋职时又从来都是先等等。他们必须像其他老师一样,等到中年,或是更长的时间才能有晋升职称的机会。在漫长等待中,激情燃烧的梦想和信念渐行渐远,更可怕的是在青年教师迷茫困顿的时候,在需要帮助激励的时候,我们的管理者却没有积极引导他们走出困惑,以呵护他们身上残余的激情和梦想。年轻教师创新的火花被牢牢地禁锢在狭隘的,充满功力色彩的教育界。
是谁在改变教师。是孩子们健康成长的需要,还是源远流长的师道尊严;是培养有创造意识的先进生产力的需要,还是单纯的应试成绩。我在想,假如学校客观的评价某师的班级纪律,尊重教师在教学上地有益尝试;假如我们的考试不如此重视而频繁,加入我们的考试不再是以偏概全的追求分数;假如学校管理者能给予某师科学的引导,而不是一味地不屑和指责。可以肯定,幸福、快乐的一定还有孩子,孩子们受到了尊重,他们的生命成长才会与欢乐相伴,他们的学习经历才会充满创造和多彩。
因此,在新课程理念不断强化的今天,学校的管理者对教师和学生的评价必须与时俱进。尊重生命快乐成长,鼓励学生的创新意识,首先要尊重教师的创造性,科学评价教师的劳动。
刘墉
到北大去演讲,走在校园里。
“真漂亮,尤其这些大树,真是有乔木之谓也。”我说。
“你到新生入学的时候来看,更有意思,”一个学生接过话,“大树底下全睡了人,老头儿、老太太全有。都是从全国各地陪孩子来念书的。好多父母从乡下来,把攒的那点儿钱全给了孩子,既舍不得住旅馆,又舍不下孩子,干脆就往大树底下一躺。”
“能躺几天呢?下大雨怎么办?”我说。
“是啊,”学生一笑,“而且孩子也不会让他们躺,多丢人哪。说是老的陪小的,但小的能放心吗?总得从宿舍里跑出来看老的,到后来,哪里是他们陪孩子?根本是孩子在陪他们。”
是谁陪谁呢?是我们在牵孩子,还是渐渐地我们老了,不知不觉地把手搭在了孩子的肩上?我们说自己是在陪孩子,也自认为在陪他们,岂不知孩子长大了,早已不是他们离不开我们,而是我们离不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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