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一个新时代的老头,个人十分讲究,他房间里,你见不到一点脏,乱,差,与我的狗窝那是没法比,但有一件东西,却与他的房间标准格格不入!他的毛巾。
这毛巾被他洗得腿了色,我一直很不理解,一个这么爱干净的老头居然会留一块烂毛巾留这么久,这毛巾目测应该是上世纪的。
我闲着没事,到阳台看看风景。不知哪来的风,猛向我吹来。我来不及躲,就被一个不明物体重重的打了脸,不是很痛,软软的,但我心里很不爽!我把脸上的东西扯下来,原来是挂在阳台上的那块爷爷的毛巾,“我妈都不打我,你打我脸!”我对它生气的低吼,于是十分生气的把它丢在了有很多灰尘的盒了里,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谁拿了我的毛巾!”爷爷紧张而生气的对我们喊到。我的天,爷爷难得这么愤怒。“我拿了。”我十分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也没看着爷爷。“丫头,在哪了?快给我。”爷爷气消了许多。没办法,老头子喜欢我。我指了指盒子。
爷爷听了,又伤心又生气,面如土色,本就没什么生机的脸显得更老了,我不好意思的轻声叫他,像用平时小儿科的方式去讨好他,可他竟没理我而是直径向盒子捡起那块本就破烂还满是灰尘的毛巾。
“我再给你买。”“你不懂!”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他好傻,我心里想。
我带着惊讶和好奇去问奶奶才知道,这是爷爷他妈给他的。我突然感到十分对不起爷爷,姥姥去世很多年了,爷爷一定很伤心。
“妈,儿子会保护好的,妈…”这是我无意间听见的,我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转,不是因为内疚和惭愧,而是因为我被他感动了。
他傻吗?他不傻!他只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和怀念……
我不敢把语言涂上色彩,是怕装饰的表层在你面前成为勉强;我不能随意加重情感的重量,是不希望你的纯洁沾上一点污染;我只好远距离地投放思念的细雨,淅淅沥沥流在你的檐下,让你记住那晚曾有过的清凉。
日月因为你的出现而更加明丽,夜晚因为你的注人才有了梦境的彩霞。我的感觉一天天在变化,连寒冷飞霜的季节也能体味到冰清玉洁灵空奏乐。
是谁把你悄悄送来,在我的血液里酝来酿去?从那刻起,生命的每一天与你连接。思念像风似雨,豪迈拥戴着希望,茫茫戈壁演绎金碧辉煌;万里波涛孕出海市蜃景;荒芜的原野静观鸟语花香。思念的云霞卷着梦幻夜晚守月,希望你和她一样,明镜清亮,我捧着你的银辉驰目向往。
你的美丽因为在我心理生根,我的心也插上飞翔的翅膀。身不由己的那段岁月,看什么都眷恋豪放。云儿悠扬,鸟儿歌唱,青山翠影,炊烟碧浪。似乎大自然敞开博大的胸怀,等待我填上赞美的希冀。我每到一处都有你美丽的身影飘出,化成那种想要的风景写在时空,卷着它遥寄在你栖息的房前。
思念是兴奋的也是痛苦的。兴奋的时候会默默地不辞辛苦,浑身的能量不知有多少,思维的亮点不知有多少,有时完成的项目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奇迹,真是奇迹!从来没有过的勇气,从来不敢思考的话题,就在你的面前飞越而来。心理承接一直不敢承认的承诺:前生无缘,后生无悔!痛苦的时候是辗转反侧,没有你的消息。等和盼的滋味实在是难熬,分明你寄来的每个字都是鲜活的气息,闻着她能激动每分每秒,对着她可以忏悔自己的一切。
也许你不会相信这种痴情来自于感动,甚至可以笑我自作多情。可是这种感觉就像烈日炎炎下的圣火,大海眼中的碧潭,巨峰脚下的土丘。我仰慕的目光不容回避,追随的信念此生不变。也许有一天,上帝会带着我的虔诚走进你的梦乡,为你留存一份灰色的记忆。
人类最大的感动不是赞美之词,而是中肯的理解之语。我不敢攀慕是知己的福音,至少是心灵的安慰,精神的补给,情绪上的疏导。黑暗里望着你的容颜思索,白天伴随着我的行为畅想。从外表看我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可内心的波浪经常前赴后涌,如脱缰之马放荡不羁。好想,好想对你说一句压在心底,但又怕是亵渎你的话。不能,不能,也许这是千年修来的缘景,用真情维护才心安气畅。
因你而变已经写在脸上,表现在行动中。***毕竟是***,理智终究是理智。感谢的语气似乎很轻,只盼望这种景色不要过早凋零,再陪我走一程好吗?
可能所有一切都像江河一样,再怎么汹涌的浪涛,最终都归于平静的大海。
山间有一条浅浅的溪,水面有些宽,水流几乎是静止的,像一个狭长的水坑。
溪水很清,可以看见水底细细的沙砾和光滑的鹅卵石。有游人赤着脚下水玩耍,扬起一圈圈的细细的波纹,溪水没过游人的小腿,沾湿被挽起的裤脚。
鹅卵石很漂亮,路过的人很乐意拣起几块带回去把玩。我也很乐意。
手上的石头很光滑,很圆润,被水流打磨出了一种近似玉的质感。我忍不住想:它从前也有过棱角吗?它曾经是不是一个庞然巨物?
我又想起那几乎静止的流水,那样弱小柔软的水流是怎么把一块巨石拆分、打磨,磨得它没了尖锐的棱角,没了高傲的脾气?
或许这块石头本有一段辉煌的历史,或许它本是一块难得的奇石,但它在这清浅的,几乎静止的流水中,一点一点甘于平凡,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流水中的石块是这样,人应当也是一样,每个人都是一块被投入人生长河的石头,生来心高气傲,在这河水的打磨下边得沉静,变得有了一颗平常心。
有句歌词这么唱:平凡才是最终答案。不论一个人曾经多么辉煌,多么骄傲,最终也会归于平凡,就像钻石,虽然有着夺目的光彩,最终也不过是碳单质,与炭并没有什么区别。
就这样被平凡征服,失了心高气傲的曾经,忘却骄傲的过去,内心归于沉静。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那是晚秋的一个下午,我飞快的写完做业,便打开电视,津津有味的看起了喜爱的节目。不一会,一个使我十分厌烦得声音响起:“你就不能再复习会儿吗,整天——”妈妈的嘴犹如机关枪一般唠叨个不停。因为当时的我有些逆反,听到妈妈的责备,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便和妈妈吵了起来,越吵越凶的我甩门就走。
出了家门,便四处溜达,找朋友解闷。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涌现出妈妈凶神恶煞的面孔,可心中却没有一丝惧怕,反而心生成就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似得。
天色渐渐变暗,太阳也快落山。我和朋友分开向家走去,好似忘却了下午的事一般,快步走在街上。
晚秋的黄昏还有些刺骨,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加快了脚步往家走去,路两边的树上,几片枯叶,被风一吹,缓缓落地,它们落在了树根旁,仿佛是在等着来年的'重生。
我心中开始有些忐忑,但还是向家走去,到了门口,我犹豫了,又回想起下午的一幕幕。妈妈被气得火冒三丈,语无伦次。心中渐渐有了一丝害怕。算了,不就是再被骂一顿吗!
心中想着按响了门铃,许久,门开了,是爷爷开的门。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回来,妈妈站起身来,向着厨房走去。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妈妈加热了给我留的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回了卧室。
我站在那里,看着这些冒着蒸汽的饭菜,心中百感交加,心中再也没有了当时的成就感,红润的眼眶挂不住泪水,滴滴流下。我错了,惭愧,懊悔,自责,涌上心头。
我在那儿站了许久,想了很多。我不知该如何去获得妈妈的原谅,她的操劳换来的却是我的这样不理解。
我终于还是走进了卧室,妈妈正坐在床上看书。我走到床边,想说什么,可却哽咽着说不出口。妈妈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看着书本。“妈,对,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边说眼泪便流个不停。
妈妈放下书本,静静的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却没有说什么。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我抱住了妈妈,哭个不停。泪水打湿妈妈的衣服,台灯的光将我和妈妈的影子映在墙上。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在自己还只是一片树叶,没有成为大树之前,我需要妈妈的教导。
我就这样被你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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