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和大多数的孩子不太一样,大多数的孩子在自己家或是奶奶家,而我的童年却是在姥姥家度过的。在我的童年记忆中,陪我度过最长时间的东西应该就是院中的香椿树了。从刚刚学说话到小学毕业,我的业余时间几乎都是在香椿树下度过的在棵曾经的`小树苗在不知不觉中也随着我的成长长高了。夏天我在树下乘凉,而冬天叶子掉光了,被风吹断的树枝仍能烧火取暖。每当春天快要结束,夏天快要来临时,这棵树就结下好多的香椿叶,听老人说,用它做“香椿炒鸡蛋”可香了!
后来由于快要毕业了,学习紧了,也就没有时间去“陪”香椿树了。香椿树这个名词也就在我的记忆中慢慢淡化了。
有一天,姥爷一时兴起,要把香椿树砍掉做一个煤房。我一听,顿时想起了我和香椿树的情谊。我连忙上前阻止,可姥爷固执的根本不听,请来一群人把树给砍了......
当天晚上,虽然我在握着笔,眼在看着题,可我的心却仍在被砍的香椿树所留下来的木桩上,晚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我和香椿树的童年,想的都是:我以前每天给它浇水,每天给它偷偷的倒上一点奶......每次想到这儿我就哽咽了,脸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我哭了。我平时很少哭,因为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那天我哭得很伤心因为从小到大我一直把那棵树当作我的兄弟。你说,如果兄弟死了,我能不伤心吗?
姥爷啊姥爷,因为您的一时兴起,使我的童年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暗。
今天,我仍像往常一样抚摸着被斧子砍过的树桩上的伤痕......
原本以为,和LDY的友情可以一直持续下去,毕竟我们从学前班就是同班同学,到现在,也有8、9年了。升到初中后,却很无奈的`发现,我们的感情开始疏远。放学不同路,课间老师占,一天中,说不上几句话,感情自然淡了下来。 虽然上了初中后,学校里多了很多认识的人,但是,朋友,还是只有那几个而已。倩,雪,荧荧,每天都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心的度过。但是,似乎和他们走的太近了,也忽略了一些早就有了深厚友谊的朋友。两帮人,没有共同语言,我悲惨的当着中间者。
友情友情,似乎我的话总是围绕着友情。是啊,在学校里,我除了友情,还剩下什么?英语课代表的名号吗?那能代表什么呢,代表我是给老师干事的么?自治自理成员么?说实话,那就是得罪人的活,我不愿得罪任何人,但是我必须要得罪他们了,因为那是我的任务。
我们九个人的友谊,像断了的弦。断了,可以连回来,但是,它却失去了原来的音色。初二后,我们没有任何联系,真正的断了。在一起玩了五年的好朋友,还是要分开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在一年多前,筝出事的时候就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 渐渐开始讨厌初二了,讨厌长大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因为它不可能改变。
真奇怪,每当我和隋松财闹着玩儿的时候,我都会在不经意间发现丛玉林在呆呆的看着我,他大概没人玩儿吧,或者吃醋了!哈哈!(真是自我感觉良好啊)
仔细品读那些事,你会发现那里有你的天真、无知,悄悄的藏在这里,等待你从记忆深处将他找出。
儿时,难免会做一些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事。在夏天的夜晚,偷偷溜进人家地里摘小西瓜;在冬天的傍晚,悄悄跑进人家地里刨红薯,我就做过这样的事。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下午,我和哥哥在空地上玩。突然,哥哥脑子里闪过一个念想,不如我们烤红薯吧!这么冷的天,吃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全身暖和,在说有那么甜,那么软,那么好吃。在哥哥的诱惑下,我的口水马上就要成了——飞流直下三千尺,一心只想着烤红薯。又在他的怂恿下,我只好和他一起干这件事。
可是,往哪里找红薯啊?哥哥用手指指小路那边的田地,说着:那不就是嘛?我突然想到哥哥是要去偷,他连忙解释说道:那不叫偷,叫借,再说人家有那么多,不缺这一个。说干就干,我偷偷溜进家里拿铁锹,随哥哥来到田里。
你在路边放哨,有人来了,你就唱歌,我就知道了,记住,有人来了唱歌,不要偷懒,要不然就遭殃了,记住没有。哥哥严肃的对我说,噢,知道了,你放心吧。随后哥哥走进一片红薯地里,东瞧西望,还不时的用铁锹把叶子扒开。只见他用铁锹顺着一个叶子的茎向下挖,一努力,铁锹一拔,一个大大的红薯就出来了,哥哥照着同样的动作反复着。
这时,我仿佛听见摩托车的声音,但又不确定,只得静观其变,可是,随着摩托车的响声越来越近,有些担心。突然一辆红色摩托车闯入我的视线,我张皇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大声喊叫:来了,有人来了。哥哥听到声音后,慌忙地逃走了。我们像两只遇到敌害的兔子,愣是往前窜,将所有的\'东西抛在了田里。
忽然,我看见一条生的希望——一条偏僻的没有水的小河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了里面,再加以有许多茂盛的野草,刚好将我们遮掩住,因此躲过一劫,我们累的气喘吁吁,爬出河沟,坐在地上养精蓄锐,他还不忘说我:你呀你,要我说你什么好,不说让你唱歌吗,大呼小叫,非要全村人都知道,诶,对了咱的东西呢?对呀,想起来了你根本就没拿,是不是忘在那里了。糟了。哥哥站起来,撒开腿就跑,身后带起许多灰尘,路边的小草都左摇右摆,晃得厉害。我连忙跟过去。还好,东西还在,一个个红薯被扔在地里,我和哥哥拿起东西就走了。
来到一片空地上,哥哥用铁锹挖了个坑,往坑里扔了些柴火,用火机点着,火旺了,哥哥忙把红薯扔在里面,一边添柴,一边用木棍翻滚红薯,让它烤匀。我蹲在一边,看着火中的红薯,肚里的馋虫都被勾引出来了。一会儿,火灭了,哥哥往里面填了些土,说什么再闷一闷,又过了一会,哥哥用小棍将里面的红薯一一拨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剥开一个,咬了一大口,好烫好烫。我叫了起来,好不容易咽了下去,之后我可不再犯这样的错误,改为小口小口的吃。没想到,一瞬间硬邦邦的红薯竟然被施了魔法,一下子变得松软香甜,吃一口,那种甜顺着食道下去,滋润了我的胃。
如今,我每天被学业、烦恼所包围,每当回忆起这件事,总感觉那种甜仍在慢慢的滋润着胃,以及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总是浮现在眼前。我只能在回忆中回到童年,去那时的童心和趣味。
我问隋松财这个暑假去海边了吗,他说没去,但前年去了。他说:“我那时在游泳,当我抬起头时,看见一个4岁的小孩,他坐着充气小鸭子,左一摇,右一摆,扑通一声翻了下去。幸好他爸爸在他身边,把他救了起来。他上来时,还在不停地哭呢!其实那时我真想去救他,可我怎么游,就是下不去啊!”原本一点儿也不好笑的事竟然让他说得如此搞笑,哎!
隋松材突然对我唉声叹气地说道:“老师原来说过一会儿就分班……”没等他说完,我便接着说:“所以我还真舍不得现在的同学,我说的对吧?”可没想到他竟然说:“我是想说,老师原来说过一会儿就分班,我都把书包收拾好了,可怎么还不走啊?”我听了后,“通”的.一声,差点掉在地上,哎,这个班长啊!
李茜和我说:“有一次,我身上有一只毛毛虫,我用嘴想把它吹掉,但毛儿都飞到了我的脸上,害得我起了满脸的疙瘩。”“不会吧,你不是不害怕毛毛虫吗?”“我是不怕,但我只是懒得用手把它弹掉!”“天哪,还有这种人!”
我真得很想念我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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