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就像摇篮,装着欢笑和眼泪,装着快乐和忧伤,装着所有的回忆……
记得刚进学校读书时,看到学校是那么整洁漂亮。我很欣慰,很兴奋;但是,人生地不熟,又加上读的是寄宿班,我对学校里的生活充满了恐惧。然而,三位老师的到来,我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很快就被抛至九霄云外了。到如今已五年过去了,我已把学校当成了自己的家。 数学课上,朱老师耐心地教导着我们,细心地为我们分析着各种题型,仔细地为我们讲解每一种计算公式……我们每个人都听得很认真,很入神。然而,这样的课堂终于有一天结束了,因为朱老师因患白血病离开了我。朱老师走了,我们似乎也傻了。
我们的生活老师骆老师,和我们朝夕相处了8个学期,终于有一天,她也告诉我们,她也要离开我们了,因为,她已经成了正式的老师,要到乡下教书去了。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哪!要知道,骆老师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时刻照顾着我们的生活起居,她在的那时候,我们真的可以说是不愁吃,不愁穿;她在的时候,我们不管吃什么都是那样的`美味……可是如今,她也走了。我们好伤心哪!我们好好的一个班级竟然只有何老师一人独守阵地,感觉好凄凉啊。每每想到以往,我的心就会无止尽地流泪……
往事就如一场场电影,一幕接一幕。六年,是短暂的,但是每一个日子都是那样精彩;犹如天上的星星,都是闪亮的。让记忆回到时光隧道吧!我好想、好想,好想回到那段时光!
外婆家总是有很多乐趣。因为外婆家在杨梅山后,外公虽然60多岁了,但身体很硬朗,在山上种菜,童年时他常带着我和两个表哥上山玩。
一个春天,我和两个表哥来到外婆家玩。外婆拿出了一个个类似圆球的小果子招待我们,说那是一种很好吃的水果,叫“梦”。我们一尝,果然很好吃,又酸又甜,一小碗很快就被我们三兄弟吃了。但我们意犹未尽,仍然想要。外公拿我们没办法,只好说山上有很多,让我们自己去摘。我们高兴极了,一个冬天都
“宅”在家里写作业,外面又太冷了,感觉都快“生锈”了,加上有美食吃,都有一身的干劲。
先由外婆带我们去了解“梦”:“梦”多生长在灌木丛边,果实越大、红颜色越深越好吃……之后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稍微向杨梅山深入一点,我们便看到许多红色的小球,都快流口水了。当然,在这之中,我们几个也没忘了比赛谁摘得多或者又大又甜。我也发现几个窍门:要深入到灌木丛多的地方去摘,大部分地方底下已经被摘了,上面的没有长好,又小又酸,甚至还有青绿色的,摘了不能吃,之后又吃不到了……
摘到后来很多了,有些无趣了后,我们便转移了目标。三个人比赛捉蝴蝶和蟋蟀,定下一些规则,比如不准伤害它们等等。捉蟋蟀我真是不擅长,两个表哥捉到两只时,我连蟋蟀影子都没有看到,只能观察他们捉到的蟋蟀。常见的是灰色的.,腿很细,但爆发力强,能带动整个身体跃起,还有一种好看一些的绿色的蟋蟀……后来我还是将目标转向蝴蝶,这可是我的强项,待蝴蝶停在一处时,从后面慢慢靠近,屏住呼吸轻轻捏住蝴蝶收拢的两只翅膀,便可以成功抓到了,更令我高兴的是成功抓住了一只美丽的凤蝶……
外婆家的后山,可以说是我童年时的一个乐园,这份美好而童真的记忆,也会终生埋藏在心里。
岁月无情,日夜不停,转眼间,我告别了小学,踏上了初中。虽然离开了小学同学,但我会永远记得那段温暖的日子。
那是四年级的时候,我由家乡的小学转到了这所小学,当时每个人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我在同学们的目送下坐在了座位上,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语。没想到一下课同学们竟围着我旁边与我交流,仿佛彼此是老朋友一般,这种熟悉的感觉令我迅速适应了新的环境,也消去了我的一切顾忌,我很快融入了这个团结友爱的大集体中。
彼此熟悉了,交流也更多了,一下课,男同学便拉着我玩起了救人木,记得第一次玩的时候,我竞把“木”说成了“不”引起了大伙儿哄堂大笑,虽然输掉了游戏,却收获了友谊与欢笑。
记得在校运会的拔河比赛中,我们班的同学体重上明显比对方轻得多,吨位上不是一个档次的,可大家没有放弃,虽然最后仅在两秒内便结束了比赛,可我们却聚得更紧了。
仍在忘不了每个周末与同学约好去骑单车,骑到脚踏板不见了;你就旧记得在严冬中,同学们一起吃着冰棍,冻得发颤心里却暖得舒心的声景。
最让我难忘的是在我五年级时的一场球赛,当时我被一个大我很多的人掀翻在地,队友马上上前推开那个人,并当着老师的面抛出了一大堆指责对方的话,甚至场下的同学也加入其中。最后比赛输了,我们的士气却不落下风,至少我们展现出集体的团结与友情的无价。即便年少轻狂,却为朋友两肋插刀,即使受罚,也共同承担。至今的我成熟了不少,可也会怀念小学时的不羁和豪放。
铭记那段哭笑交织的小学时光,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也是毫无顾忌的哭,那也是我人生里最美好的日子,那段日子真的很难忘很温暖!
可惜我家,热闹异常。
穿上舒适的衣服,捧上一本好书,躺在阳光底下聆听时光。衣服,舒不舒服,无所谓;书,读与不读,无所谓;时光,宁不宁静,所谓大了。
窗外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奶娃娃,象牙白的小脸上,透着蔷薇般的粉嫩,深黑的眼眸,时不时的'划过几缕狡黠的意味,倒是真讨人喜。
我本想着,这么可爱的奶娃,定是要哄过来摸摸小脸的,可就在我手握奶糖,笑得一脸亲切,准备哄骗的时候,其中一个奶娃娃竟扬着声音道:“大姐姐你现在哄小孩子还用糖吗?”然后对着身后的小萝莉说,“妹妹咱们走吧,我求妈妈带了平板。”说罢便带着妹妹扬长而去,徒留我一人在风中无语凝噎。
果然,现在的孩子都是成了精的。
不过,这到也激起了我的斗志,奶娃娃再聪明,也斗不过老姜。
“吱嘎。”我轻推开门,茫茫被山中,两个粉嫩的小脸,萌的耀眼。我强忍下胸口那种想要冲上去亲几下的冲动,蹑手蹑脚的来到娃娃身旁我笑得有些阴测测的,可两个娃娃那赫然睁开的眼睛,却着实吓了我一跳:“你们……醒啦?”我有些慌神,奶娃娃们打了个哈欠:“姐姐你刚刚是要偷袭我们吗?”我长叹一口气,手扶着下巴,衣服好姐姐的模样:“怎么会呢?你们妈妈让我来叫你们起床的。”两个奶娃娃将信将疑,却依旧没有起身,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有些心虚:”看着姐姐干嘛?““姐姐,”其中一个萝莉开口:“我们会穿衣服,而且人家是小淑女,你可以先出去吗?”我看着她二人半晌,最后只能愤愤离去。
小孩子什么的,真是最讨厌啦
在此后的几天里,我便一直关在屋子里,无聊时,便看着窗外的两个萝莉耍宝:躲在门后吓唬过路的人;追着家里的胖猫四处乱跑;还时不时的给家里的哥们姐们(两只仓鼠)吸烟?……“我的天!”在看到家里的花也要惨遭毒手之际,我毅然打开了房门。
“喂,你们两个……”两个娃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着我。我瞬间被两双大眼睛盯得格外愉悦:“都别玩花了,哥们姐们还无聊着呢。”两个奶娃娃眼睛一转,忽然笑的人畜无害:“姐姐,你总算出来了。”我迟疑地看着她们:“什么意思?”奶娃娃道:“当然是想姐姐了!”我见他二人有些面露不善,便连忙躲了起来。两个奶娃娃相视一笑,开始寻找我的身影。
一场开始略有些仓促的捉迷藏便开始了。
第二天我回了学校。听妈妈说,那两个奶娃娃在起床后没有看见我的时候,还大哭了一场。我笑了笑,眼底满是愉悦。
浮生若梦,流光满裳。
幸好我家,热闹异常。
太阳升起。
“起床!起床!”老妈又用她那雷鸣般的嗓子叫我起床,每每这时我都会想起周星驰电影中包租婆收租的泼辣镜头,老妈叫我起床的功力也丝毫不逊色于她。我惺惺松松地翻了个身,眼皮微微一动,一线阳光“嗖”地钻进了我的眼中,我这才知道,天亮了,而且大亮了。我就这样被活生生的叫起来了。
可能还是盛夏的缘故,这会儿还是想睡。悲哀的是,即使在这漫长的假期里,老妈也不任意放纵我睡懒觉,可能是怕我养成坏习惯吧。
读到这儿,你可能会读得有些感慨,这“老妈”管得太多了,管得严了点吧!
其实,不然。我起床都会看到餐桌上摆满早饭:豆浆、米粥、油条、面包……各种各样应有尽有,我总是小吃几口,就跑出去和伙伴疯玩,我跟几个“大孩子”(多半是些堂哥、堂姐)刨土窝,到李叔叔的果园里去“偷”杏,把邻居张大伯家的长毛狗变成“小秃哥”……各种囧事、坏事做尽。
伴着暮色,我满身泥土,领子上插着根草,唱着歌,一蹦一跳的就回了家,哪知我被打了“小报告”,老妈知道了我的坏事,她领着我一个劲的给人家道歉,我怯懦的看着张大伯说了声对不起。回家后她并没有责骂我,只是说了声“我累了”,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了,我当时在暗自窃喜,没有“踩到地雷”。
初秋,伴着蓝色的雨,踱着小方步,来了。
六月的雨,连绵的泪,斩也斩不断,任凭怎么擦也拭不去,太阳胆小地躲了起来,风儿怎么吹也吹不动这寂静的一切,静的要消逝。我闷在家中,倚在窗棂上,凝望着雨,因为年幼的我还欣赏不了着忧郁的雨。
打开妈妈的房门,法系那他的腿疼又犯了,痛的拧在床上,抱着腿,我赶紧过去给她揉揉,霎时间,妈妈不在所向无敌,像窗台上的那盆菊花,经历了风雨的蹉跎,分外可人怜。
天渐渐晴些了,可是窗台的那盆菊花却越来越弱,阳光也不如从前了。
傍晚。
太阳消落。
当上眼皮轻拍下眼皮,上睫毛轻抚下睫毛,那顷刻黑暗与骤然光明的瞬间,何等温暖,像是生命的火焰被重新点燃,希望之光照亮胸膛。
看岁月交替,生命轮回,年复一年中,春天,是那段温暖的日子。在人间,墓地,天堂与棺材的来来回回中,童年,是那段温暖的日子。瞧花朵的兴衰荣枯,含苞总是那样迷人,望春风吹又生的野草,萌芽之时又是别样刚劲。
那充满希望的厚重的春啊,那天真无邪,快乐懵懂的童年啊,那含苞的鲜花,萌芽的绿草……为何要在这样一个万物如死灰的酷热的夏去歌颂与怀念那些呢,而此刻正流淌着汗水,秋风还未吹过胸膛。
脚步何须匆匆?顺着风的方向,沿着小溪,踩着河畔,安于此刻,顺其自然。正如写作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崩到最后也不过是篇垃圾,真正的灵感流淌与笔尖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和腹泻是一个道理,也和学习差不多,一天天的学,一年年的学,学到最后又是什么呢?不过是虚脱了而已。
等过了二零一三年的夏季,请带着自己十四岁的身躯,到教学楼前看看开的正旺的桂花树敞开手心,迎接夹杂着桂花瓣的秋雨的轻抚,盛入骨髓的凉凉秋意,领悟充斥心扉的无边温暖。
我们怀念着童年那段无邪的日子,体会着如今这炙热的青春时光,期待这四年后的凉爽的秋天。只需要快乐守衡的心陪我们走完这段旅程,无需什么辉煌成就去光宗耀祖,也就无需什么高远志向,我们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
即使如此,谁又敢说我们这辈子便注定是敲钟人?或许敲着敲着……就算是敲出了学历,然后呢?继续敲钟。
夏季中荷叶的摇摆是一声祖母的叹息。那荷香带来的淡淡温暖,那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踽踽独步在青石板铺成的小巷里,踩过深深浅浅的水洼,一抹清香从记忆深处的巷子里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巷子的尽头,一扇朱红色木门,漆已有些斑驳,拿起泛绿的铜锁,轻扣了三下。门轻轻地开了,祖母站在门槛后,慈祥地看着我,荷香从祖母身后舒展开来,淡淡的清香温暖宜人。
祖母的荷叶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夹杂着些许甜蜜,闻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炉上的蒸炉冒着氤氲的白汽,炉火呼呼地烧得正旺。祖母蹒跚地走过来,坐在炉边的藤椅上,拿着宽大的蒲扇轻轻地往炉口送风。
撸一撸袖子,擦一擦汗,恍惚间,祖母的身影幻化为一抹平平的荷叶,悠悠地香着。那是一片已被晒***、平平整整的荷叶,早已没有了嫩绿、已被烈日灼成了枯枯的墨绿,凸凸的经脉横梗着,粗细不均的皱纹流淌着,一览无余。
那碗淡淡清香的荷叶饭,静静地驻在桌上,碗里的荷叶已然枯萎老去,但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我抬眼望着祖母,眼角渐渐湿润。低头望望碗中的荷叶,一股暖流在胸中荡漾。荷叶如祖母般,不图夸奖,不俱贬谪,只认真做好自己。在没人注意的朱红木门的小院里,静静地晕染着荷香,吐纳着清香。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将青未青,待香未香……就这样静静的在月下,伫立着。
走到侧门旁的池塘边,看到了半亩深青的荷叶。和田玉般的荷叶上缀着寂静露珠,颤抖着滚落,惊醒了打坐的莲子,荷叶温柔的接纳了露水,吸允着清香。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缕月光洒下,那碧绿的荷叶和田玉般圆润,通透。似乎触碰到夏忧伤的内心,她叹出一抹荷香。这是她一辈子酝酿的,最优雅,最温暖的一抹荷香了。
祖母已经老了。祖母是过去社会过来的人,她的荷香温暖了她的妈妈,温暖了她的伴侣,温暖了我的爸爸,现在又吻着我。祖母把荷叶看得很神奇,曾对我说,你别以为那是普通的绿叶子,那可是能医百病的神医,是好心的菩萨呢!
和祖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那种温暖,时时在我心中荡漾。
淡淡的荷香,温暖的荷叶饭,深深的小巷,慈祥的老祖母……那年夏天,那一缕香,那一种温暖,永远在我的心魂里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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